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鈺昊固然怒氣生出,可又不能怎麼樣,山集與他乾爹的對決,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若是硬碰硬,恐怕是要「賠了嚴雨折小白」「好,我會配合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只要我幫到了你,你一定不能傷害嚴雨和小白!」
「那是自然!」山集哼笑一聲,沒想到石晨為人處事心細如塵、小心謹慎,生出來的兒子倒是沒頭沒腦,天真的可以!不過這樣也好,起碼現在事情的發展都順了他的意,那麼山集指向洞內一處石床,命鈺昊脫去衣物躺到上面。
「為什麼要脫衣服?」鈺昊捂著自己領口,現在這種天氣,在寒氣陣陣的石洞內裸身,豈不是要凍死?「那你脫是不脫?」山集走到還半跪在地上的白坦身邊,順手拾起一塊藥瓶碎片,只是輕輕「嚓」地一下,便在白坦俊美的臉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你、你別這樣,我、我脫就是」鈺昊無奈,打又打不過,本以為只要幫了他,他便會放了自己和嚴雨,卻沒想到這該死的竟還拉了白坦做人質,實在卑鄙山集見對方脫道竇褲時似乎猶豫不決,腦海中立即起了個現在不該有的念頭。
他上前將鈺昊推倒在石床之上,單手按緊對方,另一隻手則極度淫褻地由對方胸口往下滑去
山集見對方脫道竇褲時似乎猶豫不決,腦海中立即起了個現在不該有的念頭。他上前將鈺昊推倒在石床之上,單手按緊對方。另一隻手則極度淫褻地由對方胸口往下滑去
「你、你要做什麼?」鈺昊雖然不如常人般腦海中想著那齷齪之事,可山集手掌冰冷的溫度實在叫他很不舒服。「做什麼?」山集單掌壓住鈺昊小腹,給予一定壓力,「我不過是在想。你與你乾爹的體制,是否相同?」
白坦一直立在一邊,也不敢輕舉妄動。他知道他師傅的脾氣,若是真的動怒,別說是想藉機為鈺昊求情了,恐怕連他都要橫遭毒手!白坦曾經聽山集說過,鈺昊他乾爹,也就是意民第一武將石晨,有著異於常人的特殊體制。他的體內有陰陽兩種真元。固然下體的構造也與常人有別,以通俗的來講就是「陰陽人」。
這種特殊體制,實際在武學上很被人看好,甚至還有些為了達到某種武學境界的盲目武夫,不惜用淨身來完成這道轉折。
可這天生的陰陽人。白坦也確實沒有見到過——有傳聞說那是女媧當年還未有修煉成半人形態時所產下的卵,破殼而出的孩子原本應為女兒身,卻擁有雄性象徵,發身長大後,上半身更是偏向男人的特質,而且原本可以變作蛇尾的雙腿竟失去靈力,只得以非人非神的形態存活
女媧產女不誕子,所以萬年後體制陰陽的人,就會被普通人視為異類。在意民這種侍奉九尾鈺昊狐的國家,更是被作為了必要剷除的對象!
石晨能夠存活至今,除了他確實造福百姓以外,更多的,也應該是作為君主的嚴林巧妙的隱瞞了這點罷雖然石晨的事是真是假他白坦並不清楚,也不想去弄清楚。可鈺昊曾經與其共浴,那小白目是什麼樣的身體他清楚的很——根本沒有任何陰陽印記
「師——」白坦剛開口卻又將自己的話堵了回去,他搖頭望著山集,卻見對方並沒有理會自己,連眼都沒往他這裡側那麼一側。他知道,若是現在開口喚對方師傅,日後鈺昊勢必要忌他三分,他不想那樣可現在,難道就要他這樣站著,眼睜睜看著山集這般對待鈺昊?
一個,是在他無依無靠時對他伸出手的師傅,另一個,是他一見鍾情的善心小白目。若是不管嚴雨的死活,就這樣偷襲山集,而後帶著鈺昊逃走,也許還有一線希望,可是
山集拉起鈺昊小腿,朝內側觀察著,片刻後轉頭,冷視著白坦,「有些時候,不必要的想法,不要去有!」這句話,說的很平靜,卻讓白坦內心如受了狂風破浪般難受「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啦?」鈺昊委屈地嚷著,這人沒事看他屁股做什麼?
「我不是說了麼,」山集邪魅一笑,摸上鈺昊臀部,「我要看看,你的體制是否同你乾爹一樣。」「乾爹?」鈺昊此時還真是二仗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乾爹與他都是男人,體制自然一樣,難道還能長出尾巴來?「你放開我,你、你變態」
「我就是變態!」山集說完,狠狠往那雪白白的小屁屁上掐了一把,疼得鈺昊是「嗷嗷」直叫!「你、你不是要我幫你恢復容貌麼?看我屁股有什麼用?」
「我自是想多多研究」山集皺了皺眉,以方纔的觀察來看,鈺昊的體外特質與常人無異,就不知內部構造也是否想到這裡,他忽然放開鈺昊,從石床旁的石凳上拿起一把小刀,毫無預警地朝鈺昊小腹劃去!「等等——!」白坦驚叫一聲,迅速上前握住山集手上的刀,「不要這樣對他!」
小刀的鋒刃劃破白坦纖指,腥紅色液體滴落在鈺昊身上,瞬間凝成晶瑩薄冰……「好涼」山集哼了聲,抽回手上的刀,卻還是在鈺昊側腰劃出了道小口。「啊!」鈺昊摀住傷口,整個人乘機逃脫,閃到一邊,用石名而又恐懼的眼神瞪著山集山集撇了撇一臉防備的鈺昊,冷哼陣陣,對著白坦悄聲道:「這麼不安分,不如你睡一會兒吧」「師傅不要這樣」
山集眉頭皺緊,白坦還是第一次這般反抗他,看來鈺昊在其心目中的地位「白坦,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說完,山集手中小刀,刺進對方心房,好讓其立即失血過多而造成暫時性休克。「小白——!」鈺昊想要上前查看白坦傷勢,卻被山集一記氣掌震飛,後勁撞到一處銳角,暈了過去。
山集嘴角上提,劃出一道殘忍弧度,重新拿出一把小刀,朝鈺昊逼近整整一個白天,石晨找遍了皇城的大街小巷都沒有找到他的寶貝兒子,無奈之下,他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來到了忘歸摟門前「喲!這不是石將軍麼?」老鴇見是許久不見的貴客上門,立即回身補了些香粉,熱臉迎了上去,「您看您真是稀客,今兒個可是想來找找樂子?」老鴇說到這裡,忽然壓低了聲音,「先皇駕崩也有整整一年了,不滿將軍說,我這忘歸摟最近新進了幾名清倌,要姿色有姿色,要技巧有技巧,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石晨先是一愣,面上亦是「紅雲密佈」,微微往後退了一步,側目道:「我今日是為找順依而來。」「是嗎?原來將軍換口味了啊?不過也是啊!老是斷袖分桃也會膩,換換口味也好!」老鴇自顧自地說著,絲毫未有估計石晨已經紅成番茄色的俊臉
「那現在順依可有時間?」「哦,她呀——」「將軍前來,順依自然是有時間。」未等老鴇說完,順依已經一身雪衫素服地立在了石晨跟前,禮貌地半蹲行禮,隨後也不顧老鴇面上是什麼表情,玉手輕輕攙著石晨上了樓進了房,順依將桌上酒壺收起,換了套茶具,也不說話,自顧自地煮起了茶。
待水開茶好,她才緩緩道:「將軍此時來找順依,是否有事相求?」石晨聞言不禁一振,這順依確實如傳言中冰冷,何以他那個喜歡熱鬧的寶貝兒子,會如此勤快地望這兒跑?
「我我這次是想——」「如果將軍是來找恩公的話,他已經被人帶走了。」「被人帶走?」順依點了點頭,遞了一杯茶給對方,「這是西域禁口的香草茶,將軍不如先品品?」「這」石晨雖知道順依話中有話,卻不知其中涵義,更何況他現在急著找人,怎會還有時間品茶?「將軍可知這茶是梵天祖師最為喜用?」
「略聞一二。」石晨抿了口茶,奇特芬芳香氣瞬間滲入脾肺,給人於靈泉一「吻」的舒適感「順依,我——」「將軍,恩公他最喜歡這種茶。」「啊呃恩」「將軍從一出生就成為梵天神劍寄主,可有怨過上天不公?」
「嚇!」石晨手中茶杯猛地一顫,這順依果然不簡單,這個秘密,就連過去同床共寢的嚴林也不曾知曉「順依你——」「將軍沒有怨過麼?」石晨垂下雙眼,茶杯中他自己的倒影,似乎更為憔悴「沒有也許吧」「是父愛麼?」「這」「將軍雖為陰陽人,卻也沒有誕子之能,不是麼?」
「順依,你到底——」「將軍。」順依豁然起身,朝著石晨一行禮,從懷裡拿出一片青藍色羽毛放在桌前,又行一禮,退了出去石晨端詳著那片羽毛——那不是進風國特使飼養的那只巨型同名鳥兒身上之羽麼?!
翌日早朝,嚴林不知為何是比平日裡起晚了些。昨夜星辰璀璨,內殿輕歌慢搖,他卻怎麼也平不下心神,似是有什麼不明情愫一直擾亂著他醒來的時候,也不過是側臥在龍榻之上凝望香爐幽煙,腦海中則是一片空白,寢宮守門的小太監好心來叫,卻聞他漠然道:「時辰已過,朕再趕去也來不及了,索性罷了吧!」(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