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過嗎?怨不得我,我的意志是夠堅強的,可是當我的昊兒一坐到我的『親屬小弟』上面以後,我的『親屬小弟』它,它就自動自發了,我想管可怎麼也沒管住。不信?你問問我的親屬小弟呀?」白石嬉皮笑臉的一副癩皮狗樣子,他心裡想的是,反正,機會我是抓住了,快樂,我也得到了,現在我是放鬆期間,你們願意玩,我就陪你們玩玩。
看著滿不在乎的白石,氣急敗壞的二皇子把手中的雙節棍,用力相互敲擊著,雙節棍磕碰得火星直冒,聽起來『啪啪』作響。二皇子高舉雙節棍,衝著白石的『那根』大喊:「白石的親屬小弟,你個倒霉孩子,你快從實招來,要不然,白石認得你,我的雙節棍可不認得你,我真的要對你用刑了。」
看到二皇子是真生氣了,白石噘著嘴服了軟,像是玩笑,又像是討好似的說道:「二皇子啊,不要生氣氣了,快把棍子收起來,我的親屬小弟好怕怕呦,這麼的吧,你想聽什麼?我來告訴你,我替它說就是了。」
「不要你講」二皇子指著白石依舊昂揚裸露著的『那根』,叫喊道:「它長著嘴呢,我要聽它親口說。」
「就是」林肖過來拍拍白石的肩膀笑著說道:「你白石自稱是好同志,這我們大伙都相當地,啊,清楚,我們的原則是不冤枉一個好人,但也決不放過一個壞人。所以說嗎,個人犯的錯誤就由個人承擔好了,你的『親屬小弟』它犯了錯誤,我們不沖它沖誰?」
「要不這樣吧。」太子走過來說道:「鑒於白石同志看起來很清白,而犯了錯誤的那個『親屬小弟』又賴在了白石身上,我認為它的用意很明顯,就是要拉白石同志下水,以達到它拉攏腐蝕優秀bl幹部的罪惡目的。好在白石同志久經考驗,態度堅決。立場堅定,和這個反動分子徹底的劃清了界限,所以我建議。」
說到這時,太子一把抓住了白石的『那根』:「把它和我們的好同志白石,分割開來。」
白石一聽。驚懼號叫:「幹嗎?要騸了我呀?千萬不要啊,太子,我可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啊?」
「不要跟我說,這和我個人關係不大,這是我徵求同志們的意見。」太子堅定的說道。
「這樣做比較好,唯有這樣,白石同志才算徹底清白啊。」扎客也點頭讚歎。
「和犯過錯誤的小弟分割開來,白石同志就長壽了,那他就成為我們的老壽星了。怎麼說也是可喜可賀。」林肖說完,背過身去,雙手按住嘴,強壓住即將爆發的笑聲。
「二皇子,使出你全身的功力。趕緊動刀。太子,你既然抓著了,就別撒手了,等割下來以後,你負責處理,怎麼辦你自己看著辦。」杜青說著話並加大了按住白石的力度。
「那就把它交給白石同志自己處理吧,畢竟是人家的『親屬小弟』啊。」太子閉目,雙手合掌,狀如慈悲的和尚長老。
「少說空話辦實事。我這就開始手術,白石同志,請你放心,就憑咱倆的交情,我一定速戰速決,也許你根本就感覺不到痛。」二皇子說著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把刀來,並在白石面前的一塊石頭上一下一下的開始沾水打磨。
「哈哈哈哈哈哈哈……」熊執法沒說什麼,只是笑得前仰後合。
「你們憑什麼這樣對待我的『親屬小弟』?他是我的寶貝,沒了它,我白石算個什麼東西?嗚嗚……」白石發出悲音。並且認認真真的哭了起來。
這時,鈺昊出來圓場,他看到自己再不出場,白石就沒個解了:「好了吧,你們都是我的好同志,大伙互相謙讓一下吧,別太過了吧,你們看,都把楠楠給搞哭了。」
「昊兒啊,我們心裡不平,要說哭的話,誰不會呀?」幾妃說完,就跟約好了似的,開始齊聲痛哭……
鈺昊慌忙的對每個人都擦起眼淚來,嘴裡不停的說著:「都是我的錯,以後我不的了,我向你們檢討還不行嗎?」
「昊兒啊,你這是為了白石而向我們檢討啊?昊兒,難道你眼裡就只有他白石嗎?」扎客說。
「昊兒啊,關你什麼事啊?你有什麼可檢討地呢?」太子說。
「昊兒啊,要說檢討,你還不如拿著這把刀戳我兩下子呢。」二皇子說。
「昊兒啊,要檢討也得是他白石向我們檢討啊。怎麼是昊兒你呢?」杜青說。
「昊兒啊,再不要說檢討不檢討的啦,咱們誰跟誰呀?昊兒啊,你說這話,你不知道我有多麼痛心啊!昊兒。」林肖說。
「昊兒啊,他們都哭了,我也是你的阿妃,所以,我也哭,嗚嗚……」熊執法哭。
鈺昊滿面羞愧,沒想到和白石的私通,竟造成了眾妃不理解並齊聲痛哭的尷尬局面。
「這可怎麼辦?」眾妃哭個沒完,鈺昊急的要命,雙手相互搓著,不停的來回走動。
「除非同志們再組合成馬,我來當馬身子。」林肖哭泣著說,他的話一出口就引發了眾妃的議論紛紛。
「重蹈覆轍有什麼意思。」二皇子說。
「就不能換個花樣玩玩?」熊執法說。
「要麼咱們組合成一張床,你們幾個當床板,我當褥子。」太子說。
林肖一聽,譏笑著問道:「哦?你當褥子?我問你?你這條褥子的面子是衝上還是衝下?」
太子嬉皮笑臉的回答說:「真的沒所謂啦,衝上當『攻』,衝下當『受』,憑昊兒喜歡,我攻受皆宜。」
「你歇了吧,虧你想的出來。這麼一來,你比那臭不要臉的白石還要受用。」杜青責備太子說。
話音一落,被形容為臭不要臉的白石火了,忿忿的說道:「幾位不要吵了,不就是看我當了回馬身子,幾位覺得氣不過嗎?氣不過你們當初都想什麼了?怎麼沒有人自願提出當馬身子呢?你們的那點小心眼兒吧?我還不瞭解,還不都是為了圖輕省嗎?所以你們才把這最苦最累最危險的馬身子交給我做的嗎?哼,我吃苦在前,享受在後,反倒被你們責備,哎,人心不古,什麼世道啊?這可真是做人難,做好人更難,做甘願受苦遭罪當馬身子的好人更是難上加難啊。」白石唏噓幾聲,接著又說道:「嗨,我也想清楚了,我之所以做好人都這麼為難,都怪我,名字起的不好,叫什麼『白石』啊?這『白石』不就是『臨難』嗎?哎,就是說,我天生就該面臨災難、困難、危難、啊等等。」
「別叫白石了,我看你改名叫:林馬身子。算了。」扎客冷笑著說。
「不好,不確切,應該叫:林後半馬身子。」二皇子說。
「什麼呀,都不對,應該叫:林後半不安分馬身子。」杜青說。
「白石你住口」林肖生氣的說:「照你這說法,我叫林肖,就該處處受『冷臉』唄,可我從來就不覺得受到過什麼冷臉,你看昊兒,還有同志們對我多好啊,我天天都生活在幸福之中,所以說,我就不做對不起同志們的事,你比如,今天。」
林肖話說到半路,嘎然而止。
「今天怎麼了?林肖,你把話說清楚些。」眾妃齊問。
「是啊,林肖,你想說些什麼呀?」鈺昊也好奇的問道。
「昊兒啊,我心裡難過。」林肖舉手拭淚。
「林肖,不要這樣。」鈺昊手撫著林肖的肩膀,關懷起來得,非常備至。
「昊兒啊,我愛你。」林肖靠在鈺昊的胸前,淚眼朦朧。
「我知道,林肖,我也愛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鈺昊臉貼林肖的額頭,語氣柔和,態度慈祥。
「昊兒啊,那我就說了,我就捨出我這張嫩臉說了。」林肖撒嬌說。
「說吧,林肖,無論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拿出最大努力,下定最大決心,百分之百加天衣無縫的盡量滿足你。」鈺昊說。
「昊兒啊,其實我並沒有太高的要求,我只是想盡我的本分,昊兒啊,今天我是值日生。」
「是的,林肖,按排班,今天你是值日生。」
「昊兒啊,我想說的是——」
林肖望著鈺昊,淚眼婆娑。但最終柔情還是還是化作了堅定:「昊兒,我想讓你撫慰我。」
鈺昊聽了這話,微笑著看著林肖,眼光化骨消魂。同時臉上也呈現出橘紅色的動人的色彩,頭上的花冠也放射出璀璨的五色光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