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能倖免?」扎客哭泣著問。
「我們都能倖免。」林肖堅定的回答。
「對,對,我們都能倖免,我們的『幸』被『免』了,這就是說,我們的幸福,全被這該死的沙漠給免了。」扎客說完,再次痛哭,淒楚無限。
「阿模他阿爸一定是在撒謊。」白石十分肯定的說,他崛得實在忍不住了,於是乎,乖乖的提起了褲褲。
「理由呢?」其他妃問。
白石說道:「理由,我告訴你們,阿模同志小的時候一定是尿床的,並且尿起來就沒完,於是,他的阿爸就用活活幹死人的沙漠來嚇唬他,因為沙漠是乾燥的嗎,沒有一滴滴的水水,這樣,就可以起到平衡作用。」
「那又怎麼樣?」其他人問。
「怎麼樣?阿模同志就不尿了唄,為此他還得了『尿秘』之症。」白石說。
扎客點頭認可道:「白石同志的說法有一定的科學道理,這種治療手段是心理學上的,全稱叫做:《逆向思維的條件反射式非藥物免儀器催眠幻想矯枉過正暗示物理療法》。很先進,據說用它對付活著有障礙的人很有效,阿模啊,你的阿爸很偉大,他是做什麼工作的?是護士還是?護士長?」
「不可能」太子搶著說:「我認為阿模的阿爸不可能是護士長,他就是一個迷惑人的催眠師,最次也是一名主治醫師?」
熊執法聽到自己的阿爸受到了表揚,他十分得意,對於誣陷給他的『尿秘』之症也既往不咎。他嘻嘻笑著,只是由於身處乾燥的沙漠之中,口乾舌燥的,所以沒有流出口水,但他還是很高興。當他聽到說他的阿爸是主治醫師時,熊執法誠實的搖了搖頭。
「我阿爸不在醫院工作。」熊執法說道。
「切,這麼偉大的阿爸怎麼成了主治醫師了呢?那破郎中有什麼可幹的,阿模的阿爸不是破郎中啊,人家阿模的阿爸是會計師,高級的,高級會計師。」白石十分肯定的說。
二皇子聽了,搖搖頭說:「不對,我認為阿模的阿爸是個單位骨幹、技術標兵、車間能手、重工業的高級工程師,搞五金的,嗯,我的意思是說,他是專職生產雙節棍的。」
「no」杜青也搖搖頭說:「我認為阿模的阿爸是個武功高強的武術大師。他一定是一個會針灸、按摩、刮痧、拔罐並且極善搓澡的武術大師師。」
「阿模啊」一直在迷惑中的林肖忍不住語重心長的問熊執法:「你的阿爸到底是個什麼師啊?」
「他們說的都不對」熊執法笑著說,樣子神秘兮兮的。
林肖思索片刻問道:「學校教師?」
熊執法笑著搖頭。
「飯店廚師?」林肖又問,熊執法還是笑著搖頭。
林肖不耐煩了:「那就乾脆,營養師、調酒師、藥劑師、幼兒師、化妝師、修腳師、攝影師、師師師……阿模啊?你的阿爸到底是個什麼師?」
「我的阿爸是蓋大高樓的。」熊執法自豪的說。
「哦,建築師啊。」眾妃釋然。
「你的阿爸都建造了哪些標誌性建築?鳥巢?」林肖問道。
「不是,鳥巢是喜鵲建的。」熊執法答道。
「那就是,水立方?」扎客。
「不是,我阿爸從來也沒把水給立起來,更不可能成方了。」熊執法回答。
「哎?我聽說有個『巨蛋』。很龐大,是你阿爸建的吧?」二皇子問。
「是嗎?」熊執法驚異片刻,說道:「我阿媽下的羅叉蛋,我阿爸孵的我呀?這也算建嗎?只是後來那個『蛋』碎了,我破殼而出啊,再說了,養活我的那個『蛋』,也,也不巨啊?」
「那,還有一個『大褲衩』是你阿爸建的吧?」杜青問。
「呸。你阿爸才建的『大褲衩』子呢?你阿爸建的『大髒褲衩』子。」熊執法慍怒。
「一直以來,我都有這個疑問,我想問你一下?」白石驚奇的說:「那兩棟世貿大樓跟你阿爸有關係沒有?我是想問?是你阿爸建的?還是你阿爸撞的?」
「你阿爸才是『本、拉燈』呢。」熊執法憤怒了。
「息怒,息怒。」太子過來打圓場:「我們只是想瞭解你的阿爸到底都建造了哪些標誌性建築?」
「哼」熊執法鼻子呲了一聲,然後自豪的說:「告訴你們,我的阿爸蓋了一座百多米高的大煙囪,高聳巍峨,直插雲霄,那,那叫一個高啊,太高了。」
「天吶,是嗎?好好的了不起呀,在哪兒?等咱們找回昊兒時,帶著昊兒去瀏覽瀏覽。」眾妃羨慕著說道。
「看不到了,讓甲方給扒了,唉,多麼高的煙囪啊,唉,可惜了啦。」熊執法唏噓感歎而且不已。
「為什麼呢?」奇怪的眾妃奇怪的問道。
熊執法不無悲愴的說:「唉,甲方說,我阿爸把圖紙看倒了,其實他們是想挖口井。」
眾妃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最後一齊撇嘴驚歎:「靠!」
「後來怎麼樣了呢呢?」眾妃問道。
「後來嘛?後來很是微妙呢呢。」熊執法笑嘻嘻的說。
林肖問道:「人家甲方要沒要求你阿爸包賠他們的損失?」
熊執法生氣:「為什麼要我阿爸包賠他們的損失?我阿爸按工期講合同勝利的完成了任務,為什麼還要我阿爸包賠他們的損失?」
林肖:「可人家要的是井,而你阿爸卻蓋了煙囪啊?」
熊執法:「那又怎麼樣?反正活兒,確實已經幹完了,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煙囪就在那兒高高的杵著,誰都能看得見。」
扎客聽著不是味兒了,他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扎客有些抱不平的說:「可人家要的是井啊,你阿爸蓋了煙囪。這就好像是,嗯,打比方說吧,你比如:救火;救火的時候人們是不是都在澆水?」
「是啊」熊執法應道。
「可是」扎客強調說道:「這時你阿爸來了,二話沒說,提了一桶汽油就倒進火裡,他這可是十分高效的,啊,幫了倒忙。」
熊執法斜瞪了扎客一眼,張了張嘴,還是沒講出什麼道理出來,於是,坐地沉思。
良久,熊執法辯解著說道:「其實按道理講煙囪和井是一樣一樣的,都是圓的、深的、黑的,我阿爸據理力爭,嚴正的告訴他們,既然圖紙已經看倒了,那你們為什麼不倒過來看這個煙囪,這個煙囪倒過來看就是一口井嗎。」
「阿模的阿爸真厲害。」二皇子忍不住點頭讚歎。「怎麼滴呢?」眾妃好奇的問。
「人家挖井都是從地面往地下挖,阿模的阿爸倒過來了,從地面往天上挖,從下向上挖井,把井都挖到天上去了。」二皇子說。
「怎麼滴?告訴你們,現在我阿爸就是個鑿井專業戶,鑿各式各樣花色品種不一的井,我阿爸已經是鍬不離手了,無論他到哪裡,只要看到有一塊土地上沒有坑的話,他就立即揮舞鐵鍬開挖,不鑿出點濕東西來,他老人家是不會歇息的。」
「哦,有了,現在好了。」林肖蹭蹭幾步就上了沙丘的高處,號令說道:「同志們。」
「作啥?」眾妃詢問。
林肖的眼中閃爍著尚未風乾的淚花,他激動萬分的詢問:「你們渴不渴啊?」
「咋不渴呢,都快渴死了,我都恨不得把啊模他爸救火時倒的那桶汽油給喝了。」杜青焦急的說道。
「你爸才用汽油救火呢。」熊執法急眼了,眼珠瞪圓,盯著杜青不放:「那只是司馬打了個比方,比方說,我阿爸用汽油救火了,其實我阿爸根本就沒用汽油救火,情況是這個樣子的,當時我阿爸確實是看到著火了,他就,嗯,他就就近在火場旁邊挖了一口井井。」
「阿彥問的就是廢話。」白石說道:「我們渴不渴?不渴?有水喝的人才不渴呢,可我就納悶了,我這兩團大**怎麼就一點忙也幫不上呢?」白石說完話,無奈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屁屁』。
「我也渴,可我就是不說,我覺得,我說是自己渴了很俗套,所以我只能用文言文說:我的嘴巴好幹好干哦。」扎客拽道。
「我連水是啥樣的都忘了,聽說好像是軟軟的還能動的。」二皇子痛苦的說。
「我連作夢,都是三伏天在太陽底下烤火。」太子無奈的說。
「所以」林肖發話了,他轉過臉來對熊執法說:「阿模啊,你看同志們渴成這個這樣子,你能不能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們,我們都鬧了旱災,顆粒無收,臥床不起,家裡沒孩子,連學費都成了問題。您能不能大慈大悲,伸出援助之手,拉我們一下下,啊?我們沒什麼可報答的,就求神來保佑你吧,保佑你恭喜發財、多子多福、吉祥如意、新春大喜,子承父業,對了,子承父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