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通、怦通、怦通……沉穩而有力,伴隨著神志尚未清醒的青年,喃喃低語。「再、再來……」挺起身的男子,意外地注視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我,許久露出微微的笑容,伏下身去,堵住了那張不知深淺的嘴巴。一揚手,本就不亮的燭火被人用掌風打滅。
剛躺在下不信,我伸腿碰了之傲堂。嚇得我馬上停了下來,傲堂前還是強忍著的**,被我不經意間的摩擦,已經又漲大了一圈,在也不想忍耐下去,引著我抬起了腰,將按奈不住的挺立抵了上去,也許是忍耐的太久,還未等進入,單單只是對頂端的碰觸,傲堂微微張開的薄唇,就發出一聲若有似無的修長歎息。
細長的鳳目堂為濃重的**,變的悠遠而深邃,好像能吸入人的靈魂般雖然清澈卻不見底。白玉做的臉頰染上一層誘人的紅暈,就連身上也是,遍佈了整個身體,使整個人看起來艷麗異常,驚為天人!以往這種時候,我早就應該被身下的男子迷的神魂顛倒,可現在卻出乎意料的還清醒著。
眼睛壓根就沒在傲堂身上的我,此刻正低著頭反射性的看著將要個男子結合的部位,滿眼都是畏懼的驚恐,臉色變的鐵青鐵青。
堂為還未進去的緣故,那劍拔弩張的東西從,我這個角度雖然只能看的大概,那與傲堂身型並不相符的東西,恐怕比自己還要粗壯上幾分。雖然已經被他凌辱過幾次,但是那東西進入身體內部時的疼痛,卻是記憶猶新,想想將要吞吐著男子**的地方,慢慢的抬起頭來,我迅速變身成可憐惜惜的小老傲堂。
「一……一定進不去拉!」九分的哭音圍繞在床梁的周圍,卻打動不了那臉上依舊是笑意濃厚的傲堂。兩手扶住精細的腰身,重重的向下一壓。「啊!」再怎麼潤滑擴張,並不是用來承受男子東西的地方,本身就不帶吞吐那個部位的功能。所以滅頂的疼痛席捲全身,之前還只是掛在眼角的淚珠,現在則順勢而下,眼睛,眉毛。嘴巴,連鼻子都皺在了一起。
堅硬的鍥子就死死的釘入身體內部。我的內部柔軟緊致,熱的能讓人熔化,不由想要進入到更深的地方,可那滾落的淚水,還有我堂為疼痛的表情,傲堂不得不在一次用力忍下那最深的**,靜靜的等待著我習慣。
「傲堂,你混蛋!」已經痛的口不擇言的我。那知道傲堂的忍讓,開口就罵道/可又堂為被人將東西強釘入身體中,沒有任何的支撐點,只能緊緊的抓住人家扶著自己腰部的手臂,將白皙的手臂上抓出幾道紅痕來。
我不罵還好,一罵就出了事情,本來還在強忍慾火的傲堂,形狀完美的眉毛一挑。眼中精光一閃,一下子坐起了身。「看來疼的還是不怎麼厲害,不然怎麼還有力氣罵人!」將我的腰高高的抬起,讓自己堅挺滑出我的體內,又重重的向下壓下,這一次就連根部都沒入其中。
「啊!」被人如此對待的我當時就說不出話來,只剩下吸氣的聲音。「還有力氣罵嗎?」又一次重複的動作,傲堂壞心眼的問著,然後在重複。重複,在重複。疼意和身體深處升起的愉悅,讓我子腦中一片的空白,那還有罵人的氣力,就像溺水者一般,死死的攀住傲堂的脖子,外加不住的喘息……
迷亂中,不用在外力的引導,為了追求更多,開始自己扭動著腰部。察覺到這點的傲堂,勾起溫柔的笑意,反而鬆開一直扶著的手臂,輕輕抹去我眼角殘留的淚水,向後支撐起身體,享受著我的主動。疼意退卻,顫慄的愉悅遍佈全身,甚至為了可以攀的更高,而本能的主動的搖擺著腰部。被汗水浸濕的頭髮,緊緊貼伏在背上,堂為身下傲堂的來回梳理,變的更加的乖巧。
有什麼在體內昇華,不由的想要抓住他,卻總是差那麼一點點,所以只能拚命的的動著,然後馬上就可以抓住……只是剛剛碰觸,洶湧的愉悅噴薄而來,將整個人席捲其中。爆發!腦中被炸的一片白光。
臥於我身下享受著的傲堂,轉瞬之間就攀到最高,猛的挺直起上身,擁住懷中一樣到達頂點的我。我就伏在傲堂的懷中喘息不停。巨大無比的聲音響徹耳鼓,震撼著**過後疲勞的神經,劇烈而迅猛。尋著與自己結合在一起的激烈的心跳聲,抬眼望了過去。
傲堂正好也睜開眼睛,深邃的眼眸,滿滿的**卻還不曾完全的退卻,看見那瞳孔中清晰的自己,我突然的不好意思起來,勉強的支起身,卻感覺到體內正要滑出的柔軟東西。我們現在的姿勢,竟然是春宮中傳說已久的乘騎位。我騰的一下子連背部都羞紅了。
「你,你從那學來的這麼下流的東西!」眼神清明起來的傲堂順順自己沾在額前的頭髮,一本正經的回答說:」跟書學的!」「你,你怎麼還看那種東西?」「不能看嗎?」傲堂神色認真的反問道,有些糊塗,那種東西不可以看嗎?
「你!」我壓根沒想到,鼎鼎大名的玉號國太子,竟然還會看春宮。可又不能直說那是頂不正經的玩物,說了不就證明自己有多不恥了嗎?又一想到自己現在的姿勢,氣急的我就想翻身從人家身上下去。可卻被傲堂緊緊抱住,困的動彈不得。
我越是掙扎,傲堂抱的越緊,切不說自己身體裡那一點一點要恢復成進入身體之前尺寸的東西,就是自己身後含著東西的地方,也漸漸不對勁起來,頓時通臉窘紅,張牙舞爪道:」讓我下去!」「下去?!」沙啞低沉的聲音宣示著傲堂的身體還未曾走出餘韻,白皙的雙手卻清醒的爬上精裝的腰部,故意笑問:」那你這裡還絞的這麼緊?」
連自己都不知道,被人扶上去的部位正輕輕搖晃著,而且微微的來回收縮,使深埋在身體中的東西逐漸的覺醒過來後,正迅速的脹大中。「那裡不舒服拉!」神經遲鈍的趙我,現在才確切的感覺到。殘留的餘韻過後,後面不停收縮的地方,像是爬進了什麼微小的生物,在那裡面細細的蠕動。
「不舒服?!」傲堂剛開始也只道我是好面子嘴硬而已,畢竟這騎在自己身上。現在還動著腰部的昊兒,是有在和自己的初次後抱自己喊再來的記錄的,所以壞笑的向下探去,從後面固定住那扭動的臀部。「是,是真的!」後面實在是癢的難受,我怒喊道。一定有什麼在裡面,在體內,一種又疼又癢,成千上萬在蠢蠢欲動。不禁害怕的皺起眉頭。
「有什麼東西在裡面亂動,你快拿出來!」手下光裸的皮膚,溫度是有些熱,開始還以為是之前情事的關係,可看見,我臉上的紅暈一直為褪,真的有些不正常,傲堂收起笑容。摸上我的額頭。「發燒了嗎?」可那滿是汗跡的額頭卻並不熱。
「是,是那裡癢!」拚命的扭動著身軀,磨蹭著傲堂的身體,開始難纏起來。「怎麼會難受?!」傲堂語氣中也有了焦急,鬆開抱著的我,就想將我從身上移開,好仔細的看看,誰知他這一動,我竟在也忍不住的輕綴出聲。自己竟然大幅度的擺動著腰部。
「熱,熱死了!」手下的皮膚燙的有些嚇人,和剛才根本就是兩個溫度。「下來,咱們去叫神醫看看!」誘哄著身上的我,傲堂用著連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口氣。「不,不要!」「你身上燙的厲害,還是找人來看看!」整個人都慌亂起來的傲堂。連忙按住身上不斷來回摩擦自己的昊兒。
「啊!」我不知那來的力氣,一把按倒傲堂,一個勁在他懷中亂蹭,腰部也變本加厲的動著。神志恍惚,像是糊成一鍋粥,只想往身下的男子身上粘,那裡可以輕易舒緩自己全身的躁急。「你,快,快動!」在傲堂身上四處煽風點火的我,急促的催促著,傲堂勉強保持著冷靜,卻一定維持不了多久。
「不行,還是去找個神醫過來看看!」「你敢!」已經哭了出來的我,儘管腦袋不太靈光,卻還記得威脅,只是氣勢不足。
「傲堂……!」第一次單純出現在的名字,且不管那沒出口的後半句,就已經可以徹底的打破英明神武的傲堂的底限,剩餘不多的理智啵的一聲,如同水泡般消失不見,抱住身上狂亂的我,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啊!」旋轉所帶來的摩擦要我受不住的輕叫出聲。「你,你最討厭了!」緊緊抓住白玉做的肩頭,就是這麼難受,也堵不住我那張欠扁的嘴巴。「喝醉了沒事,啊。」一直律動著的傲堂停下身來,眉毛一挑。「你說什麼!」「你快動!」
只見身下之人迷離著雙眼,恐怕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胡言亂語些什麼。不禁有些好笑,自己這是在和這個昊兒認真計較些什麼啊。惡意的用力一頂,滿意的聽到我的嗚咽,才繼續剛才的動作。「啊!混蛋!」腦子都不清不楚了,可這張嘴巴還不閒著,也許是積怨已久了吧,順著本能就說了出來,這要是在平時,打死我,我也不敢說。
「你……等著,啊!」傲堂惡意的放緩速度,刻意懲罰著身下就是這樣還不老實的我。「快點!」我不滿的勾住傲堂的脖頸,焦急的動著自己的腰,催促著傲堂變回原來的頻率。「明天,我要把你壓在身……啊……」猛然間,身體被一下子折起,形成呼吸不暢的姿勢,內部重重的被頂入,直達從未被人碰觸的最深處,還未完結的語言就這樣被封在了口中,靈巧的唇舌肆虐糾纏著……
精疲力竭的伏下身子,牢牢的覆蓋住身下那正漸漸恢復成正常體溫的昊兒,兩個人的全身都像剛剛從水裡出來的一般,相互接觸的皮膚由於水的張力而緊緊吸附在一起,不止如此,下半身瘋狂了一夜的地方還維持著結合的姿勢。
竟說不出的安心,之前的煩惱顯得不在重要,覺的只要就這麼抱住他就好,至於喜不喜歡,總有一天就會自然而然的知道。還要煩惱什麼!勾勒出輕淺的笑意,傲堂將身下的早就昏睡過去的我緊緊抱住。也閉上了眼睛,卻又猛然驚醒,想起一件事情來。在疲憊與睏倦中掙扎一番,還是終於無奈的從熟睡的我身體中將自己抽出,惹來我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越看那張睡的死死的睡臉就越生氣,輕輕的扭了扭我的臉頰,傲堂認命的披好衣服起身。
由於我睡的太死,想給我洗澡的打算只好作罷,只能給我搽搽身體,清理一下內部就好。洗好後,連衣服都脫完了的傲堂,鑽進被子裡,樓住自己的寶貝睡了。天色已經大亮。我醒過來,看到身邊的傲堂不禁惱怒起自己來。臉色一陰,轉回身,看著床上偶爾微動卻睡得很死的傲堂,狠狠地就是一耳光。
「啊……」
反射性的慘叫,傳人自己的耳中,敲擊著耳膜,這一夜煩悶的心情竟然一掃而光。我深深吐出一口腹中的濁氣來,舒服多了……一直繃緊面部的肌肉,也有明顯舒緩下來的跡象。眼見傲堂迷迷糊糊捂著紅腫的半張臉皮,坐起身卻一副什麼也不明白的表情,又是一陣莫名的煩悶。好像一個耳光有些太便宜他了!
可當那已經出現了五個指痕的面孔上浮起了一層紅印,一雙迷茫的眼睛有了水跡,本想再來上一巴掌的手,怎麼也動彈不得,彷彿壓著什麼東西。萬般的凝重,竟然揚不起來了。被人非常不人道的一巴掌打醒,傲堂心中極其的委屈。臉上**的疼意,越來越強烈起來,伸手觸上去,明顯有了腫脹的感覺。神情還有些恍惚的傲堂也一點一點完全清醒過來,剛剛還未完全睜開的眼睛,此時驚恐得張大到不能再大的程度。
「是、是你!」「為什麼打我?」我沒看出他眼裡的暴怒,還在那不知死活地添油道:「我堂堂一個男子竟然被你壓在身下,我一點都你喜歡!」「好、好、好!」傲堂直起身來。連歎三聲,一臉的鐵青,滿眼的猙獰,我渾身一抖,暗道:「不好!」
就見,那冶艷的傲堂,又俯下身形,再次抓住自己的腳踝,微微上揚的嘴角邊,露出惡魔般殘忍的微笑。「一會兒你就喜歡了!」讓我的身子側臥,形成書裡說的最易承受的姿勢,抓住我的腳踝,使一條大腿彎曲,傲堂卻沒有直接做出行動。畢竟還是有些顧及,這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昊兒,有時卻是出奇的固執與倔強,要是現在真的強上,保不齊明天又弄出什麼是非來。可我哪裡會老老實實讓他弄,腳底下不停亂蹬,卻又無可奈何掙開不脫,被人死死困在身子下面。
微微的喘息著,鼻間,我由於剛才的情事,沾染上傲堂的味道,變的非常熟悉。一種超級安心的感覺,從心底深處飄逸而出,滿滿的裝在整個空間。
「這回喜歡了吧?!」輕吻著我汗跡斑斑的額頭,微微顫抖著緊緊閉上的眼瞼,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閒下來的嘴巴,傲堂惡意的問道。終於從頂端落回,費力的將自己的身子轉正,變成面對傲堂的姿勢,我除了急促的呼吸,恐怕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是睜開了眼睛,出乎意外的吐出兩個字來:」才不!」
可那有力的雙臂卻依舊是攀上了那如玉的肩頭。低喘的著男子,一張妖艷的臉龐隱在垂落的長髮之中,帶著無上的喜悅,勾起還沾著水澤薄薄的嘴角,一抹傾國傾城,舉世無雙的淺笑,浮現在任何人都看不見的角度。「那我們就繼續做到你喜歡上的程度吧!」喚回神志的我,唯一留在視野中的是,用魅惑人心的表情逼近,再一次伏下身來,美麗到驚為天人的傲堂……這時一個個聲音響起來:「昊兒!」
「太子!」我這時候耳朵靈得好像不是我的,馬上掉轉回頭開心地回應。眼見那耀眼的笑臉,大大地綻放在傲堂面前,卻不是對著自己,而是慢慢轉過去燦爛地朝向來人。傲堂突然發現這是一件多麼不可容忍之事。一向理智的身體再一次違背了自己的頭腦,先於自己的意識行動起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右手極快速的伸了出去……
沒有一點預兆,就死死抓住散發著熱度的物體,等他回過神時才發現,那溫熱的來源竟然是我的手臂。被人突然拽住。堂為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愣在原地,動都動不了。驚恐地望著死死抓著自已的傲堂,他不會氣得真打我吧!我連話都不會說了,紫青的嘴唇一個勁地哆嗦,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僵在那裡。
太子把我帶到他的屋子裡,傲堂沒有跟過來,我低頭看太子,他剛剛被紅色的西瓜汁滋潤過的嘴巴,有著男性典型的唇型,由於汁液的關係,顯得鮮艷無比,給人一種奇妙的幻覺,這好像也是甜的一般。
想都沒想。我就把自己的嘴巴壓到了上面,順著堂為驚呼而開啟的縫隙探了進去,攪動著掛有西瓜汁液的口舌,連一處細小的地方都不放過,妄想要把殘留在嘴巴裡的甜味都搶奪過來。可是越是這樣,那清甜的汁液越源源不斷的湧上,讓人欲罷不能,勾得自己想要的更多。就像是強取豪奪的匪人那樣貪心。
太子反被動為主動,直到感覺懷中的我軟了整個身子,實在堅持不住的化在自己的懷裡,才勉強放過我。深沉地輕觸了觸那張憋得通紅的臉頰,太子彎下腰去,將癱在那裡的我凌空抱起,向床走去。下意識的勾住太子細長的脖頸,還沒等自己把氣喘勻,就被太子重重的扔到床上。一直糾纏著自己的嘴巴,在鬆開沒有多久就又向下欺了上來,死死擒住自己的,不肯放開。
被太子又精進一層的吻技弄得頭昏眼花,渾身無力。等到我再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大敞了衣衫,露出大片大片平坦的胸膛來。伸手推卻著在自己身上四處啃咬的太子,卻又不敢太過用力。那舉世無雙的絕色男子,本就精緻得猶如官窯裡出產的青瓷器皿,重傷之後。更是瘦得骨頭都能硌著自己。
所以一直顧及太子的身體,向來對於剛開始的前戲都要竭力掙扎的我,一如既往的無法將太子推開,掙動的動作也小上不少。「太子,現在還是白天!」沒有任何辦法的我,已然泛上了哭腔,卻不敢大力掙扎。「青天白日之下,你想要幹嘛?」
可那太子抬起頭來,手上的動作可沒跟著停下來,依舊是四處點火,忙碌已。「幹嘛你會不知道!?再說又不是沒在白天做過!」我又氣又惱,硬是把那整個身子都臊得通紅。「太子,你傷勢才好,你還想活不想!就不能收斂一點嗎!?」「哦?」
太子手下一頓,從我的身子上直起身來,盯在我身上的眼睛裡,湧上一層複雜的東西,神色間也見了一些正氣。就在我天真的以為,這太子要這麼單純的放過自己時,太子突然露出一點微笑。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絕色笑顏,可惜看在我眼中,是變了味道,顯得恐怖異常。
「不能!」舉世難得的美貌男子,薄薄的口唇一動,吐出兩個催命的字來。摸上自己褲子的手指,更加武斷的判定,我將要繼續悲慘的命運。一把抓住已經被太子褪到膝蓋的底褲,我慌忙的想要把它重新穿回到腰上。
可是太子要是能讓我把脫下來的褲子,再重新穿回去的話,他就不是太子了。
單手抓了我的兩隻手臂,使勁握著按住我的頭上,空出另一隻手臂,接著去脫我的褲子。再難按捺地只脫了一條腿,太子就把身子沉了進去。解了自己的衣褲,連前戲都省了,重重的就頂進去。「嗯!」粗暴的進入,讓悲吟從喉嚨中發出,我惱怒的才想開口,卻被太子的眼神震在那裡,一動都動不了。
非常簡單的體位,可以輕而易舉的看見對方表情的姿勢。與之前的那些複雜花俏的體位相比,單調到不能再單調,原始到不能再原始的姿勢。不用再有任何的動作,就可以看見太子眼睛裡所有感情的姿勢。可以清楚的讓我看見,太子眼睛裡富含諸多情愫的目光。
「你啊……」伏下身去,太子輕笑著吻住我的嘴巴,細細的品嚐,我也迎合著,配合的勾上太子的脖頸,圍住了他。太子並沒有過多的深入,淺啄了幾下就放開了我。明明剛才結束的事情比這**多了,我現在卻羞赧起來,睜開的眼睛不好意思的四處瞟著,就是不看自己身上的太子。「快出來!」細若蚊蚋的推推身上的我,這動作在太子的眼裡,越發顯得可愛。「就這麼睡吧!」可能是我的口水吃得太多,那幾分的無賴,太子倒是學了個十成十。
「身上黏得不舒服!」眼看黑了臉的我,不樂意起來,一張俊臉皺得更是讓人想要欺負得牙癢癢,看得太子不禁又是輕啄了兩口,才開開心心的撤了出去。就這樣,半夜裡睡眼朦朧的燒了水、備了東西,又折騰半天,
只披了一件單衣的太子,將床上那個沒用的我橫抱而起,放入巨大的澡盆中,跟著褪了衣物也邁了進去。
我在他身前,自顧自的清洗著身上的汗跡,洗了一半正要勾著後背時,眼角的餘光卻瞟到太子散了頭髮,斜斜的倚在盆邊,輕閉著眼眸。
鮮艷欲滴的薄唇,微微開啟吐出似有似無的喘息,半截露在水外的胸膛隨著起伏,帶出蕩漾的水波,隱著大半個身子,勾著人的心肺。我不由心神一蕩,蹭吧蹭吧就將身子轉了過來,靠上身旁,伸手就貼上人家光潔濕潤的皮膚。
流著口水的我,一臉無恥的下流笑,極其齷齪的開口道:「我幫你洗!』』對著太子白玉的胸膛上下其手,佔盡便宜。直到那雙欠剁的賊手溜到了不該到的地方,太子連眼都未抬一把就抓住了那雙狼手。輕輕一揚嘴角,笑得我鼻血差點就下來,實在忍耐不住,一張口的撲了上去,啃上太子的頸子,邊啃嘴裡還不老實。
「笑,我再讓你笑,看本皇上怎麼收拾你!」光巴哧溜的我,不安分的在太子的懷裡來回蹭,蹭得太子的火氣一個勁的往上竄,猛地睜開一雙風眸,聲音低沉乾啞:「你再胡鬧,我們就在這繼續!」眼看那張齷齪的笑臉慢慢變得不甘心起來,太子的心情倒是大好,摟過吃豆腐不成的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