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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 宮中強援 文 / 銀刀駙馬

    「叫他上表自劾,不也是給他說話的機會了嗎?」同治皇帝問道。

    「皇上說的是,但讓其上表自劾,他自知皇上怪罪,在折子裡定會極力為自己開脫,甚至諉過他人,所言便不盡不實。」翁同龢道,「莫不如不加斥責,只下旨命其詳稟個中緣由,交內外臣工公議為好。」

    「翁師傅此言甚是!」同治皇帝點了點頭,又轉了幾圈,歎道,「所謂君明才能臣賢,昔年聖祖高宗在位時,朝堂上可曾有過如此欺君罔上之徒?」

    他似乎在對著翁同龢,又似乎在自語:「而偏偏是朕的同治朝出了這樣的逆臣……說到底,怕還是要怪朕德行有虧啊!」

    聽到同治皇帝這番意有所指的話,翁同龢禁不住出了一身冷汗,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事實上,他現在不就在做著這樣的事麼?

    半晌,翁同龢才開口勸慰同治皇帝道:「皇上此言,未免太過苛責已身了!」

    「聖祖爺一代雄傑,朝中英才濟糖果,卻仍有索額圖和明珠這般佞臣,而高宗皇帝文治武功,卻也免不了有和紳這等天字第一號的貪官在……正如民間俚語所言:人心隔肚皮,可見主上再賢德,在選拔人才時卻也難以做到一個萬全啊……」

    「翁師傅……」聽著翁同龢的話,同治皇帝清秀的臉上現出明顯的感動神色,「還是翁師傅說的好,朕以後當時時自省,不可偏聽偏信,亦不可妄自菲薄。」

    聽到同治皇帝說出這麼一句前不搭後語意不通的話來,翁同龢禁不住在心裡暗暗歎息。

    儘管已經「大政親裁」了,可自己的這個皇帝學生的學問,還是沒有多少長進!

    不過,皇帝能時時聽自己的進言,自己也就滿足了……

    在旨意擬定之後。同治皇帝命令發往軍機處。待到今日的折子批復完畢,同治皇帝見天色尚早,面露喜色,很快便離了養心殿,前往皇后阿魯特氏居住的儲秀宮。

    到了儲秀宮,同治皇帝有些不耐煩的屏退跟從的太監宮女,直奔阿魯特氏所居的香閣。排門而入,卻見那閣內並無一人。

    此時閣內四周羅幔垂落,遍地軟毯滑綾,縷縷暗香侵人,沒一處不是華麗非常。

    同治皇帝沒有大步的走動,而是立在那裡。偷偷把眼張望,忽見閣廊上,一名女子背向著這邊,憑欄而立,手中拿著一卷書,雖是一襲雲紋白裳,毫無華貴之態。但卻一副清麗秀美之姿,宛若仙子降臨,叫人看在眼裡,心神不禁為之一蕩。

    同治皇帝悠然吟道:「嫵媚一臨滿園春,才貫古今一佳人,倚欄未動心已動,不意今日雙飛時。」

    阿魯特氏聽到同治皇帝吟的這首詩,掩口吃吃一笑。「皇上的這首詩做得極好,只是未免失之輕褻了。」

    聽到皇后誇讚自己的詩做得好,同治皇帝極是高興,正要上前,阿魯特氏回身相迎,腳下卻不知怎麼絆了一下,站立不住。就要軟倒,同治皇帝旋身而上,從閣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邊,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阿魯特氏凝眸一瞧。只見那同治皇帝頭上用一個黃錦繡龍圓便冠束著,正中鑲一塊白玉,發墨如漆,面如美玉,一雙眸子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裡的亮星。

    同治皇帝只有在看著心愛的皇后的時候,眼睛才會有如此的光芒。

    奇怪的是,不知怎麼,同治皇帝的這雙眼睛,竟然令阿魯特氏想起林義哲來!

    自從上次見面之後,林義哲那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長久來一直令他魂縈夢繞,不能自己。

    她也說不上,為什麼會對這個只見了一面的人,有這樣的感覺。

    「皇上怎地不叫婢子知會臣妾一聲,臣妾好預備接駕,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見皇上啊……」阿魯特氏覺察出了同治皇帝眼中的火焰,有些害羞地垂下了頭,低聲說道。

    同治皇帝望著這鮮艷嫵媚、風流裊娜的美人兒,笑得溫溫柔柔的,從懷裡掏出一條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這是誰的?」

    阿魯特氏滿面羞紅,伸手欲奪,嬌嚷道:「皇上快還我。」

    汗巾卻被同治皇帝收起了,他看著滿面嬌羞的皇后,笑道:「這巾兒已被我施了秘法,今兒正要讓皇后見識一下裡。」

    阿魯特氏一聽,心裡發酥,耳根也紅了,嬌哼道:「只不過是一件巾兒,有什麼可見識的?」

    同治皇帝俯首在她耳畔輕吻,柔聲道:「此中妙處,皇后一會兒便知……」

    阿魯特氏嗅到了汗巾上面發出的淡淡清香,一時間如癡如醉的,竟脫口而出:「那皇上就快讓臣妾見識這當中的妙處吧……」

    同治皇帝看著嬌婉可人的皇后,一時間情難自禁,他身邊多少絕色宮女,也不知為他臨幸了多少,卻不知因何,仍是對這個皇后心動不已,生出一種與別人不同的情意。

    他輕輕勾起懷內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視著慢慢親吻了下去……

    見到同治皇帝白日裡公然示愛,儘管周圍並無一人,但阿魯特氏仍不免慌亂,迷亂的念頭霎間在芳心內轉了千百轉,待朱唇被侵,頓象小女兒的初吻時似的渾身發顫起來,閉上美眸,嬌怯怯的任由皇帝品嚐、撫慰。

    同治皇帝感覺到臂彎內的玉人彷彿被抽掉了所有的骨頭,正一分一寸的酥軟下去,她閉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嫵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樣的誘人,她俏麗的臉龐是那麼的柔美,她嬌顫不住的身子又是那麼的撩人。

    同治皇帝將軟掉的阿魯特氏順勢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熱地親吻愛撫她,動手剝起她的衣裳來。

    阿魯特氏軟弱無力的反抗著,推拒著身上的男人,臉兒燙得難受,鼻息也燒得頭昏,腦瓜裡已想不了任何東西。

    不一會,阿魯特氏身上就被剝得光溜溜的了。同治皇帝連她那隻小小的肚兜兒也不肯放過,直起身來略略欣賞了那蜷縮在軟毯裡的雪膩美人兒一番,再無法從容,然後便俯下身一分一寸的愛撫、親吻這絕妙的尤物。

    阿魯特氏嬌吟著,身子彷彿一點點的融化。閣子裡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輕風從簾子外透進來,吹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懶慵慵地躺在毯子裡,享受著那夢幻般的感覺。

    當同治皇帝打開阿魯特氏那雙雪膩的美腿,就看見中心的妙處已是淋漓濕透,幽秘裡亮晶晶的水光閃閃,雙腿嬌嫩的內側塗得一片滑膩泥濘。他欲一窮那美景,便略偏過身體。讓後面的燈光撒進幽暗處來,只見那妙物嬌嫩嫩、紅粉粉,嫵媚潔淨,不禁深歎上天的傑作,心頭一團熾熱,突忍不住俯下頭湊到那中間,啟嘴罩到那嬌嫩之上。一頓綿長溫柔地親吻吸吮。

    阿魯特氏只覺如癡如醉,又欲仙欲死,眼兒也濕了,忽想到自己的身子那裡怎好讓皇帝如此,忙伸手推拒,連呼「不可」,嬌聲道:「皇上快莫如此,折死臣妾了。」

    誰知同治皇帝抬起頭來輕輕笑道:「此際無旁人。皇后不必害羞。這等絕妙滋味,皇后不嘗上一嘗,枉為人一世呢。」說畢,便又捧起阿魯特氏兩股,埋首細細舔舐吸吮,彷彿在品嚐那仙津**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輕顫的嬌蒂。霎時逗出一大股**來,接也接不住,一縷透明的津液就從脖子上流下來,直垂到衣領中去了。

    阿魯特氏覺到同治皇帝的舌頭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雙腿含住同治皇帝的頭,雪膩的小腹收不住的亂蠕,從那嬌嫩的玉蛤裡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來。

    同治皇帝抬眼見阿魯特氏俏臉宛若那帶雨嬌花,心裡愈是愛她,又見她神**仙欲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丟身子,浪費了那絕好的精元,況且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長身而起,也脫了衣裳,雙臂將她粉腿分搭在兩胯上,握住巨莖,龜首對準蛤心,破開那裡邊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進去。

    阿魯特氏嬌軀直顫,貝齒咬住自己的一隻手兒,渾身皆麻,只覺蛤口撐張欲裂,花房脹滿難容,一大團燙熱堅挺直侵入嬌嫩中,心中卻美不可言,同治皇帝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覺皇后身下裡邊窄緊緊的,又滑溜溜的,嬌嫩之物不斷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體猛挺便一聳到底,就碰到了那嬌嫩無比的花心,頂得阿魯特氏「啊!」一哼嬌呼出來,一副香魂欲斷的模樣。

    同治皇帝俯下身,用寬廣雄健的胸膛壓住阿魯特氏那兩隻嬌彈彈軟綿綿的**,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起來。

    阿魯特氏美極,不禁回想起二人新婚時的情景,心裡歡暢無限,迷醉中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心頭甜膩膩的,愈感親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絲如倦,漸漸閉上,腦海裡那張俊臉忽模糊成另一個人的臉,不禁暗暗地嚇了一跳。

    那張臉,怎麼變成了林義哲的了?

    阿魯特氏忙睜開眼再瞧,眼前又換回了同治皇帝的臉,她細細體會,還是不知哪幾處地方跟剛才浮現在眼前的那個人長得相似,正恍惚間,聞到那汗巾的香氣,她心中的柔情蜜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幾許。

    同治皇帝接著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只覺**無比,下邊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來,頓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絲,下邊的嫩唇肥起,愈覺緊窄,裡邊卻滑如油注,又絲毫不阻突拽,更是暢快之極,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過幾十個反覆,忽覺身下的皇后輕輕急呼道:「臣妾……不行了……」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阿魯特氏下體彷彿生出無窮的力氣迎了上來,神情嫵媚入骨,同治皇帝一瞧,心中暢美,下下重擊,阿魯特氏美得百骸俱散,聲如顫絲嬌嚀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頸,雙腿分開彎貼在兩邊毯上,雪膩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丟得死去活來,但求就此下去,再無他求。

    同治皇帝深深地插住,瞧著眼前這美麗的皇后丟身子時的**花容,只覺天地間的至美,也不過如此了。

    不知過了多久,阿魯特氏的魂兒悠悠飄回來。一張眼就瞧見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著自己,頓然羞得無地自容,拉手拉過丟在一邊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閉上眼睛,彷彿這樣就可以躲藏一點點什麼。

    兩下盡情綢繆,又抽添了數十下。同治皇帝只覺精欲洶湧翻騰,待一下刺到美處,脹至極點的**揉到花心眼裡的最嫩之物,頓如大江決堤般射了,滾燙燙的陽精灌到阿魯特氏的花心眼裡,叫她一時間魂飛魄散。

    皇后那嬌媚可愛的神情惹得同治皇帝開心之極,又忍不住俯下頭在她髮際、耳畔輕輕點吻。卻見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縮,便溫柔笑道:「皇后怕朕麼?」

    阿魯特氏半晌不語,聽同治皇帝在耳邊柔聲道:「皇后難道不想朕來找你麼?」

    阿魯特氏羞紅了臉,輕啟朱唇道:「臣妾當然希望皇上日日前來……只是,皇上現在親政了,國事繁忙,臣妾哪敢因一己之私,害皇上誤了國事啊……」

    「那些差事。說起來就煩!」同治皇帝從皇后的身子當中出來,在她身邊並做一處躺下,仰面朝天,一副氣哼哼的表情。

    看到同治皇帝著惱,而且就這麼光光的露天躺在自己身邊,阿魯特氏顧不得腿腳尚軟,急忙起身。取過床上的錦被過來,蓋在同治皇帝的身上,然後依偎著他躺下。

    「要是沒了那些煩心事,朕日日陪著皇后。該有多好!」看到皇后溫柔細心的照顧自己,同治皇帝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皇后的纖纖柔荑。

    「皇上是一國之君,憂心國事,是天下百姓之福,皇天護佑,定當百事順遂。」阿魯特氏安慰同治皇帝道,「皇上千萬保重龍體,有些事情,交給臣工們辦就是了,皇上切不可過於操勞……」

    「這次就是疆臣辦事不力!」同治皇帝恨聲道,「那林義哲報稱倭人水師被他全殲,誰料竟然讓倭艦轟了廈門!真是欺君罔上!目無君父!要不是翁師傅勸朕聽聽他怎麼說,再交群臣公議,朕真想嚴辦他一番!」

    聽到同治皇帝說出「林義哲」的名字和「交群臣公議」的話來,阿魯特氏心中一凜,但表面上卻沒有絲毫的表露,她繼續柔聲軟語勸慰著同治皇帝。同治皇帝摟過她又是一番溫存,適才的不快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阿魯特氏怕同治皇帝著涼,在又和皇帝繾綣了一會兒之後,便半勸半扶的將皇帝拉到了室內的架子床上躺下休息。可能是這一次**得過於暢美,同治皇帝很快便香甜地睡去。

    雖然伺候著同治皇帝一併躺下,但阿魯特氏卻絲毫沒有睡意。在看到皇帝睡熟之後,她悄悄的起身,拉了拉隱藏在牆邊壁毯處的一根鈴線。

    她拉動鈴線之後,外間並無響聲,但過不一會兒,幾名親信宮女太監便快步上了閣子,候在了走廊裡。

    阿魯特氏悄悄起身離床,顧不上換衣,便輕手輕腳的來到了走廓中,幾名宮女太監上前,她低聲吩咐了幾句,一名宮女和一名太監各自會意,快步離去。

    「皇上累了,就在這兒先歇著吧。」阿魯特氏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正自熟睡未醒的同治皇帝,說道,「更衣,我要去給西佛爺請安。」

    幾名宮女太監領命而去,阿魯特氏出了閣子,將門輕輕的掩好,便逕自前去梳洗打扮去了。

    過不多時,一名宮女便來到了慧妃富察氏的寢宮,拜見之後,上前低聲和她說了些什麼,慧妃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那名宮女便告退了,慧妃想了一會兒,便立刻帶著人前往慈安太后居住的鍾粹宮請安。

    在看到皇帝睡熟之後,她悄悄的起身,拉了拉隱藏在牆邊壁毯處的一根鈴線。她拉動鈴線之後,外間並無響聲,但過不一會兒,幾名親信宮女太監便快步上了閣子,候在了走廊裡。阿魯特氏悄悄起身離床,顧不上換衣,便輕手輕腳的來到了走廓中,幾名宮女太監上前,她低聲吩咐了幾句,一名宮女和一名太監各自會意,快步離去。

    「皇上累了,就在這兒先歇著吧。」阿魯特氏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正自熟睡未醒的同治皇帝,說道,「更衣,我要去給西佛爺請安。」

    幾名宮女太監領命而去,阿魯特氏出了閣子,將門輕輕的掩好,便逕自前去梳洗打扮去了。

    過不多時,一名宮女便來到了慧妃富察氏的寢宮,拜見之後,上前低聲和她說了些什麼,慧妃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那名宮女便告退了,慧妃想了一會兒,便立刻帶著人前往慈安太后居住的鍾粹宮請安。(。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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