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差點沒讓瀟然把嘴裡的丹藥給噴了出來。
這老頭子說月憐寒還是個處子,這個問題,瀟然自然不信。
因為瀟然認為,在那個風雨交加的夜裡,他們已經xxoo過了,月憐寒也成為了他的老婆。
只是瀟然不知道,這都是一場誤會,其實月憐寒真就是一個處子……
還有這老頭,竟然說自己不舉?!
媽的,我就舉給你看!
瀟然啪的一下,把剛入口的丹藥,吐到了手裡,這老頭說自己不舉,這是男人的大忌,瀟然準備好好的把傢伙亮給這老頭看一看,讓他知道知道自己有多強大。
「老頭,你看好咯,我這就舉給你看!」
瀟然默念陽春功口訣,**緩緩雄起!
陽春功除了能延長時間,控制時間外,還有一個功能,那就是隨時都能讓小瀟然雄起!
被說成不舉,瀟然可不樂意,直接動用了陽春功。
「啪!」老頭看到瀟然下面的動靜,瞪大了眼睛,一拍桌子。
「怎麼樣,我男人的功能,完全就不成問題,而且外面的月憐寒,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們做過夫妻之事了,她不是處子了。」瀟然沒顧著吃藥。
開玩笑,關於男人顏面的事情,瀟然還是要搞搞清楚地。
「不得不承認,小伙子,你下面那玩意的確強大、、、、不過依我多年的從醫經歷來看,外面的女人,的確是處子不假,你若是不信我,你可以去問問她。」
老頭反駁道,他相信他多年的從醫經歷。
「汗,這個還用問,我們上過床,或者沒上過床,這個我都會不知道,你當我傻啊。」瀟然不滿的說道。
瀟然堅信月憐寒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因為那一夜醒來,瀟然就看到了雪白的床單上,滿是血跡。
處子落紅,繽紛散落,無非就是這樣。
不過瀟然沒想到的是,那次床單上的血,不是月憐寒的,而是瀟然自己身上扎針所受的傷流出的血。
月憐寒一直隱瞞著瀟然事情的真相,也是她一直不敢說,她害怕說了之後,瀟然會遠離她……
「小伙子你確定你們兩一定做過夫妻之事了?死在我牛仔褲下的女人……」老頭抓了抓鬍子,又是提起了風流史。
「停,我糾正一下,你現在穿的是西裝褲!」瀟然看老頭喜歡開玩笑,也就索性舀著藥,陪他開起了玩笑。
「好,死在我西裝褲下的女人,不計其數,以我多年從業經驗,我一眼就能看出你的女人,是不是處子!」老頭沉聲道。
「真的?」瀟然將信將疑的問道。
瀟然聽到老頭如此沉穩的話,瀟然逐漸的覺得他不是在開玩笑了,似乎月憐寒真的是處子啊……
不過她是處子,那天早上自己和她都是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而且雪白的床單上還有血跡,這是怎麼一回事?!
鬱悶。
瀟然也是想起了,自己並沒有和月憐寒一夜風流的記憶,那一夜就莫名奇妙的過了,醒來後,自己就看到血……然後就和月憐寒說,自己對不起她……
月憐寒當時一直懵懂!對,她一直沒有說話,她當時沒有把事情說出來啊,難道自己真的沒和她同房?
不是吧……
「當然是真的,以我多年從醫,還有上床的經驗的證明,她的確是處子。」老頭拍了拍褲腿,有些惋惜的說:「既然你不是不舉,那麼如花似玉的一個大姑娘整天跟在你身邊,你就沒想過要收了她?」
老頭不明白瀟然和月憐寒兩人其中錯雜的關係,他還是以他的角度來分析著這件事。
「呃,我、、、、這件事有點複雜啊、、、我再問一遍,她真的是**的幾率是多大?」
瀟然有些不明白,要是月憐寒是處子的話,那麼為什麼不和自己說,她沒有把身體交給自己。
不過這也不是大事啊,瀟然相信她,不過這老頭說的話,瀟然也相信。
「她是處子的幾率,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老頭直言不諱。
「呃,難道我和她之間真的有誤會,可是她應該不會騙我啊,難道我們真的沒上過床。」
瀟然有些迷糊,腦袋有些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你個小伙子,多簡單的事情啊,要是你們真的沒有做過,回家之後慢慢做一次,不就好了,有什麼複雜的。」
老頭看出了瀟然的顧慮。
「額,色老頭,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瀟然有些無語。
不過瀟然發現,這老頭不但猥瑣,而且似乎有點好色啊。
「謝謝你的讚美,要是你不行的話,我不介意我臨陣磨槍,幫你一把。」老頭也是「豁達」的對著瀟然說了一句。
「我靠,這個上床你還能幫的,我真是第一次聽說,還是算了,我自己來吧。」瀟然無語,這老頭還真是什麼玩笑,都敢和自己開。
「呵呵,開個玩笑罷了,你趕緊把丹藥吃掉!不然過一分鐘氧化了,就沒有藥效了,我只有六顆藥,要是少了一顆,你就沒救了……」老頭看到瀟然手中的丹藥,在慢慢融化,連忙提醒了一句。
「我靠,你不早說!」
瀟然看了一眼,手裡幾乎要化掉的丹藥,直接吃了下去。
味道甜甜的,有點像是牛奶糖……恩,?這牛奶糖的味道,很不錯……
瀟然嚼著。
那老頭看到瀟然吃的津津有味,也是瞇著眼一笑。
待到瀟然吃完了丹藥。
那老頭還是咪咪笑著。
瀟然有點不好的預感,而且這預感很快就實現了。
瀟然感覺全身上下都是燥熱無比!像是投身於大火爐一般,不斷的淌出汗水。
「老頭,這是什麼狗屁藥,好熱,好熱!」
瀟然全身張紅,全身都是佈滿了細汗。
以瀟然那強大的忍耐力,都是不禁的喊了出來,就知道這藥到底有多熱了。
「年輕人,急什麼,反正這溫度也燒不死你,你好好的舒服一下吧,到時候病才能治,不然你以為壓制住魔………」老頭連忙摀住了嘴,說道:「啊呸,不然你以為壓制住你體內那股莫名的真元,是那麼好壓制的嗎?沒有強大的療效的丹藥,根本治癒不了你的病的,。」
「我靠!你不早說,有沒有水,我要水!要水,快,快!」
瀟然全身大汗淋漓,衣服都是裡外濕透。
熱,只在體內熱,體外倒是正常溫度,所以沒把衣服烘乾
瀟然此刻就像是感覺體內有一個冒火的東西,不斷的活動著,那東西走到哪裡,哪裡就燥熱一片,好不難過……
瀟然全身肌肉緊繃,不禁在地上打起了滾。
「年輕人啊,就要多忍忍,忍者無敵嘛。」老頭想起了什麼,說道:「我不是說島國那些忍者無敵了,我是說忍的住氣的男人就是無敵。」
「島他妹的國啊!」瀟然此刻那裡能聽進去這老頭說的話,熱都要熱死他了。
「年輕人……」老頭在一旁搞了一個香蕉,吃了起來。
「靠,死老頭,我要死了,水啊!」
「年輕人……」
「年輕你妹啊!」
「年輕人,淡定,我妹她還沒出生呢。」
「……」
半個小時後。
瀟然就像是一條死狗,趴在了地上,全身衣服頭髮濕透,可見這次他的體內到底有多熱!
不過還好,瀟然撐下來了……那滋味,再來一次,瀟然都不一定能忍受的住。
可是他媽的,後面還有五顆藥……靠,瀟然心底大爆粗口。
「我怎麼感覺,我像是死裡逃生了一樣,老頭你不是故意不告訴我這丹藥火熱的吧?」瀟然緩緩的站了起來,衣服上似乎都能擰出水了。
「你沒問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老頭將吃完的香蕉皮,丟在了瀟然的面前,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
「呃,這個要我問啊。」瀟然撇了老頭一眼。
「你不問,我怎麼知道你不知道。」老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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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不說,我怎麼知道。」瀟然反駁道。
「好吧,還有一件事,你不知道的。」老頭突然笑了一聲。
老頭的笑聲,讓瀟然心底一沉,似乎有種一股極為不好的預感!而且那股預感似乎要實現了……
因為瀟然感覺自己已經墜入冰窯,像是身處萬年冰山的南極、、、、身體沒有一絲溫度。
「冷,冷……」
瀟然瑟瑟發抖,語氣不清。
「嗯,冷點正常,這丹藥的名字,叫做冰火兩重天……雖然不是妓|女的冰火兩重天,不過味道也差的不遠了。」老頭笑道。
「我、、操、操、、操、、、尼、、瑪、、為、、什、、麼、不、、早、、說!」
瀟然嘴唇上已經結成了薄薄的寒霜,模模糊糊的說著。
如果上天再給瀟然一次機會,瀟然會將這老頭先姦後殺,再奸再殺,然後**,最後叫上野狗**……總之有多狠,來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