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彭乒開心的笑了起來:「真有你的,我還以為你和我不再雙胞胎了呢?看來咱倆還得雙胞胎一輩子了。」
「就是嗎?」彭乓說道:「你還說不要和我雙胞胎啦啦,告訴你吧,雙不雙胞胎的,我可以不計較,但至少我的bl同志身份可不能馬虎嘍。」
「對滴」彭乒頗為感慨的說道:「我覺得你這個同志太同志了,你實在是個同志啊。」
在鈺昊的房間裡『偷機』不成的皇后郭蟈聽到彭乒、彭乓離他越來越近了,就趕忙起身,急匆匆地向屋外走去……
剛一出屋,就碰到了正趕過來的彭乒、彭乓兄弟倆。彭乒、彭乓看到皇后郭蟈狀似狼狽的樣子,十分驚訝的問道:「呦,皇后娘娘,您小老人家好啊,您小老人家閒著沒事去昊兒房間裡幹什麼呢呢?怎麼啦啦?」
彭乒、彭乓看到皇后郭蟈呈s形的站立姿態,遂互相對視了一眼,疑惑的問道:「皇后娘娘怎麼走路都夾著襠啦啦?您?您剛才和昊兒弄過啦啦。」
「胡說」皇后郭蟈拿出很慷慨激昂的樣子:「哀家身為皇后,怎麼能和我們的昊兒娘娘,啊,胡作非為呢?我們都屬於雷雷皇帝陛下一個人,我們都是他老人家的私有財產,我們是一個大家庭,怎麼能在一個家庭裡頭,啊,**呢?」
彭乒、彭乓兄弟倆又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心有靈犀,於是一齊恭敬的鞠躬施禮道:「皇后娘娘英明,恭祝千歲娘娘永遠做不成**之事,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千千歲以後,再獎勵一個千歲,願皇后娘娘千秋萬載永載史冊。」
「得,免禮了。」皇后郭蟈笑嘻嘻的看著彭乒、彭乓兄弟倆,看著他們一副幸災樂禍。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皇后郭蟈聽到彭乒、彭乓的讚譽之詞,心裡挺得意,接著又說:「所以我說,哀家起了表率作用,哀家作為皇后都不碰昊兒,哀家勸你們也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畢竟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們也是皇帝雷雷的妃妃。所以說,你們也不能碰昊兒,嗯,也就是只許看,不許摸哦。」
彭乒雙手抱拳問道:「啟稟皇后娘娘,這麼說來,您剛才到昊兒房間裡去,連碰都沒碰他一下了。皇后娘娘您真是相當偉大,不得了啊,了不得。」
「是啊」彭乓又如同以往慣例般的附和:「皇后娘娘您這是清心又寡慾、見色不起意、對境不留心、不作強姦犯、不當猥褻人、真乃bl中的典範,我們一定要向您好好的學習學習。」
皇后郭蟈聽了這番恭維,開心的笑了起來:「瞧你們說的,誇的哀家都不好意思了,咱們可以互相學習嗎,哎?我問你們倆一下,你們倆一般的『跑馬射箭』是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的?」
彭乒聽了這話把頭搖得撥浪鼓樣:「這個嗎?我一般是不會說的。為什麼呢?因為這是我的練功秘訣,我是決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雖然你是貴為皇后或者尊為什麼的,我也不會說,所以,任何人想要知道我是在什麼情況下『跑馬射箭』的,門都沒有,你也不想想?天空中的大朵白雲多象男人的『屁屁』呀,我躺在碧綠的草地上,如果是冬天。我就躺在焦黃的草地上,每當看到兩朵白雲交會在一起時,我就衝著兩朵白雲中間的藍洞洞,啊,『跑馬射箭』,啦啦,因為一看到這種景象,我就如同看到了男人的『屁屁』,我就衝著天空施放,衝著天空『跑馬射箭』,告訴你吧,就這個秘密,我就是爛在肚裡也不會說出來的,因為這是我的練功秘訣。」
「哥,我跟你一樣。」彭乓也說道:「我決不會說出自己的『跑馬射箭』的,就算是威逼利誘,老虎凳、辣椒水、鞭子抽、夾子夾、高官厚祿、奔馳寶馬、三室一廳,哼,我也不說,哥啊,我一定和你一樣的有出息,雖然我的武功秘籍和你差不多,但你的是在天上而我的是在地上,哥啊,我看的是地上的雪山,鼓鼓的,那才像男人的『屁屁』呢,而且越高大越像,我也是和你一樣的,躺在碧綠的草地上,如果是冬天,我也是就躺在焦黃的草地上,看著兩座雪山中間的那條黑縫,嗯,如果有一個黑洞那就更好了,我看著兩座雪山中間的那個黑洞,啊,『跑馬射箭』,因為一看到這種景象,我就如同看到了男人的『屁屁』,我就衝著雪山施放,衝著雪山『跑馬射箭』,這是我的武功秘籍,打死我都不會主動說的。」
皇后郭蟈搖頭歎息道:「你倆的嘴可真嚴,連這麼個簡單問題都不告訴哀家,一個沖天空『跑馬射箭』,一個對雪山『跑馬射箭』,可你們倆就是不說,求求你們了,告訴哀家吧,你們到底是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的『跑馬射箭』啊?」
「涉及**,就是不能說。」彭乒、彭乓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說拉倒,我也不告訴你們我的『跑馬射箭』。」皇后郭蟈說道:「其實哀家跟你們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回事,既然你們不跟哀家說你們的事兒,那就也別打聽哀家的事兒,哀家的『跑馬射箭』是決不會告訴你們的,不信的話,你們向哀家打聽試試?你看哀家告訴你們不告訴你們?」
彭乒一聽,微微怒道:「本來我是一點打聽的興趣都沒有的,可是,聽皇后您這麼一說,我還就非問不可了,您不知道我的性格,我是明知山有虎,偏要去打聽。」
彭乓加綱道:「對,不問白不問?」
彭乒道:「問了也白問。」
彭乓道:「白問誰不問?」
彭乒道:「說問這就問。」
彭乓道:「要問馬上問。」
彭乒道:「問就問,我問了。」
「啟稟皇后娘娘」彭乒問道「咱就不要那麼客套了,什麼千歲、千千歲的,免了吧,我就直接問你了?郭蟈啊?你的『跑馬射箭』是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的?」
彭乒的話音剛落,皇后郭蟈竟顯得莫名其妙的驚慌起來:「可不得了啊,這昊兒大妃娘娘啊,可千萬不能碰啊,我才碰了那麼一點點就,就他媽的『跑馬射箭』……啊……了……唉,說起來很不好意思,看看我的臉,是不是紅紅的。」
皇后郭蟈揚了揚他半紅半白的臉臉。一副嬌羞十足的悶騷樣。
話音剛落,彭乓氣憤的說道:「你還是碰了昊兒了,告訴我們不許碰,你卻自己偷著碰,還說你是皇后起了表率作用什麼的,哼,你擅自就碰昊兒大妃娘娘,不是**是什麼?」
彭乒聽彭乓這麼一說,他認真的看了皇后郭蟈一眼,又認真的說:「兄弟,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出不對了,我也覺得他肯定碰了,從他的表情就看出來了,一副**後的疲憊,你看皇后他小老人家那被弄過的死b樣,我認為不僅僅是碰了,而且動作很大,應該是遠遠的超出了碰,這事兒好像沒那麼簡單,不行,我得向上邊,我們的領導,皇帝雷雷反映反映。」
皇后郭蟈聽到這話,急了:「你們可別瞎猜亂想啊,我就是那麼手指尖碰觸到那麼一點點,知道嗎?我是很憐香惜玉的。」
「哼,糊弄誰呀?」彭乒撇嘴。
「你說你手指尖觸到那麼一點點,你手指尖碰觸到那麼一點點幹嗎呀?再者說了,你那一點點到底多大?有沒有昊兒的『屁屁』大?」彭乓疑惑。
「我,我手指尖碰觸到那麼一點點,我碰觸到那麼一點點昊兒啊,當然有碰觸一點點的重要意義啦啦。」皇后郭蟈的虛汗都冒出來了:「其實,我是想,啊,我是想嘗嘗昊兒鮮兒,啊不對,我不是想嘗嘗昊兒鮮兒,其實我是在為皇帝冒險,你們知道嗎?皇帝吃飯的時候,都要在菜盤子裡放上銀棍。」
「什麼?」彭乒、彭乓又相互對視一眼:「『淫棍』都跑到皇上的菜盤子裡啦啦?」
「是『銀棍』而不是『淫棍』」皇后郭蟈聽出了彭乒、彭乓的誤會,遂解釋說道:
「『銀棍』是用來測試毒品的,如果菜餚裡的添加劑過多了,銀棍就會變顏色,另外還有替皇上嘗菜的太監,他們的工作性質不為別的,就是防止有不法之徒在飯菜裡下毒害死我們最最親親愛的,皇上阿雷雷,這有個說法,叫:嘗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