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最先考慮的應該是,怎麼走出這該死的沙漠?」林肖大聲呼喝。
「聽說這片沙漠叫「塔克拉馬子撒哈拉拉達達木木干』。」熊執法說道:「這是句當地的土語,翻譯過來就是:『進去就死球球』的意思,就是說,只見人進,沒見人出的,是一塊絕死之地,凡是進去的人,定死無疑。也就是說,咱們走不出去嘍。」熊執法說這話時,無限淒慘。
「誰說的」眾妃齊問,且每個人都顯驚慌失措。
「打小時,我聽我阿爸說的。」熊執法說道。
「你阿爸又是聽誰說的?」眾妃還問。
「我阿爸?我阿爸是聽我阿爺說的。」熊執法說。
「那你阿爺又是聽誰說的?」眾妃不依不饒
「得了」熊執法擺手說道:「窮根溯源吧,這麼說吧,我阿爺是聽我阿太爺說的、我阿太爺是聽我阿祖太爺說的、我阿祖太爺是聽我阿曾祖太爺說的、我阿曾祖太爺是聽我阿曾太祖爺說的、我阿曾太祖爺是聽我阿,嗯?是聽我阿八輩子祖宗太爺說的,行了吧?」
「那?你敢保證你的阿爸沒有撒謊?知道嗎?這一點很重要。」林肖還抱有些微的希望。
「沒有」熊執法十分肯定的說:「在此地還有一個諺語,我記得很清楚,應該是:人進了活活死、動物進了活活死、駱駝能倖免、因為有兩團大**。」
「啊,人進了活活死、動物進了活活死,那可怎麼辦啊?我們可不想活活死,還沒找到昊兒呢,我們必須得活活著啊。」眾妃歎息,流出的傷心眼淚霎時風乾。
「聽說只有駱駝才能隨便進出的,光桿進去,全身而退,因為它有兩團大**。」熊執法似無奈的說。
「哈,有辦法了。」不知為什麼。白石蹦起了高高。
「都快死了,你的辦法有啥子用?」杜青斜了他一眼說道。
「有啥子用?杜青,剛才小羅同志不是說,只有駱駝才能隨便進出,光桿進去。全身而退嗎?因為有兩團大**嗎?」
「是啊,這關你屁事。」杜青說。
「還有,還有。」白石興奮未減:「前一陣子,咱們是不是組合成了馬?讓昊兒騎著去見羅叉女王,我當的是馬背以及馬肚子,還記得嗎?」
「有這事,我還記得你掏出了你的『不雅』,向上杵了昊兒,為此同志們大為光火。曾提議割去你那叛變的『不雅』,以解我們的心頭之火,其結果是沒有割成,只對你作了小小的懲罰,以敬傚尤。」杜青說道,他還很善意的把白石的『機機』說成了『不雅』。
「唉,是的,往事不堪回首哦」白石唏噓不已。
「既然都不堪回首了。那你還提它幹嗎?」
「我是說,嗯,這沙漠是不是凡是人都沒法走出去?」
「對呀。」
「是不是只有駱駝才能隨便進出的,光桿進去,全身而退?」
「是呀。」
「我們前一陣子,是不是組合成了『馬』?」
「沒錯」
「那你還不明白?」
「我不明白?」
「你咋這麼笨?」白石惱怒。
「笨點好啊」扎客接過話來:「笨點也比你當『駱駝背』,讓我們抬著你走出沙漠好。」
「哦。白石是想讓咱們幾個組合成駱駝,他當『駱駝背』,我們當『駱駝腿』,抬著他走啊?」杜青終於明白過來了。
「那又怎麼樣?諺語裡不是說,人進了活活死、動物進了活活死、駱駝能倖免、因為有兩團大**嗎?你們聽聽,咱們幾個不組合成『駱駝』?能走出這浩瀚的沙漠嗎?」白石越說越有理了。
「那你憑什麼當『駱駝背』?讓我們馱著你走?」
「我當過『馬背』。」白石理直氣壯的說:「當『背背』我熟,你,你別以為當『背背』就很輕鬆,哼,四肢不著地的。辛苦著呢。」
「那是因為有昊兒在上面騎著你,現在沒有昊兒在上面騎著你,你就別做夢了,我們不當駱駝腿,也不抬著你走出沙漠。」杜青說罷,一扭臉,不再搭理白石。
「阿楠同志」扎客又湊過來說道:「你要是當當『馬背』還湊合,但要是當『駱駝背』,確實有點勉為其難。」
「什麼話?」白石不屑的說:「當什麼『背背』,我都能幹好,我是『背背』和『肚肚』專業戶,不信咱們現在就組合成『駱駝』試試?」
白石說罷就要騎上扎客的頸頸。
「哎……慢來。」扎客一把推開白石。
「想當『駱駝背』想瘋了。」扎客說道:「我來問你?人家駱駝背上有兩團大**,可你呢?你有兩團大**嗎?」
「我?這?你?」白石漲紅了臉……最後理曲的坐在沙丘上。
太子看了看,頗為同情似的點頭說道:「唉,白石同志要是個羅鍋就好了,至少可以湊上一團大**。」
二皇子笑道:「咱們可以改造他呀?用我的雙節棍把他夾成羅鍋不就解了嗎。」
「當個『駱駝背』,就算是吃點苦頭了,我認為,嗯,值。」熊執法把他那羅叉大眼珠子瞪圓了說。
「我有兩團大**,這就給你們瞧瞧。」白石說罷,動作那叫一個快,他迅疾猛烈的撕褪掉自己的褲褲,露出他那傲人的『機機』和他那兩團光亮鮮白的大『屁屁』來。
「這就是我的兩團大**。」白石手一指朝天崛著的他那兩團光亮鮮白的大『屁屁』說。
「白石,太不像話了,耍流氓耍到沙漠裡來了。」
「是啊,朝天崛著,顯擺自己的『屁屁』白,是咋地?」
「再說了,就這兩團大**,誰沒有啊?」
眾妃議論紛紛。
林肖站出來怒道:「白石,你怎麼不把你自己的本錢給昊兒留著?啊。就,就這麼守身不玉的,你?你什麼東西呀?」
白石聽到有些慌,但他也輕易不言敗的說:「我這是向昊兒表忠心。」
接著白石又唱道:「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燃燒了整個沙漠,太陽見了我,也會躲著我,它也會怕我這把愛情的火,沙漠有了我,永遠不寂寞,開滿了青春的花朵,我在高聲唱,你在輕聲和。陶醉在沙漠裡的小愛河;你給我,小雨點,滋潤我心窩,我給你,小微風,吹開你花朵;愛情裡,小花朵,屬於你和我;我們倆的愛情就像熱情的沙漠。
林肖苦笑:「不就為了當個『駱駝背』嗎?何苦呢?再說了。諺語裡也沒說只有駱駝才能走出沙漠啊?」
「怎麼不是?」白石道:「諺語說,人進了活活死、動物進了活活死、駱駝能倖免、因為有兩團大**。」
「哈哈……」聰明的林肖大笑起來:「諺語也可以這麼說,人進了活活死動物、進了活活死駱駝、能倖免因為有、兩團大**。」
「阿彥同志,我向你表示祝賀,你可真是一位好同志啊!你說的就是對。」杜青快步上前,用自己幹幹的燥手握住了林肖幹幹的燥手,興奮跟個什麼似的,眼中也是無限憧憬:「人進了活活死動物。太好了。這就說明,我們人雖然進入沙漠。可我們不死,死的是動物。聽了你的話真讓人振奮,阿彥,由衷的謝謝你。」
「還有那一句,進了活活死駱駝。我就說嗎,駱駝是沒好下場的,真想不通阿楠為什麼還要組建『駱駝』,這不是明擺著找死嗎?」二皇子也悻悻的說。
「照阿彥的說法。我們都能倖免了,因為我們都有兩團和阿楠一樣一樣的大『屁屁』,就是你所說的大**,是吧?阿彥。」太子說的。
「你說的沒錯,我們是有兩團和阿楠一樣一樣的大『屁屁』,就是我所說的大**,我們是被倖免了,同志們,聽到沒有?我們被倖免了。」林肖興高采烈的說著。
「有『屁屁』就能被倖免?」二皇子有所疑問,並用手一指白石朝天崛著的白亮『屁屁』:「有這個就能被倖免?難道動物就沒有這個?『屁屁』?為什麼動物就不能倖免?」
熊執法插話道:「要麼說還是我祖宗們說的對,人進了活活死、動物進了活活死、駱駝能倖免、因為有兩團大**。要是照阿彥同志的說法,有『屁屁』就能倖免,那又怎能進了活活死駱駝呢?學過生物的人都知道,駱駝也是動物,也是有『屁屁』的。」
「駱駝不僅有『屁屁』,而且背上還有兩陀駝峰,這麼一算,駱駝有四個大**,怎麼就進了活活死駱駝了呢?坦率的講,我很不理解。」二皇子疑問加劇。
「嗚嗚嗚……」哭聲來自扎客那裡,這就說明,扎客正在痛哭,可你只是聽見哭聲,看不到眼淚,因為眼淚一流出就被剎那間風乾啦啦。
林肖看了不忍,走過來,摟著扎客的肩頭說道:「啊,不哭,別聽他們瞎嘮叨,相信我,我們就是能倖免的。為什麼呢?因為諺語說的是,人進了活活死、動物進了活活死、駱駝能倖免、因為有兩團大**嗎!所以說,我們都有兩團大『屁屁』**,所以說,我們都有可能被倖免。所以說,阿如你不要再哭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