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玄吟原來的寄主是一名叫鈺昊澕的少年,可後來不知為什麼與神劍脫節,而後石將軍便犧牲自己,用玄吟戰鬥卻也同時耗自己真元!」「這樣也可以?」鈺昊點了點頭,心想:若是能切換的話,就自己做玄吟的寄主和主人,乾爹現在也不知怎麼樣了,不能亂耗他真元啊「那麗奇的碎蓮呢?誰是那把蝠翼鐮刀的寄主?」「是郁戟大人。」
「郁戟?太監也能做寄主?」「太、太監」麗奇無奈一歎,不再與鈺昊說話,單手摸上背後的碎蓮,忽地微微一笑意民軍到達正線,整頓軍隊,卻見那些個藩國蠻子竟還未到達,鈺昊提議直接衝過去,卻是被嚴林阻止。「鈺昊,我意民軍一向光明磊落,怎麼可以做這等偷雞摸狗的事?」鈺昊嘟了嘟嘴,瞪了嚴林一眼,擺手道:「這樣有什麼不好,反正也是他們不對在先!」
嚴林知道鈺昊這麼說,完全是因為那些藩國蠻子抓了他乾爹!可那小白目又究竟知不知道——在戰場上殺得久了,殺紅了眼,便再也沒有誰對誰錯「若是嚴雨也有神兵利器多好,」鈺昊摟住自己戰馬的脖子,摸了又摸,道:「這樣,那把關刀,定是能將大象劈成兩半!」「嚴雨那把『血紋』亦是梵天神器,不過是沒有寄主罷了!」嚴林朝著鈺昊扔了顆小石子,示意他打起精神來。鈺昊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面上帶了些懶散,冷冷道:「那你做了那關刀的寄主。不就可以讓其發揮神力了?」
「朕可沒這能力!」「為什麼?」「朕同嚴雨的體制均屬陰性,倒是都能配你手上這把玄吟!」鈺昊哼了聲,別過頭去,繼續等待那些騎大象的王八蛋到來不知過了多久。意民軍與藩**約定好的時辰已經過去大半,卻始終不見敵軍影子。嚴林眉頭微皺,望了眼一臉懶散的鈺昊——莫非。他們是想「冷冰,我們就直接攻過去吧!」鈺昊打了個哈欠,示意對方看一看行為已經有些懶散的士兵們可惡的藩**,竟用這等卑鄙戰術嚴林咬了咬牙,嘴角揚起一抹高深石測的笑容,道:「朝前衝——!」「什麼?!」楷城與麗奇異口同聲地呼道:「這時候朝前衝?!」「對!火焰彈準備!」「什麼——?!」這次連嚴雨都叫了起來,「皇兄。你這究竟是想做什麼?」「現在立即往前衝!立即——!」「哦——————」將領們均是一臉疑惑,卻是聽見士兵們是氣十足,還真的集體朝前衝去!頓時,黃沙飛舞的沙場之上,意民軍猶如一群莽夫般朝著藩**營衝去!
「元帥!意民軍正像瘋子一樣朝我們衝來!」「什麼?!」奔雲聞言。拍案而起!他本是想通過些時間消磨掉敵軍士氣,而一向光明磊落的意民軍,定是不會暗自偷襲,怎麼會——「元帥,現在如何是好?」「讓長毛象軍隊正面迎擊!」「是!」再看看意民軍隊,竟真是沒有任何陣勢地朝著藩**衝去!意料之中地聽見迎面一聲長吼,數百頭長毛象衝出!嚴林陰邪一笑,道:「看來,意民軍。確實該使些手段了!」
他轉頭,朝著策馬尾隨而上的鈺昊道:「鈺昊,一會兒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這個鬼靈精,定是能將藩**陰得整個翻過來鈺昊先是一愣,而後「嘻嘻」笑道:「沒問題!你就看我的吧!」鈺昊縱身飛起,手中玄吟幻化成長風破浪。筆直地朝那些大象的鼻子打去,叫它們是跑的東倒西歪,而後對著背後推著火焰彈的重器兵們道:「全體朝前衝,替本將烤熟這些大象!」
「哦————」重器兵們一聲士吼,推著那一千多個火焰彈朝前衝去麗奇則是對著身後的弓箭手下令道:「朝著那些長毛巨象的眼球射擊!」說完,亦是縱身躍起,半空中,同鈺昊互相借力,朝著剛剛策馬衝上正線的奔雲衝去!「小娃兒,又是你——?!」「是啊!大叔!」鈺昊一聲高吼,朝著奔雲迎頭刺去!
其背後火焰彈也是轟聲爆炸,頃刻間炎光噬天,一聲聲淒慘象名自鈺昊背後響起!順著火光照耀,青綠色光芒與冰藍色光光芒同時攻向奔雲奔雲眉頭皺緊——這些意民將領,何時變得這麼沒有策略?竟就這樣闖進他陣中,立即回頭下令道:「重器兵準備,替本將拿下這兩個小娃兒!」「哦————」吼聲完畢,數千把斧頭朝著麗奇與鈺昊飛去!
「這招用第二次就沒用了!」鈺昊俏皮一笑,將玄吟扔向空中,整個人跳了上去,御劍而起「什麼?!」奔雲一邊抵擋著麗奇的連環攻擊,一邊是衝著天空張口結舌——這小娃兒何時能夠使用梵天派招數?!奔雲手中長槍將麗奇擋出,讓對方落進重器兵枕之中,朝著天空長吼道:「你是梵天弟子?!」「弟你娘個頭!」鈺昊粗口大開,口中念動連他也不曾知曉的法咒
霎時間,整個蒼穹冰光大放,配合著冬日寒氣,漸漸凝結出數百坐冰山,朝著藩**隊直擊而下再看看麗奇這裡——已經解開極限一次的蝠翼鐮刀光芒更勝從前,只見起一個華麗的轉身,完美地躲過斧砍攻擊,完美地旋到空中,而後借用腰力轉起身子,青光設計地方,儘是將敵人頭顱砍下奔雲瞇起雙眼——才短短的時間內,這兩個小娃兒竟成長了這麼多?
麗奇倒是可是說是因為碎蓮的力量增強,可這鈺昊,分明就是受了重傷,短短半個多月,能這般動彈理應已是極限!可這小娃兒竟還能將玄吟發揮到這種程度——已經不亞於當年石晨的程度「把我幹爹還給我——!!」鈺昊那雙冰藍色媚眼中發出一陣銳色光芒,朝天大吼一聲——那早已被冰藍渲染的蒼穹,便不停地凝結起巨大冰山,而後亦不停地朝藩**隊攻擊
「怎麼會有這種能力?!」嚴林亦是驚歎一聲,對著嚴雨道:「鈺昊看上去,是否有何不對?」嚴雨不答,卻是望見了鈺昊那副瞪著大象的瘋狂眼神——那是報仇的眼神他還記得,小時候,每次鈺昊一受傷,醒來之後,力氣必定是更勝從前——莫非,他「嚴雨,你怎麼了?」嚴林不安地換了聲,他可不想嚴雨這時候再出什麼狀況!
「呀——————!!」鈺昊依然在空中製造出無數冰山,直瀉而下!他的這幅模樣,似乎是驚到了已經解決大批藩國重器兵的麗奇——他知道,以鈺昊這樣剛剛大傷元氣的身體,根本發揮不出這般力量——那究竟是正當麗奇詫異之時,天上竟在這時候下起了傾盆大雨?!
「遭了——!」嚴林驚呼一聲——鈺昊這樣寒屬性的攻擊,本來就是影響了自己軍隊火焰彈的行徑,再加上這天上之水「鈺昊!快停下!」嚴林知道,這種距離,自己這樣叫他,對方也聽不見可,鈺昊竟是轉頭望了他一眼,而後竟轉向意民軍攻擊起來
藩**軍師營帳內石晨緩緩睜開雙眼,只感胸口一陣刺痛,差點又重新暈去,卻是冷不丁被冰水淋了個全濕!他本能地彈起身子,朝後退了半步,又重新滑倒,整個人跌進一雙熟悉卻也陌生的臂膀裡石晨驚愕地回頭一看——那臂膀的主人,竟是柳仲天?!「你、你——」
山集的聲音自石晨身體的正對面傳來,他霍地別回頭去,不解地望著這二人——整整兩年的羞辱,已經夠了吧?究竟要怎樣,才能使其解氣「你好像很怕我!」山集戲謔地道了一聲,朝著柳仲天使了個眼色,示意對方抓緊其懷中之人,而後伸手摸上石晨那張已經被血跡和灰土所掩蓋的俊臉,怪聲怪氣地道:「你可知,若是是神劍先前的寄主沒死,而後與現在的寄主交纏,會發生什麼事?」「你?!」面對山集地慢慢逼近,石晨微微搖了搖頭——作為玄吟現任的寄主,他感覺的到,鈺昊現在正在使用神劍,他身體的能量已經飛快地流失,現在的他,根本承受不住進一步的折磨
「石晨,你不用怕我,我不過是想在你遂死之前,再好好與你交纏一番!」「不可以」石晨咬了咬牙,若是現在兩名先後寄主做那苟且之事,勢必會將神劍力量發揮到極致,從而將劍內,當年第一個主人的仇恨發掘出來,掌控現在握著它的人的意識!石晨知道——神劍的第一個主人,乃是當年飛身成鈺昊的鈺昊吟道人,亦知道鈺昊吟憎恨的人,便是這意民國第一次改朝換代前的開國君主——九尾鈺昊,而且,石晨更是知道——當年九尾鈺昊的容貌,與現在的嚴林,乃是一模一樣!現在,鈺昊這般運用神劍,勢必是在沙場中奮戰,可若是讓神劍反噬,他定是會去攻擊嚴林所率領的意民軍!莫非,山集就是想要——「有什麼不可以?!」山集仰天大笑一聲,用正常的語言說道:「我要你贖你當初拋下我的罪,我要你知道,被千萬人凌辱是什麼滋味,我要那個罪魁禍首的國家就此滅絕——!」(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