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鈺昊扭動著自己火辣辣的屁屁,那該死的冷冰竟然用牛皮做的鞭子抽他,明日一早鐵定是連坐都不能坐,話說,打就打吧,幹嗎非得綁著他的手,害得他被打到生疼也不能揉那麼一小揉,「有、有沒有近一點的」嚴林單眉一挑,額上青筋爆出,舉起手上皮鞭,對著那混蛋小白目的屁屁又是數記狠抽!「啊——!嗷——!啊啊啊
營帳外,方纔那值勤的小兵再次路過,別頭望了眼鈺昊的營帳,摸著下巴道:「那鬼叫的畜生,此時定是被將軍抓起來準備烤來吃了,萬物生靈皆有佛性,可憐啊!」搖頭離去帳內鈺昊咬緊床單,淚水委屈地擠出,白皙的小屁屁上已經是「傷痕纍纍」,虧這嚴林還真能下狠心!「我、我真的不記得嘛」鈺昊「哇哇」地哭了幾聲,道:「給點提醒總可以吧?」
「啪——」嚴林這次將鞭子甩在了鈺昊身側,滿臉邪氣地道:「對啊,你不記得朕也能讓你想起來!」說完,拾起方才被鈺昊扔掉的硯台和毛筆,以非人的速度磨了些墨水出來,而後還在裡面倒上辣椒水,提起最大的那支毛筆,重新回到鈺昊身後,道:「朕這就叫你想起來!」語畢,「唰唰唰」地在鈺昊的兩半屁屁上寫上「白目」二字!「啊————!!好辣!好燙!哇啊——————!!」
鈺昊「慘叫」連連,將頭埋入床單,滿頭陰影嚴林繼續淫笑。將毛筆往旁邊一甩,重新踩上鈺昊的屁股,戲謔問道:「這樣你想起來了沒?!」七年前七年前啊實在是太遙遠了於是乎,鈺昊緩緩地抬起頭。用已經滿是晶瑩的小臉,可憐巴巴地往後轉著,轉到不能再轉的角度。才道:「拜託你要報仇也挑近一點的事情啊更何況我已經整整兩年沒得罪過你了三年前的行不行啊?」
「不行!」「啪——」「啊——!嗚嗚嗚。」鈺昊雙眼飆淚,不斷發出酥到人心坎裡的「恩哼恩哼」聲,「你、你說給我聽嘛嗚嗚嗚我真的不記得了嘛嗚嗚嗚」嚴林嘴角朝上揚起一個危險弧度,自喉嚨內發出一陣奇怪邪笑,舉起鞭子道:「那朕就抽到你想起來為止——!」「啪啪——」「啊——!沒乾爹的孩子像根草啊!嗚嗚嗚連皇帝都欺負我嗚嗚嗚嗚嗚」「啪——!啪啪啪——!」「乾爹——!郁戟——!救命啊————!」「啪啪啪啪啪——!!」「先皇啊——!你兒子欺壓臣子啊——!你快點顯靈吧——!嗚嗚嗚嗚嗚」
終於,嚴林停下手上動作,踹了鈺昊「一蹄子」。瞇眼提唇地問道:「現在想起來沒?」「沒、沒有」鈺昊唆了唆鼻子,憤憤道:「嚴林,你那是屈打成招!搞不好老子根本沒得罪過你!」「是麼?恩?!」嚴林眉角一挑,揚手又是一鞭!「啪——」「啊啊——!我得罪你了我得罪你了,不要再打了嘛嗚嗚嗚」「那你倒是說說。你哪裡得罪朕了?」
「我、我我七歲的時候在你洗澡的時候偷了你竇褲,畫了大象滿街跑嗚嗚嗚」嚴林滿臉黑線,這麼久遠的事情他都記得——果然是根蠟燭,不點不亮!「還有呢?」「我、我十歲的時候不該偷了你藏在床底下的春宮圖去問乾爹那是什麼,不然你也不會被先皇『教訓』嗚嗚嗚」嚴林聞言,忽地滲出一身冷汗——當年,他還以為那個告狀的是嚴雨,便在出宮遊玩的時候,藉機命人把他扔進當時與忘歸摟旗鼓相當的飄香院。害的人十一歲就被那些半老徐娘破了童子身,還給人種下了現下風流的禍根啊
「還、還有呢」「我、我不該在你十四歲壽辰的時候往你寢宮裡扔馬蜂窩,害得你連褲子都沒穿就逃了出來,被那些宮女姐姐看光光嗚嗚嗚嗚」原來那個扔馬蜂窩的也是你嚴林雙眼瞇起,射出零下千度的寒光——原來,原來他從小到大的那些個倒霉事。都是由這小白目一手操控虎牙一露,抓狂似地大吼一聲,朝著鈺昊那已經由雪白白轉變成粉嫩嫩的小屁屁上續抽了不下百鞭!!
「啊呃誒我乾爹鈺昊要去見先皇了呃哎喲呃喝呃喝嗚嗚嗚」鈺昊的淚水那個是「嘩嘩」地流啊!他都招了那麼多事情了,這冷冰竟然還這般對待他的屁屁,喪盡天良啊「鈺昊,既然你記得那麼多事,七年前街角巷口你應該記起來了吧」鈺昊可憐巴巴地唆著鼻涕,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幕幕經典畫面
七年前,不就是先皇出海回歸的那一年麼「有本事,我們去街角再打過!」「打就打!」當時,還只有一十有二的鈺昊與比他年長兩歲的嚴林似乎是為了什麼事鬧起了小彆扭,趁著人流湧動,二者的乾爹正在「親親我我」之既,衝到一處隱蔽小巷拳腳相加!重要時刻,鈺昊忽地朝已經要給於自己「致命一擊」的嚴林大吼一聲,「看!那裡有個沒穿衣服的姐姐在朝你揮手——!」
「嗯,在哪裡?」嚴林回頭望了望,道:「沒有啊!」可誰知,那一回頭,就被鈺昊潦倒,還整個人跳到其身上,給了無數記「泰山壓頂」!而後,鈺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賬小王八蛋,還在「戰敗」的嚴林屁股上寫上了「冷冰」這三個大字,張揚而去「啊呃」鈺昊雙眼瞪圓,滿臉汗水和淚水,道:「臣臣當時『年下無知』皇上嗚嗚嗚」
「是『年少無知』!」嚴林喝了聲,邪聲道:「想起來了?」「恩臣臣想起來了臣臣知錯了皇上嗚嗚嗚」「既然想起來了,那就讓朕報仇吧!」聞言,鈺昊「哦哦哦哦——!」地飆淚、搖頭、大叫,難道方纔那冷冰抽了他不下兩百鞭子,還不算是報仇?!「不要,不要啊——!嗚嗚嗚嗚嗚」
「哭也沒用!」嚴林說完,「嘿嘿」地笑了幾聲,將鞭子甩到一旁,爬上鈺昊身子,將頭埋進對方脖頸之中「啊——!嚴林你想做什麼?!」「你說呢?」嚴林邪笑幾聲,伸手朝那小白目胸前敏感襲去,用力搓揉,叫對方發出一陣陣騷動人心的呻吟「啊啊疼啊嗚不要捏啊」鈺昊咬緊下嘴唇,扭動著身子想要掙開對方,卻是被壓得更緊!
「嗚嗚嗚嚴林你個王八蛋冷冰嗚嗚你虐了老子還不夠,現在還想上老子嗚嗚嗚嗚嗚」「朕的『老子』不是被你乾爹給上了麼?怎麼是被朕上了呢?」嚴林將兩眼斜成一線,擺手戲謔道:「朕那叫繼承先皇的偉大精神!」鈺昊張口結舌,隨後轉頭「呸——!」了一聲,喝道:「明明就是你乾爹把我幹爹給上了,而且你分明就是想想想嗚嗚嗚」「朕什麼?」
望著鈺昊那張已經紅成番茄的小臉,嚴林繼續手上的動作,隨後慢慢從其雪白柔嫩的胸口滑下,按上在那場雨雲之後都過了整整兩年,還依然沒發育完整的部位「啊小、冷冰不要那樣會、會出人命的嗚嗚嗚嗚嗚」「朕兩年前寵幸了你,你現在還不是活的好好的?」說完,撐起身子,捭開對方那兩片已經從雪白化為粉色條紋狀的月瓣,戲謔道:「看,這裡恢復的不是很好麼?」
「啊——!淫賊,你這個淫賊、採花賊、下流、下賤、無恥——!」嚴林自懷中取出一瓶淡粉色粘液,倒出一些,抹在鈺昊禁口周圍,道:「那朕就下流給你看!」說完,滑入一根手指慢慢擴充「你個王八蛋,你沒人性,你豬狗不如,你喪盡天良,你嗷————!」
還沒等鈺昊罵完,嚴林已經長驅直入地攻進他的身體!即使有意民國秘製配方的潤滑,可鈺昊已經兩年未經此事,立即是收會了方纔那罵人的氣勢,雙腿抽搐緊縮,身子也拚命朝前衝著想要逃離。「冷冰啊啊啊不要啊我還要上戰場打仗啊」嚴林拉起鈺昊雙臂,調成了個他認為最完美的姿勢,邪笑道:「離邊境匯合點還有起碼十天的路程,朕會讓你在到達那裡的三天前好好休息!」說完,開始奮鬥「啊呀不要啊啊啊」
什麼叫到達那裡的三天前讓自己好好休息?!還有什麼要起碼十天的路程才能到達那裡?!那豈不是說——自己還要被這個混蛋冷冰虐待七日之多?!「嗚嗚嗚冷冰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上嚴雨去嘛嗚嗚嗚」嚴林哼了聲,解開鈺昊手上的繩子,將其轉過身來,拉起對方小腿,重新挺進!「啊——!啊啊好疼啊嗚嗚嗚乾爹乾爹嗚嗚救命啊」
嚴林眉頭一皺,俯身封住其小唇,交纏吮吸「唔嗯嗯唔」許久,兩人的體溫開始上升,帳裡的暖爐早已熄滅,卻也再感覺不到一絲寒冷。
鈺昊的聲音也開始變的魅惑誘人,簡直叫嚴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嚴林啊那裡啊」嚴林滿意一笑,摟緊對方,道:「朕要出來了哦,在你身體裡」「啊啊啊——」一聲媚呼,雪色四濺意民國皇宮,郁戟書房門前,忽地飛下一抹黑影(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