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劉渠的意思,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而過。
在王宮後院,我為劉渠、劉琮、劉曜和他們的后妃們檢查了身體,開出了一些藥方和藥膳。又給了他們三本《**心經》讓他們好好看看……
劉渠的臥室小書房內,只有我和劉渠在場。
「天兒,想知道檀石槐是怎麼死的嗎?」劉渠笑道。
我笑著道:「我已經對屬下說了,就在史書上記上病死就好。至於怎麼病死的,就沒有必要再去挖潛了。」
「那你想知道劉尸利為何會突然圍攻美稷,還在之前就殺了我的兒子於夫羅嗎?」劉渠流出眼淚道。
見我含笑不語,劉渠緩緩道:「我要劉尸利到美稷做官約束於他,他以為我要殺他滅口。所以,就暗通派在我身邊的臥底王宮侍衛長呼延韓想要對我不利。我殺了呼延韓,所以他就……」
「哎,逝者已矣,父汗節哀順變!何必再說呢……」我歎息一聲笑道。
「你長大了!天兒,你如果是我的兒子該多好……也許,現在我們匈奴已經一統草原,揮軍南下了!」劉渠苦笑並憧憬著道。
我看著劉渠,一禮微笑道:「父汗,我的志向是一統天下,並非這小小的中原就能讓我滿足。您放心吧,匈奴的骨血以後定會在這個世間遍地生根,開花結果的!」
「嗯,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劉渠開心的笑了起來。
我見劉渠高興,笑道:「父汗,彤兒再兩個多月就要生產了。您不如就回九原城居住吧?」
「我若回去了,匈奴各部該怎麼看待你我?天無二日,國無二主啊!天兒,你要明白……」劉渠苦口婆心道。
我笑著道:「嗯,父汗的話我明白。但是,我還是希望父汗去九原一趟,看看您的親孫女!」
「嗯,到時候再說吧!」劉渠緩緩道……
四月十八日一早,我交代洪捷好好護送劉渠和劉曜到九原後,在洪捷和一百親衛軍的軍禮下,在王宮眾人的注目送別下,出了相縣南門,往揚州淮南江北地區而去。
昨日,相縣朔州商部人員已經前來稟報說我的四姑父陳宮一家已經遷往長安,陳宮已去輔佐我的父親呂布去了。想到朔州突然要增加幾百萬人,今年的糧食恐怕不夠,我升出了去產糧大州揚州和徐州去看看的想法。
出了相縣,在官道走了小半天,進了一無名山谷中。
「主公,四下無人,我們還是請出青龍帶我們下揚州吧!」左慈騎在黑土上笑道。
我看了看左慈,笑著道:「怎麼,走累了?」
「既然能飛,何必走呢?」左慈燦燦一笑道。
我快速取出青龍,快速長大到十幾米長,笑道:「好了,現在大家上去吧!」
左慈率先扔下黑土,逕直上了龍背。關羽、典韋見狀也跟著跨上了龍背。
關羽猛然想起自己的愛馬火雲,焦急的向我徵詢到:「主公,馬和驢怎麼辦啊?」
「呵呵,我把它們帶上就好了!」說完,我將赤焰收入了寶囊,接著又快速的將黑土、火雲、黑雲收了進去。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主公,馬和驢到哪去了啊?」典韋問起。
「哈哈,放心吧!它們被我養得好好的!」說完,我上了青龍。青龍風馳電掣般騰上高空,向南而去……
揚州九江郡壽春縣城乃淮南最大的糧食買賣集散地。在商部駐壽春辦事處的人員陪同下我們四人考察了一番糧價。與當地豪富糧商們磋商了幾日後,我交代商部人員和開始設立朔州駐壽春辦事處的工作人員,一定要將糧食購買、儲備充足,隨時發往朔州,以供移民所需……
歷陽城乃揚州州治所在,是江東幾郡糧食北運的必經之處。南門外就是那萬里江水,前世所稱的長江。
黃昏的長江北岸,夕陽照著一江春水,泛出紅黃金邊。近處江水驚濤拍岸,遠望長江寬廣無際,甚是雄壯。左慈傳道去了,關羽、典韋結伴喝酒去了。我一身藍色絲綢儒服,獨自走在這江邊,嗅著那清新的水潤之氣,心中大為舒坦。
「夕陽西下,長江岸、驚濤拍岸。觀南國、望江長歎,廣袤江南。萬里江山無人煙,富庶之地化泥潭。若有賢,梳理那江山,天自寬!
山越亂,國不安,夷蠻起,又怎辦?布儒道,行遍萬水千山。儒法教化萬里遠,道墨並舉自強漢。待一統、俯瞰這人間,新圓滿!」
當我緩緩吟誦出這首《滿江紅。望南》時,一時間江水翻滾回流而來。
「東海龍王敖廣拜見天帝陛下!」十幾米高的浪頭上,一身青色王袍頭生兩角的老年人向我跪浪一拜道。
接著一位頭生兩角青色王袍的中年男子也在浪頭跪倒:「江水龍王敖順拜見天帝陛下!」
「嗯,都起來吧!」我笑問道:「兩位愛卿,為何事而來啊?」
東海龍王苦笑道:「天帝陛下,我的女兒雲花公主如今就快在人間受難,還望天帝搭救!」
「哦,雲花?她怎麼也下來了?」想到愛妃雲花龍女就要在人間蒙難,我的心中一痛,急急問道。
敖廣苦笑道:「陛下有所不知。那日,您下了凡塵後,雲花甚是思念,於十三天前下界,如今已是十三四歲了!」
「那,她現在哪裡?」我急問道。
「并州太原郡祁縣!」東海龍王回道,接著他補充一句道:「陛下,那裡不是我的管轄之地,不然我就去了!」
「她現在叫什麼名字啊?」我急問道。
「王異!」東海龍王話音剛落,我已經坐上青龍心中默念了聲「太原祁縣,急!」後,飛向了西北而去。
十幾分鐘後,火急火燎的我已腳踏實地落到了祁縣城中。
「大叔,您認識一位叫王異的,十三四歲女子嗎?」我笑容可掬的問起了一位看起來忠厚老實的中年人。
「不認識!我還要忙著去『朔州大商舖』打醬油呢!」中年男人搖搖頭,手裡拿著個瓦罐,快步走了。
「大嬸!」我叫住了一位中年婦女模樣的人。
「你叫誰啊?我明明是青春無敵美少女何東詩,你叫我大嬸!」長相平庸身材壯實的何東詩憤怒的聲音越來越大,對著我吼了聲:「你……混蛋……」
「啊!何東詩吼,受不了啊!」街面上的人齊齊摀住了耳朵,然後飛速的跑開了。
見四周已無他人,我只得又問起:「美女,對不起啊。請問你,認識一位叫王異的,十三四歲左右的女子嗎?」我放緩語氣,面帶笑容。
「呵呵,王異啊?我知道啊!」何東詩笑道。
「啊,快告訴我,她在哪裡?」我喜出望外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何東詩頓時羞紅了臉:「父親說男女授受不親,呵呵,你若是對我有意,可以去我家提親啊!」說完,在我的手背上輕輕一劃。
「呃……」我快速的放開了她的胳膊:「請告訴我,王異在哪裡。我會給你一樣好東西。」
我取出了一塊香皂,遞給她。
「呵呵,香皂啊!朔州大商舖早就有了。我買了兩塊呢!」何東施笑著接過了香皂,笑道:「這算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嗎?」
「呵呵,妹妹國色天香,我以後定為你介紹一位良配!」我笑道。
「嗯,那你叫什麼名字啊?以後我好找你啊!」何東詩笑問道。
「洪天,洪雲龍!」我緩緩道。
何東詩笑道:「你是洪天啊?找我的玉花妹妹什麼事啊?」
「哎,王異乃是我前生的妻子,今日聽神仙夢裡報信說她有難,特地來尋……」我苦笑著一番解釋道。
「嗯……好感動啊!我帶你去吧!」何東詩笑著拉起了我的手……
夜色朦朧,王府後院。祁縣王家家主四十多歲的王充正在後院與愛女王異王玉花談話。
「玉花,一會兒你叔父就要帶著河內衛家的公子來了,你就躲在客廳側書房細細觀察,看看這人合不合意,好嗎?」王充對於這個天資聰穎、異於常人的女兒還是不錯的……
客廳內,我笑著坐了下去,何東施卻是坐在了我的對面。
「伯父,您真是太熱情了!「我笑著道。
「賢侄啊,為何我兄弟王允沒帶你來,卻是讓詩兒帶你來了?」王充笑問道。
我一聽這話,頓時明白:王允要帶衛家什麼人來這王府。我站起一禮,笑道:「伯父有所不知。王允叔父因為臨時有事,所以叫了詩兒妹妹領我來此。所以……」我故意不再細說。
「嗯,聽聞仲道乃河內大才子,又是蔡帝師門下高徒,不知最近可有佳作啊?」王充笑著繼續問起。
我沉吟一下,走了兩步,朗朗誦道:「王室出佳人,異國皆香聞。玉出于闐美,花開錦繡春!洪福照祁城,天祐王孫根。雲開月分明,龍翔盛世騰!」吟誦完畢,向王充笑道:「小侄獻醜了!」
「嗯,好好。才思敏捷!不過,賢侄……你可不是那衛仲道啊!」王充笑道。
「父親,洪天這個人真的不錯啊!」一位十三四歲的少女從側面書房緩緩走出,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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