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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三十二章 文 / 冷月柔情

    「不……不,別再弄了。」

    嚴林好不容易才輪到一次,絕對的不夠,想再誘哄一次,又謹慎地閉了嘴。

    他忽然坐起來,掀開被子,抓住鈺昊的雙腿分開察看,白色的熱液正從裡面緩緩逸出,腿側黏呼呼一片,說不出的**。

    那顏色新鮮的肉穴,卻已經楚楚可憐的有點紅腫了。

    鈺昊被他猛然拉開大腿,驚道,「嚴林,你要幹什麼?」

    還沒如何掙扎,嚴林已經放開他的腳踝,安撫著讓他平躺好,柔聲道,「哥哥,你那裡太嫩,要慢慢適應才行,再往裡面硬弄上幾回,明天起來會疼呢。你要是還想要,我用嘴幫你緩緩的吸吧。」

    不待鈺昊說話,伏下頭,銜住他的東西,萬分小心的侍候起來。

    鈺昊原本以為他要硬來,驟然明白自己疑錯了他,兩腿間一熱,一股舒服到極點的快感瀰漫上來。

    他卻不知為何,仰躺在床上,脊樑被抽掉似的無法動彈,惟一想做的,就是放聲大哭一場。

    至於為什麼要大哭一場,他卻也說不上因由。

    但他最終沒有放聲哭出來,只能一邊被嚴林慇勤侍候得連連抽氣顫慄,一邊無聲淌淚。

    嚴林察覺了,抬起頭,靠過來問,「怎麼哭了?你不喜歡嗎?我弄疼了你?」

    鈺昊搖搖頭,一臉的可憐兮兮。

    他瞅了嚴林一眼,半日才微不可聞地歎了一聲,恍恍惚惚問,「原來你也並不是個壞人,我怎麼今天才知道?」

    嚴林再大的苦頭都受得住,萬萬料不到自己竟受不住鈺昊這麼不要緊的一句,眼眶驟熱起來,眼淚差點就墜下來。

    「好哥哥,我不好的,我知道。我對你不好的。」他牢牢抱了鈺昊的脖子,孩子似的不肯放手,輕輕咬著牙道,「哥哥,難得你對我有這份心意。我知足了。異日我這條命就算送到你手上,我也認了。」

    當夜,嚴林如已實現了所有心願。

    他也不知道弄到了多晚,房內窗上都下了簾子,瞧不見外頭,但他隱隱能想像出外面的光景,時間如何慢慢走著,暖太陽無聲無息變紅了臉蛋,白色的日光沾上淡淡霞色。淡淡的霞色又漸漸暈淡,消隱在柔和黑暗中。

    而這每一刻,他都躲在這個不怎麼透光的房間裡,在柔軟的被褥中,和他心愛的哥哥做著此生也休想忘記的甜蜜的事。

    嚴林不知自己怎麼會沉睡過去,他這樣快活,只想分分秒秒珍惜這短短光陰,可他竟睡著了。

    凌晨時。早養成的習慣使他自動自覺睜開了眼。

    猛地警醒過來,低頭去瞅,嚴林驚慌的目光剎那就盈滿了安然和溫柔。

    鈺昊還在他懷裡,光溜溜的,睡得很沉,一點醒的意思都沒有。肌膚幼滑的身體微蜷著,彷彿懼寒,一邊臉貼在嚴林結實的胸前。

    枕頭卻早就找不著了。

    嚴林越看,心裡越暖意盎然。忍不住又火熱起來,他在被下輕輕摸了鈺昊一把,這哥哥一點反應都沒有,毫無防備,濃密地睫毛溫順垂下。

    如此安逸。

    嚴林反而不忍心把他弄醒了,輕輕歎了一聲,想著自己這昊君的沉穩功夫畢竟練得不夠,隨隨便便就按捺不住自己了。

    他不捨得讓睡得真甜的鈺昊離開自己懷裡,又咬牙忍了忍,一心命令自己不往男人最忍不住的地方去想。挨了小半個時辰,慾火竟一點也壓不下去,反而更硬挺了。嚴林又氣又笑,狠狠心腸,把鈺昊靠在他胸前的頭輕輕挪過去一點,尋了枕頭過來,讓他睡好。

    躡手躡腳地掀被子下床。

    胡亂抓了外袍穿上,半日都不見有人進來侍候,嚴林才失笑地想起自己昨日嚴令不許任何人打攪。他自己開了房門出去,把門小心關上,逕直去了別廂,喚人快備大桶取水過來晨浴。

    內侍一時懵了,大桶是夏天用的,大冬天的,宮裡凡是夠格的貴人沐浴用的都是大暖浴池,那內侍不是常在,哪裡猜到嚴林的心思,聽到吩咐懵懵站著,還在遲疑。

    嚴林輕罵道,「蠢材,這麼簡單的事都弄糊塗了你嗎?還不快去辦。」

    他雖然年輕,陰沉威勢卻是與生俱來,臉稍稍一沉,內侍頓時打個哆嗦,小跑著出了門,不到片刻,幾人七手八腳把洗刷乾淨的大木浴桶抬進來安置妥當。

    宮女們挑著一桶一桶的霧氣騰騰的熱水魚貫而入。

    頃刻,大木桶就裝滿了水。

    嚴林試了試,露出不滿意的神色,招人過來,又命多兌冷水,硬把熱水兌得都涼了,才開始洗。

    痛快洗了一個涼澡,凍得打顫,火氣卻真的都下去了。

    他神清氣爽地踏出別廂,剛巧聽見常在在院裡咋咋呼呼地吆喝小內侍們幹活。

    「常在。」嚴林不大不小地喚了一聲。

    常在一見嚴林來了,連忙迎上來,滿臉堆起笑容,「君主起來了?這紅光滿臉的,睡得一定香甜。」

    嚴林微微笑了笑,讓他跟入了書房,隨手把書桌上一個白玉如意遞給他,「賞你的,拿去吧。聽好了,這事若洩出一個字,落入鈺昊耳朵裡,你也不用等我發落,自己先把舌頭割了,再找個地方上吊去。明白嗎?」

    常在雙手接了沉甸甸的如意,連連躬身地道,「明白,小的明白。以後小的更小心,每次筷子都親自佈置,不不,是茶水,小的就算腿被打瘸了,鈺昊君主那茶水小的爬都要爬走過來親自照看。」

    「還有以後?」嚴林冷冷瞪他一眼,「昨晚那茶下的什麼份量?要不是念你還有點功勞,你這腿我早就敲斷了。藥立即都給我扔了,要是我那哥哥以後身子有一點不好,看我不生剮了你。」

    常在時候嚴林久了,早懂得看他臉色,見他聲音冷淡,眉目間卻滿是春意,知道昨晚想必享盡溫柔,也沒嚇得太厲害,點頭不迭地訕笑,「是小的罪過,是小的錯。絕沒有以後,萬萬不敢再對鈺昊君主無禮的。」

    嚴林森森地瞅著他,自己卻一時撐不住失笑出來,擺擺手道,「出去吧,沒功夫和你計較。吩咐下去,誰也不許攪著鈺昊睡覺,小廚房裡備好東西,要點補身子的,把上次新貢的鹿茸挑些好的做了。」

    「是是,小的立即去辦,儘管挑補的,挑好的做。君主放心,這點事小的還不明白?」常在一邊笑著,行了禮就腳底抹油似的沒了影子。

    嚴林看著他出門,又揚唇笑了一下。

    今天無緣無故的,他就忍不住想露個笑臉。他估摸著鈺昊昨晚發洩得狠了,筋疲力盡,不睡到大日頭出來是不會醒的,自己如果過去,說不定真的一個控制不住把他給騷擾得驚醒過來,與其這樣,不如先把手頭的活計幹完,等鈺昊醒了再溫存。

    他勉強自己靜下心來,坐在書桌旁去翻凌晨才送到的奏折。

    裡面多數是地方官請安的奏折,不外是例行公事的稟報一下天氣收成,只有兩份是京裡官員遞上來的,裡面內容截然相反,竟都和恭立有關。

    一份拚死要保恭立,一份卻又涕零激動地懇請朝廷嚴懲恭立。

    嚴林皺起眉,把別的都扔一邊,擺開兩份奏折正打算仔細的看,嚴雨忽然從房門外鑽進來,腳下生風地竄到他面前,焦急地道,「嚴林哥哥快換正服!母妃打聽到皇上病好像又重了,叫哥哥立即去給皇上請安。我也跟著去。」

    嚴林臉色微變,霍然站起來。嚴林匆匆換了正裝,和嚴雨一道趕去探問皇上病情。

    天子病情轉重,動輒就是天都會塌下來的大事,何況又有父子親情,哪還有時間等暖轎備好,也不帶內侍,兄弟兩人頂著冬天早晨刺骨的寒風出了昊君殿。

    昨天雖然出了太陽,一夜過後,又凝了厚厚一層白霜,嚴林和嚴雨看著一大早就灰濛濛的天,隱約覺得不是吉兆,都有些心驚肉跳,踩在滿地欲融不融的霜雪上快走,不小心就是一個趔趄。

    自歷代原配皇后病逝,皇后寶座早虛待多年,歷代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兩次冊封昊君,都把昊君的娘給丟到一邊,硬讓後宮之主的位置懸著。至於歷代的寢宮,則設在離妃子們最遠的體仁宮。

    兩位皇子在冷風中穿過小半個皇城,趕到體仁宮門時,貼身小衣裡已經跑出一身的汗。

    氣氛相當沉肅,橫吹的北風裡儘是無聲的不安。

    宮門外早站了不少聞訊而來的大臣,大概也是剛到不久,還有額頭沁著汗的。眾人見到嚴林來了,稍微有了些動靜。

    「君君主來了。」

    「嚴林君主。」

    嚴林擺手,制止了他們行禮,領著嚴雨往裡走。

    七八個平日侍候歷代的內侍垂手站在房門外守著,看見昊君過來,躡手躡腳地都要行禮請安,嚴林態度甚為寬厚地都免了,眉目間逸出憂色,把裡頭比較熟絡的一個管事內侍吳才喚到一邊,「裡頭現在到底怎樣?太醫說了些什麼嗎?」

    吳才也是揣揣的,謹慎地搖頭,小聲道,「太醫還沒有出來呢。皇上四更起就說不自在了,怕惹出謠言,吩咐不許傳出去,昨晚當值的是張太醫,當時就過來給皇上請了脈。」(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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