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來的『老外同志』,咱們認識一下吧。」呼啦啦圍過來十七八個美男來,當然,在這裡,他們的身份都是,『面首』。
鈺昊逐個觀看他們俊俏的小臉蛋,突然指著其中一個美男面首說道:「你長得很像我的愛妃白石,柔媚有餘而剛毅不足,嗯,但僅僅是相像,你和白石的風格氣度差個大約,嗯,十萬八千里左右。」
「哼,怎麼的?我招你惹你了?」那名象白石美男面首一臉的怒氣:「憑什麼我和他相差十萬八千里左右,而不是他和我相差十萬八千里左右?哼,看你是天上掉下來的外國人,我不和你計較。要不然,我非跟你好好磨叨磨叨不可。」
那名美男面首說完,一撅腚,走了。
鈺昊望著他漸離漸遠的背影,不禁感歎:「哎,我的愛妃白石,是從來不對我這個樣子滴。」
鈺昊轉過臉來又發現了一名面首美男,頗為驚訝的說道:「啊呀?你長得剛毅有餘而柔媚不足哦,特像我的愛妃『杜青』耶,但,也僅僅是相像,你和我的愛妃杜青的風格氣度也相差個大概,十萬八千里左右。」
「哼」那名美男面首也是生氣的一撅腚,走了。
「怎麼回事?難道我說什麼錯話了嗎?」鈺昊大惑不解,坐在那裡喃喃自語,樣子嫵媚。看著就能使人萌生憐愛。
旁邊的一位美男面首好心的勸說他道:「我說老外同志。」
鈺昊轉過頭來問道:「哦,閣下你有話說?」
「老外同志,我勸你吧。」那位好心的美男面首說道:「你的比喻太狠點啦,動不動就『十萬八千里』的,這也,這也太遠了吧。下回不要這樣了,記住,有差不多一半就足夠了,這樣,人家還能接受一些。」
「哦。謝謝,我不懂這裡的規矩。」鈺昊說:「我比喻的十萬八千里如果你們覺得有點遠的話,那,那就這樣,我就改為,五萬四千公里好啦。」
「靠」那位好心美男生氣的說道:「欺負我們沒科學是咋的?這五萬四千公里不就是十萬八千里嗎?告訴你,我們南陽國的教授都是老師,博士後都達到研究生級啦,你不要看不起我們。我們這裡的學問人,還是很多的勒,靠。」
那位好心美男氣憤的一轉身,就撒手向西邊走去了……
鈺昊看著他背影的體貌特徵,驀然地就想起了林肖。
「他很像我的愛妃『林肖』耶。」鈺昊帶點怨氣的說:「但也是僅僅是相像,他和我的愛妃林肖的風格氣度也相差,哼,差五萬四千公里。對,就差五萬四千公里啦,咋的?」
這時,又過來一位美男,開口問鈺昊道:「什麼嘟囔呢?」
「靠」鈺昊惱怒的說道:「什麼『什麼嘟囔呢?』,我是人,當然是人在嘟囔啦,哼,我不管你是誰?反正我認準了。你們都跟我的美男飛妃們,差,差五萬……」
鈺昊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美男,不禁慾言又止,他隱隱的覺得這位美男可不是輕易就能下結論的,尤其是草率的結論。因為這位風格氣度是那麼的高貴脫俗,看著他,鈺昊覺得似乎再輕言狂妄就是一種犯罪了。
鈺昊看著他,感覺到有一股緣分的熱流溫暖著他,他盯住眼前這位美男面首。瞧了半天,見這位出場的美男,穿著一身黑色的寬袖的外罩,內襯短衫式的素衣,面色鮮白,相貌孤傲,冷俊,含而不露,英氣逼人,讓人難以忘懷。他的冷峻的雙眼,黑漆漆的瞳仁,半睜微閉。一頭長長的黑髮披散在肩上,挺直的鼻樑,薄而緊抿著的嘴唇,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灑脫,飄逸,他的一雙雪白的雙手,在胸前抱揖施禮,一種輕靈之美,遊蕩於他的全身。
此時,時間似乎被凍結了,或者說是被凝固了。
忽然,鈺昊感覺到鼻下一熱,感覺出有溫乎乎的液體噴湧而出。再看對面的那位,鼻下也是掛著兩道正在傾瀉的紅流。
半天,就見那位美男面首嘻嘻笑道:「一號『美面』這裡的,寧傲叫我,一下認識吧,好。」
「哦」鈺昊答道。
「新來的,快去寢室,朗媽媽叫你去開會。」過來個茶童對鈺昊說了這麼一句。
「朗媽媽叫去,誰敢不去?」眾位熱心的面首眼望鈺昊,都是些奇奇怪怪的表情。
「去寢室開會?開什麼會?有什麼會可開?」寧傲皺著眉說著,神情竟竟有些擔心。
「還用問?朗媽媽叫去,一定是開枕頭風會唄。」旁邊的一個面首嬉皮笑臉,神態頗為曖昧。
「這裡的文章有看頭。」另一面首說道,神情極為嚴肅。
「看個鳥文章?誰都知道是……」這位面首欲言又止,似乎大有隱情。
「不過是走走程序,檢查一下新來的,體體檢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還有一個面首作了個讓人不用擔心的結論,看來他是想安慰安慰鈺昊。
眾面首邊說笑著,邊做鳥獸散去。
「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鈺昊問在旁邊佇立不動的寧傲。
「事好事壞做主你全由啦。」寧傲苦笑著說道。
「這?什麼意思啊?」鈺昊問。
「事壞事好都簡單很這,『進出之官』體現在你的上。」寧傲說。
「你說什麼?體現在我的什麼?」鈺昊問。
「哦,事情是這個樣子滴」那位過來傳話的茶童指著寧傲對鈺昊說道:「這人有毛病,他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受了『十年動亂』的刺激,他爸在網上開了大片的農場和牧場,還不停的偷人家的菜,給人家的車貼紙條,還,還蓋房子澆花什麼的,所以,他爸就被打成的『地主』,他,也就有了『地主』的成分,所以他就被勒令『只許老老實實,不准亂說亂動』,從此後,他說話都是反著說的,你剛來,不知道這些,我們可跟他熟悉好多年了,其實他剛才說的意思是這樣的,很簡單,這好事壞事都體現在你的『進出之官』上。」
「哦,嗯?沒聽說過?我有『進出之官』嗎?」鈺昊接著問那位熱心的茶童。
「你當然有,朗媽媽帶你回來時,還當著我們的面,誇你的『進出之官』如何如何好呢?」茶童笑嘻嘻的回答。
「你能不能具體說說,我的『進出之官』在哪兒?」鈺昊接著再問。
「嗯,我不便明說,我只能暗示。因為這『機機』和『屁屁』就是因為不好意思明說,才被稱作『進出之官』的。」茶童回答說。
「那你就大膽暗示,不要在乎我的感受,我問你?我的『進出之官』到底在哪兒?」鈺昊還是接著再問。
「好吧」茶童無奈的說道:「都是你自己找的,受不住,可別怪我。」
「你就大膽暗示吧,我接著。」鈺昊閉上了眼睛,如臨大敵。
「那好吧,那就這樣吧,我就正式向你暗示了。」茶童非常嚴肅的說著,樣子頗為一本正經。
「快點暗示,我都等半天了。」鈺昊的心,刺撓撓的,由刺撓撓的而引發了急噪噪的。
「好,我暗示你。」茶童終於下定了決心。
「這『進出之官』有點像你的……嗯……不行,我還是暗示不出口,這『機機』和『屁屁』怎麼能隨便就暗示出口呢?」「怎麼回事?我都準備好好的啦啦啦。」鈺昊的樣子十分的不悅。
茶童看出了鈺昊的不滿,心裡一急,竟然冒出了一頭的虛汗,不禁低頭歎息道:「都是我的錯,是我主動惹的禍。」
茶童唏噓良久,最終還是說道:「但無論如何,這『機機』和『屁屁』,對一個認真負責任的伺候優秀面首的茶童來說,都不是輕易能說出口的。」說罷,眼中竟然垂下淚來。
鈺昊看著他那為難的小樣,竟越看越愛,並由愛產生了同情,他用手撫摩著茶童的白皮嫩臉,擦拭他的清淚,柔聲說道:「瞧把你給為難的,我也知道,說『進出之官』容易,說『機機』和『屁屁』你很難說出口,對不?但,不就是因為你很難說出口,我才叫你,啊,暗示的嗎?可直到現在,我也不懂,原因是你不肯『暗示』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