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桂有些感動,畢竟鈺昊沒把他這個太監家家的當作個,太監家家,桂桂眼中含淚說道:「然主子,什麼事兒?你吩咐吧,只要是我能作到的,我就爭取作到。」
鈺昊柔聲依舊的說:「你能不能憑你的實力,去超市給我賒點什麼喝的飲料回來?」
「可皇宮裡的超市都是皇后郭蟈開的。」桂桂說著,臉上出現了少有的義憤。
鈺昊笑笑說道:「那又能怎樣?先賒著,過後買單不就解了嗎?」
「皇后郭蟈的超市很有名堂,它一點也不利國利民,讓我們國人很不爽。」桂桂悲愴的說道。
「怎麼?他偷稅漏稅?」鈺昊問。
「沒有」桂桂說:「國家的稅都歸他一個人收,所以沒所謂偷稅漏稅的。」
鈺昊又問:「那?他強買強賣?」
桂桂道:「不是,他家的東西什麼都有,別人家有的,他家有;別人家沒有的,他家還有;任何人家的東西都是他家批發的,所以說他家不用強也買,不用強也賣了。」
「哦,你的意思是他利用職權搞壟斷。」鈺昊似乎明白了。
「這一點國人可以理解並且接受,畢竟人家是皇后娘娘嗎?我們不爽的不是指這個。」桂桂說道。
「那到底是指什麼?桂桂啊,你快明說了吧,你再不說,我都快被你弄得開始不爽了。」鈺昊生氣了。
「他蓋不賒帳」桂桂的義憤終於爆發:「我們不爽的就是指這個。」
「是的」彭乒說道,看他的樣子還很委屈:「有一次,我和阿弟彭乓正在洗澡,洗著洗著,洗的高興,我們就把香皂用完了,於是乎,我們抽籤決定由我們其中的一個人去買,很不幸,我抽了個下下籤。這樣,就決定了由我去『郭蟈超市』買,香皂是三元二毛一分錢一塊,我當時光著身子走的匆忙,但還是沒忘記拿錢。就是因為皇后郭蟈有一個『蓋不賒帳』的死德行。可,可恨的是我一匆忙只拿了,三元二毛錢,皇后郭蟈看到我差了一分錢,老大不樂意了,愣說我要敲他竹槓,死活不肯把香皂給我,氣得我呀,光著身子又跑回家裡去。一到家,我就給皇帝雷雷掛了電話,求他給說說情,讓我用三元二毛錢先把香皂拿回去,餘下的一分洗完澡後立刻送去,你別說,皇帝雷雷還真夠意思,說了半天的情。終於皇后郭蟈讓我把香皂拿回來啦啦。」
「等會兒」皺著眉的鈺昊半道插話:「你都回到家裡了,為什麼不把餘下的一分錢帶回去?」
「啊,這?啊,我,不蒸饅頭蒸了一鍋氣。」彭乒氣憤的說道。
鈺昊笑笑道:「其實不過就一分錢,都是同志,讓皇后郭蟈給免了算了。」
「免了?」彭乓急道:「我哥哥剛把香皂拿回來,還沒開始用呢,皇后郭蟈派來的十名身懷絕技的大內高手就趕到了。他們言稱有五名是對付我的,另五名是對付我哥哥的,因為我們是雙胞胎嗎,他們還說,他們的目的沒有別的,就是奉了皇后郭蟈的懿旨,追回我們所欠的那餘下的那,一分錢。」
「哎呀呀,昊兒娘娘,聽說你渴了。別人我可以『蓋不賒帳』。對於你,我的貴妃娘娘老弟,我就『蓋賒不帳』了。」一陣脖鈴聲響,綠褲綠帽綠袍子,綠帶綠鞋綠襪子的皇后郭蟈,手搖綠綢扇子,笑瞇瞇的搖搖擺擺的走了過來。
皇后郭蟈一臉的媚笑,後面跟著的是被逼無奈而去賒帳的美太監桂桂,此時他手裡拎著個紅銅製龍嘴大水壺。
「這麼大壺水,洗個澡都夠了。」彭乒驚訝。
「是啊,還真別說,皇后郭蟈對待昊兒還真是,嗯,挺夠意思的。」彭乓感慨。
鈺昊乍一見,竟有些感動,幾乎要垂下淚來。
「皇后大哥」鈺昊哽咽,由於極度的乾渴,他的聲音沙啞的要命:「謝謝,謝謝您對我的關心,您真是好!」
「昊兒啊,我的娘娘老弟。」皇后郭蟈坐在了鈺昊的身邊,拉住了鈺昊的手,頗為關心的說:「我的娘娘老弟,瞧你,小可憐見的,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很難受啊?」
「是的,我要渴死了,想喝點水水。」鈺昊沙啞著嗓子說。
皇后郭蟈用手擦拭著鈺昊的已流不出淚了的小干臉:「娘娘老弟啊,你皇后大哥跟你是感同身受哦,這不,一聽說你遇到困難,哀家,就過來了,娘娘老弟呀,跟你皇后哥不要有什麼顧慮,以後只要哥有的,弟就一定有,你看看,你一遇到了困難,哥不就來『雪中送炭』了嗎。」
鈺昊聽了這話,心裡那叫一個感動,心裡琢磨:『對於皇后郭蟈,我也許是心存偏見,畢竟我來的時間不算太長,對情況還不甚瞭解,別看皇后郭蟈是一臉的奸詐相,但對我,還是好的,你看吶,一聽說我口渴了,人家就送來這麼大的一壺水,看來還真應了那句老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拿注射器去抽。』
鈺昊干抽泣道:「皇后大哥,您這哪裡是雪中送炭』啊?對我來說,你的這壺水,簡直就是,『碳中送雪』啊,啥也別說啦,皇后大哥,受人點水恩、當以湧泉報,以後我請你,咱倆挑一條乾淨點的河,我請你喝河水,咱倆可勁灌。」
皇后郭蟈激動的說:「娘娘老弟,怪哥來晚了,哥要是早來一步,你也不至於這麼樣的就壯烈了啊,如此的慘不忍睹,唉,還是老話講的好啊:人間處處有忠骨、哪兒的黃土不埋人吶。」
『靠』鈺昊對皇后郭蟈剛剛形成的好印象,被他這句所謂的老話刺的而再次崩塌『什麼意思啊?把我給說死了,看來我剛才的想法是錯誤的,皇后郭蟈真他媽的,就不是個好東西。』。
想到這兒,鈺昊冷笑著說道:「皇后大哥,真辛苦你了,您看您這麼費心,給我送來這麼大壺的水水,我代表我們bl政府、bl政協、bl總工會、bl街道辦事處、bl居委會以及的全體bl成員,向你表示深切的愛,嗯,愛到,祝福您的身體,嗯,永遠不會爛掉,永遠地活在我們心中,我,我這就給您送上三鞠躬。」
鈺昊說罷,真的站起身來,向後塌了三下腰。
皇后郭蟈一見,忙喊道:「哎哎哎,我說娘娘老弟,躬可沒有這麼鞠的?」
「那該怎麼鞠?」鈺昊笑著明知顧問。
「應該是這樣的」郭蟈雙腳並立,必恭必敬的鞠了一躬,嘴裡說道:「娘娘老弟,皇后哥這廂給您施禮了。」
「幹嗎那麼客氣啊?」鈺昊手一擺,滿不在乎的樣子。
「娘娘老弟,這才是正經的鞠躬行禮,你剛才的那個頭向後仰鞠躬行禮是不對的,這虧了是鞠躬,要是下跪的話,你還不得一個屁墩坐地上啊?」皇后郭蟈誠懇的說。
「哦,是的,是的。」鈺昊說道:「其實這麼的我已經習慣了,我的腰和膝蓋都是不願意向前彎曲,所以說,以後你們要是看到我坐在地上的話,其實那就是我正在下跪吶,你們可不要錯解了,正常的屈膝下跪還禮就是了。」
「得,阿弟。」彭乒說道:「聽昊兒說的了嗎?以後只要是一見到他盤腿大坐,咱們就得下跪還禮,因為他的『坐』就是,跪。」
「唉,應該體諒同情一下昊兒,整天除了躺著、站著、走著,其餘時間就都是跪著,他,他從來也不坐下來休息休息。哎,對了,昊兒的坐著就等於跪著,那他跪著是不是就等於坐著啊?」彭乓說道。
皇后郭蟈問道:「對呀,娘娘老弟,你坐著是什麼樣子的?能不能做給我們看看?」
「我從來就不坐著」鈺昊慨然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寧可站著生,也不坐著生。」
「你要是不坐著的話,就別想碰我的龍嘴大銅壺。」皇后郭蟈指著美太監桂桂手裡的龍嘴大銅壺發狠說道。
「哼,不碰就不,不,不行。」此時的鈺昊已被乾渴弄得,面臨妥協了。
皇后郭蟈見到鈺昊快支撐不住了,就繼續加力發狠道:「不行?誰說的?水壺是我家的,誰要是想碰,得我說了算,我說行,就行;我說不行,誰說行?也不行。」
「皇后哥,那我問你?你這龍嘴大銅壺是不是送給我的。」憔悴乾渴的鈺昊問道。
「不是」皇后郭蟈的回答竟然很堅決。
「那你拿個大銅壺來誘惑我幹嗎?而且還是龍嘴的大銅壺?」鈺昊哭聲已現。
「就是因為是龍嘴大銅壺,所以我不能給你。」皇后郭蟈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