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衍城休整一夜,一大早,王越帶著新收的弟子洪捷辭別我和潘六喜、沈金蘭夫婦出了南門奔洛陽而去,此去洛陽是為籌辦天地會一事,一路上關於天地會我已是交代不少。我勉勵洪捷跟著師傅王越好好學習,洪捷雙膝跪下說絕不辜負公主厚望。
看著他們遠去,我溫顏辭別依依不捨哭的淚人般的的玉蓮對她承諾道:「我討伐成功須僕叛逆後,就來娶你,你放心吧!」玉蓮聽了更加傷心道:「我聽說須僕佔有兩大部,且還有兩大部擁護和幾十小部附庸,人數不下二十萬,實力很強若是你一直不能滅了須僕,我豈不是要孤守閨房一輩子?」我笑了笑道:「放心吧,會很快很快的!」看著我自信的眼神,玉蓮破涕為笑:「那你一定要答應我,不管能否成功滅了須僕,你都要回來娶我。不然,我就恨你一輩子!」玉蓮半憂半喜的深情告白,讓我感動不已:「放心吧,會很快的。」說完,我向前來送行的准岳父岳母單膝跪下:「岳父岳母,好好對待玉蓮,我會很快回來的!」這番話有些像西遊記中三號男主角在高老莊的對話。
領著鄒明陽、鄒月父女還有胡車兒、洪洋、潘長海三人,帶著已經改名為潘部的原潘六溪部三千精銳衛隊和洪部的一千精銳,還有一大群野馬,我們浩浩蕩蕩的北出廣衍,朝著湳水牧場奔去。
中午在湳水支流源頭的一處小山丘路旁休息時,我看著數千精銳勇士在寒冬的陽光下雄姿英發,精神抖擻,談笑風生。數千戰馬悠閒自在飲水刨開沙土啃著地下的草根,好一派北國草原風光。不由得脫口成詩:「蒼茫廣際枯草原,北國勇士四五千,北上五原為哪般?只為草原一統天!天下之大要遠見,開疆拓土快馬鞭。馬蹄踏遍天下土,莫作守土亡國篇!奮勇向前追日月,敢叫天下皆吾漢!廣播華漢儒道遠,再無四海野荒蠻!」
鄒明陽遠遠聽得聽得,心頭暗想:「不愧是天帝臨凡啊,如此氣魄若非天帝,世上還有何人敢如此大話。」之後洒然一笑。
洪洋也聽到了這首詩,他激動的走過來看著我一拜:「主公若願掃蕩天下,我願為前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還請主公示下此詩何名?」
我看著他笑了笑道:「就叫《馬踏天下》罷!」
「好,馬踏天下,賢弟果然胸懷大志、雄才偉略、才華橫溢,妹妹果然沒有看錯人啊!好妹夫,好啊!」剛剛走過來的潘長海走過來攀著我的肩膀道。
「哼,尊卑有別,還請潘兄弟自重!」洪洋看著一幅吊兒郎當的潘長海怒喝道。
「這,洪大哥何必如此。這裡又不是什麼莊重場合,何必拘於禮數?是吧,二哥?」我微微一笑看著兩人。
「呵呵,左賢王說得極是。洪大哥說的也是很有道理。以後,我當謹記,呵呵……」潘長海笑著朝著我和洪洋深深一鞠道。
「你們在聊什麼啊?」鄒月剛欣賞完周圍的風光,從遠處微笑著走了過來:「拜見左賢王和各位……大人……」鄒月不知如何稱呼。
「月兒姑娘何必如此客氣,我叫潘長海,以後就叫我長海哥吧!」潘長海見了鄒月彷彿丟了魂魄一般,這也是這次為何本來是大哥潘長河跟來,事到臨頭卻變成了他的原因。
「見過潘大人!這位是洪大人吧?見過洪大人!」鄒月看也不看潘長海一眼,甚至有些厭惡的朝向一邊,然後朝著洪洋見禮。
洪洋明白潘長海的心思,但是也看出鄒月一路上看著某人的眼神。他笑了笑道:「鄒姑娘客氣了。」說完假托有事走得遠遠的。
鄒月向在我旁邊護衛的胡車兒見禮後,腳步卻是沒有離開,卻是背對著潘長海。潘長海只覺沒趣,笑著告辭,往前方整頓隊伍去了。
我看著鄒月已是一身匈奴少女的冬裝打扮已經有些嬌俏可人的玲瓏模樣,微微笑著道:「鄒姑娘,有事嗎?」
「洪大哥,我聽父親說起,說你可以為我父親治好他的腿傷,為什麼現在卻沒有開始啊?」鄒月想到父親的腿,秀眉微微一皺,楚楚可憐的錐形小臉更讓人憐惜。
「呵呵,鄒姑娘,你放心吧,回去後我就為鄒公治療,只是有些疼痛……」我看著這位漸現芳容的少女不忍說出一絲讓他擔心的話。
「只要能治好我的父親,一點疼痛父親一定可以承受。洪大哥,若是有什麼要我做的,只管吩咐就是……」鄒月停了下,眉目含情的看著我:「洪大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鄒姑娘,感覺好陌生似的。但是,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你就像我的大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鄒姑娘,好不好嘛!」鄒月此時的樣子好像一個小孩子撒嬌的表情,這種表情已經遠離她七八年了。自從跟著父親四處流浪,她柔弱的內心逐漸堅強。但是今天,她和我第一次兩個人在一起攀談,卻是起了巨大的變化。
「呵呵,那我該如何稱呼你呢?」我依舊微笑著看著她。她的小臉微微一紅,略帶嬌媚:「你看呢?」
「那就叫你月兒妹妹吧!」我不假思索道。鄒月笑了,一株春梅含苞待放伸出牆頭,再無可阻礙她的事物了。二八年華孤月時,寒冬八年人不知,待到春暖花竟開,便是艷壓群芳日。
晚上七點左右,回到牧場,自有沮渠狐和岳父蔡邑安排眾人。此時岳父蔡邑見到鄒明陽頗有幾分面熟,介紹一番,原來還是舊相識,彼此感慨不已,兩人夜裡掌燈夜談。
我進了內帳找過冬月鳳要她為鄒月安排一番,冬月鳳見只有我們二人,便大膽的倒在我的懷中,有些嬌媚的看著我笑道:「恭喜老公,又要喜結良緣了!那個玉蓮姑娘,不,應該叫主母應該不錯吧!還有那個鄒月姑娘似乎對你也很有意思啊。呵呵……」
我親吻了一下她的微翹的唇角:「不要亂說啊,月兒妹妹是鄒公的女兒,很是苦命,莫要污人清白啊!」我接著道:「上次救的那隻母鹿如今怎麼樣了?」冬月鳳意猶未盡的舔了下唇角,笑了笑道:「還好,再一兩個月可能就要生產了。老公,公主和蔡主母很是掛念你,快進去吧!」說完依依不捨而又堅決的引著我到了我的臥室門口,就出去安排去了。
「彤兒,琰兒,我走這些天辛苦你們了!」我左擁右抱著已經睡下聽說我回來又激動的穿上衣物準備出來的美艷孕婦劉彤和嬌柔少妻蔡琰。
「老公,玉蓮姐姐是我的密友,人善良又漂亮,以後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對她啊!如果不是她,我怕你恐怕已經……」關於王越的刺殺事件,劉彤不敢再說下去,蔡琰想到後果,也是不敢再想,只是一臉憂色。
「好了,你們的老公武功蓋世,不會有事的。不過確實要感謝玉蓮。對了,父汗和岳父知道了嗎?」我看著兩位嬌妻忍不住問道。
「父汗表示理解,不過你和玉蓮姐姐的婚禮,他到時候不便參加。」彤兒看著我有些遺憾。
「父親也是聽說了。開始還是不太理解,後來我和他談了一天,父親也表示理解。但是說了,你以後要對我和彤兒妹妹好一點,不要顧此失彼才是。」琰兒想到自己雖然進門最早,但是,如今還是處子,感覺到地位有些不穩。
她那天與父親談了一下午,也談到如今還未破身,父親也感到事情有些緊迫,便有此一說。琰兒繼續講到了她的父親已經修書無數派了不少人前往自己的好友故交以及門下弟子處遞交,請他們前來匈奴助我一臂之力。我想到一定是岳父為了自己女兒的地位不會被削弱才有此舉。而派到朝廷為我求封度遼將軍的李策也在好友諫議大夫馬日磾、議郎黃婉、侍中韓說、盧植等人的幫助下,四處遊說,只是現在匈奴尚未統一,朝廷以沒有戰功不得封官的理由按住不發。加上李策在洛陽飛鴿傳信說前些時我驅逐護匈奴中郎將張濟,有些傷了朝廷的體面。而且由於前些時日盧植的竭力舉薦我,而我驅逐張濟,又得罪了涼州刺史董卓,董卓便聯合十常侍構陷盧植,盧植雖未下獄,卻也罷官在家。不過,只要我滅了須僕,一統匈奴。再經過朝中眾大臣好友的舉薦支持,加上年年獻貢朝廷,朝廷自會讓著我當上度遼將軍的。
「呵呵,真是太感謝岳父大人了。看來啊,度遼將軍我是當定了。左慈應該有消息了吧?」我看著彤兒和琰兒。彤兒現在懷有三個多月的身孕,現在關於情報方面大多由琰兒負責。
「左慈確實不凡。前些天已經說服了赫連和賀術兩部,彤兒妹妹已經派了些官員和道士前往兩部接洽,應該沒有問題。不過,左慈沒有回來,已經前往河水以北的五原郡去了!」琰兒看著我,眼中有些希翼的嬌聲道:「老公,已經不早了,我們睡了吧。」說完和彤兒一起緩緩的褪下我的衣物,然後她們也自解衣物加上我的幫忙,三具各有風情的身體在大床上翻滾起來。
由於臥室地面下早就修造了燃燒木炭的坑道,所以臥室內溫度很是舒適。我看著久違的兩位妻子的玉體,很是激動。彤兒大著肚子我是不敢動了,只是將彤兒散發著母性光輝的彷彿嬌艷紅牡丹的肌膚溫柔的撫摸一遍,彤兒已是心滿意足的安然入睡。孕婦的睡眠關係到胎兒以後的身體健康,所以我用了點點為她入眠的按摩之術。
琰兒看著彤兒滿含笑意的睡去,將自己已經初見規模的一對小白兔緊緊靠在我寬闊的胸膛,滿含春色的看著我嬌柔的在我的耳邊道:「老公,再為我檢查一遍身體吧!」隨後她將我的巨大堅挺用兩手輕輕撫弄著,我用心的看著她每一寸嬌嫩的肌膚,一絲不苟為她聽心摸脈,一番檢查後,我撫摸著她的嬌小翹臀微笑著:「琰兒,已經好了!」「啊,真的嗎?老公,謝謝你!」琰兒將自己瓷娃娃般的俏臉湊在我的面前,然後吐出香舌,吻著我的唇,香舌靈巧的鑽進我的大嘴,被我的霸道牢牢俘獲。
「老公,要我,要我!」琰兒通紅似血的臉口齒不清的喃喃細語。「我來了,琰兒,忍著點……」對準那滿含珍珠的玉蚌,奮力的撬開一條細縫,然後一鼓作氣的竄了進去……
「啊,老公,天哥哥,疼……」琰兒痛苦而又幸福的哭泣……
「還疼嗎?」我有些擔心的撫了撫她烏黑的秀髮,吻著她帶淚的臉龐。
「老公,吻我……」我溫柔的吻著琰兒,直到琰兒說出了:「老公,好像不疼了呢!」
我好像得了軍令,不敢違抗,在那泥濘不堪的戰場上開始慢慢摸索起來。
「老公,我要,我要!對,再快點,再快點!啊,啊,哦,哦……」琰兒終於感受到她人生中最幸福美妙的時刻!
一朵純潔無暇的白月季內芯已經染上了一絲粉紅,綻放在冬夜的溫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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