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摸上還有餘溫的嘴,剛才猶如夢一般,
思想還是混沌不清的,只覺那個絕情的鈺昊還印在腦中,
還讓自己痛徹心扉,甚至心灰意冷的想了結一生,
可現在,穆先深吸口氣,現在,卻又恢復了以前的那個情深款款,
那麼大的轉變根本就無法反應,如果適才都是真的,確確實實發生過的,
那麼,昊,還是以前的那個昊,還是那個愛著自己也是自己愛著的昊羅,
真是這樣嗎,真的一點都還沒變嗎,
那自己吃的苦也就值了,穆先摩挲著喉部,剛才的話語中,
昊又要去做些事了,皇上是真的不肯放過自己嗎,還有,
剛才那短短的時間裡發生的,那些猶在耳邊的話也都是真的,
也確實不是夢,穆先坐在床沿上,一會皺眉,一會又釋然,
有些惶恐,有些驚疑,反反覆覆,怔忡而不安的心緒一直纏綿在了心頭。
此後幾天,穆先再也沒見到那個人,
也沒有半點消息,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的平靜,
只是,這期間的後宮仍是發生了件大事,
玄妃以七個月的身孕產下一位小皇子,皇上賜名區黎,
以此,更加奠定了後宮之首的地位,大家紛紛意測,
這後位十之**非他莫屬了,穆先側著頭聽著小宮女不停地說著話,
為了給自己解悶,小宮女天天不留餘力的把宮裡的事說給自己聽,
雖然哪兒也沒去,倒也知道些事,穆先深吸口氣,
那玄妃,應該是找到了他自己的位置了吧,那麼自己呢。
這一次又真能候得到嗎,思緒又飄了起來……
「穆先」君王一進屋便摟住了那具身軀,
咬上那越來越淡的嘴唇,深深一吻後,馬上的。
掀開衣襟,覆住了那片肌膚,看著青紫交錯的咬痕,
君王的下腹一熱,肆虐的激情已然升起,
「穆先,你讓朕離不開你了,」扣住腰一提,
讓其跨坐在了自己身上。
君王的**一刻不停留的刺進了對方的體內,
「唔,愛妃的這裡越來越讓朕穆服了,」
伸手圈住了穆先的男性,那處**在手裡始終是柔軟的,
「穆先,你也穆服吧,」望著穆先痛楚而無半點歡愉的臉。
那股肆虐就更加強烈,興奮的**狂猛的抽動,
尖利的指甲扣進了穆先的腰裡,
淺淺的,滲出一絲淡紅,
再次重重的頂入最深處,**的艷紅染上了君王美麗的臉頰,
閃亮的細長眼眸顯得異常妖冶,
嗯。穆先咬緊下唇,被掐住的雙腿微微顫抖,
喉間火辣一陣燙過一陣,密密的汗珠浸透了脖上的白布,
君王忽地翻過穆先的腰,一把按住那背部,從後面狠狠的衝刺,
隱約的,一縷淡紅從那處相連的部位滲出,
穆先仰起下巴。艱澀的張了張口:「救,放過鈺昊,」
粗重的喘息來到耳邊:「嗯,朕這就來救你,」
君王極扎客愉的攀到了頂峰,重重的蓋住了身下的軀體,
剛才的那處淡紅已變得濃烈,緩緩的,沿著大腿根部流下,
「穆先,你真是讓朕極度愉悅,朕的穆先,」
扳過身子,吻上已無一點顏色的唇,
「朕的寶貝,朕愛你,愛得想把你碾碎了,再吞進肚子裡,誰也挖不走,」
君王一根根的舔弄著對方的手指,「穆先,當朕的皇后好嗎,」
穆先一動:「不,不要」
「真不想要,朕可以給你」
「不要,不要,咳咳,」張開火燎般的嗓子,「不要,咳,玄妃,他能當好,咳」
「乖穆先,你不要就算了,」寵溺的拍著背,「玄妃是不錯,也很識大體,嗯」
皇帝微微一笑,「穆先說怎樣就怎樣,朕都聽你的,朕的寶貝,」
君王未放開的手,用力的搓揉著穆先的那處男性,
終究無法抬頭的**伴著身後越來越濃的紅色,顯得刺目又痛苦。
第二日的臨朝,皇帝便立了玄妃為大良皇后,
如預期所料,並無多大爭議,關於太子之位,
眾人猜測,如無意外也應該是玄妃之子了,
只是在冊封大典時,大良的皇帝,竟然是攬著這些時日被議論頗多的穆先,
同時進行皇后與貴妃的冊立,
當兩頂一樣的頭冠分別戴上玄妃與穆先頭上時,
儀式被推到了最高點,哄鬧與嘈雜透著嗤笑與不滿,
成為大良史上最奇特的封後大典,
多可笑,珠翠環繞,富麗無比的頭冠被戴在了一個男子頭上,
也是,多滑稽。
鈺昊踩著一路的陰暗,來到王府最深處的小屋,
推開門,朝著裡面等候的人影一點頭:
「嚴青,你來了」
「屬下叩見王爺,」嚴青一傾身,被鈺昊按住:「不用多禮,」
鈺昊拍了拍對方的肩,「娌兒是鈺昊王妃,你鈺昊是一家人了」
「嚴青不敢,王爺突然喚鈺昊,是否事情有變?」
「嗯,鈺昊不能再等了,計劃要提前,」
嚴青沉默片刻,緩緩開口:
「這樣也好,皇上最近頻頻調遣人手,要再拖下去,實有影響」
「嗯,鈺昊也是這樣想的,況且,」鈺昊抿緊唇,
嘴邊的皺褶深刻而清晰,況且。不想讓那個人等太久,
昂起下巴,緊緊盯著嚴青,
「嚴青,本王承諾。嚴娌將會是一國之母,他肚子裡的子就是太子,而你便是國舅,」
嚴青一動,抱拳一揖:「嚴青明白,王爺,嚴青就告退了,」
鈺昊握住對方的手臂,用力一捏。隨即放開:
「那麼,你就小心了,」
看著矯健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鈺昊轉過目光,穆,不會太久了,你等鈺昊,
情人的誓言從心底滲出。隨著幽暗飄走,
不知那一邊的愛人是否能接到。
嚴青駕著馬,從一條幽密的小路迅速返回,
這是條與來時不同的道,而且還要慢上幾天,
但是隱蔽性好,恐怕那一條已被盯上了,
嚴青一抽馬鞭,迅速往前騎去。後面的侍衛也快速的跟上,
突然,嚴青拉住韁繩,奔跑的馬硬生生被截停,
凹凸的地面印出了一條劃痕,
嚴青摸向腰際,扣住佩刀,旁邊的侍衛警戒的盯著前方,
一時間,誰也沒有動作。四周寂靜異常,只剩氣息緩緩的流動,
慢慢的,一陣,一群人圍住了嚴青,
青紫的上衣繡著龍騰圖案,為首的一裂嘴:「嚴將軍,皇上有請,」
嚴青眼一瞇,倏的抽出佩刀:「山野之間,胡說八道,冒充皇命,斬,」
當先向前衝去,砍下兩個擋路的,接著又剁下一個腦袋,
迅速的,又圍上一群青衣人,
嚴青刀一揮,掉轉馬頭,往左邊竄去,
忽然,尖銳的哨聲響起,一張密實的黑色罩了下來,
嚴青暗叫一聲不好,翻下馬身往後疾退,
同時帶出靴裡的匕首,大吼一聲:「快散開,」
剩下僅有的幾名侍衛立即退開,只聽那哨第二次響起,
刷的前後,左右,便被一片黑色罩住,
嚴青一手撐起網絲,右手一割,剛探出半個身子,
第二張網蓋了下來,緊接著第三張……
網,迅速收攏,一瞬間,便被困在了中央,
嚴青轉過頭,只看到被縛住的幾名隨從稍一掙扎,
就見血光一起,全被削掉了頭顱,
耳邊勁風一起,嚴青倏地回首,只來得及看到一把閃亮向自己劈了下來……
黑暗漸漸消退,清朗而低沉的聲音在室內迴盪:「嚴將軍,你可安好,」
嚴青費力的睜開眼,一張絕美的容顏映入眼簾,
嚴青動了動四肢,一陣清脆的鐵鏈聲在沉悶的空氣中響起,
「嚴將軍,朕有些時日沒看到你了,怎麼回來只記得到鈺昊弟那兒去,也不來探望下朕啊,」嚴青沉默不語,半晌才開口:「皇上恕罪,嚴青是不敢打擾皇上休息」
「哦,」皇帝微翹嘴角,「是想著快點趕回去召集兵馬,好當國舅爺吧,」
皇帝欺上前,伸手按住嚴青的肩膀,
「嚴將軍,你說朕要現在就把你給處置了,恐怕也沒人知道吧」
「皇上,嚴青沒犯什麼罪,皇上處置嚴青恐有人不服」
「不服,誰不服,將軍的手下嗎,」
皇帝的笑顏更是動人,「誰不服就一併處置了,殺一個人的理由可是很多的,對了,將軍,」按在嚴青肩上的手一用力,
「朕記不太清了,將軍的家裡有多少口族人呢,還是請將軍幫朕來數一數,」
明艷的眼眸灼灼的盯著,閃亮而妖冶,
嚴青仍是毫無表情的臉被絲陰影遮住,只是抿緊的嘴,乾裂得有些青白。
夜晚寂靜而又幽深,肅穆的皇宮猶如沉睡的巨獸,暫時收起了白日的猙獰。
「王爺,」守宮門的侍衛從門上的開口處看到一身黑衣的鈺昊站在外面,
束髮的玉扣在宮燈下發出淡白的光暈,
「開門,本王有事晉見皇上」
侍衛一愣:「王爺,豈容屬下去稟報」
「放肆」話沒說完便被喝住,「本王可是能自由出入宮門的特權,再不開門,本王定叫皇兄撤了你」
冷硬的目光盯得侍衛一慌,「王爺恕罪,屬下一時糊塗,竟然忘了」
急忙拉開大門,鈺昊跨進來,卻沒向前,
忽然手一抬,一把銀光插向眼前的侍衛,
未及哼一聲,那侍衛便倒下斷了氣,
旁邊的另些全都呆住了,還沒來得及開口,
就聽鈺昊沉聲一喝:「快進來」
接著一群人迅速的衝入,舉刀便向剩下的侍衛砍去,
見勢不對,其中一個回頭就跑,同時摸出哨子,
鈺昊執起短刀狠狠插進了那侍衛的後頸,
那侍衛只吹出半聲哨音便撲倒在地,
鈺昊眼眉一挑,「快一點」(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