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懶羊羊。沒啥說的了,我就是喜歡懶,喜歡睡眠,喜歡不做任何事情。」太子說的。
「我是慢羊羊。我認為太子說的,從局部來說還是很有一定的道理的,我們做事情還是能不做的就不做比較好,即使沒辦法了,必須做事了,那,節奏還是放緩一些較好,啥事都要三思而後行啊,你看杜青毛臊的,把人家的葫蘆瓢都給整壞了,要不然,咱們能崛著腚等著人家來踹嗎?」扎客說的。
「哎,可不是咋的?」杜青歎息說道:「想起來我就後悔,我當初要是不寫『牛豆漿』而寫『牛初乳』就好了,這樣就又可以避開奶字,又讓白石喝到了,**。」
「是啊,為了吸取這次教訓,我看你的名字就叫『奶羊羊』得了。」扎客嬉皮笑臉的說。
「不的」杜青噘嘴又崛腚的說。
「我不能叫『奶羊羊』,我就是在奶上栽的跟頭,犯的錯誤。所以,我的名字應該叫?嗯,叫『錯羊羊』才是,我叫『錯羊羊』。」
「哈哈……」天主阿亞那大笑道:「你們的南陽國的名字都起好了?」
「是的,綿羊國的名字我們都起好了。」眾妃齊聲說道,低著頭、崛著腚——羊的樣子。
「哈哈」天主阿亞那隨口來了一首『七步詩』:
「七男排成行,
七妃無主張;
七臀朝天崛,
七腳踹南陽。」
天主阿亞那歌詠已畢,抬起腳來,第一腳先把杜青踹起,踢得他像氣球一樣的向南方飛騰而去……
「媽個蓮花吧子的,咋不佩個降落傘呢?這要是掉下來可就……」杜青聲音漸小漸遠,在人們的眼中,變成了空中的一個小小黑點。
扎客見了。急得大叫:「同志,你這一腳也太狠點了吧,這要是摔個好歹的……」
他的話音未落,天主阿亞那的腳就準確的踢到了他的屁屁上,和杜青一樣。他也是象氣球一樣的向南方飛騰而去……
白石驚叫:「有沒有搞錯哦,這人畢竟不是鳥鳥,就算是羊羊也不能就這麼樣子的飛飛,這……」白石的話說到半截,屁股上就挨了一腳,和剛才的那倆妃一樣,像氣球一樣的向南方飛騰去……
林肖慌了,爭辯道:「總得有個理由吧?能不能先給我一個彈簧氣囊囊,再把我和彈簧氣囊囊一塊踢飛飛。要是沒有彈簧氣囊囊的話,厚海綿墊墊子也可以,要是沒有厚海綿墊墊子的話,薄海綿墊墊子也行,但是得兩層才行,要是沒有兩層薄海綿墊墊子的話,那就把一層折疊成兩……」
「你的話太多了。」天主阿亞那笑笑,抬腳把林肖踢飛。林肖也就像氣球一樣的向南方飛騰而去……
天主阿亞那走到了太子身後,太子乞求道:「這位同志?我能否提個小小的要求,啊?你能不能等我睡著以後,再將我踢飛飛,嗯,是這樣,我喜歡,我喜歡在風中睡覺覺。」
天主阿亞那很誠懇的對他說道:「在高空睡覺容易血壓低,耳鳴、心悸、作噩夢、很危險的。我這全是為你負責任。好了,現在把注意力瞄向那藍天,你看,多麼藍的天啊!踢飛你,你就會融化在這藍天裡,去吧。」
天主阿亞那飛起一腳,把太子踢飛,於是,太子也像氣球一樣的向南方飛騰而去……
下一個輪到二皇子了,二皇子慌忙對天主阿亞那笑著說:「不勞你動腳了。我自己有現成的飛行器具。」
二皇子掏出了雙節棍,抓緊了一節,把另一節搖轉得風響,二皇子說道:「看到了吧?這像不像直升飛機上的螺旋槳,我就用這個自己飛飛算了。」
「切」天主阿亞那二話沒說,上去就是一腳,把二皇子踢飛,二皇子也毫無疑問的象氣球一樣的向南方飛騰而去……
最後剩下的熊執法哀求天主阿亞那道:「二皇子他那個是玩意兒,嘩啦棒搖啊搖,楞裝螺旋槳。我是自己真的會飛飛,我看,你那一腳真的可以免了。」
「那不行」天主阿亞那態度堅決的說:「別人都受了我一腳,你憑嘛不受?再說了,損壞葫蘆瓢的責任你也佔了七分之一,這一腳,你是非受不可,另外,你要是受了我這一腳踹的話,還能和你的同志們有效的匯合,因為我踹的力度都是一樣的嗎,這樣,你們就都能到達南陽國,找到你們的昊兒。」
天主阿亞那說罷飛起一腳,把熊執法踢飛,就這樣,會飛的熊執法也像氣球一樣的向南方飛騰而去……
「夠夠夠……啊……哦哦……」雞鳴的聲音,南陽國皇帝的寢宮裡瀰漫著馥郁的香氣,鈺昊感覺到煙很嗆,但他卻無力搬動桌上的紫銅香爐。
被折騰了一夜的他,疲憊的閉上雙眸,他感覺有氣息在靠近,一個柔軟的物體貼上了他的唇。
『這皇帝雷雷,還真他媽的龍精虎猛,不過,畢竟他還是挺好玩兒的,挺討人喜歡的,比他媽的皇后郭蟈還是強百套的。』鈺昊覺得皇帝雷雷在吻他,可是他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睛啦啦…
回味著夜裡曾經發生過的濕呼呼的水中bl,朦朧之中,歷歷在目……
『嘩啦』鈺昊又一次進入到水中。
剛洗時皇帝雷雷還老實一些,可是很快,鈺昊就感覺到皇帝雷雷的舌頭在他的肩頭滑動,鈺昊無法再沉默下去,用低啞的聲音低弱的喊著「嗯,不要嘛,老子的體力還沒有恢復嘛,不要這個樣子啦啦。」
鈺昊的制止聲絲毫不起作用,在寬大的雙人浴桶裡,皇帝雷雷正伸出濕紅的灼熱舌尖,神情慵懶地甜舐著鈺昊那嫩色的誘人肌膚……
那熱乎的濕軟的舌頭,刺激著鈺昊敏感的肌膚,鈺昊的眼神由疑惑轉為渴望……
皇帝雷雷的鼻子頂在他的側臉,粗大的舌頭舔淨了他頸間滑落的水珠,灼熱的觸感使鈺昊的身體因刺激而顫抖,他根本就不想動了。耳邊傳來皇帝雷雷即慵懶又曖昧聲音:「你還真是個美人。」
「你說什麼?」鈺昊覺得僅是『美人』兩字來形容他,有點低俗,他應該是:美麗而豪邁的絕色英雄人。
「你很美。」皇帝雷雷重複了一遍,他一邊埋頭舔著鈺昊的鎖骨,一邊驚歎著說:「昊兒啊,你身上的汗水甜滋辣味的,竟然是補品,至少對我來說是,你那汗水如同『雪碧』一樣。」
「可你吃的是我的汗水啊?還是這洗澡水?」鈺昊笑著說。
「現在,你和我不都是在這洗澡水裡泡著呢嗎?」鈺昊笑著說道。
「是你的汗水不假,是洗澡水也沒錯到哪去,因為這洗澡水就是燒熱了的——『雪碧』,昊兒啊?用『雪碧』洗澡,你是不是頭一回呢呢?」皇帝雷雷真誠的說。
「你說什麼?這洗澡水是?是,『雪碧』?」鈺昊皺著眉問道,表情複雜。
「是的,沒錯,正宗的『雪碧』。」皇帝雷雷回答道。
「那?你剛才說的,我的汗水像什麼?」鈺昊問。
「像『雪碧』,我的昊兒,你那汗水如同『雪碧』一樣。」皇帝雷雷答。
鈺昊眼珠瞪圓看著皇帝雷雷,好半天好半天才噴出一個字來:「靠」。
「昊兒啊,你胸前那粉不拉機的『揪揪』,讓我很想咬上那麼一口。」皇帝雷雷邊說著邊用手指撫摸著鈺昊灼熱的前胸……
鈺昊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下,竟然也在逐漸的發熱發燙。
皇帝雷雷的雙手在鈺昊胸前游離著,有意無意被碰觸到的兩顆紅櫻敏感的立起的『揪揪頭』,
『嗯、嗯、嗯。』曖妹的呻吟中從鈺昊嘴中溢出……
當皇帝雷雷的手指玩弄著他胸前的**時,鈺昊嘴裡含著壓抑的呻吟,他淺淺的呻吟了幾聲,直到皇帝雷雷的雙唇,貼上他的胸口,含著了他的胸前敏感點……
「哦、哦、耶、耶、哦耶。」鈺昊感覺很是舒服受用,不由自主的哼哼唧唧起來……
「昊兒啊」皇帝雷雷動情的說:「你這個地方真的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別的地方都是光光滑滑的,可你『揪揪頭』的這個地方就不一樣了,我一吃到嘴裡,就感覺嘴裡面確實有個米粒大小的東東,有觸感、有實感,確實不同凡響。」
「靠,滾開」憤怒的鈺昊一把推開了皇帝雷雷的腦袋,那被含得發紅的乳首,一下就從皇帝雷雷的嘴滑了出來,還發出陰靡的水聲,聽得讓人浮想聯翩。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