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叫你抱!」嚴林沒有回答,只是偷笑了幾聲,抱著他重新上了車,命侍衛朝舉辦接風宴的大殿使去接風宴大殿門口,石晨等人早就恭敬地守侯在那裡這嚴林的馬車才剛在殿門口停穩,鈺昊就迫不及待地逃下了車,也不顧兩側文武官員,一頭載進石晨懷裡,大呼「冤情」!
「乾爹!嗚嗚冷冰他欺負我嗚嗚……」石晨無奈一笑,把那小白目從自己懷裡捭開,擦去他眼角的淚痕,溺愛道:「乾爹不是跟你說了好幾次了?不准叫皇上『冷冰』!」
「可是他欺負我啊!他——」「恩哼恩哼!」嚴林急忙下了車,咳嗽幾聲,阻止對方說下去,他可不想壞了自己在石晨心目中「好孩子」的形象鈺昊朝著他「哼」了聲,順便學著平時那些流寇的模樣,朝他豎起了中指,雖然他並不理解那到底算是個嘛意思嚴林「噗嗤」笑出了聲,剛才還不知道是誰被誰上了呢!
鈺昊這小子竟在被他吃干抹淨後,還對著他豎中指?真是叫人哭笑不得待眾人進殿入席,白坦便拿起進風王交付給他的卷軸,站到殿中央俗套地演說了一番,大致上可以理解為——進風國不止是要跟意民國和解,還想要同時結盟,固才獻上國寶
嚴林聽完那番演說,單眉一挑,用手撐著頭,故做一副庸懶模養,戲謔道:「怎麼?進風國不是一直想要擴張領土麼?怎麼一會兒想要結盟了?這不會是你們進風王耍的什麼小計量吧?!」
嚴林的聲音不是很大,尤其是最後那句還放低音調,故意使人聽不太清白坦嘴角微提。嚴林擺出這副樣子,無非是想探測他此次的誠意他拱手作揖,恭敬道:「豈稟意民聖上,進風王殿下此次會派在下來這裡提議和解。以及結盟之事,無非是為了融洽兩國關係,而後統一將矛頭指向蕃國!」
「哦?這怎麼說?」嚴林直起了身子。用鼻子長呼一口氣,雙眼微微瞇起,觀察著白坦微妙的表情變化「聖上可知,近來蕃王一直在國內抽調壯丁?」「這朕的確略有耳聞,但和你進風國想要與我意民結盟,有什麼連帶關係?」
「蕃國近來一直削弱周邊小國勢力,甚至於吞併。可想而之它的目的是什麼!而我進風國長年累月與意民鬥得是不相上下,正所謂『鶴蚌相掙,漁翁得利』,與其等著蕃國日益壯大來對付我們這相掙到滿身傷痕的『二虎』,不如現在結盟。統一防禦!不知聖上意下如何?」
嚴林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頓了片刻,直到殿上針落有聲,才緩緩道:「進風王的提議,朕會考慮看看,」甩袖招上舞妓,道:「現在是接風宴,就請特使先好好地享用吧!」
「謝意民聖上!」白坦舉起一杯酒,敬過嚴林、嚴雨後。望向坐在對面,眉頭緊鎖的鈺昊,用唇語悄悄問道:「小鈺昊,你怎麼了?」鈺昊嘟嘴搖頭,拿起桌上的橘子,連皮都忘了剝就啃了起來!石晨見狀。急忙奪過橘子動手剝了起來,順便小聲問道:「鈺昊,你這是怎麼了?」
「我、我沒事」也許是因為剛才體內有藥物的關係,鈺昊並未感到疼痛,可當下,藥效已過,他的屁屁可是疼的比火燒還要難受!不止這樣,腦袋也不爭氣地暈了起來,臉色微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石晨察覺不對,立即伸手扶住他就快倒在桌子上的心肝寶貝,關切道:「鈺昊,你究竟怎麼了?」鈺昊搖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固然可以告訴石晨方才嚴林對他霸王硬上弓的事,可內心為什麼忽然有種恥辱感?莫非,他們剛才做的事,見不得人?
「乾爹我好想睡覺」剛才被嚴林弄得那樣激烈,體力不透支已經算這小白目身子骨硬了!
嚴林位居高處,卻也時不時地瞄向鈺昊,心裡到底有些擔心,回頭,小聲交代郁戟暗中送了瓶提神的酒給鈺昊「鈺昊,」石晨摸著鈺昊發燙的小臉,內心無比焦急,卻也只能歎聲道:「堅持住,等接風宴一結束,乾爹就抱著你回家睡睡,好不好?」
鈺昊微微點了點頭,努力用手撐著桌子,使身體不會倒下去白坦似乎看出了些許內幕,眉頭立即皺緊,瞪向嚴林,誰知那混蛋竟還朝著自己敬了杯酒,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卻也不能發作,只能拚命喝起酒來
「白坦!」吳霜按住他的酒壺,輕聲問道:「你做什麼?」「喝酒!」說完,掙開對方的手,繼續猛灌吳霜垂下雙眼,修長的睫毛微微閃動,望著一臉戲謔的嚴林,而後又轉向其身邊的郁戟,豐唇微抿,雙眼瞇起接風宴結束後,白坦給自己灌了點醒酒的藥,洗了把臉,喚來毛毛,命它駝起自己,趁著夜色正濃,朝方才救下鈺昊等人的地方飛去,由那裡附近的一處山洞門口停下
那洞口位於懸崖正中間,若非能操控毛毛這樣的大型「白坦」,那只有輕功出奇之人能夠到達,且洞外雜草叢生,若非近看,還以為是株草堆,不愧為一處藏身的好地方
白坦整了整衣服,眼底閃過一絲惻隱,輕步走進山洞洞內,一華衣男子盤腿而坐,雙手對外畫著圓圈,真氣漸湧,一看便知是在調理傷勢。白坦走到那男子跟前五步處,單膝跪下,雙手抱拳,恭敬道:「師傅!」「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師傅?!」
那男子正是山集,他早些時候挨了白坦操控的同名鳥兒一記寒氣,運氣調吸到現在還未有將寒毒全數逼出,臉色略顯蒼白,時不時地咳嗽幾聲。
「師傅,我——」「白坦你好大的膽子!」「師傅」「你眼裡要是還有我這個師傅,就不會用你那些畜生部下來跟為師唱反調!」白坦自知這次得罪的對方不淺,卻也正有滿腹疑問,便斗膽問道:「師傅這次不是只要對付嚴雨一人麼?為何要牽連鈺昊?」「我做何事,如何去做,還要向你匯報麼?!」
山集怒喝一聲,狠狠往對方臉上甩了一記氣掌!白坦閉眼承受,那氣掌直通心脈,逼得他反身噴出一口鮮血!「你若是再壞我計劃,就別怪為師絕情!」「可是,那跟鈺昊無關啊」「你」山集蹲到對方跟前,單手掐起他的下巴,「你是否喜歡那小子?」「師傅請你不要傷害鈺昊!」山集冷笑一聲,抬起手來,用了十成的功力朝白坦迎頭劈去
山集冷笑一聲,抬起手來,用了十成的功力朝白坦迎頭劈去白坦見狀,竟不躲也不閃,雙眼閉緊,準備正面承受這一擊!
掌額碰擊,白坦背後忽地傳出兩聲慘叫,他驚愕回頭,只見兩名身著夜行服的人,跌跌撞撞地從山洞兩側移步而出,身體顫抖了幾下,從中間碎裂開來,一塊塊落下「師傅,這是?!」「白坦,」山集拉起對方,抹去他寶貝徒兒嘴角血跡,「方纔為師不過是誘敵之計!」「師傅」白坦內心無比愧疚,他方纔的確是認為了他師傅要殺他,腦海中還閃過無數咒罵對方殘酷不仁的語句
「白坦,你怎麼如此不小心!以你的觀察能力,竟還能讓意民大內高手跟蹤而來?!」「徒兒該死,請師傅責罰!」白坦重新跪下,雙眼撇向一側沒想到,意民國除了已經調查過的石晨和郁戟,竟還有這等輕功高手,身如燕、步如風,若不是方才山集心細如塵,他們的身份可能就要敗露了!
山集橫了他一眼,低沉道:「你是否飲酒過量?」他望著白坦微紅的雙頰,又瞄向其渙散的雙目,一看便知,這小子是在靠醒酒藥死撐!白坦不是那種知道深夜有任務還亂喝酒的松人,莫非有什麼特別的事另他動搖?
「白坦,」山集忽地推倒對方,四肢靈敏地壓了上去,帶著半邊鐵面的那張猙獰的臉慢慢湊近,「你方才叫為師放過鈺昊,你喜歡那小鬼?」「不,師傅您誤會了我只是」「我不管你出處為何,總之若是壞了大王計策和為師的復仇計劃,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坦知道對方說得出做得到,更何況今天自己還險些暴露行蹤,什麼談條件的立場都沒了,只得無奈點頭。「我知道這一切都非出自你己願,但你既然已經參合其中,就沒那麼容易脫身!」「徒兒緊記師傅教誨!」「是這樣便好!」
山集哼笑一聲,冰冷五指撫過白坦精緻的五官,從而伸延到衣領,往下拉去,讓一大片白皙肌膚以及魅惑鎖骨呈現在自己面前「真美」「師傅?!」白坦紅著臉,將臉別向一邊,任由對方用鼻尖在自己的胸膛遊走
「師傅您、您——」「怕什麼?」山集臉上滿是邪笑,他「嘶嘶」地撤開對方衣物,「為師自有衣服於你替換!」「師傅,我不是說這個,您、您是否要——」「你覺得為師要做什麼?」(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