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輕搖蓮步走來,姿容秀麗,身姿有些瘦削,面部略帶青澀的紫衣少女,笑問道:「你應該就是王異王玉花妹妹吧?」
「小女子正是王異。你真是洪天洪雲龍嗎?」王異笑問道。
這時,對面的何東詩突然打了個哈欠,隨即笑道:「你們繼續聊啊。叔父,我回家了。不然,父親會擔心的!」接著看向我道:「洪天,莫要忘了你今天說的話啊!」
「嗯,詩姐放心吧。」目送何東詩離開後,我笑著對王異和王充笑道:「小子的確就是洪天洪雲龍。今日前來,是特意向王伯父求親的。」
王充笑問道:「聽說洪朔州去了洛陽,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可是要去你母親的封邑大陵縣城啊?」
我笑著道:「伯父有所不知啊!我得了仙人之秘法,今夜是從數千里之外的揚州州治歷陽而來。此次前來是特意為求娶您的愛女王異而來……」
「呵呵,洪朔州說笑了!那歷陽距此數千里之遙,你竟然如此輕鬆?莫要誆騙我等。我可不是你那眾多妻室好騙啊!」王充說完,看向我有些憤色。
「是啊,我也不信你哦。洪天,除非讓我親眼驗證,不然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的。」王異嬌笑著道。
我笑著道:「那還不簡單!」正要為他們演示一番,不料客廳內又進了兩人。
我定睛一看,正是王允和衛仲道。
「啊,你,你,雲龍賢侄啊!你怎麼會在我們王家呢?」王允臉色幾變,快速穩定後,笑問道。
我笑著道:「叔父請聽我說,我今日前來,正是應了你前些時的邀請,特來王府求親的!」
王允剛想反駁,心想「誰給你說過這些話啊?」。不曾想王充卻是接起來話來:「哦,原來是兄弟讓你來的,我說呢。不過,我的女兒不能嫁給你啊?」王充笑著道。
「為什麼?」我和王異齊齊問了聲。
衛仲道見王異竟然很是關心,氣得連連猛咳幾聲,趕忙用繡帕摀住口部。
我見衛仲道病勢似乎更加沉重,料想他已是肺部病情晚期,只是還未猛然發作。「不過一庸人,又無看勢識人之明,無需搭救。」我硬下心腸,一笑而過。
王充瞟了眼愛女,看著我笑了笑道:「我的女兒雖不是金枝玉葉,但怎麼說也是大家閨秀。豈能嫁與你洪朔州做小?再說,這衛家公子也是河內大才子,而且尚無妻妾。我為何不能將玉花嫁與他呢?」
王允也笑著看著我道:「賢侄啊,你文韜武略皆乃少年天才,而且又是一州州牧,可說是尊榮有加。只是,你的妻子太多。我怕侄女嫁入你家以後,恐怕是會不幸福啊!」
「是啊!」王充笑道。
衛仲道聽了這話,也難得的張開了口,微微一笑。可惜,又是幾聲咳嗽,趕忙摀住了嘴。
「呵呵,伯叔們啊!你們又不是玉花,怎麼會知道嫁給我會不幸福呢?」我笑著反駁道。
王充笑道:「你那麼多妻子,又有那麼多大事要做,一天就忙得過來啊?怎麼陪你的妻子呢?又如何陪我的玉花呢?」
「是啊。如果嫁給了仲道,異兒就不會獨守空閨了。有仲道每天和異兒花前月下,吟詩作賦,好不自在!」王允笑道。
「你們!父親、叔父,你們怎麼說的如此不堪啊!羞煞我了!」王異雖然說得嚴重,卻是呆在客廳不走,只是看著我,有些專注。
「呵呵,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我笑著接著道:「若是你們將玉花嫁與了衛仲道,不用多久你們就會悔恨終身。」
一語驚人啊!王充、王允齊齊看向我,面含憤恨。王充率先發話道:「洪天,莫非你要用強或是用那齷蹉手段,暗害我王家不成?」
「呵呵,伯父想差了!」我指著一臉勝利微笑的衛仲道,笑著高聲道:「此人有病啊!」
「是啊,我知道!」王允接著道:「仲道賢侄偶然風寒,所以有些咳嗽,應該不用多久就好了吧?」
我笑著道:「呵呵,是嗎?叔父,記得我們上次在洛陽見面時,此人就是一幅咳嗽癆病模樣,現在已經快二十天了吧?」
王允想了想,說道:「不止吧,我到河內時,仲道就有些咳嗽,可能有二十多天了吧。」說完,看向衛仲道問道:「賢侄啊,你的病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衛仲道見眾人齊齊看向他,也不好推脫,取下繡帕,緩緩說道:「實不相瞞,已經有幾年時間了!不過,去年,我已經尋過華佗神醫診治了……」
「哦,那華佗神醫怎麼說啊?」王充關切的笑問道。
衛仲道看向我,挑釁一笑道:「他說讓我不要擔心,每天吃好喝好玩好。也沒有給我開藥,也沒要診金就匆匆走了。」接著看向我們,又是一笑道:「我想,我應該沒事吧!不然,就該給我開藥方吧……」
「啊!華佗神醫真這麼說?」王允聽出有些不對,又強調的問了一句,不過語氣還是如此平穩。
「是啊!那天,我聽了這話高興壞了,還擔心自己有事呢。想到無事,入夜我就去了城中的百花樓,找到了香兒和艷兒又玩了……」衛仲道看著王允,笑著說道。
王允聽得,趕忙打斷他的話笑道:「呵呵,仲道,夜深了,我們該回去了。不過呢,我還有事要和我的大哥商量,你就先回去吧,好嗎?」王允做了個請的手勢。
衛仲道給我們一禮後,不捨的看了王異一眼。出了客廳,又咳了起來……
「賢婿啊!」王充突然一句,有些嚇到了我。
「啊,伯父,您是叫我嗎?」我笑問道。
王異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接口嬌聲道:「洪天,我的父親就是在叫你啊!」
「啊!伯父,這是何故啊?」我笑著道。
王充滴出幾滴老淚,苦笑道:「若非賢婿,我的女兒恐怕此生甚是不幸啊!而我也將老臉丟盡啊!」
王允拉著我的手苦笑道:「若非雲龍賢侄,我此生必無顏再見兄長了。是我要把異兒往火坑裡推啊!」
我笑著看向二人:「兩位伯叔何意啊?天實在不懂啊!」
「呵呵,你懂的!兩人齊齊一聲,笑道。我和王異也跟著笑了起來。
王充正色問道:「洪天,難道你現在又不願娶我的女兒了?」
「天當然願意啊!」我笑著道。
「你該叫我什麼?叫我的愛女王異什麼?」王充問道。
我向著王充和王允深深一拜道:「小婿洪天洪雲龍拜見岳父大人,叔父大人,愛妻……玉花……」……
王允笑著拜別後,客廳內就剩下我和王充、王異三人。
「賢婿啊,我問你句實話啊:你那麼多妻子,忙得過來嗎?」王充靠近我輕聲笑問道。
我輕聲回道:「一定讓她們飄飄欲仙。呵呵……」
「哦,賢婿如此神通……可有什麼妙法?」王充燦然一笑道。
我快速遞給他一本《**心經》。「妙啊!」王充翻看幾頁,扔下幾句話:「異兒啊,賢婿交給你了。我老了,該休息了!你們看著辦吧!」說完,急匆匆出了客廳。
「洪天,我想問你些事?」王異慢慢靠近我,不過,還在安全距離之內。
「玉花愛妻,你說吧!」我伸出手,將王異摟在了懷裡。
「別,讓人看見了不好!」王異笑道,卻是沒有拒絕。
「天,你為什麼要來求親啊?」王異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
「呵呵,是你的父親讓我來的。」我笑著道。
王異笑道:」不可能啊,我的父親沒有給我提過這事啊!「
「呵呵,是你前生的父親……東海龍王敖廣!」我將王異摟的更緊了些。
王異一臉不信:「你騙人!我的父親怎麼會是龍王啊?」說完,在我的手背上狠狠一掐。
「哎呀,你不相信啊?」我笑著道。雙手已經不再滿足於腰部,而是奮力的向上攀登。
「嗯……別,別這樣!」王異柔聲問道:「天,你說,你從九江歷陽而來。我有些不信。你是怎麼來的?」
此時,我已經攀上了王異嬌小的雙峰。山不在大,有溝就好!峰不在高,有頂就妙!
「嗯,好吧!既然愛妻想要去看,我怎能拒絕!」我取出青龍快速的變大成三米左右。
「愛妻,你坐前面!」我一把摟住王異。青龍飛出客廳,飛向南方。
「啊,我竟然飛起來了!」王異一臉興奮的回頭看著我,而我只是攀著她還很幼嫩的青蘋果,細細撫摸,揉搓著……
「天,過河水了!」王異叫了起來:「嗯啊……唔呃……」
一手揉搓著軟硬適中的滑膩青蘋果,一手在光禿禿的光潔玉谷裡試探著水深水淺……我已陶醉在那美麗的新世界……
「恩啦……天……江水,江水到了……」王異說完,青龍已經到了長江中央。
「東海龍王敖廣拜見天帝陛下,拜見雲花娘娘!」兩位龍王在浪頭上一拜道。
「嗯,我帶你的女兒雲花前來看看!你們退了吧!莫要擾民啊!」話音剛落,二龍已經不見。長江頓時風平浪靜。
回來的路上,王異嬌喘陣陣、柔情似水的看著我,問道:「夫君,那人是什麼病啊?」
「肺癌晚期,無可救藥!」……此時的我和王異本就是面面相對。
我緊緊的摟著她,忍不住吻上了她那嬌嫩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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