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躍回了看台,第三場考試的預選又回歸到了正軌。整個演武場都安靜了下來,只有電子告示板的屏幕正放著雜亂的字符。但是虛空之中,我愛羅的殺意已經越來越凜冽,如同怪獸一樣催壓向寧次。駭的連站他一旁的手鞠與勘九郎也不得不與他拉開距離。
寧次只是平靜的站在看台上,面色如常,一身的氣勢如同一座巍然屹立的高山,直接將迎面擋住了我愛羅如同北方一般陰冷的殺氣。在他背後的雛田甚至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殺氣。
電子告示板上的字符終於停了下來,下一回合正是鹿丸對決金·土。鹿丸打了一個懶散的哈欠,走下了看台,正面面對那名音忍村的女忍者。
「唉,麻煩死了,為什麼我的對手恰好是個女人,真不好下手啊。」鹿丸慵懶的歪著頭。
「那我就馬上讓這場比賽結束吧!」金土臉上露出自信的表情。
「哥哥,你認為這場比賽誰能贏?」雛田有些擔心的看著演武場中的鹿丸,上一回合天天受傷讓她見識到了忍者之間戰鬥的殘酷,讓她有些擔心鹿丸的安危。
「如果不出意外,勝者應該是鹿丸,他看起來懶懶散散的,其實很不簡單。頭腦靈活,思路清晰,有大將之風。」寧次說著看向告示牌。
剩下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他和我愛羅遇到的可能性也越來越大。他的力量很不一般,給寧次的感覺和鳴人很像,卻又沒有在他的身上發現封印尾獸的封印。要麼就是有高人干擾了白眼的洞察力,要麼就是寧次的感覺出錯了。最好能夠在比試的時候下暗手暫時封印他的經絡系統,這樣不管有沒有陰謀,他在木葉都翻不了大浪。
果不其然,金·土被鹿丸用計謀擊敗。接下來的回合是由鳴人與犬塚牙交手,經過寧次,阿凱調教的鳴人要比原著同一階段時強了不少。而且在與桃地再不斬,大蛇丸交手過後,實力更是突然突破了一個桎梏一般,飛速的增長。
二人都拼盡了全力,最後還是鳴人技高一籌,用寧次傳授的影葉舞結合重爆斧,擊敗了對手。
正當雛田為鳴人的勝利雀躍的時候,電子告示牌有快速的閃動起來,跳出了兩個名字。
「日向寧次vs日向雛田。」
寧次的心猛的一震,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說道:「正好呢,雛田,就讓我看一看,你有沒有背負日向一族的能力和意志。」
雛田臉上卻露出了沮喪的表情:「什麼嗎?為什麼要讓我和哥哥對上,這樣的話,我不是注定要被淘汰了嗎。」
正當她有些躊躇,考慮要不要直接棄權的時候,寧次已經乾淨利落的躍下了看台:「下來吧雛田,讓我看看你這些年進步了多少。」
月光疾風用手摀住嘴巴,咳嗽了一聲:「那麼,比賽開始進行!」
「真是好巧,竟然輪到我和你交手。」寧次並沒有動手,只是平靜的看著面前的雛田:「其實有一句話我一直很想說,那就是你並不適合當一個忍者,甚至不適合在日向一族中生存。」
寧次突然講出這樣的話,眼淚頓時湧上了雛田的眼眶,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寧次。
「什麼啊!寧次大哥,你平時不是最疼雛田的嗎?為什麼突然要說出這麼奇怪的話?」容易激動的鳴人直接攀上了看台的欄杆,大聲的向著寧次喊道。
寧次並沒有理會鳴人,他繼續用語言刺向雛田,宗家那些長老們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必須讓雛田快點成熟起來:「你快點棄權吧,我會建議日足大人用花火取代你宗家的位置。因為你的心底實在太善良軟弱了。因為害怕與別人產生爭端,只會一味的迎合別人的想法。從來沒有一絲自己的主見,害怕做出任何決定,常常因為自身的實力自卑。」
寧次在這裡頓了頓,有些不忍心說出下面的話:「這樣的你還是繼續做你的大小姐吧,因為你做忍者,不僅會害了自己別人,還會害了別人。」
此時雛田已經泣不成聲,整個演武場都這樣她輕輕啜泣的聲音。
第三代火影口中叼著煙斗,奇怪的看著寧次,他越來越看不清這個小子了。
雛田的兩隻手無助的絞動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從她光潔的臉頰滑下,滴在了地面上。她抽噎著對寧次說道:」……我也不想這樣……不是這樣的……如果寧次哥哥不喜歡這樣的我……我一定要依靠自己的力量來改變……。「
既然這樣,那就來試試吧!」寧次用一種斬釘截鐵的語氣說道,他害怕自己下一刻便會後悔:「用你的力量,來證明你的決心!」
他說著扯下了纏住一隻眼睛的繃帶,仔細的將兩隻眼睛都遮住,再將還未完全恢復的右手背在了身後,擺出了柔拳的起手式:「我不用我的雙眼和一隻右手,但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只要你能夠擊敗我,我就安心的做一名日向分家,聽從你的任何命令。如果你輸了,那你就放棄做一名忍者!」
雛田臉上露出堅強的表情,擦掉了臉上的眼淚,也擺出了一個已經熟得不能再熟的柔拳起手式:「寧次哥哥,我不希望用分家的身份束縛你……也不想要你聽從我的什麼命令……我只希望我們的關係能夠會到從前!」
寧次的嘴角擠出一絲笑容:「這樣的話,就來擊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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