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愛妃,你是否該主動向你的君王示好呢」,
寵溺的語氣加上美麗的容顏,
仿若一位多情的情人般親暱著,
穆先抓了抓身下的床褥,
抬起那只未受傷的腿,
緩緩的,纏上了君王的腰,
君王再也忍不住的,猛烈的衝撞起來,
啊,穆先仰起頸脖,頂上的明黃彷彿巨大的罩子,
密密實實的,一絲不露的壓下來,
裹住了自己,困住了自己,
穆先慘白的面隨著律動而抽搐著,
此時的情事如行刑般痛苦,
「穆先,叫朕名字,叫實安」,君王喘息著加快抽動,
「實安……實……安」,
半垂落的幃帳遮住了床上相互交纏的人影,
遮住了**的粗重和壓抑的,痛苦的低呤,
遮住了那腿上白色沙布流下的絲絲紅線,
似戀人的眼淚,靜靜滴下……
天色微微亮起來,鐘樓的敲打,幽深的震動著,
清晨,終是讓人爽朗的,
「皇上」宮人低著頭,準備臨朝前的梳洗,
「嗯」,帳幃裡慵懶的聲音緩緩傳出,
宮人急忙上前,輕輕撩起沙帳,
只見美麗的君王身上,俯著一個男性的軀體,
墨黑的發半掩住了面容,
君王順著發滑到了男子腰際,來回摩挲著:
「穆先,愛妃」,
溫柔的喚著,寵溺的低喃,
那黑色的頭顱動了動,便又靜了下來,
君王輕笑一聲,按在腰上的手漸漸下移。
伸入男子的身下,男子一跳,掙扎起來,
君王美目一暗,拉住那捧黑髮冷酷的一扯。
男子微顯痛苦的揚起臉,露出了樸實的五官,
馬上的,便被君王拽住了唇,
接著一翻身,君王美麗修長的四肢,緊緊壓住了男子,
男子似是痛苦異常的抖動起來,
換來君王更加用力的纏住下面。
見此情景,宮人低下眼,悄悄退到了外室,
曖昧的喘息透過珠簾,瀰漫在華麗而尊榮的屋內,
隱約夾雜著一兩聲「實安」,
低低的呻吟,有些沉悶。有些無力,
宮人一震,即便是玄貴妃,也未許這樣喚過皇上,
看來這個男妃很了不得啊,
久久,皇帝滿足的自穆先體內退出,
親了親對方汗濕的額頭:
「穆先,由今日起。你來侍候朕的梳洗」,
穆先撐起身,努力替君王穿戴好,
身子歪歪的斜靠在床沿上,
那腿上的,那股間的,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自己,
「穆先,來給朕束髮」,
美麗的男子坐在鏡台前。
及腰的長髮散在身後,
一襲金色的外衣更顯得丰姿卓越,動人非凡,
可下面的卻是異常的無情,異常的殘忍,
如酷刑般的情事,腿上狠絕的一箭,
還有強迫自己的主動恩愛,
穆先咬了下唇,拿起梳子,
只有忍耐,忍耐的過了這些天就好了,他就會來接鈺昊了,昊,
穆先梳著那柔順烏亮的發,你一定會來的吧,一定會來的,
固定好最後一縷髮絲,
穆先的腳已經在發顫,
細密的汗珠早已浸濕了後背,
哎,頭皮一緊,
君王的手纏上了自己的發,被向下微微用力拉著,
穆先低下頭,對上了君王仰視的美眸,
「穆先」皇帝輕柔的笑了笑,
另一手撫上了穆先的後頸,按了按:「說你愛鈺昊」,
穆先張了張口,有些木然地:「鈺昊愛你」
「再說一次,加上朕的名字」
「鈺昊愛你,實安」
「嗯」君王瞇了瞇眼,
溢出笑意的眸子越發漂亮:「朕也愛你」,
按在穆先頸上的手使力的往下:「現在」,
再按下了一寸:「吻鈺昊」,
穆先握緊了手中的梳子,
那梳齒,深深嵌進了手心,
「穆先」只差分毫的兩唇,
呼出的熱氣流轉在彼此的鼻息間,
「朕,只給一次機會」,
穆先漸漸鬆開五指,
緩緩拉攏最後的距離,
輕輕碰上君王弧形優美的唇瓣,
手一抖,木製的彎梳跌落到地,
發出沉悶的聲響,
啊,皇帝隨之咬住了穆先的,雙手也順勢扣上了腰際,
一帶,便把穆先按坐在自己腿上,
圈住了整個背脊:
「穆先,以後你每天都要主動這樣做,記住了,主動」,
熱烈而曖昧的氣息慢慢平穩,
情事的餘韻仍是讓人臉紅心跳,
明黃的沙帳微一掀,天子的手臂伸出帳外,
「來人」,暗啞的聲音,還隱隱透著歡愛的痕跡,
外面的宮人立即搬來熱水,這是這幾日必定的慣例了,
「愛妃」皇帝實安輕輕低喚著,拉開整個沙帳,
便抱著男子走了出來,宮人急忙準備好,
君王細緻的擦拭著懷裡男子的身體,
由於腿上的傷,男子的一隻腳張開著橫在君王的腰際,
沒有任何反應的,任君王在上面來回的徘徊,
皇帝摸著手下的肌膚,比起女子的嬌嫩順滑,
它可以說是粗糙的,而男子天生的骨節,
也是無法比擬女子那柔媚嬌若的身段,
不過那層粗糙與凸出撫在手上,
總能讓自己興起莫名的刺激。
還有那骨子裡從頭到尾沒有過的妥協,
就是讓人發癢,讓人……手中的拭巾一扔,
拽起這令人發癢的身軀就往床上靠去,
穆先連眼也不想睜的偎著。
從那日起,彷彿生活就完全變了,
即便只能躺在床上,也被扮得光鮮亮麗,
一日三餐,頓頓與天子同桌,
侍候的宮人羨慕的目光與語氣,
告知自己受到的是何種龐愛,
在這樣的情境下。穆先卻隱隱的浮起一絲……深吸口氣,一絲絕望,
這個叫實安的男子,這個有著強烈**的皇帝,
真能放過自己嗎,放過自己同昊嗎,
感到那手已按住了臀部,張了張口:「皇上。鈺昊實在不行了」,
君王沒有收回的手,反而往那中縫擠去,
「朕這回會很溫柔」,另一手指劃過穆先的眉際,
「愛妃」低沉的聲音迫使穆先睜開眼,
望進沒有再下一步的動作,
卻暗暗透著一絲訊息的細長黑眸,
沙帳輕輕一動。穆先勾上了君王的脖子,
細細密密的吻滑過額頭、面頰,最後,蓋上了嘴唇,
「穆先,朕最愛你」君王的輕笑溜出嘴角:「最愛你這麼主動」
撐開了已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雙腿,
君王頂入了對方的體內,
嗯,身體往後仰起,彎曲的背似張拉滿的弓。
身下又是用力的一撞,
啊,穆先只覺一陣噁心,那處男性,自始至終,再沒有一絲反應……
美麗的皇帝穿過迴廊,抬起手摸上了束好的發,
每日的梳理已由穆先全部侍候,
那雙手已能熟練的綰好發,
接著再捧著自己的臉,逐一的吻個遍,
再接著便是被自己攬在懷裡,糾纏著在一起,
不過,除了那次的用藥,
便再沒有在情事中看到那種迷醉的神情,
皇帝停下腳步,微微側轉身,盯著飄搖的樹枝,
沒關係,穆先,他們有的是時間,
輕哼一聲,什麼都是可以改變的,什麼也都是可以改造的,
一甩衣袖,轉身向書房行去。
踏入房內,便朝那道立在中間的身影詢問:「怎樣了」,
那身影立刻跪下:「稟皇上,王爺提前一天到了將軍府,想必回程也會縮短」
「嗯,你下去吧」,
這麼急著趕回來嗎,君王拿起桌上的書冊,
回來看朕的穆愛妃怎麼與朕恩愛嗎,
翻開第一頁:帝王將相,皇帝淡淡的合上書冊,
昊,既然他們都不放手,
那麼,這樣做也算是最好的了。
穆先任宮人把自己穿戴好,
突然站起來就往外走,漫無目的的踱了一圈,
發現自己好像哪兒也去不了,只能圍著附近,
超出些許便被侍衛攔住,說是皇上吩咐的,傷患未好,不能隨意走動,
穆先撫上腿,已經五天了吧,只要再過五天,你就會回來了吧,
只要再過五天,一切,就會好辦了吧,
髮絲飛舞起來,今天的風似乎很大,
拂了拂,觸到上面的簪子,
那是今早皇帝替自己帶上的那支旗國進貢的,
取了下來捏在手中,緊緊的,有些刺痛,
想起那個晚上,那個宮宴的晚上,那場極致的歡愉,
想念就猶如縷縷的絲線,纏纏綿綿的繞上了心頭,
有些東西無論隔了多遠,它都是不會改變的,是嗎,
「昊」穆先喃喃的,手一鬆,簪子,被丟在了地上。
「穆柴人」,嗯,穆先回過神,
望著眼前高貴端麗的女子,
「玄貴妃」穆先傾了傾身,
這個女子所擁有的氣度,應該是一國之母最適合了的吧,
「穆柴人的氣色好像不太好」玄妃溫和的望著,
從上次幫了自己後,一直有著莫名的好感,
這一陣瘋傳這個男子是如何的受盡恩寵,嘗盡雨露,
又是如何的魅惑君王,甚至為了他誤了早朝,還有與那鈺昊之間……
「多謝貴妃,臣下很好」
「穆柴人」玄妃跨上一步,靠近穆先:
「有些事,還是別想太多的好,皇上對他鍾愛的人還是很疼龐的」
「可是,這些不是每個人都需要的」,
直覺著可以對這個女子說一些話,
「鈺昊只想要鈺昊想要的」,穆先笑了笑:
「其實,玄妃才是應讓皇上好好珍惜的,鈺昊想,以玄妃的能力終究會母儀天下的」,
沒有虛假的恭維,只有誠懇的表露,
好感又添了一分,玄妃輕搖了搖頭:
「穆柴人過獎了,一切自有皇上定度,還是,穆柴人要保重身體,皇上畢竟是皇上,這天下都盡歸於皇上,皇上要的別人是難碰的」,(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