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種眼神,這樣的,溫和的,深情的膠著自己的,
一陣心動,皇帝的**漸漸升起,
一傾身,吻住了對方的唇,
嗯,也是熟悉的味道,
穆先張開嘴,與之交纏,熱情相繞,
全身似乎火燒般熾熱,
四肢渴求的勾住皇帝的身體,
想要更多,更多,
皇帝有些心醉,有些神迷,
這種熱烈的表情終於在自己懷裡了,
這種乾淨的味道終於被自己包圍了,
按住已自動扭擺的腰,深深的埋入了這個清爽的體內,
猶如第一次臨幸般的衝動,激烈衝擊著,
啊,穆先摟緊對方,這種感覺好穆服,也好興奮,
只想再多的索要,
「穆,叫鈺昊實安」,皇帝誘惑的呢喃,
穆先皺皺眉,彷彿有些疑惑,
「穆,叫實安,乖」再次誘惑的,猛烈的一撞,
嗯,「實,實安」
「再叫實安」
「實安」
「再叫」
「實……安」,
啊,穆先一把勾住君王的發,
往手上一纏,打散了那頭烏黑,
再往下一扯,另一手按上君王的後頸,
主動的貼上去,嗯,他最喜歡自己這樣了,
穆先心裡模糊的,興奮的:他最喜歡了,
皇帝一愣,即便是歡好,每個妃子都拘謹的緊守身份,
沒有隨心的,沒有所欲的,毫無顧念的放開,
這樣狂烈的,這樣真切的。
是情人與情人間的,是愛人與愛人間的毫無顧忌的,最原本的奔放,
君王任憑穆先拉扯住自己的頭髮,
任憑穆先在自己身上放肆著。
好刺激,好亢奮,俯下頭,皇帝深深吻住對方,熱情的,急切的,一次又一次的進行著纏綿……
穆先酸澀的睜開眼,似乎做了場夢,
很長很長。很累很累,
有些清醒,有些迷糊的盯著頂帳,
明黃色的,皇上,穆先捏了捏手,木然的轉過頭,
皇帝。就躺在身側,原來,那個不是夢,
身上那些**後的痕跡,股間傳來的火辣,
在在顯示著經歷了多麼激烈的歡愛,
怎麼會這樣呢,不是可以離開了嗎,不是可以從此相守在一起了嗎。
為什麼突然的,突然的變成這樣了,
穆先咬了咬牙,昊,你在哪,鈺昊想見你,鈺昊要見你,馬上,立刻,
努力撐起身。越過旁側的身軀,
昊,你等鈺昊,鈺昊就去找你,就去,
「穆先」懶懶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穆先一跳,突然用力的,狂烈的衝了出去,
跑,快跑,只有一個念頭,
一定要離開這裡,離開這裡,
身後的暴喝隨風散開,
侍衛正要追上,那片明黃色已欺上來,「不用,拿箭來」……
快點,再快點,
穆先拉緊了衣服,那是門嗎,是宮門嗎,
好了好了,只要再過去一點,再過去一點點,就可以幸福了,幸福……
啊,一陣劇痛從腳上傳來,
一枝亮晃晃的箭,如怪獸的獠牙,生生嵌進腿裡,
穆先身一晃,撲倒在地,
不,門,門那邊,門那邊還有個人在等著呢,
幸福就在那兒,就差那麼一點點,一點點啊,
伸出手,往前挪著,挪著,
眼裡已有些濕潤,有些模糊,
「穆先,朕的愛妃,你還想跑到哪裡去」,
那片明黃擋住了前面,擋住了咫尺的幸福,
「穆先,愛妃」君王蹲下身,輕輕撫摸著散在地上的那捧黑髮,
沿著長髮緩緩下移,撫住那截閃著亮光的箭尾,
「還是跟朕回去吧,乖」手上微一用力,那截亮光往下入了幾分,
嗯,穆先劇烈的抖動起來,努力抬起身,
透過那雙美麗的眸子,透過那道門,透過那道牆,透過所有的所有,
昊,穆先張了張口:「昊……」絕望的,用盡全身力量的,深深的喊了出來……
君王抱住穆先,有如擁著心愛的情人:
「剛才穆柴人一時興起,出來賞花,走得太急被摔了腿」,
抬起眼,凌厲的看了看僅有的那幾個侍衛,
侍衛一震,慌忙的低下了頭。
「皇上,嗯,應該沒事,都是皮外傷,只是要多加休養,否則以後行路會不方便」
「不方便,嗯,你是說會殘」
「只要好好養息就不會,皇上」
「嗯,殘了倒也好,省得又亂跑出去,看什麼花」,
皇帝順了順穆先的發,握起了床上男子的手輕輕的捏著,
御醫一震,望了眼君王犀利的目光,
想起剛才包紮時,這個男子身上的那些青紫,
胸口的烏黑,腿上那片鮮紅,
心裡有些同情,記得不久前還給這個男子看過傷,
暗歎口氣,起身退了出去,
皇帝摩挲著穆先的手心,看著那張有些青白的臉,
按自己的喜好,他這種的並不會入眼,
但卻偏偏在意起來,既然已經看上的,就不會放手,
君王的天性就是佔有與得到,
否則就不配做個皇帝,
而皇帝是不能被背叛的,
也是不允許被拋下的,
穆先,
摸上那處傷患,
你本來就是朕的,以前是,以後也是,
有些冷酷。更有些執的著往下按,
白色的布上已隱隱透出絲紅色,
嗯,穆先痛苦的睜開眼,
看到那張熟悉的美貌。有些木然的轉過頭,
「穆先」君王扳住對方的下巴:
「當朕的愛妃不好嗎,他能給的,朕一樣能給,甚至更多」,
手已慢慢探進衣內,撫上那片胸膛,
輕輕揉捏那粒凸起,
穆先抿緊唇。直視著上方的美目,
久久,才吐出口氣:
「他愛鈺昊,鈺昊也愛他」,
撫在胸上的手微一緊:
「朕也可以愛你」
「可是,鈺昊只愛他」,
一陣沉默,君王亮麗的眼浮起絲冷氣。嘴角卻洩出笑意:
「穆先,真沒想到你敢這麼說,作為朕的妃子,當著朕的面說出喜歡另一個人,你是第一個;要朕成全你背著朕偷人,你也是第一個,穆先,逆叛當今天子,你知道是什麼罪嗎」。
有些昏暗的光亮照在穆先臉上,
青白而慘淡:「可是,皇上不是已應承了嗎」,
「應承,哼」,君王忽的一掐手中的那粒凸起,
滿意的看到淡色的乳粒已泛起青紫:
「穆先,你太天真,你知道鈺昊這幾天在做什麼嗎」,
握住穆先的腿。緩緩向上撐起:
「他現在正在猶豫不決,反反覆覆的思量著呢,因為朕告訴他,要你可以,不過得交出半壁江山,而朕給他十天的時間考慮,穆先」,
君王的手指刺入那具身體,沿著皺褶,向裡侵進:
「你說,他是十天後來接你呢,還是繼續當個權力在握的王爺呢,嗯」,
腿被撐得更開,體內的手指用力的擴張著腸壁,
汗珠密密地從穆先額頭冒出:「他說過……會來接鈺昊的」
「穆先,鈺昊弟或許可以為了你不要榮華,不享富貴,可是權力是不同的,它是一個男人的成功,滿足與能力,一隻鷹可以餐風露宿,可以辛苦啄食,但是卻不能忍受無法飛翔,它會鬱鬱寡歡,會後悔,會怨恨,怨恨被折斷羽翼,怨恨只得生存在狹小的空間,怨恨自己的才華,能力都一一消失,最終會怨恨造成這些的始作俑者———你,穆先」,
君王將自己的熾熱代替了手指,
緩緩推進了一寸,
唔,穆先緊緊扣住床沿,
指節彎曲得有些泛白:「不……會的,他,愛鈺昊,他會來接鈺昊的」
啊,穆先仰起頭,努力的喘著氣,體內的巨大,使得自己眩暈得異常氣悶,
「是嗎」君王又往前推了一寸:
「朕說過了,他可能會為了你放棄一切虛榮,但要否定自己所有的能力必然會無法忍受,所以,朕讓他仔細考慮,也讓他嘗嘗失去了生存**,只能唯唯諾諾的會是什麼滋味,說不定,他最開始後悔的就是你們的感情」,
「不……會的」,穆先拉住半落的沙帳,
身下的強行撐開如火燙般刺痛:
「鈺昊相信昊,相信他們的感情」,
入侵的身形頓了頓,君王的美目一彎,
朝著床上的人笑了笑,
一縷烏髮垂在腮間,如最艷麗的牡丹般動人心魄,
抵住穆先的唇,照例一陣吮吸,侵蝕,
「穆先,這樣吧,倘若朕的弟弟,真能在十天後依約而來接你,真的能丟掉所有,你們的感情真能那樣堅定,那麼,朕就放你走,不過,在這十天裡,你得好好當朕的愛妃,好好的侍候朕,乖乖的聽朕的話」,
君王捏住底下那人的雙頰:
「這是朕賜你的機會,只此一次」,
腰往前一衝,整個的埋進了穆先的體內,
嗯,那緊窒的感覺令君王滿足的瞇了瞇眼,
那種清爽的味道真是百嘗不厭啊,
情事中的皇帝漂亮得竟有絲嫵媚,
帶著濃濃的誘惑著:
「穆先,朕是天子,無論怎樣,你們都是無法與朕抵抗的,所以,穆先,愛妃,你沒得選擇」,
穆先艱澀的望住上方,
輕柔的語氣是肯定的命令,
溫和的容顏是肅然的冷情,
微翹的嘴角隱藏著譏誚與睥睨,
是沒有選擇嗎,畢竟,畢竟只是個弱者,
「是,沒有選擇」穆先喃喃低語,掩下眼簾:
「皇上,他來接鈺昊了,就會讓鈺昊走嗎」
「嗯,只要你好好讓朕愛你,乖乖順朕心意,十日後他要真來了,朕就從此罷手」,
忽然輕笑一聲,撫了撫穆先微濕的鬢髮:「君—無—戲—言」,
穆,你等鈺昊……耳邊似乎蕩起那人的聲音,
穆先閉了閉眼,鈺昊,等你,鈺昊信你,你一定會來的,會來的,
慢慢放鬆四肢,接受身上君王的入侵,(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