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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四十九章 文 / 冷月柔情

    「呵呵」眾妃的目光瞄向炫煊焰。

    「其實也不盡然。」紅衣紅褲大紅臉的炫煊焰說:「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也不失為一種聰明之舉,可遺憾的是我是打不過的佔絕大多數,佔了大約,嗯,百分之一百吧,對,只多不少。」

    「他們的名號很有個性啊。」熊執法說道。

    「有什麼個性啊,都是些不男不女的。」二皇子說道。

    「我覺得還是偏女性的多些。」林肖說道。

    「否,你聽聽吧,小翠、阿花、無上、拈酸、面菜,嗯,我覺得都還是比較偏中一些。」杜青說道。

    「我認為是兩女性兩男性加一個中性的,小翠、阿花是偏女性化的,拈酸、面菜是偏男性化的,而無上是偏中一些的。」白石說道。

    「我怎麼總覺得他們的名號裡面包含某種韻味似的。」太子說道。

    「可不是有韻味咋地?」扎客笑道:「你們注意了,他們的名號是小翠、阿花、無上、拈酸、面菜,要是把他們名號的『後面』一個字連起來就是???????」

    「翠花上酸菜」眾妃齊聲答道。

    「哈哈哈哈……」牛郎面首館的迴廊裡,又傳來了七妃爽朗的笑聲。

    「那您的名號是什麼呀?」眾妃邊笑邊問朗媽媽道。

    「我的嗎?很簡單,我的名號叫:瘦了又瘦。」朗媽媽說。

    「媽呀」白石驚訝起來:「瞧瞧人家女同志吧,別看人家只能『受』。」

    林肖:「可人家『受』起來沒個夠。」

    杜青:「百尺竿頭進一步。」

    太子:「『受』完以後接著『受』。」

    二皇子:「只要活著就得『受』。」

    熊執法:「受受受受受受受」

    扎客:「所以才叫:『受了又受』。」

    「哈哈哈哈……嘻嘻嘻……」朗媽媽笑得都快岔氣了。

    「我愛死你了。」朗媽媽走過來拉住熊執法的手,對他說:「這裡只有你最瞭解我,你一連串給了我七個『瘦』,親愛的,我接受你的祝壽了,就衝你這麼對我這麼好,我就不可能胖了,我愛你,今夜你在我的旁邊睡覺好嗎?我。我想聽你的打呼嚕聲。」

    熊執法掙脫了朗媽媽的手,不情願的說:「打呼嚕聲有什麼好聽的?」

    「嗯,我想聽聽你的打呼嚕聲是不是也是,瘦瘦瘦瘦……」朗媽媽說道。

    「免了吧」熊執法果斷的說,並且為了使朗媽媽打消念頭。他故意嚇唬朗媽媽說道:「我可是羅叉,羅叉動起性來的時候,是會吃人的。」

    「天吶」朗媽媽嚇得用手摀住了嘴。

    「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熊執法自以為嚇唬住了朗媽媽,所以頗為得意的說道。

    「哈哈哈……」朗媽媽忽然笑著鬆開了捂嘴的手,說道:「沒關係的,都什麼時代了,還這麼拘謹,都是我的錯。其實是不用擔心的。」

    「怎麼?你不怕我吃你?」熊執法詫異的問。

    朗媽媽笑道:「我不是說過嗎?時代不同了,狼都愛上羊了,狼愛上羊就不會吃羊啦啦。」

    「那?那狼會吃什麼?」眾妃都過來湊熱鬧問道。

    「狼嘛?嗯,不吃羊了,它?嗯,它可以吃別的呀,你比如:柿子炒雞蛋。」朗媽媽回答說道。

    「切」眾妃一陣掃興。

    朗媽媽可不管這些,她拉住熊執法的手。動情的說道:「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癲狂,親愛的,聽我為你歌唱。」

    於是,朗媽媽唱道:「北風呼呼的刮,雪花飄飄灑灑,突然傳來了一聲槍響,這匹狼他受了重傷,但他僥倖逃脫了,救它的是一隻羊。從此它們約定三生,苦訴著衷腸,狼說親愛的,

    謝謝你為我療傷,不管未來有多少的風雨,我都為你去抗,羊說不要客氣,誰讓我愛上了你,在你身邊有多麼的危險,我都會陪伴你。就這樣他們快樂的流浪,就這樣他們為愛歌唱,狼愛上羊啊愛的瘋狂,誰讓他們真愛了一場,狼愛上羊啊並不荒唐,他們說有愛就有方向,狼愛上羊啊愛的風光,他們穿破世俗的城牆,狼愛上羊啊愛的瘋狂,他們相互攙扶去遠方,狼說親愛的,謝謝你為我療傷,不管未來有多少的風雨,我都為你去抗,羊說不要客氣,誰讓我愛上了你,在你身邊有多麼的危險,我都會陪伴你,就這樣他們快樂的流浪,就這樣他們為愛歌唱,狼愛上羊啊愛的瘋狂,誰讓他們真愛了一場,狼愛上羊啊並不荒唐,他們說有愛就有方向,狼愛上羊啊愛的風光,他們穿破世俗的城牆,狼愛上羊啊愛的瘋狂,他們相互攙扶去遠方。」

    「真的是很好的哎」朗媽媽的ktv一停,熊執法就出聲讚歎道。

    「是你說的嘛?你是說,我唱的好好聽,是吧?」朗媽媽自以為遭到了表揚,所以她喜盈盈的,紅光滿面,心裡美孜孜的象喝了蜂蜜拌白糖一樣的,甜。

    「至於您唱得好不好的,暫且不提。」熊執法笑嘻嘻的說:「我是說這首歌的曲調好,有點優美,但是,關於歌詞嗎?坦率的說,實在是,不怎麼樣。」

    「那,那你說說,我唱的呢?」朗媽媽不甘心的問道。

    「你唱的嗎?」熊執法撓著頭,很為難的樣子:「你還真別說,這首歌的歌詞,正好需要你這種嗓子來唱。」

    「親愛的啊」朗媽媽柔聲呼叫熊執法。

    「別那麼客氣,還是叫同志好些,有事兒嗎?」熊執法極不滿的說。

    「我想給你們都起上名號,你去命令他們一下,讓他們乖乖的聽話些。」朗媽媽說道。

    「你以為我是誰啊?我怎麼能命令他們呢?再說了。你憑什麼認為我能命令他們呢?」熊執法說道。

    「這裡,你最魁梧,你一定是他們的老大。」朗媽媽十分肯定的說。

    熊執法一聽,笑道:「還真挺不好意思的,我們七個。我入伙最晚。」

    「好吧,那你的名號就叫『晚晚』吧。」朗媽媽緊忙說道。

    「我說的是,我入伙最晚。」熊執法的眼睛瞪得溜圓。

    「所以給你起的名號叫『晚晚』嗎?得得,算了,我也懶得動腦,就現在,我以你們的說話的最後一個字起名號,就這樣啦啦。」朗媽媽說。

    「怎麼?就起了這個破名號?」二皇子說道:「還好不是我的名號,像我這麼木秀於林……」

    「你叫『林林』。」朗媽媽快速果斷的給二皇子起了名號。

    「叫你木秀於林?」林肖的嘴角現出笑紋。對二皇子玩笑道:「木秀於林哪比得上我,我是玉樹臨風。」

    「那你就叫『風風』。」朗媽媽同樣快速果斷的給林肖起了名號。

    「活該」太子解氣樣的說:「你倆沒事兒老在樹上搞什麼東東?讓人給算計了吧?看看我,說話比你倆小心多了,我輕易不說話,因為睡覺是我的最愛。」

    「你叫『愛愛』了。」朗媽媽又以同樣快速果斷的給太子起了名號。

    剩下的白石、扎客、杜青都不敢做聲了。惟恐發出一音而被迫被朗媽媽起了名號。

    「你們三個怎麼都不吭聲呢?」朗媽媽奇怪的問道。

    「嗚嗚……嗯嗯……」白石、扎客、杜青開始用手比劃,現用現學的使用啞語,樣子很是滑稽。

    「好。算你們能挺,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挺多長時間?」朗媽媽雙臂交叉,駐足觀瞧。

    三個人比劃了好大一會兒,這時就見杜青用手不停的指著地上,又不時的指著自己的屁股。

    「杜青什麼意思啊?錢包丟了是咋的?」林肖說著,看了眼杜青,看到的是杜青直搖頭。

    「是不是鑰匙掉地上了?」二皇子又說道,同時他也看到了杜青的搖頭。

    「杜青不可能丟東西了。因為他也沒什麼東西可丟,不過,他老指著自己的屁股幹什麼呢?」太子疑慮重重。

    「不好,杜青要大便。快,快準備便盆、尿壺、手紙、洗手間、男廁所。」熊執法喊道。他的話音剛落,就見杜青皺著眉搖頭衝著他直擺手,看來並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四妃同時問道。

    「嗨,你們可真苯。」杜青實在憋不住了,遂開口講話:「我是累了,想歇歇。我想讓你們找個椅子來給我坐坐。」

    「你叫『坐坐』。」朗媽媽笑著衝口喊道,說實話,她也是有點憋壞了。

    「我不憋了,我也不在這住了。」扎客抱怨起來:「我要走,我要趕二路末班車。」

    「趕什麼趕?你就叫『車車』了。」朗媽媽笑道。

    「最後還剩你」朗媽媽手指白石。

    白石慌了,用手一擺喊道:「停」

    「多現成」朗媽媽笑彎了腰:「沒的說了,你就叫『停停』了。」

    「靠」熊執法說道:「咱們的名號好啊,合起來就成了:晚林風愛坐車停,想想就倒霉。」

    二皇子說道:「別那麼悲觀,咱們有什麼可倒霉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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