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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曆的世界 第三十章 ——天大的麻煩指的就是這麼回事 文 / 天運如斯

    「啊,沒想到我的室友會是你呢……」

    這話純屬扯淡,從千冬指定照顧查理的是自己而不是一夏就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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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的小茶壺悠悠地吐著熱氣,空中瀰漫著煮茶的清香。

    吃過飯,收拾停當的凰炎龍坐在桌前,手裡捧著剛煮好的沱茶。

    半個小時前,查理帶著行李搬了進來。

    對此,早就知道的凰炎龍聳了聳肩,反正之前那一瓶從楠葉那兒來的營養劑就是報復了。

    叫你把麻煩事扔給我。

    算了,有空再郵購些材料吧,設備就借用食堂的好了……

    「聽說……龍醬每天放都會指導一夏的特訓啊?」

    「每天指導倒不至於,我就時不時提點他一下,不過這小嫩,是該好好練練。」凰炎龍用力點了點頭。

    「一夏的師匠真嚴厲呢……」查理乾笑著說道,「我也能參加麼?我也有很多地方不成熟,還想請你幫個忙……」

    「當然沒問題。」凰炎龍笑著攤開了本,準備寫作業。

    「說起來,龍的身份好像不是代表候補生呢……」

    「嗯,我是研修生來的。」

    以官方的解釋來說,研修生是國家代表候補生另一面的存在,是為了精研is的工程技術而來到這裡的。

    雖有這個名目,但十年以來,從未有國家派遣研修生前往is院。

    原因很簡單,is工程技術的複雜遠遠超過戰鬥的技巧,限於這個年齡的識,研修生在院的年之中能到的東西非常有限。退一步講,真有這種能力的人才,國家也不會冒著被他國挖走的風險輕易往外送。

    實際上,至今為止的研修生都是出於各種各樣不方便說的原因,頂著企業或者個人的名義送進is院這個保護傘下。像凰炎龍這樣的,以國家的級別直接派遣的研修生,還是頭一個。

    他的行動實在是過高調,所有人都懷疑他是不是煙幕。

    但他至今為止公佈的技術雖真偽難辨,但毫無疑問有著相當程的價值。這樣的舉動若真是煙幕,那麼派他出來的中國又會有什麼動作——或者說得更直接點,會試著攫取怎樣的好處?

    在所有人都想多的時候,當事人只是毫無壓力地寫著作業罷了。

    驀地,他抬起了頭,看向窗外。

    「怎麼了?」

    「不,只是有個老朋友到了。」

    咚咚,門響了兩聲。

    「啊咧,是一夏。」

    「龍……」站在門口的一夏,神色很是凝重。

    「怎麼了?」查理看他這個表情,不由得心下惴惴。

    「你給千冬姐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中午,看著千冬當著他的面昏了過去,他瞬間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碎了。

    那個強大,可靠,生活上邋遢而不著調的姐姐,除了他小時候的一次高燒之外,從沒在他面前表現出如此脆弱的模樣過。

    思來想去,他決定過來問個究竟。

    「就像我說過的,我這輩喝過的,味道最可怕的東西,沒有之一。」凰炎龍皮笑肉不笑地從袖裡拈出了另一個小瓶,「塞西莉亞那個明治你也見識過了,但這個味道,更上不知幾層樓。」

    「只是味道麼?」一夏半信半疑地接過了瓶。

    光味道差就能讓人昏厥幾個小時?

    平心而論,這話他以前可不信,但老妖說出口的事情,再奇葩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雖說不是現實,他也知道一件東西,確實有這麼神。

    「耳聽多少都是虛,只有自己體會過,才知道那味道有多可怕。」

    「這該不會有毒吧?」

    「很像……」

    凰炎龍一臉你沒膽就算了的表情看著他。

    ……

    與此同時,醫務室——

    「所以說,我現在的狀況這麼好?!」

    千冬看著手上的檢查報告,一臉的怪異。

    實際上,從下午放的時候醒過來開始,自己就一直有一種詭異的神清氣爽的感覺。

    幾天讓凰炎龍攪出來的頭痛無影無蹤,試著照鏡,也沒了黑眼圈。

    洗了把臉,再一次看見小山田的時候,連她也說自己光彩照人。

    而且心情也變得很好,平時要頭痛很久才能解決的問題一瞬間就有了答案。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夏收拾過的屋一樣讓人心曠神怡,彷彿幻覺一樣。

    不能吧……

    見了鬼了,難道自己的觀變了?之前到底……

    試著回想之前的事情,卻發現中午之後的記憶一片空白。

    不是吧?我睡了一個下午?

    「說真的,你的身體狀況比以前體檢的時候都要好,哪怕臉上手上的角質死皮都比平時少了好多。」渚凰華說著,拉起了千冬的手,賊兮兮地問道,「老實交代,用了什麼好東西?」

    「……」

    千冬倒是想說來著,卻說不上來。

    若不是凰華醫生告訴自己是山田把她扛過來的話,她還以為自己只是睡著了。

    對了,中午的時候看到樓頂噴火,還以為誰在玩火,山田打了電話過來的時候自己才剛在食堂坐下,結果不得不趕緊衝到事發地點。

    之後就看到那個討厭的小餵給一夏奇怪的東西,然後一夏嘴裡就往外噴火。

    當時可是被嚇得不輕,結果那小自己也吃了一個,然後噴火給我看。

    然後他就騙我吃了最後一個。

    終於知道他倆為什麼噴火了,啊啊,辣死了。

    然後,那廝塞給我一瓶東西,我還以為是飲料……

    那之後……那之後?

    我是被辣暈過去了吧?

    不對,我有喝了那瓶……唔……

    只是一想,一股可怕的恐懼與絕望感頓時襲上心頭,那彷彿要將靈魂撕裂的痛苦,立時中斷了她的回憶。

    「嘿嘿,不說我也知道。」

    凰華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在她面前晃了晃。

    正是之前凰炎龍給千冬那個,但已經被喝光了。

    那個瓶是山田老師拿給她的,瓶裡殘餘的一點液體她試著化驗過,但樣少,除了一個成分複雜的結論,也沒驗出什麼來。

    多半是漢方藥什麼的吧。

    千冬看著那個瓶,眼中的恐懼一閃而過。

    對了,想起來了,這個東西喝進嘴裡的味道……唔……

    既然你問的話……

    「那個啊,是凰炎龍那小孝敬我的,想要的話問他……」

    ————————————————————————————————————————

    第二天,教室——

    「喂喂,聽說了嗎?」

    「你是說那天教樓天台上那個?」

    「啊我知道,說是有人在上面玩火?」

    「我怎麼聽說是有人吃辣椒辣到噴火?」

    「開玩笑吧,你當是加拿大人做的娛樂節目呢。」

    「噴火倒是小事了,據說那之後千冬姐姐大人上去查看,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後來是小真真抱著她回來的呢。」

    「什麼什麼?千冬姐姐大人的cp果然是真耶醬麼?」

    「不,是千冬大人昏倒了,而小真真是抱著她直奔醫務室的!」

    「你是在說新的校園怪談嗎?」

    「不是我一個人說,那會兒正好中午吃飯,進進出出好些人看見呢。」

    ………………

    …………

    ……

    「喂,老妖……」

    一夏轉過頭來,面色不善地看著他。

    「怎樣了?」

    「我算是知道千冬姐為什麼會那樣了……」

    凰炎龍聞言,聳了聳肩。

    「沒事,過會兒就跟你現在一樣了吧。」

    「吶吶,那天千冬姐昏迷的事情是真的嗎?」有個女生壯著膽問道。

    「是真的。」凰炎龍沒有閃爍其詞,很乾脆地說了出來,「因為從味覺層面上被施加了最嚴厲的懲戒,所以……」

    「味覺?呃……」

    一群人的目光投向了塞西莉亞。

    見她們這個反應,一夏不禁捂臉。

    說起來也是他的錯,當初在大庭廣眾之下的那一句——

    都已經在世界最難吃料理國家的排行中蟬聯了多少年冠軍了?】

    結果每次一提到「難吃」相關的字眼,塞西莉亞免不得要中上幾槍。

    「別誤會,是我做的。」凰炎龍把火力拉了過來,「那是我從一朋友那裡來的營養飲料,效果是挺贊啦,就是因為味道實在差所以……」

    「何止是差!!!」

    一聲咆哮,一記點名簿轟的一聲砸在凰炎龍的頭上。

    「啊,織斑老師,早,精神不錯啊。」

    凰炎龍摸著頭頂,若無其事地向身後緊繃著臉的千冬打招呼。

    「早會了,都給我歸位!」

    「遵旨!」

    ……

    「那個,今天又有個好消息……」山田老師的聲音有一點點發顫,「班上又要加兩個同伴了。」

    「唔?!」

    看著門口款款步入的少女,千冬身體不由得一緊。

    怎麼會是她?!

    一頭宛如晴空般湛藍的長髮,上面別著一個好像隨時準備爆發一樣的十字口髮飾。

    讓所有人驚訝的是,少女的臉和凰炎龍有著七八分相似,不禁讓人猜測,這兩人是不是姐弟。

    這個人不是出道很久了麼?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回來當生?

    「你們誤會了,不是我。我是中國的特派監督官,雖說以後和各位的交集不會很多,不知道名字也沒關係,不過多少有點不方便,還是自我介紹一下的好。」她擺了擺手,作出了一副本來真不想來的樣,「我的名字是凰燕蘭,笨蛋龍醬的師姐。其他爛事我不管,我只奉命看著我家那個笨蛋,省得他捅出大簍來。」

    「少來了你!你捅的簍哪次不是我來擦屁股的!」凰炎龍跳了起來。

    「給我安靜!」

    少女手一甩,袖裡飛出一把折扇,卡的一下正中他的頂瓜皮,然後彈起來,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以一個優雅的姿勢飛回了抬起的小手中。

    「痛痛痛痛……」凰炎龍縮在座位上捂著頭。

    完全不是千冬那種連根頭髮都打不掉的點名簿,這一扇可真的很痛。

    「唔呼呼~~~~」少女用鼻音發表著勝利宣言。

    千冬看著她欺負凰炎龍的樣,心下暗暗叫苦。

    陽光在扇骨上反射出灰暗的幽光——那分明是一把鐵扇。

    為什麼派來鎮場的會是這個人?!

    「我們已經派人來了,她是國內唯一一個鎮得住那傢伙的人。」

    在電話裡,他們是這麼和千冬說的。

    可這……還不如讓老妖一鐵山把院砸沉了來得痛快。

    「實際上呢,要介紹的新同,是這位。」

    說著,她退到一邊,扇招了招——

    「德洛醬,進來吧。」

    「呵呵……」看著進來的那張眼熟的蘿莉臉,凰炎龍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想到會見到這個世界的德洛,這可真是緣分啊。

    更沒想到,黃燕蘭居然比我還早發現他,還讓他修煉了念動力,現在這樣離強念者也就臨門一腳了,果然教育還是要從娃娃抓起啊。

    這不是重點,最關鍵的是他穿著女式校服,到底是凰燕蘭,只有這個好頂贊!

    「我……我是德洛-林柯斯,請多指教……」

    「喔喔,和真耶醬一樣的萌物啊!」

    「這樣班裡又有個吉祥物了!」

    「好可愛,讓我抱抱吧!」

    ……

    (——呃,一個蘿,真的沒問題嗎?)傅程綾用念動感知看得真切。

    (——大丈夫,反正是跟你一個宿舍。)凰炎龍聳了聳肩。

    德洛口袋裡的鑰匙上有宿舍門號,他知道傅程綾就在那間宿舍。

    (——問題大了吶!)德洛的念話插了進來,(——要是萬一暴露了真實的性別,我至今為止的人參就全完了吶啊啊啊!!)

    (——不會哇,肯定會有人娶你的。)

    (——為什麼我會碰上你們這幫人……)

    (——這就是命運的邂逅啊。)

    在全班女生的注視下,德洛戰戰兢兢地走了下去,接下來進來的是……

    完全不加修飾的銀白色長髮+黑色眼罩+面無表情+銳利的赤紅色眼瞳,再加上一身生人勿近的氣息,這就構成了眼前的這位少女。

    說真的,這位少女身上的氣勢還是頗有些迫人的。

    不由得,讓人想起了另一座生長著鬱鬱蔥蔥的草木,充滿了生機,但氣勢卻因此而更加迫人的冰山——不,或許說是靈山可能更為恰當——凰炎龍。

    用武器來比喻的話,凰炎龍像是一根銅棍,看上去沒尖沒刃,平平無奇,但真挨上一下,單單重量便教你知道什麼叫殺傷力。

    這位少女則像是一把磨得鋒利而澄亮的短劍,中平正直,冰冷而剛硬。

    不過,她完全沒有自我介紹的意思,就像是雕像一樣杵在那裡。

    然後,把目光投向了千冬。

    「……打個招呼吧,拉芙拉。」

    「是,教官!」

    「不用這麼叫我,我已經不是教官了,而你在這裡也是一般的生,要稱呼我織斑老師。」

    千冬也很是無奈,她開始盤算這下要怎麼收場了。

    「瞭解。」

    少女腳跟一碰,以軍人的姿勢站得筆直。

    「我是拉芙拉-博迪威伊,以上!」

    凰炎龍看著台上的拉芙拉,不由得苦笑著搖搖頭。

    德國這邊派出來的,還真是個妙人……

    罷了,回頭跟毛瑟姐打個招呼吧。

    深紅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她走到了一夏面前。

    抬手——

    「唰」的一聲,一記耳光——沒打到,只掠過了一夏眼前的空氣。

    在出手的瞬間判明了對方的意圖,他身往後一仰仰,避開了一擊。

    「你幹什麼?」

    莫名其妙地被人當眾扇耳光,就算是一向老實的一夏也不能忍。

    瞇起了眼睛,開口質問。

    一夏閃躲的動作,讓拉芙拉稍稍驚訝了一瞬間,不過,面色變得更冷了。

    「我不會承認的,你竟會是那個人的弟弟。」

    揮起小手,還要補上一下。

    眼前卻突然一暗。

    「夠了啊。」

    身的重心突然往後傾斜,她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然後猛然伸手向捂在臉上的手抓去。

    在即將抓到的瞬間眼前突然一亮,同時啪的一聲,自己揮起的手就糊在了在自己臉上。

    無比響亮的一記耳光

    憤怒地回頭,看見的是凰燕蘭詭秘的笑臉。

    剛才正是她捂著自己的臉,把自己拉退回去的。

    想也不想,一拳揮了過去。

    然而凰燕蘭收回的手還抬在半空中,拉芙拉一拳打來,她只手心一翻,貼著拳頭和手臂滑了過去,撥開拳頭的同時,哧溜一下,兩根手指就鑽進腋下,一攪。

    拉芙拉只覺得腋下奇癢,反射性地手臂一夾,凰燕蘭手橫著一溜,一把抹過她的喉嚨。

    「皮膚不錯,真羨慕呢……」

    「你這傢伙!」

    拉芙拉大怒,倒不是因為凰燕蘭說的這話,而是自己引以為豪的格鬥技術,居然在她的面前落了下風。

    抬手,一把拉下了眼罩。

    眼罩下面的是一隻金色的眼睛。

    見兩人提著拳頭準備開干,山田老師正要出手阻止,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回頭,只見千冬對她搖了搖頭。

    拉芙拉拉開架勢,整個人撲了上去。

    凰燕蘭卻老神在在,避開她抓過來的雙手,鐵扇收回袖中,雙手齊出,啪的一下抓在她胸前。

    拉芙拉抬手架開,然而她手腕一翻,再次抓在她的胸前。

    揮拳打去,她卻竄到了背後,一雙手以襲胸的架勢穿過腋下,依舊抓在胸前。

    腋下一夾,對方卻早一步放開自己,拉開了距離,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你徒弟?」她淡淡地問道。

    拜拉芙拉之前的自爆所賜,所有人都知道,這話是在問誰。

    不等千冬回答,她回味手感似的捏了捏——

    「看你教出來的,除了缺乏女人味這一點之外,得一點都不像呢。」

    拉芙拉聞言大怒,抬腳踢去。

    然而凰燕蘭依舊笑著,側身避開一腳,手順著踢過來的腿溜了上去,一把抓在少女兩腿之間,那個最重要的地方。

    再一提,拉芙拉就跨坐在凰燕蘭的手上,被提了起來。

    兩腳離了地,整個人的平衡就全握在了凰燕蘭手裡。

    扭腰,反手一拳打去,依舊慢了一步,凰燕蘭手一翻一推,拉芙拉整個向後仰著被翻了一圈,頭下腳上地飛了出去。

    撞到一個軟軟的東西,然後被一把抱住了。

    「放我下來!」她死命掙扎著,「侮辱千冬教官,絕對不能原諒!」

    「夠了,她是我的教官!」

    拉芙拉的掙扎應聲而止。

    班裡也是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一夏聞言眼都直了,求證的目光看向了凰炎龍。

    聳肩,攤手,搖頭,凰炎龍表示完全不知道。

    也不知是她口不擇言還是真有這麼回事,就算真做過千冬的教官,也是在凰炎龍到達這個世界之前的事情了吧。

    「真是的,這不就玩不下去了麼。小芊芊你總是這樣,沒意思透了……」

    凰燕蘭一臉無趣地枕著胳膊往外走去,「算了,回頭抱抱我家龍醬好了,反正也有十多年沒見面了,想得緊呢。」

    被千冬放下的拉芙拉突然一躍而起,朝著正要走出門口的凰燕蘭的背後衝了過去。

    手上不知何時,已拿出一把匕。

    就在匕刺出的瞬間,一直坐著看戲的凰炎龍動了。

    嘎吱一聲怪響,待拉芙拉回過神來,手裡的匕已經被牢牢地攥住了。

    不對,不是攥住,是卡住了,凰炎龍看上去細嫩的手指深深地掐進了高碳鋼的刀身,單憑一爪之力被強行停住的匕被捏得劇烈變形,甚至因為金屬變形而發燙,絲絲地冒著青煙。

    班裡一群人看得眉頭暴跳。

    「唔……」拉芙拉背後頓時沁出了冷汗。

    「若她手上有個刀片,你剛才就被削成刺身了。」凰炎龍歎了口氣,然後一臉頭疼地看向千冬,「織斑千冬老師,看看你帶出來的徒弟。」

    「不許你侮辱教官!」拉芙拉怒瞪著凰炎龍。

    「是你自己在給她現眼!」

    凰炎龍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匕攥成了一把鐵渣——

    「都打了這半天,連看清對手的實力都辦不到麼?」

    「mo,笨蛋龍醬也是這樣,沒意思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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