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妃聽了都不在說話。我說:
「現在他是我的朋友了,我不許任何人對他不敬,不許任何傷害他!」
二皇子先表態說道:
「我們不管你和『不死國』之間的爭鬥,你現在不是沒有危害人間嗎?我們就衝你救了昊兒,這一條,你就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你是昊兒的朋友也就是我們的朋友。」
但二皇子說到這裡,還是擔心地小聲說:
「只要你不會傷害昊兒,我們都可以接受你的。」
幾妃和大哥二哥都點頭回應。他們走過去,一一的和『傲堂』抱了下,『傲堂』激動地流下了眼淚。我也感激地看著幾妃。
這時太子說:
「天晚了,先都回去睡吧,明天還商量怎麼對酋長說這個事呢!」
他一提到酋長大家又都嚴肅起來,二哥說:
「和他說什麼,我們明天收拾下就帶『傲堂』走人。不和他打招呼了。」這時我才發現太子的一隻手臂在一邊垂著,我忙走上去問:「太子你的手怎麼了?」太子還沒回答,二哥在一邊說道:「太子是找你著急從山上滑倒,不巧又碰到了有毒的草上,我們這裡的人都解不了這毒,聽說只有這山裡的一個神醫可以救他,就是這神醫太不好找,想等明天找找在和你說的!」
二哥剛說到這裡,傲應過來說道:「這山裡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我這就帶你們去。」說完帶我們來到了神醫的門前,這神醫也認識傲應二話不說,應變拿起太子的手皺眉說道:「他這毒中的太久了,得幾天才給治好!」
我點頭說:「那我們就在這裡住幾天打擾你了!」
神醫沒說話,一擺手,讓我們進了屋子。第二天一早,我醒來後看傲堂不在床上,知道他又去侍候太子了,太子的手雖然是接上了。可是我還是不放心一定要在這神醫這裡再觀察幾天再走,我也起了床,來到了太子的屋子裡,一看傲堂正在幫太子穿衣,一看到他們這其你敬我愛的樣子。我也裡挺開心,一家人。
我放心地走了出去,來到了裡還沒好好的看看,我走到一樹林邊的一個水池旁,神醫也坐在那裡,我剛要坐下,突然手裡拿的一枝樹枝被一閃而過的東西在中央打斷,順著風聲一看,一片綠油油的樹葉。嵌在土中,顯然是剛剛摘下的。我的臉上立刻見了冷汗,雖然自己武功不濟,但也看得出打斷自己手裡樹枝那人的武功一定是一等一的厲害。
硬是挺了挺微微顫抖著的胸膛,我沒什麼底氣的高聲喝道:「誰,大丈夫明人不做暗事,給本少爺滾出來!」
話音剛落,就聽得樹上傳來一聲輕笑。清朗中帶著艷麗,聽得人的耳朵直癢癢。「傲應!」我和神齊刷刷的抬頭看向那樹上之人。一身白衣勝雪,一人容顏如玉。斯斯文文的從那樹上飄然而落,好似臨界的謫仙。男子有著柔媚的美貌,卻透著男子的英氣。高挑纖長的個子,穿著用最上等的料子做成滾邊的純白外套,袖口綴滿精緻的同色繡花。及腰的長髮用一根玉簪攏起兩鬢,其餘都散在身後。讓人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我吞吞口水,白色的眼珠就轉了起來。特意地咳了咳。又變成了一副風流公子的嘴臉,倒也看得出有點正經的神色來:「傲堂,你怎麼來了?」
傲堂冷著臉說:「你這邊就出來拈花惹草是不是?」
我一聽已經惱羞成怒,一點都不客氣的叫囂起來,可那傲堂還是微微一笑,使無人可比的美貌輕易的就在四周的空氣中呈現出來。這一笑,風華絕代,驚為天人。我是被自己的肚子硬生生餓醒,一陣熟悉的香氣裡,我巴巴地睜開眼睛。先是看見暗黃色破殘的棚頂,然後是屋頂破洞裡透出已是全部暗下來的天色。暈乎乎的,憑著本能看向味道飄過來的地方。只見一人守在篝火的旁邊,一張玉做的臉孔映得火紅卻是晶瑩剔透。一雙細長的鳳目微微一轉,波光流離。即使如此破舊的地方,也堂他的存在而變得華麗起來。不由讓我看呆了。
等我過神時,一雙青緞軟靴映入我眼簾,一隻白皙透明的手,扶起我的下巴,傲堂皺了皺彷彿以毛筆勾勒出來的細眉,不悅地說道:「昊兒,你說你會收北斗星宿,我們也就認了,可是你不應該見一個愛一個啊!!」
「我沒有!」
「我都看到了,聽到了你還在狡辯!」
一句所以讓我從自己的僥倖中清醒過來,驚恐地看著傲堂稍顯薄情的嘴角一點一點慢慢地揚起,淡淡的笑意漸漸爬上那美麗的面孔,那是個讓人心跳加速的笑容。可自己卻很清楚地聽見,自己嘴巴裡上下牙齒互相碰撞,發出咯咯的脆響,全身連動也不能動。
「昊兒,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嗎?對得起太子嗎?還有……」眼見著紅色濕潤的嘴唇一開一合動個不停,我的眉頭也越攏越高,越聚越深。心裡突然升起一陣莫名的煩躁,慢慢累積起來,形成一大片一大片無法消除的陰鬱,怎麼也找不到發洩的缺口,就快到了無以容忍的地步。只覺得,一定要做點什麼才好!要做點什麼才好,做點什麼才好……一定要做點什麼才好!才想到這裡,人已一躍而起,大張的手掌就向著還在囉嗦個沒完的傲堂襲去。明明就是一向以冷靜著稱的人一遇到這個我,就開始變得不像是自己起來。明明就是很清醒的頭腦,都可以很自然分析出,這麼做一定是錯誤的事情,可是身體卻違背自己的理智,先行一步。明明就是很簡單的事情,為什麼自己一定要搞得這麼複雜,為何一定要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傲堂左手輕輕一揚,嚇得我馬上護住臉頰,怕他打還回來,等我再放下手臂時,卻看見傲堂目只是揚揚手臂而已,我這才明白。人家耍了自己。我的面部開始扭曲起來,也忘記害怕,不由氣急敗壞地大喝道:「你、你這個不男不女,人不人怪不怪的傢伙!我就是要見一個愛一個!」
我家教良好說不出什麼市井言語,想了半天才擠出這麼一句來。我這邊話音剛落。傲堂那一雙波光流轉的細長鳳目,卻突然一變,射出兩道利光。透明雪白的肌膚漸漸漲紅,目露異光!
這句話對於傲堂來講並不是禁忌,從小他就知道自己偏生女相,得了一副好相貌,所以總是被人提及。就是成人後,高手問的較量,有時候也會遇見一些人品有問題的傢伙。總是喜好用這個來譏諷自己,卻從沒在意過。只是如今,這句話,卻被眼前的這個昊兒說了出來,不知道為何就變得如此難以忍受。還有他還說要見一個愛一個,看到他收了那麼多的妃子,自己就多少天沒好好睡,剛剛又看到他在調戲神醫。肺都要氣炸了!
傲堂眨眼間,動作快得無法用肉眼看見,人就到了我跟前,襲上脖頸的手臂一點一點用力提起,讓自己手中昊兒的雙腳輕易就離開地面,懸在高出一人多高的半空中,細白的手指漸漸收攏,死死卡住整個人的呼吸,讓不能正常活動的喉嚨裡發出嗚咽的呻吟。血液被迫遭到徹底地阻斷,使我英俊的面部變得鐵青,整個臉孔也跟著扭曲起來,大量的缺氧又讓身體麻木,頭也疼痛起來。心臟彷彿不受控制地激烈跳動,好像就要的衝破整個胸腔,然後漸漸的、漸漸的停息,所有的意識變得模糊,神志也淡漠了。
此時此刻的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次一樣。如此接近死亡。本來是用力扳扣著傲堂手臂的雙手,漸漸放鬆了力道,最後終於無力地垂在自己身體的兩側,彷彿放棄一般,不再做任何無謂的掙扎。我眼前已是一片無涯的黑暗……眼見那雙驚恐圓睜的眼睛,慢慢閉起來,手中的軀體也不再掙動,才終於鬆開自己的右手。我整個人從傲堂的手中,重重跌落在地上,輕輕吐出一口氣來,傲堂垂下限簾。
由於夜色中月光的緣故,可以清楚地看見我那濃密的睫毛在眼瞼處所形成的陰影,與我過於自皙的膚色相映襯,讓我整個纖細的人影籠在一層蒼白的寒意間,卻美得不可方物。四周飄蕩著的空氣堂為剛剛的事情而凝滯起來。
天,有些涼。沒有人跡的曠野,悄悄的漸起了蟲鳴,更顯出青湖此時的寧靜,可是,連半炷香的時間都沒到,這份寧靜就又被人打破。轉回來的傲堂,臉上只能用兩個字形容——陰鷙。
飛身落定在疑似死屍的生物旁,低下身用手抵在我的鼻下,探了探我的鼻息,細小而微弱的呼吸,說明我體中跳躍的生命力是怎樣的頑固,但對於上古的神獸來說,還是太過於脆弱,只要用五分的內力,就能扭斷那脆弱脖子。
可是為什麼他一次次在傷自己的心,還會活在這個世上?為什麼自己是如此的暴怒,還會讓他活在這個世上?為什麼在最後自己還是沒有用盡全力置他於死地?而是無緣無故,在他閉上眼睛時放鬆了禁錮的力道……困擾地攏起形狀完美的眉形,堂為尋找不到可以讓自己接受的答案,傲堂全身飄蕩著焦躁的情緒,狠狠地用腳尖踢了一腳那橫躺著的人後,卻還不見我轉醒,傲堂的眉頭越皺越緊,隱約已經可以看出明顯的川字。
然後又是幾腳,那人除了幾聲細微到幾乎聽不見的呻吟,就和死豬沒什麼。區別,無奈地閉上眼睛,傲堂不明白怎麼會給自己找上這麼一個麻煩,本可以簡單地拋下我離去,誰知道又莫名其妙地轉回來,剛剛的事實,就足以證明,最為簡單可行的辦法卻是行不通的!
猛地睜開細長的鳳目,剎那問如水晶融化般的濕潤瞳孔,醞釀出冶艷的妖媚風韻,可以說是妖艷到美麗,卻帶著不甘心的惱怒,可是一低頭,就看見一張完美到極致的臉,非常近的距離,連眼瞼上的睫毛都可以數得清清楚楚。
白淨的臉龐,如玉雕一般晶瑩剔透,略顯涼薄的嘴唇微微開啟。吐出似有似無的歎息,使整個嘴唇鮮艷無比,讓人有種衝動湊上去,碰觸那物體的柔軟。不禁讓人癡迷,無法呼吸……一點一點接近……
傲堂發現。自己的心臟從來沒有過這麼猛烈的跳動,不知道是堂為自己的緣故,還是堂為手掌下的那個軀體。『即使透過質地上乘的衣料,也能感覺到血液流動得迅速,甚至可以感覺那清晰的脈絡。暖暖的體溫,可以輕易讓人感覺到,溫熱的軀體下隱藏著極大的能量,而這些都提醒著自己,這個昊兒生命的強力。
一點一點接近……完全可以感覺到昊兒柔軟的嘴唇和柔韌的皮膚。傲堂忘記了對昊兒的氣,忘記了記憶,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一切應該記得的事情,就連自己都被完全拋到腦後……
一點一點接近……身體深處裡傳來什麼東西崩斷碎裂的聲音,從唇上傳來真實到令人昏厥的觸感,一旦開始就無法停止。心不受控制地瘋狂跳動著,好像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一般。極其快速的跳動,巨大的聲響轟擊著耳膜,中間卻非常清晰的夾著昊兒輕微的痛呼。
「你還想在我的身上待多久!」美麗得不可方物的男子咬著銀牙憤恨說道。傲堂氣結!不排除有毀屍滅跡的可能,傲堂以極其粗暴的方式,抱起地上的我,用可以算得上是僵硬的步伐快速地離開。到了房內,傲堂將抱著的我,狠狠地摔在床鋪上,掉轉回身。理了理自己衣服的褶皺,走了出去。遇到了神醫,神醫一看傲堂的臉色:「既然遇見,便是緣分!」神醫抬起頭來,藉著不知何處的微光,看得倒也清楚。「好巧,我這有上好的竹葉青,才打來的!」
傲堂也不多說,做了請的動作,與神醫往裡走。轉了一個轉彎。就是小小的分院,長勢極好的籐草爬滿了花架,搭出天然的涼棚,雖然看似簡陋卻又像是故意如此。桌子椅子一樣不少,杯子也是全的。神醫用衣袖掃了掃椅子上看不見的灰塵,在剛剛出現的月光中,露出平淡的笑意。
「有些簡陋,還望兄見諒!」沒有下酒的菜餚,單純就著清冷的月光,品著瓷杯中散出的淡淡酒香,兩人對著坐下,誰也不曾說過一句。直到一罈好酒沒了大半,一直看著月色的神醫回過頭來,看向傲堂,對著他輕聲說道:「看兄好像有些什麼心事!」
明明是心事重重之人,卻反倒開口問起別人的閒事來。「何以見得?」一杯清酒才到嘴邊,淺淺的嘗了嘗,妖艷的男子回問。
「相由心生,公子心中若苦於思緒,就會反應在氣血之上,肌膚之裡,相貌和神色也都會有體現。」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神醫微微笑言,完全看不出剛剛的失態。「在下不才,卻對醫術略有所究,才會有此之言。」
傲堂想起昊兒,有些寬容的輕笑出聲,卻笑而不答。分開後,傲堂大力推開的房門堂為回彈的慣性,又被緊緊關上,還在睡夢中的我被那巨大的聲響所驚醒,睜大了眼睛驚恐地望著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傲堂。
傲堂臉上的表情嚴肅得可怕,嚇得我瑟瑟發抖,恨不得把自己都裹進被子裡,讓傲堂看不見自己才好!
「你、你……想、想幹什麼!?」
真是太恐怖了!
站在床前的傲堂,看著自己的眼神好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一般,不由下意識往床裡縮縮,背後卻冒出陣陣的涼氣。
傲堂見我一躲,伸手就拿住了我的衣領,將人整個從床裡拽到了身旁。
「放、放手!」拚命的掙扎著的我,在喝酒之後的傲堂眼中竟然是異樣的可愛。從來沒見過,掙扎得如此可愛的傢伙……可是為何會覺得這個傢伙可愛?整個頭腦裡,清醒到不能再清醒的理智叫囂著,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
憤怒的嘴唇,有著不許反抗的堅定意志,向下強壓下來。帶著酒氣的清香,那柔軟的物體侵入口腔,有著撕咬的意思,死死糾纏住,有什麼東西順著那帶著酒味的物體灌到自己的喉嚨中,只能被迫一滴不剩的吞嚥下去。
整個人更是暈暈的。全身的血液都湧了上來,像在晴朗的天際中乘著風翱翔,又像沁入清涼的溪水中暢遊,說不出的舒服。我頓時就傻在那裡……這個是……這、這個是。吻!自己沒有記錯的話,傲堂不是生氣了嗎?而此刻糾纏住自己的應該也是個傲堂才對。
可是!這絕對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吻!但問題。他生氣了啊!雖然他現在是在吻我,可是那臉上的表情卻還是那麼的嚇人!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本來就不太靈光的腦子更加轉不過來了!就在自己真的快喘不上氣可能會窒息的時候,傲堂終於肯放開自己,離開自己的口腔,我這才張開迷濛的雙眼,發現事情的發展好像對我很是不妙。
此時的我,被人緊扣著雙手高舉在頭上,身子也被死死的壓制在床鋪的深處,上方就是那個好像要吃了自己的傲堂。不知什麼時候。魔頭的髮簪被摘了下來,長長的髮絲垂在自己的臉旁,將所有的東西阻隔在外,形成一道隱密的垂簾。
傲堂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那眼神好像再看什麼可恨的東西一樣,嘴角邪惡地往上揚起,卻看不出他接下來想要幹什麼。被這樣的眼神凝視著,我不由從剛剛那種快感中快速地脫離出來。忍不住頭皮發麻。
才正想著,傲堂又向自己強壓下來,以為又是一個濃郁的親吻,可是誰想到,他的目標卻是自己的喉嚨,張嘴就咬了上去。「呀……」本以為傲堂就是想這麼咬死自己,傲堂卻又鬆了口向上移去。這一次真的是吻了,嘴唇輕輕地重合上,然後快速離開。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或深或淺。
制著自己的雙手也離開了原處,開始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大膽的侵入進去,細白柔軟的手指,撫摸著光裸的皮膚。我平坦的胸膛,那裡的皮膚不似女子細膩,卻比那些武人的光滑,不若女子柔軟,卻有著男子的堅硬。特有的觸感吸附著人手,讓人不想輕易離開,就想這樣撫摸下去,不想放手。
漸漸地,身上的衣服都被脫離,露出我修長卻缺乏日照的身軀來。雖然已是初秋,但胸膛突然暴露在空氣之下,還是感到有些寒冷,但那寒意卻馬上被別的東西所取代。堂為傲堂的撫摸,讓內心像潮水一樣形成漣漪,背脊忍不住一陣顫慄,四肢就像發作似地不住顫抖。
一股麻痺般的疼癢感覺,從被觸摸的地方擴散至全身,雖然不想動,身體卻擅自反應起來。在上方的傲堂輕笑出聲,好像知道身下之人的反應一般,惡意的微微用力,使我的身上留下一道指痕。
堂為突然的痛意,我徹底清醒過來。「等一下,不對!錯、錯了!」「哪裡錯了?」一挑眉毛,多出一分艷麗的傲堂,停下了手中忙活的動作,看著身下的我。我偷偷看了看傲堂的臉色,屏住呼吸,像要赴死樣地答道:「我不要、不要在下面!」「我、我才不要,你把那個放到我的那裡!」「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傲堂坐起身來,皺著眉。我臉一紅,那種東西怎麼說啊!只能用眼睛瞟了瞟人家褲子的地方。「你的哪裡!?」
說得好像很輕鬆,傲堂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只是順著我的目光看向自己,又彷彿是要特意刁難對方一樣的問道。
我的臉這下子更紅了,見過猴屁股嗎?比那還紅!見過如花臉上的大紅胭脂嗎?比那還艷!又紅又艷,看得傲堂對著我就伸出了手臂,誤以為傲堂要脫自己褲子,嚇得我魂都沒了!
不顧人家的真正意圖,我拚命護住自己的褲子,死也不肯鬆開雙手,什麼都不管的大喊出來:「你敢……」
開什麼玩笑,現在他那麼氣,不會溫柔!那麼大的東西要是塞進去,命不都沒了!更何況這個要在自己上面,還是長得比女人都漂亮的傢伙呢!就是要做,說什麼也應該是自己在上面!
「我有什麼不敢的!?」傲堂收回伸到半路的手臂,看著自己身下的昊兒,如果沒有看錯的話,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昊兒,現在比剛才又可愛了一分,讓人有種想要欺負的衝動。
更加惡意地不去理會那聲音小得可以和蚊子爭奪冠軍的我,傲堂繼續著自己的大業,只是從脫別人的衣服,變成脫自己的!撩起礙事的長髮,除去已經掉落一半的外袍,一點一點敞開的衣領處,露出迷人的鎖骨,加上優美的脖頸,即使是昏黃的燭火的照耀,也能輕易的讓人浮想聯翩。
滿意地聽到吞嚥口水的聲響,傲堂故意又問了一遍。「你倒說說看,我有什麼不敢?」「你、你……」知道他是特意的,可是我還是難得臉皮薄了一回。
事關男人的面子與自尊,還是不能不說出來,不然到時候吃虧的就是自己,可是難道要自己說,不許打我屁股的主意!這麼沒面子的事情要怎麼說得出口啊!下意識動了動腰,將那個可能要遭遇到危險的部位死勁壓向被褥中。
這邊傲堂卻不耐起來,伸手去拽我剩下的衣服,反正不管到底要怎麼做,先把衣服脫光才是正理。一看傲堂真要脫自己的褲子,我這回可真是急了。「不許,不許……」
掙扎著就要起身,卻被傲堂用腿抵在腹部動彈不得,只好用尚在自由的雙手伸進人家還穿著的褲子裡,顫顫地摸到人家的屁股上,尋進人家的縫隙中,想要先下手為強。
看見過這麼自找死路之人嗎?今天看見了吧!我不摸還好,這一摸就是為了以後生不如死的生活,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傲堂是何等聰明之人,細長的鳳目微微一轉,就明瞭我的心思,倒也不再去脫我的褲子,而是直接一撕了事。布匹發出的響聲,在寂靜的深夜顯得格外的響亮,讓人聽得清楚分明。最初的疼痛雖然還在持續中,可是慢慢一種異樣的感覺從被契入東西的部位開始蔓延,快速遍及全身每一個角落,所有的毛孔全部張開拚命地呼吸著,所有的器官都在瘋狂地叫囂著,感受著致命的愉悅。剛剛還在抗拒的手臂,現在卻攀上了人家的肩頭,用力勾住人家的脖子,把人死死壓向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