將長劍扛在了肩上,寧次身穿一套休閒的運動服,走在了木葉的街道上。雛田亦步亦趨的跟在了他的身後。幾乎街上所有的人都盯著他們,相互竊竊私語,眼中透著恐懼和仇恨。
「寧次大哥……這個時候出門不是很好吧,我們還是等那個流言散去再出來逛街吧。」雛田看著前方寧次寬闊強健的肩膀,眼中流露出一絲心疼。
「不要緊,不敢與我對視的人,他們對我的看法無足輕重。」寧次冷哼一聲,向著四周掃了一眼,所有的人紛紛別開目光,不敢與他對視:「不過說起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悠閒得逛街了呢,自從父親母親死後……」
雛田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鼓起勇氣,走上前去,看似漫不經心的挽起寧次的手臂,抱在胸前。向著他露出了一個絢爛的笑容。
「是啊,我很久一起就想和大哥一起去井野家的花店逛逛,大哥陪我一起去吧!」她將頭輕輕倚在寧次的肩上,低聲得說道:「我們買幾花嬸嬸最喜歡的鬱金香去看望一下她吧。告訴她,我們倆已經長大成人了呢。」
「好吧。」
寧次只覺雛田的短髮掠過鼻子,帶著一股香甜的氣息,有點癢癢,別過頭去,不敢看她。
沒走幾步,他們便走到了山中家開的花店。
山中井野正在小心整理門面上的花束,看著寧次與雛田相擁著走來,差點把手中的花灑掉在地上。
「日向同學,你們想要買什麼嗎?」
被熟人看見二人抱在一起,雛田的臉頓時漲的通紅,有些慌張的放開了寧次的手臂,結結巴巴的和井野說道:
「那個……山中同學,我想買幾束鬱金香,能幫我包好嗎?」
「好啊。」井野麻利的將鬱金香紮起,包成了一束花束:「約會一定要開心呀,日向同學。」
二人沉默的走在了一條小巷中,雛田有些不安的來回張望著:「那個,那個,寧次大哥你別聽井野亂說,不不是想和大哥約會的。」
「不要緊,就當成是約會吧。」寧次伸出手去,將雛田小巧柔軟的手掌小心得握在了手中:「這是我的第一次約會,雛田你一定要牢牢記住啊。」
雛田的臉頓時紅的冒蒸汽,慌忙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寧次。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叛徒,受死!」
數柄苦無在小巷中劃出了流光,向著寧次飛射而來。
寧次心中一震,他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雛田的身上,竟然沒有發現有人偷襲。
他背肌一擠,長劍便輕吟著從鞘中彈出,寧次一把抓住了劍柄,劍刃在他的身後劃出一道明晃晃的圓弧,將襲來的苦無都圈在了裡面。一陣叮叮噹噹的金鐵亂響,火星四濺,所有的苦無都被削斷,掉落在了地上。
但偷襲者並沒有就此罷休,他抽出了腰間的短刀,埋頭向著這邊衝來。
寧次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隨手一挑,那柄短刀便被他輕易挑飛,釘入一旁的院牆中。
望著顫抖的刀柄,那名偷襲者眼中露出絕望和無助的神情,直接胡亂揮舞著手腳,向著寧次撕咬來。
寧次直接將手中的長劍插在地上,抓起那人的衣領,將他平舉起來:「來襲惠比壽教你的東西,你都沒有放在心上啊,木葉丸,真是拙劣的表演。」
木葉丸發出了野獸嘶吼般的咆哮聲,眼中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燒著,向著寧次胡亂踢打。可惜他的手腳太短,始終夠不到他。
「哎呀!」雛田突然叫了一聲,原來剛剛她沒有捨得鬆開寧次的手,被寧次拖拽著,失手將鬱金香掉落在了地上,踩爛了。
寧次只覺自己的心情突然變得極差,一股無名怒火從心底湧出。
「木葉丸,小心,我們來救你!」兩個木葉丸的小跟班尖叫了一聲,向著寧次直衝而來。
兩隻手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將他們提了起來,任他們尖叫踢打也沒有鬆開手。
「木葉丸不懂事,你們兩個也不懂嗎!這麼可以胡亂懷疑寧次大哥!」鳴人一臉大汗,氣喘吁吁,顯然是匆忙跑到這邊來的,他將兩人拎在手中,大聲的呵斥著,望向寧次:「寧次大哥,你沒事吧?可以把木葉丸放下來嗎。」
寧次沒有看向他,而是望向了東方,一道熟悉的查克拉突然出現在了那邊。
沉默了會,寧次有些玩味的看著鳴人一臉焦急的表情,走上前去:「怎麼?難道你認為我會傷害木葉丸?」
還未等鳴人回答,他便將木葉丸塞入了鳴人的懷中:「好好的照看他和雛田,我突然有事,要離開一趟。」
鳴人慌張的將他們三個小鬼抱在了懷中,轉過頭來,向著寧次大聲喊道:「等等!寧次大哥,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你一直是我的偶像,木葉的英雄!」
寧次的身體突然一頓,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呵呵,小鬼,強者不需要弱者的信任與同情,想要給我力量,還是等你變得和我一樣強再說吧。」
他將村雨插回了劍鞘,隨手拋給了鳴人。
「這把劍,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我就把它送給你,你一定要繼承火之意志,做一名好火影啊。」
寧次說著揉了揉他雜亂的頭髮,身影一陣模糊,便用瞬身術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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