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這個煮了兩粒花生米?」
「是的」
「那還能有味道嗎?」
「怎麼沒有?告訴你,我那兩粒花生的湯,很美味。」
二皇子感歎的說:「哎,畢竟是魔鬼啊,聽說魔鬼都可以把氣味當作食物的,那兩粒花生米對他們來說,可能還是一桌相當不錯的豐盛美餐呢呢。」
「沒你說的那麼簡單。」路西法道:「但你的言之,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要把只有兩粒花生米的湯做香,還需加些作料,你比如,這鍋兩粒花生米的湯,我就加了半噸狐狸肉作為調味品。」
「靠」二皇子譏笑道:「還挺能整景,又是湯,又是作料的,搞的跟人類的廚藝似的,你們這樣的死魔鬼用得著這麼費力嗎?「
沒想到路西法一聽這話竟然火了:「憑啥拿我們魔鬼不當人?搞什麼種類歧視,啊?還有點人權概念沒有?我們魔鬼怎麼就不是人了?我看你們人類才不是人呢。」
二皇子可不買帳,他衝著路西法怒吼:「你們魔鬼本來就不是人,你們是人的反面,是鬼。我憑啥拿你們當人?」
「什麼話?人的反面就不是人了?照你的話這麼說,白天是天,黑天就不是天了?上午是午,下午就不是午了?活人是人,死人就不是人了?」
「死人也算人?」二皇子疑惑了:「人死不就變成鬼了嗎?」
「所以說,我們魔鬼也是人。」路西法倔強的說道。
「我呸你個路西法」熊執法聽了,氣不忿的說道:「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明明自己就是個鬼,啊,而且還是鬼中的白領,幹部階層。作為一個管理者,為什麼就不敢承認自己是魔鬼呢?啊,還偏說自己是人。我就納了悶了,當個正正經經、利利索索的鬼。品種純正,坦蕩蕩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哼」路西法輕哼了一聲,賭氣樣的故意把臉轉了過去,不在瞅熊執法。末了嘟囔了一句:「死羅叉,敢情他們是把你當人看待了。」
這句不經意的碎語讓熊執法聽了個正著,熊執法的惱怒加劇:「路西法啊,都這麼說你了,你怎麼還是這麼沒出息?是的,我是羅叉,但我從沒有因為自己是個羅叉而感到恥辱,相反的,我還因為自己是個健康的、善良的、講衛生懂禮貌的羅叉而感到無比的自豪。告訴你吧,我驕傲。」
路西法一邊聽著熊執法的教訓,一邊低頭用腳尖蹭著地,看他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學生孩子。
「我們魔鬼都已經是鬼了,你們還不把我們當人?有你們這樣的人嗎?你們也太不講理了,同情心都他媽的見鬼去了。」臨末了,路西法又弄出了這麼一句。
「你?」熊執法被氣得沒招沒落的:「我,我們可不真的都他媽見鬼了嗎。」
二皇子解釋道:「阿模,別在說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人家路西法覺得當魔鬼是莫大的恥辱,當然是見不得人啦,人家路西法這是『知恥近乎勇』,還沒棄惡呢,就似乎向善了。這也是人家路西法從黑向白、改良基因,尋死覓活、粉碎再造。先不要臉,再不要身子,然後呢,再不要……」
二皇子語塞,一時半會兒的,他還真想不出再不要什麼了。
路西法卻嬉笑著說:「謝謝你,二皇子,說實話。你在我的名字前面加上『人家』倆字,我聽了很是舒服受用。」
二皇子問:「可是路西法,你都不要臉了,也不要身子了,你?你還有什麼可以不要的?」
熊執法笑道:「你怎麼忘了?他還有許許多多的髒褲衩子,這些也不要了,他可以用手或者用火或者用剪刀一件一件的處理掉。」
鈺昊拉住了熊執法的手,誠懇的說道:「愛妃呀,狠的有點過了,知道嗎?用手或者用火或者用剪刀一件一件的毀掉『戀物癖』的『物』,那就等於用手或者用火或者用剪刀一次一次的直接傷害了他的『癖』,這就跟用手或者用火或者用剪刀一下一下的殺死『戀物癖』本人是一樣一樣的。」
路西法再次開心的笑了起來:「聽聽,連昊兒都說我是人了。」
鈺昊轉過臉來怒視他說:「活見鬼了,你要是人,那我就是他媽的神啦,神經啦。」
二皇子微笑著,拍拍路西法的肩膀說:「好了,好了,言歸正傳。尊不敬的路西法男士魔魔,那七條『你之所愛』已經送給你了,作為交換,我們得把昊兒接回去啦,得,客套話咱就不說了,有工夫歡迎去家裡串串門,雖然你是一點工夫都沒有。」
「走嘍,走嘍,昊兒,咱們回家。」熊執法抱起了飽受摧殘的鈺昊,看到了鈺昊那身和路西法掙扎時,已然破碎的天衣。
熊執法氣憤的罵道:「真他媽的,這麼好的服裝,糟蹋成這樣,也不知道是哪個大混帳老雜種臭王八犢子路西法干的?」
「哎,哎?」路西法答腔了:「本來就是我幹的,你幹嗎誣蔑那位大混帳老雜種臭王八犢子?」
熊執法賭氣道:「你跟那位大混帳老雜種臭王八犢子有什麼區別?」
路西法怒道:「沒區別,我就是那位大混帳老雜種臭王八犢子,怎麼地?」
熊執法道:「怎麼地?怎麼也不怎麼地。」
熊執法不在搭理路西法,抱著鈺昊,心疼的把他的已經撕碎的天衣脫下來,鈺昊的天體霎時坦裸……
二皇子看著,動情的說:「昊兒啊,你的玉體,我怎麼?怎麼看都沒夠呢?昊兒啊,你看你,半透明的樣子,又白、又嫩、又香的、真,啊,真太bl啦啦……」
二皇子說著,呼吸也跟著急促上來,『砰砰』的心跳帶動他的身體也跟著搖擺起來,還有他的臉,紅得就跟那熟透了的西瓜瓤子似的,當然,更紅的是他的鼻子,此時正有兩道紅流從鼻孔裡淌下來,流鼻血了……
二皇子急忙伸手掏出自家的獨門法寶——雙節棍。寶貝一現,寒光盈室。
路西法乍一見,驚慌失措,急忙擺出一副『夜探八方藏刀式』,顫聲說道:「怎麼?這就要動傢伙拉?剛才不是還嘮得好好的呢?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了呢呢?再說了,你,你們還打死我的兩名門衛呢?,我也沒收到你們的七百七十七萬七千七百七十條——『我之所愛』,這些帳,啊,怎麼算?」
二皇子沒有理會他,只是念了一句他的本命咒語:「小小變、變小小,哼、哼、哈、嘿以。」雙節棍頓時變得小指粗細。
二皇子把小雙節棍塞入自己的兩個鼻孔,止住了血。
「哦」路西法釋然,他笑了笑,看出了二皇子沒有打架的意思。遂放鬆並自嘲的說了起來:「其實我也沒把昊兒怎麼樣,說實話昊兒『貞烈』著呢,那衣服壞了也不都怨我,嗯,是昊兒自己撕著玩兒的,不過?你們要是覺得衣服可惜,就留給我做個紀念吧。」
「呸,昊兒要是有實物落在你手裡,可就說不清道不明瞭。」熊執法呸了一聲,抓起鈺昊的破爛天衣,團卜團卜放在手上,運上『血符咒』,一團烈焰升騰,破爛天衣霎時化為灰燼。
「怎麼?現在你就亮功夫。」路西法嘟囔著說:「按理說,我路西法是不怕的,因為你們三個的功力加在一塊也不如我的九牛一毛,可不知為什麼?我還是怕,可能是我的本性就應該害怕吧,所以說,你們都把傢伙和功夫收起來好不好?」
「切」熊執法和二皇子都轉過身去,不在理他,他們要做些該做的事情了。
二皇子急得抓住鈺昊的一條腿不停的摩娑,又不過癮似的把鈺昊的腳拽過來,張口含住了鈺昊的大母腳趾頭頭,因為鼻子上正插著小雙節棍,所以嘴裡只能是嗚咽著讚美說:「甜甜的,就像是剝了皮的鮮荔枝。」
熊執法抱著鈺昊的身體,也不閒著,在他身上雞啄食樣的碎吻,鈺昊的身上出現了數不清紅色痕跡,樣式特殊。行家一看,必會驚奇說:「此乃公羅叉啃咬之唇印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