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倒霉?你分析分析,晚林風愛坐車停,就是說,天色晚了,樹林子裡刮起了寒風,咱們約會的愛人受到了冰凍,於是就想坐二路汽車回家,可坐上了車子,車子卻停下了,你說倒霉不倒霉?」
「是啊?哎?不過,幹嗎不把順序倒過來念呢?你看啊,這倒霉反過來念就是:霉倒。霉倒者『沒倒』也,『沒倒』不就是『沒倒霉』嗎。」語文成績很及格的扎客說道。
「晚林風愛坐車停,倒過來念就是:停車坐愛風林晚。」白石機敏的說。
「停車坐愛風林晚?我好像在哪兒聽說過,不過下一句是什麼來著?」林肖有些疑問,並且自言自語道:「停車坐愛楓林晚,疑是銀河落九天?不對,那就是,停車坐愛楓林晚,古來征戰幾人回?嗯,夠慘的,不過也不對。或者是,停車坐愛楓林晚,一枚紅杏出牆來?嗯?好像也不是,這停車坐愛風林晚的下一句跟『杏』好像沒什麼關係?好像是跟什麼花有什麼關係?」
林肖正搖頭苦思,二皇子解圍說道:「別琢磨了,『停車坐愛楓林晚』的下一句,我記得好像是,江城無處不飛花。」
「不對」扎客說道:「『停車坐愛楓林晚』的下一句是,隔江猶唱後庭花。」
「我記得好像是,『停車坐愛楓林晚』,下一句是,紅花藍花小綠花。」太子說道。
「什麼呀?應該是,『停車坐愛楓林晚』,下一句是,上酸菜的叫翠花。」杜青說道。
「都不對」白石比較肯定的說道:「『停車坐愛楓林晚』,下一句是,光棍有錢使勁花。」
「得了,我想起來了,應該是『停車坐愛楓林晚』,胸前佩帶大紅花。」林肖說道。
「算了吧」熊執法譏諷說道:「還『胸前佩帶大紅花』呢呀啊?你是三八紅旗手還是咋地?看你的樣吧?離『三八』不遠了,告訴你們吧。既然下一句是什麼花?那我就給你們一個挑不出毛病的下一句,省得你們費腦筋再想了,是這樣,『停車坐愛楓林晚』,它的下一句是:花花花花花花花。連起來就是,停車坐愛楓林晚,花花花花花花花。」
「切、切、切、、、、、」眾妃對著熊執法咧嘴瞪眼睛,就差吐口水啦啦。
「是霜葉紅於二月花。」朗媽媽不屑的說道。
「我們不需要名號,我們的名字就已經很不錯了。」眾妃說。
「必須要有,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這裡的飯。只做給有名號的吃,沒有名號的話,就,不管飯了,哼。」朗媽媽聲音很大,透露出無情的嚴厲。
「怎麼辦?弄不好要在名號上栽跟頭了。」眾妃搖著頭,搓著手,轉著圈。來回遊走。
「想好了,明天給我答覆。」朗媽媽說完一步三搖的走了。
「就她那飯,就她那柿子炒雞蛋,不吃?能還,還真就不行。」杜青指著朗媽媽的背影,理直氣壯的說。
「餓死是小,睡覺是大,抱歉,我要先去睡啦啦。」早就疲憊困頓。睡覺成癮的太子首先跑去自己的香坊裡睡覺去了。
「不是明天給她答案嗎?我也去睡了,也許夢裡會有解決的辦法的。」白石說完也跑去睡了。
「我也去」「我也去」其餘妃子也都作了鳥獸散。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日上三竿半,七妃仍在酣睡之中。
「真他媽的夠懶的。」早就起來了站在七妃門口外等了半天的朗媽媽很不滿意的罵了這麼一句,接著聲音尖利刺耳的高喊道:「都起床了。」
朗媽媽呼喊完畢,在瞪大眼睛看著七妃的七個房門,你還真別說,竟然沒有一個哪怕是開開一條小小縫的,很顯然,裡面的主人連動都沒動一下。
朗媽媽很是惱火。不過她靈機一動,又高聲喊道:「吃飯了」
「翠花上酸菜」從七妃的七個房間裡同時傳出七妃的齊聲應答。
朗媽媽說道:「都出來吧,你們要是表現好的話,我也許有可能發了善心,真給你們做盆酸菜什麼的。」
「太好了,我吃酸菜汆白肉。」林肖打著哈欠,披著衣服邊穿邊走出門來。
「好極了,我吃酸菜汆白肉加凍豆腐。」白石也是打著哈欠,披著衣服邊穿邊走出門來。
「很不錯,我吃酸菜汆白肉加凍豆腐加粉條子。」扎客同樣的打著哈欠,披著衣服邊穿邊走出門來。
「好高興,我吃酸菜汆白肉加凍豆腐加粉條子加血腸子。」二皇子揉著眼睛打著哈欠,披著衣服邊穿邊走出門來。
「真開心,我吃酸菜汆白肉加凍豆腐加粉條子加血腸子加豬下水,子,對,一定要加豬下水子。」太子懶洋洋抻著懶腰的打著哈欠,披著衣服邊穿邊走出門來。
「不容易啊,給上酸菜了,我吃酸菜汆白肉加凍豆腐加粉條子加血腸子加豬下水子,完了以後,再吃一份酸菜汆白肉加凍豆腐加粉條子加血腸子加豬下水子。」杜青打著哈欠,披著衣服邊穿邊走出門來。
「我也吃,我可喜歡吃酸菜了,所以我吃酸菜汆酸菜加酸菜加酸菜再加酸菜還加酸菜的酸菜。」熊執法晃晃悠悠的打著哈欠,披著衣服邊穿邊走出門來。
「寶貝啊,我親愛的。」朗媽媽一見到熊執法就笑逐顏開。
「都幾點了?咋還不整飯呢?」熊執法雙眼一瞪,怒氣沖沖的樣子,看來他是充分利用了朗媽媽對他的癡情,開始要飯了:「搞一些酸菜來呀。」
「是嘍,是嘍,你們先去餐廳,我這就叫廚子們給你們弄酸菜。」朗媽媽深情的望了熊執法一眼,跑步向廚房奔去。
「麻溜的啊」熊執法衝著朗媽媽的背影得意的叫喊,事後對著其他男妃子們一擠眼,感覺是,爽極了。
「阿模哥」杜青抱拳施禮,恭敬的說道:「以前我認為你是個羅叉……」
「慢」熊執法截住話頭說道:「本羅叉現在依然是個,羅叉。」
杜青:「對對,我是說,你過去是個羅叉,現在也是羅叉。」
熊執法:「什麼叫現在也是羅叉啊?應該叫,現在還是羅叉。」
杜青:「對對,是的,不過,現在不一樣了,過去你就是個普通羅叉,可現在,你是一個可以搞來酸菜的羅叉啦啦,你現在可以稱做是一名:偉大而堅強的光輝且燦爛的舉世還無雙的無人和你可比的頂天了順便還立著地的捨我不能其誰的翠花上的酸菜羅叉啦啦。」
熊執法笑:「用不著這麼恭維,你到底想說什麼呀?」
杜青:「我是想說,我杜青是最善於吃的,有句諺語說什麼來著,啊,對,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那就是說,我杜青是鐵、酸菜是鋼,酸菜缸裡有酸菜鋼,杜青吃了酸菜鋼,從此不再餓的慌。我想說的是,阿模啊,我會生生世世的感念你的酸菜之德的。」
「好了,好了,都入席吧。」朗媽媽連蹦帶跳的跑了過來:「呵,就這酸菜,好不容易才弄好的,你們吃去吧。」
「哦耶」眾妃大喜過望,紛紛跑向餐廳……
到達餐廳一看,餐桌上擺放的又是一大盆子的紅黃相間。
「這不還是柿子炒雞蛋嗎?」眾妃氣炸過的肺子第二次爆炸。
朗媽媽倒是不緊不慢的,她笑嘻嘻的緩緩說道:「外表看確實是柿子炒雞蛋,可它就是酸菜,因為我放了大半罈子的陳年老醋。」
「可我們要吃的是,酸菜。」眾妃憤怒得幾乎要身綁手榴彈和那該死的朗媽媽同歸於盡。
「你們親口嘗一嘗就知道了,它酸得都不能吃了,為什麼呢呢?因為醋就是酸的嘛,而且我還放了多半壇,你們要是說它不是酸菜,那?」朗媽媽一指窗外天空的太陽說:「那個就不是太陽。」
「我們哪知道那個是太陽還是月亮啊?我們是外地的。」眾妃紛紛說道。
「大白天的,說什麼夢話?」朗媽媽慍怒:「好了,快吃吧,呆會兒,我讓我的五色五行五大面首來給你們上課,哎,你們這群外來人啊,這裡的規矩一點都不懂,我得讓我那五色五行五大面首到最基本的教室、用最基本的課本、最基本的語言、最基本的文字、來給你們講最基本的常識,我基本上認為,你們應該在最基本的基本時間內,基本上可以掌握最基本的基本知識,這樣一來,你們基本上就可以基本及格了,我對於你們的基本,基本上還是抱有基本幻想的,我基本強烈的督促你們,你們一定要在這基本基礎之上,打好基本功,工夫不負有心人嗎,所以你們一定要在這基本基礎之上多下基本功,因為你們這群基本人,也,也太他媽的基本啦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