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看著,自然的也動情了,他邁開大步直奔鈺昊的身體『中央』。熊執法一見,慌忙哈腰護住,把自身的後背留給路西法。
路西法惱怒道:「沒這麼欺負人的啊?你們吃肉,我喝口湯還不行嗎?」
「路西法,你……你……還不算……人,我……我已經被你……折磨……過了,現在……我要他倆……給我……用……bl激發……激發些……能量來……來補……補補身子……路……西。路西法啊……你就別……別再打擾了……好……好不好?」
說話的是鈺昊,此時他正舒服的直哼唧,他顫抖如風中落葉,一**連綿不絕的情潮正在撫慰著他,強烈的快感卷遍了他的四肢百骸,隨著二皇子和熊執法的擺弄忠實地戰慄扭動,清冽的眼眸已失去了焦距,喉嚨叫喊到只能發出嘶啞的低吟……
二皇子說道:「是啊,路西法,別老想著搗亂,坐在那裡好好的看看我們的全景現場直播的a片吧,爺爺們給你上一課,看看爺爺們是怎樣進行bl壯舉的。」
路西法急道:「光知道你們自己壯舉,怎麼就沒考慮到別人的壯舉?你們多少也把昊兒勻給我一小塊。」
「嘛玩意兒」二皇子生氣了。
「什麼叫把昊兒勻給你一小塊?你買肉呢?」
熊執法搖頭一笑:「唉,畢竟是個魔鬼,喜歡陰暗面。猥瑣、卑鄙、膽小、斤斤計較、賴皮纏,無論世間有什麼醜惡的元素?他們都含有。」
路西法聽到了熊執法的譏諷,可是他毫無反應,就跟沒聽懂似的,他毫不理會熊執法的漫罵,如同熊執法說的一樣,畢竟是鬼,不知廉恥且死不要臉。
路西法嬉皮笑臉的繼續爭取道:「我知道你倆捨不得。這樣吧,我放棄昊兒的『中央』,『中央』你們可以不給,但昊兒的『地方』你們總得給我一小塊吧,手、腳、臉、肚肚、最好是屁腚,這些你們現在不用的地方,就給我一小塊塊吧,讓,讓我的壯舉,也壯舉壯舉。」
二皇子聽了,不屑的說道:「就你那小『牙籤』,有什麼可壯舉的?再壯舉『牙籤』也成不了『筷子』。」
熊執法聽了,也氣哼哼的說;「不滴。說的輕巧,我家的昊兒,憑啥勻給你一小塊塊?」
「不給拉倒。」路西法說罷猛的衝上前去,上去就給了熊執法一掌……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熊執法一驚,他本能的抬手抵擋,這下可好,門戶大開。
路西法瞧著沒有任何防護的鈺昊,陰損的怪叫一聲。伸手一把就要抓鈺昊身體的『中央』,鈺昊大驚失色,急忙收回腳來照路西法踹去……
路西法『嘿嘿』冷笑,一把攥住了鈺昊的腳腕,陰慘慘的獰笑一聲道:「昊兒啊,你讓我很很的不爽,反正我路西法得不到的東東,他們誰他媽的也別想得到。」
說罷,路西法把鈺昊掄起來轉得如同風車一樣。惹得熊執法和二皇子不停的驚叫:「路西法,不帶這麼玩兒的啊,要不?我們掄你試試。」
路西法的奸笑繼續,身子旋轉更加飛速,突然,他大喊一聲:「去吧」就將鈺昊盡全力從窗口拋了出去。
「昊兒,昊兒。」昏頭漲腦的鈺昊聽見了二皇子和熊執法的呼喊聲,他也隱約看見了,熊執法騰身飛起,但速度遠遠趕不上他。
『糟糕透頂』鈺昊心裡暗暗叫苦,急速飛行的他現在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但願掉下去的時候,地上正好有個大水坑。嗯,水嗎?嗯,不可以太骯髒,要那種清請的潔淨之水,礦泉水最佳。嗯,水溫嗎?也不要太低,二十一度半最好。還有就是,坑裡最好不要有淤泥,要有海邊的那種細軟白沙,還有就是……
「啪,嘩啦」也不知飛行了多長時間,鈺昊最終掉下來了……
鈺昊掉是掉下來了,可沒掉在他所祈禱並真誠幻想的大水坑裡。
鈺昊是掉在了大街上,一條石板路的大街上,一條人口繁多非常熱鬧的大街上……
『噗』鈺昊結結實實的掉了下來,還好,身體完整。
鈺昊之所以掉下來而沒有被摔死,是因為他碰巧正掉落在一駕滿是稻草的馬車上。厚厚的稻草減緩了他的重力加速度,但卻發出了極大的響聲。『嘩啦』的一聲巨響,把附近街上的人們都嚇了一跳……
首先受到驚嚇的當然是那個車老闆子啦,他先是被震動了一大下,再回頭看到散落一地的稻草時,不由得猛的跳下車來,揮舞馬鞭,大聲驚呼:「打劫了,打劫了。」
街上的行人開始象炸鍋,後又發覺似乎沒什麼危險,就又興趣盎然的圍攏過來。鈺昊趴在車頂一動也不敢動,一是他還不瞭解他所處的環境,二就是他目前還是一絲不掛的的。
「這大白天上大街上打劫,沒王法了嗎?」一名書生指著馬車說。
「晴天白日的打劫上大街,明火執仗啊。」另一名書生搖頭氣憤說。
「這在南陽國,可謂沒有。」一名女書生說說。
「哎,大街上都打上劫了,真可謂治安鬆懈,管理不力,要是沒人管的話,趕明兒,我也上街去打劫。」一位青壯年男子說。
他的話音剛落,旁邊一個衙役樣的人瞪著圓眼睛喝問:「你剛才說了什麼?」
「我?我是說趕明兒我也到街上上大街。」那位青壯年男子悻悻的說。
「可不是嗎?打劫的都上了大街了,地下的轉入地上啦,這就更加充分證明了,現在的工作有多麼難找?」一名中年男子說。
「我兒子都中進士了,可就是沒人聘用他,說什麼金融危機,華爾街風暴,次級貸沒錢等等,唉,書都白念了,時風日下啊。」一名婦女婆婆說。
「是啊,你兒子是『進士』,我兒子也是『近視』,也是沒人聘用他,還說什麼體檢不合格,唉,世態炎涼啊。」另一名婦女婆婆說。
「你兒子是什麼科班的進士?學的什麼專業?」開始的那位婦女婆婆饒有興趣的問。
「學的什麼專業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兒子的眼睛絕對是近視,因為戴著眼鏡嗎。」接話的那位婦女婆婆回答說。
「哦,是這樣。」開始的那位婦女婆婆,嘴角一撇,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態:「這你摻和什麼啊?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人家我兒子是進士,進士,明白嗎?」
「怎麼的?許你兒子是『進士』,就不許我兒子是『近視』。」後來的那位婦女婆婆據理力爭。
「我兒子是讀書讀成了進士。」
「我兒子是看書看成了近視。」
「我兒子是進士。」
「我兒子是近視。」
「我兒子是進士,但不是近視,因為他身體倍兒棒。」
「我兒子是近視,但不是進士,因為他吃嘛嘛兒香。」
「哼,你兒子是近視但沒考中進士,白近視了。」
「怎麼的?你兒子是進士不是近視,不也是找不到差事嗎?哼,白進士了。」
「找不到差事怎麼了?找不到差事我兒子也是進士。」
「進士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兒子也是近視。」
「你氣死我了,我跟你解釋不清。」
「我也跟你道不明白。」
倆人越說越氣,其最後的結果就是:打……
那兩名婦女婆婆掐扭起來,人群的注意力很輕鬆的就被吸引到這邊來,並且雜言四起:
「不像話,『進士媽』打『近視媽』,因為自己兒子是『進士』,就欺負人家『近視』啦?」一位戴眼鏡的中年男士忿忿不平的說。
「看清楚嘍,不是進士媽打了近視媽,而是近視媽打了進士媽。」那位想打劫的青壯年男子說。
「打得好,那位進士媽就欠揍,誰讓他瞧不起近視眼的。」戴眼鏡的中年男士說,並摘下眼鏡,掏出潔帕,輕輕擦拭。
「哎?不對,我看還是進士媽打了近視媽。」青壯年男子糾正道。
中年男士聽了,急忙戴上眼鏡仔細觀瞧:「哦,哎?我說,她倆哪位是進士媽?哪位是近視媽啊?」人們有起哄加油的,有拍手鼓掌的,有搖頭歎息的,有默然無語的,但總而言之,就是沒有一個勸解拉架的。
「別打了,不要爭了,我剛才全聽到了,你兒子是進士,你兒子是近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樣一樣一樣一樣的,因為『今世進士儘是近視』。」說話的是鈺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