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反唇相譏:「嘛?臊的慌?有什麼可臊的慌的?我作為一條優秀的馬尾巴,幹好本職工作是我的職責所在。我要是跟你換了位,就證明我連馬尾巴都做不好,那,那我這幾年書豈不是白念了嗎?」
杜青搖頭說道:「呼嚨誰呀?你一個練武術的,跟我一樣,哪有時間唸書?」
「我跟你可不一樣哦?」二皇子說道:「我是文武雙料博士,武科,我的雙節棍打遍天下無敵手,文科,我正研讀博士後呢,哎?對了,我答應過昊兒,我要把這次經歷寫成一本書,書名叫做:《大如意圓流世界無憂國土之人主世皇鈺昊陛下萬億歲攜其最最最寵愛之空前絕後之美男妃二皇子閣下九千億歲不怕千難萬險化裝成美麗羅叉美女偷渡到兇惡恐怖之羅叉國以後尋找人主世皇鈺昊陛下萬億歲剩下的被綁架的五大美男妃過程中的所親眼所見所親耳所聞親身所經歷的所有重大輕小詳細歷史事件總回顧》。怎麼樣?聽聽,書名多詳細啊!這書名字讓我起的,不僅空前而且絕後。人們只要拿著我的書,光看書名就知道書的內容了,根本就不用再去翻書看了,瞧,多好啊,嘻嘻。」
「哈,哼。」杜青嘲諷帶挖苦的說道:「我呸,憑什麼說你自己是昊兒的最最寵愛之空前絕後美男妃,還什麼閣下千億歲的?真是恬不知恥?」
二皇子臉一紅說道:「你,你別再惹我了,因為這本書的人物裡面也有你,你要是再惹我不高興,我就把你從我的書裡刪除嘍。」
「那昊兒肯定不答應,同志們也不會答應。」杜青笑著說,他對自己在鈺昊以及同志們心中的地位還是相當自信的。
「那我就不寫你的名字,我把你的名字用英文字母『cy』代替。」二皇子頗為無奈的說。
七妃組合成的『馬』載著鈺昊來到一片廣闊的草原,草原中央有一株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粗達數畝。高不可攀,樹上面有一個巨大的樹洞,洞口安裝著兩扇巨大的銅釘木門,門上包著白色鮮亮的鋁皮,門兩旁站著羅叉守衛。
熊執法叫了一聲:「到了。終於到了羅叉國女王的王宮了。」說完一哈腰放下了肩上的林肖,左右手一晃,甩開了扎客和太子,二皇子也從杜青身上跳了下來。此一番變化動作,嚇壞了一直躺在扎客、太子和杜青肩上的白石,他大聲叫道:「你們三個都先別動,你們是站著的,我可是躺著呢,你們一撤走我可就要摔個屁股墩墩了。」
林肖笑道:「你不用擔心。我們得先請昊兒下來,再扶起來你,怎麼說你也算是勞苦功高了。」
白石聽了得意的說道:「嗨,這算什麼?我不是說過嗎?同志們既然都已經吃苦在前了,那麼我就享受在後吧,我以後還要多多的享受在後呢。」
這時,鈺昊不等眾妃的攙扶,就急速的跳了下來。下來後做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系褲腰帶。鈺昊怕引起關注,邊整理衣褲邊向『當馬作馬』了一路的眾妃問候道:「同志們辛苦了。」
「為昊兒服務。」眾妃齊聲回答。
白石還賴在三妃的身上不動,說是累了一路了,趁此機會歇會兒,三妃雖然老大不願意,但還是忍受了,因為畢竟最苦最累的馬身子是人家白石作的嗎!
林肖意猶未盡的感慨說道:「哎,當馬身子,還沒有怨言。真可謂品格高尚、人品優良、優秀品質、最佳小品,我們大伙都得品品你,都得向你學習,我們要學習你的品,嗯?怎麼回事?」
林肖的目光猛的一下子就被白石肚皮下的那一小片白肉吸引過去,同時他也發現了白石那個昂然朝天的『硬件』。
林肖回頭看了一眼鈺昊,回想起他剛才的系褲腰帶的動作,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林肖渾身顫抖,淚流滿面,他用顫抖的手指著白石的『那根』問道:「白石,它是誰?你對它作了什麼?它對昊兒又作了什麼?」
其他妃子也圍了過來,架著白石的三妃見此情景,大怒,齊心協力的將白石拋了出去,摔了白石一個大大的屁股墩墩。
摔在地上的白石委屈的說道:「你們幹嗎呀?我只不過是盡我的本分而已。」
說罷站起身來就要系褲腰帶,被一肚子氣的杜青扭過胳臂死死按住。白石功力不濟竟動彈不得。眾妃們七嘴八舌的說道:「我們都是昊兒的妃子,這是我們共同的本分,你白石偷吃小灶,簡直就是太不拿我們這幫阿妃當阿妃了。」
「不巧,今天我當班,正是我與昊兒的同房之日。」白石說道。
「今天星期幾?」氣糊塗了的林肖問。
「星期五」
林肖泣道:「照安排今天該我林肖值日,是我與昊兒的同房的日子。」
白石一聽來勁了,說道:「林肖,是你把今天的值日生讓給我的,你為何還要出而反而?」
林肖怒道:「栽贓嫁禍,你什麼意思?」
白石不慌不忙的說道:「七妃作馬,是不是你的主意?你親自安排的?」
「沒錯啊?」林肖答道。
「是不是你安排你自己作馬頭,二皇子作馬尾,扎客和太子,還有熊執法和杜青作馬腿,我作馬身子的。」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還用問嗎?我問你?馬的全身哪個部位是用來過性生活的。」
「馬身子,但,那是馬的下半身啊?」林肖慌張,開始強詞奪理。白石依舊是不慌不忙的說道:「馬的下半身也是馬身子,我白石就是馬身子,所以說,只有我,才有權利和功能與昊兒過性生活,明白嗎?」
鈺昊怕事情越鬧越大,就過來勸解:「都不要爭吵了。這裡也有我的不對,本來同志們都很辛苦,我不該單獨撫慰白石,我偏心,我錯了。」
林肖抱住鈺昊說道:「昊兒,這決不能怨你,無論是誰?也經受不了這種誘惑啊,況且你心慈面軟,就中了白石的道了。是白石他心懷叵測,這件事說到大天上去也是白石的不是。」
鈺昊悵然的說道:「是啊,我沒經受住這種誘惑,白石的『東東』一送上來,我,我也就慨然接受了。」鈺昊說罷長吁短歎。
「白石的『東東』?」林肖轉過身去盯住了白石依舊昂揚的『那根』。白石也低頭看了一眼,笑道:「還真是的,本來我的意志是夠堅強的。可是昊兒一坐到它上面以後,它就自動自發了,我想管,可怎麼也管不住。
扎客可不買他的帳,用手一指白石依舊昂揚裸露著的『那根』恨恨的說道:「這麼說,這件見不得人的事兒不怨你嘍,是你的東東自動自發惹的禍嘍?」
白石點頭表示認可:「理論上講,應該就是這麼回事。」
「那好」太子過來說道:「我現在可以認定。你的這根『東東』來歷很複雜,弄不好是潛伏在你身上的某星球的敵特分子,看來『它』已經打入我們內部很久了,這次行動就已經看出,『它』就要開始向我們進攻了,嗯,不過還好,在白石同志的積極主動配合下,『它』終於暴露出來了。我決定,要對『它』進行突擊審查。已找出它背後的主謀是誰?來的目的是什麼?有沒有陰謀叛亂的打算?」
「還是我來吧,審問犯人我還是很有一套的。」二皇子竄了過來說道:「我有我自己的原則,那就是,對待同志要象春風化雨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想冰天雪地般的嚴寒。」
說完二皇子一搖手裡的雙節棍,衝著白石依舊昂揚裸露著的『那根』喊道:「快說,你要是敢不說話,那我就給你上刑,等著瞧吧,我會給你用上電刑、水刑、鞭刑、老虎凳、辣椒水、土飛機、坐地炮、用竹籤子穿、用夾板子夾、最後用燒紅的鐵絲給你燙上一個圈,裡面再燙一個字——拆。」
「你們幹嗎這樣對待我的『東東』?打狗還得看主人吶。」白石使勁晃著身子申辯,但他還是被杜青死死的按住,故反抗的效果不大。裸露著的『那根』也隨著白石的搖擺而晃了晃腦,靜下來時,依舊昂揚。
扎客指著白石的『那根』,故作嚴肅的問道:「它是你什麼人?你和它到底是什麼關係?」
「是我的親屬,是我的小弟,怎麼地?」白石的態度蠻橫,並且理直氣壯。
「嘿?你覺得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扎客怒氣衝天。
「怎麼的?你就沒有親屬?你就沒有小弟?」白石嘴角擠出一絲壞笑,無理強辯。
扎客指著白石忿忿的說道:「我當然有了,大伙都清楚我,我很注重名聲,從不亂來,我的親屬小弟也從來不犯錯誤。誰像你的?這麼沒出息。」
此一番話惹惱了貪心不足的二皇子,他怒視白石大聲叫道:「白石,我問你?你和你的親屬小弟對昊兒所做的一切,到底是誰的主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