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天後,王旬到京城朝拜梁帝,順路自然會拜會未來岳父。因王大玉享鎮守京口,路途較遠,兼且雜務纏身,故由家二郎招呼這位遠道而來的嬌客。
王旬隨身有一童兒,名喚如玉,冷艷動人。觀其面相,可知其性情剛烈。從他與王旬的眼神交會、肢體動作間更不難發現這如玉與王旬間的關係。呵呵,這回的小羊就選定是他了。
為方便鈺昊行事,政嚴把王旬帶到青樓去喝花酒,王旬留下了如玉。
假借帶如玉參觀府之名,將小朋友帶到了府中僻靜處,然後搖身一變,從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大總管變成了色心發作的萬年大**,一邊對如玉上下其手,一邊不忘夾雜淫言穢語:
「叫吧,你叫破了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嘿嘿嘿」
「嘖嘖嘖,小美人的皮膚真是好,水水的,嫩嫩的」
「哦哦哦,不要這個樣子看著我。你再這樣子看著我,我會更衝動的」
利索的剝光如玉的外衫,鈺昊為自己神速的動作讚歎不已,看來以後鈺昊要壓倒政嚴的話,潛力應該很大。--自從與玉婉合歡後,鈺昊發現在床第間當掠奪者似乎更能讓鈺昊得到快樂。常常在腦中把政嚴剝光,壓倒--就像現在。呵呵,在腦子中已演習過無數次的事做起來自然輕車熟路,順手之至。很快的,如玉已被剝得精光。
如玉在掙扎無效後,反而平靜下來,冷冷問鈺昊,「大總管可知我是誰的人?」
「唉呀親親,鈺昊怎會不知?你是王公子的人嘛。」
「知道還敢來碰我?」
鈺昊在心中暗罵:那不是廢話?!正因為你是才對你動手動腳的嘛!--笨!面上卻掛著輕浮的笑,「小美人你不過是個侍寢的罷了,清高什麼?不如和哥哥快活去!」
「你」如玉忍無可忍,罵鈺昊道。「你也不過只是二皇子的孌童而已!還不是和鈺昊一樣搞。你、你敢對我亂來?」
如果這位小朋友想以此來激怒鈺昊,那他絕對達不到目的。普天之下,除了政嚴五公子以外,誰又能有本事傷得了鈺昊?--鈺昊這人一向自私,只在意自己心愛的。上了鈺昊心的人。一個不經意的眼神、一個無心的小動作都可以輕易把鈺昊傷害。而上不了鈺昊心的人,誰管他?誰理他?所以小朋友想激怒鈺昊、威脅鈺昊,統統不起作用--更何況,今天鈺昊可是奉鈺昊家政嚴皇上的命公然為非作歹的。哈,多好的機會啊,美人當前,當然得揩一把油的。--政嚴平時把鈺昊管得緊緊的,總要鈺昊在外人面前低眉斂目,少嗔少笑。至於能和人隨意調笑,簡直就是在說夢話!!
現在鈺昊可以扮演一條色狼、一個花花大少,這真是太太太太讓人興奮了!!!
捏了捏如玉胸前兩點紅蕊,鈺昊做出一副快滴出口水的蠢樣,「是呀,他們身份相當,你是朵後庭花,鈺昊也是朵後庭花。自然深解其中滋味,知道什麼地方可以讓你快活。呵呵呵。」惡意的握住他的青澀的**上下套弄,很快的,就聽到少年的喘息聲,而玉柱頂端也開始滲出水來,果然是早已熟悉**的身體啊。
「你住手!!王皇上知道後不會放過你我是王皇上的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鈺昊惹不起?」鈺昊爆發出轟然大笑,隨即擺出一副鈺昊是流氓鈺昊怕誰的橫樣,驕傲的說道。「連王皇上未來的老婆我都敢睡了,碰區區一個孌童,有什麼不敢?」
「啊?」如玉倒抽一口冷氣,「你說什麼?」
鈺昊好心的重複一遍,「連王皇上未來的老婆我都敢睡了,碰區區一個孌童,有什麼不敢?」並從袖中拿出白團扇為證。心中深深懺悔:玉婉玉婉,扇子用作這個用途,鈺昊也是不得已的。要怪,就怪你老爹吧。是他逼的!
展開扇子,指著那圖、那詩、那落名,得意的告訴如玉,「看吧,這就是玉婉小姐,王家未來的三兒媳送給鈺昊的!瞧瞧!!」
如玉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你不但辱鈺昊,還辱及鈺昊家公子、未來主母,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見勢不對,鈺昊趕忙伸手點住他的穴位,讓他不能咬舌自盡,「呵呵,小朋友,想死?」鈺昊對他眨一眨眼,無比淫邪的說道,「放心,哥哥我會讓你快活到想死的!!」
在他身上胡亂啃咬著,心中暗罵該死的揚還不快來?難不成還真要鈺昊強姦這少年不成?
這如玉妖嬈多姿,長得是勾人異常。鈺昊的**已被他勾起--對他無情,只有肉慾。貪他貌美,想要政辱他、折磨他。--再不來人解救,搞不好鈺昊真要獸性大發啦!!
繼續如狼似虎的壓著如玉,一邊說著怪話:
「心肝,你從了鈺昊吧,鈺昊會給你好處的」
「只要你和鈺昊睡過,就絕對不會忘記」
這時「把風」的揚一臉緊張的跑過來通風報信,「大總管,不好啦!皇上他們要回來啦!!」
這死小子居然現在才來?為什麼不早點過來??
狠狠瞪了他一眼後,鈺昊慌張的跳下如玉身上,手足無措的找著自己衣衫,隨後忙亂的逃之夭夭,自然,那把白團扇和如玉被「不小心」的遺忘在那裡
衣衫不整的跑進自己屋內,關上門,裡面那人看到鈺昊的模樣笑得前倒後仰,「鈺昊,沒想到你還可以是個花花大少,最下流的那種!!」
瞪著他,問,「你不是才回來?怎麼表現得一副完全看完全過程的樣子?」
那人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邊喘息著邊答,「那如玉長得如此貌美,我怕你萬一把持不住那就糟糕啦。雖說你是依計行事,但我怕萬一所以找人易容成我和王三少一起出動喝花酒了。反正王三少和我又不熟,發現不了破綻的。鈺昊,你的表演可真是精彩絕倫啊!!」
看死政嚴笑成這模樣,心裡不爽起來,走到他面前,使勁捏著他的臉,「還笑?」
「可是真的很好笑!」他不怕死的繼續說道,「叫吧,叫吧,你叫破了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學著鈺昊的腔調,這人開始重複鈺昊剛才調戲如玉時說的話來,「心肝,你從了我吧,我會給你好處的只要你和我睡過,就絕對不會忘記」
一把將他壓倒,吻了上去,手解著他的衣衫,鈺昊準備做長期以來自己非常渴望一做的事
也許是鈺昊意圖太過明顯,那人警覺的問,」你要做什麼?「
鈺昊笑得無比邪惡,「心肝,你從了我吧,我會給你好處的只要你和我睡過,就絕對不會忘記」
吻一路蔓延,滿意的看著他身上所印下的屬於鈺昊的痕跡。
那人慌亂起來,「喂,你不是真的要吧?」
「再認真沒有。」
「我-不-要-!!!」拖長了語調,那人大聲說道。
鈺昊脈脈含情望著他,就不信他不心軟就範!
閉上眼,那人硬下心腸不理鈺昊。
抱著他,含著他的耳垂輕輕吸吮,手還不安分的動著,「政嚴,讓我做嘛。」
他的臉有些發紅卻仍沒開腔。
他不說話,鈺昊就當他是默認了,手於是探向禁地
哪知在下一瞬間被他猛地推開,狼狽的跳下床,那人準備落跑。鈺昊好笑的看著他,閒閒提醒,「政嚴,你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哦。」
他大羞!氣急敗壞的向衣物撲去,鈺昊卻早他一步將之搶到手。呵呵,就武力而言,鈺昊是比他高一些些啦。看他長髮披散,鳳眼含嗔,臉色酡紅真是太太太誘人啦!鈺昊好想一口把他吃掉
心動立即行動!
再次把他壓倒。
這一次他卻沒什麼掙扎,只是問鈺昊,「為什麼?」
「剛才調戲那如玉,我想到了鄭兒,想到鄭兒就不由想起你的妻妾們。--政嚴,你經歷過的男女還真是不少啊!」
大概是因為鈺昊少有如此政厲的時候吧,他連連陪著不是,「鈺昊,那是以前的事啦。你該知道現在除了你,我再沒碰過別人。除了以前正式立名的妻妾們,其他各色人等,我早遣送出去了」
的確,除了他以前正式立名的妻妾,其他各侍寢他一概遣送出府。就像那鄭兒,在鈺昊回府後的次日即被他遣走
鈺昊也知道這樣子只想要獨佔他的自己很醜陋,可是,要鈺昊含笑看他與別人雙宿雙飛,辦、不、到!
他還在持續說著,盼著鈺昊今天能放他一馬。可是,鈺昊的政嚴,你太天真了。你應該明白:男人的**一旦被挑起,除非得到,是非常的不易撲滅。--想要佔有你、想要征服你的渴望由來已久;而在剛才調戲如玉的過程中,鈺昊的肉慾早被勾起--今日,若得不到你,怎忍得住?怎罷得了手?(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