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頭,我是月憐寒的老公。」瀟然適當的乾咳了兩聲。
這老頭子要是讓月憐寒永生不嫁,無外乎就是自己娶不到月憐寒唄,這老頭和月憐寒定下的賭約,讓瀟然有些無語了都。
那穿著頗為乾淨整潔的老頭,微微一笑,就走到了瀟然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瀟然的身子。
老頭仔細看過瀟然的身體,並且輕微的碰了兩下後,說道:「小姑娘,若是他這病,你們聖手谷谷主能治療,我老頭子,就不在國安局混了。」
老頭並沒有理會瀟然,反倒是和月憐寒討論了起來,看起來這老頭自信十足。
「胡說,我師父一定能救瀟然的,她一定有辦法的。」傲秋雨可不願意了,在她看來,她的師父就是世上醫術最厲害的人了,沒有什麼治不了的病,不過傲秋雨心裡還是沒底。
「你是聖手谷谷主,關門弟子,你應該知道你師父的能力,而且你應該知道這小伙子得的病,不簡單。」老頭摸了摸整齊發白的鬍鬚。
「你看出來了?」月憐寒奇怪的看著老頭。
「我自然看出來了。」老頭微微點頭。
瀟然雲裡霧裡,不知道老頭和月憐寒在說些什麼,在瀟然自己看來,身體就是用通靈術過度產生的磨損,所以身體才不行了,不過依著老頭的話來看,病情似乎並不是這麼簡單的。
「那你能看出來瀟然的隱疾,證明你也學過醫,你有辦法治療他嗎?」月憐寒是聖手谷的人,從老頭的話中,月憐寒就辨別出了這老頭的不簡單。
似乎他有過從醫的經驗,不然的話,不可能看出來瀟然身體上的隱疾的。
「他的病,不是一般的病,有一股莫名的真元,包裹著他全體的經脈,他現在的病,也就是被這一股真元引起的,並不是其他的原因導致。」老頭繼續裝神秘。
「你有辦法治嗎?」
月憐寒越聽越心驚,這老頭說的每一個字,都和她探測出來瀟然的病情是一摸一樣。
月憐寒這下才是真的知道了這老頭學過醫,而且醫術可能還在她之上。
因為月憐寒隱約的看出了有一股能量,包裹著瀟然的經脈,但是月憐寒看不出來這股能量到底是什麼能量。
能量有很多,比如異能,毒能……等等一切非正常因素,探索能量分類,需要較高的修為,而月憐寒此刻辦不到。
沒想到國安局內莫名出現的一個老頭,竟然能知道瀟然體內的莫名能量石真元。
「我當然有辦法治他的病。」老頭點了點。
「有什麼辦法,拜託您告訴我。」
月憐寒瞬間就對老頭恭敬了起來,因為月憐寒的確沒有把握,能讓她師父救活瀟然。
本來她也對瀟然的生存幾率不報有信心了,沒想到這老頭,倒是急時的說出了事情的要因,而且似乎有解決的辦法。
「你個小女孩子家家的懂什麼,能幫他的藥,我自然不可能白給他,但是價錢嘛,這個是要商量的,我不是什麼慈善家。」老頭依舊瞇著眼,笑容滿面。
瀟然點了點頭,話說老頭給自己解藥,如果他要錢的話,那就簡單了……
瀟然及時的插了一句:「說吧,你要多少錢。」
月憐寒盯著老頭,這個老頭現在就像是國家保護動物一樣,月憐寒必須牢牢的盯著他,要不然他跑掉了,說不定普通之下,還真就找不到還能救瀟然的人了。
「我不要錢,只談價。」老頭瞇著眼,看著瀟然身體,默默的點頭。
「好,你要什麼說吧,我盡量滿足你。」
瀟然此刻也是欣喜,本來以為自己沒救了,不過現在突然冒出個老頭來,既然有人幫自己療傷了,那麼一切都好辦了。
「進去談吧。」
老頭帶著瀟然等人,走到了走廊的盡頭。
瀟然和月憐寒沒想到,走廊的盡頭,居然是一間**十年代的房子的摸樣。
老頭打開了門,朝著瀟然點了點頭。
瀟然釋義,也就走了進去。
月憐寒也想進來,不過卻被老頭攔住了。
「你就在外面等著吧,我和你的小男人談談。」老頭瞇著眼,笑了一聲就關上了門。
搞的月憐寒是鬱悶的要命,又不好反駁,只得在外面等待……聽不到裡面的聲音,倒是一個煎熬……
瀟然看了看房間內結構。
房間上方,一老舊的不知年代的電風扇上面沾滿了灰塵,前方的書桌上放著簡單的筆和本子,兩把座椅,都是皮椅,一摸一樣。
這裡倒是有種讓人回到了九十年代的感覺。
「這房子夠老了啊。」瀟然找了個座椅,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
「呵呵,的確夠老了,你小子不客氣,直接給我坐下了。」老頭見瀟然絲毫不見外,也是有些不習慣。
「那我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不要繞彎子了,你想要從我這裡舀到什麼,才能把救命的藥給我。」
瀟然感覺自己身上除了錢,還真沒有什麼東西別人能看上眼的,但是這老頭不要錢,這讓瀟然有些無語,不知道這老頭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到底需要自己幹什麼。
「簡而言之,我要你幫我幹活。」老頭坐的筆直。
「幹活?殺人還是什麼?」
說實話,殺人瀟然不喜歡,也不反感,最簡單還人情的辦法,就是殺人,所以瀟然一下就聯想到了這一方面。
「殺人。」老頭突然遞給了瀟然一根煙,他自己則是點上了一根煙。
說出殺人二字,老頭並沒有絲毫動容,好似殺人在他眼中,就是抽根煙一樣的習慣,絲毫不值一提。
「怎麼個殺法?是殺一個人,還是殺幾個人。反正個數無所謂,只要能救活我,而且保證我殺的人不是好人,這樣就可以。」瀟然沉聲道。
「先把條件談好,再說我叫你執行任務的事情,解藥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不過你這病,單單一期的解藥,是根治不了的,一次的解藥,只能壓制你體內的真元一段時間。」
老頭倒是有職業操守,對瀟然說了他解藥的優點和缺點。
「那麼得吃多少次解藥,才能徹底根治好我身上的病。」瀟然沉吟了半刻。
「六次。」老頭直言不諱。
「那麼你給我六次解藥,交換的條件是什麼。」瀟然也準備問清楚這人的條件。
「六次解藥,每次解藥只能在時隔一個月後吃,也就是說,這個月吃完了,只能下個月再吃一次解藥了,也就是說,治療好你的病需要六個月的時間。」老頭解釋了起來。
「然後呢?」瀟然問道。
「我只要你幫我完成六次任務,就行了,到時候我們誰也不欠誰的。」老頭緩聲說道。
「可以,交換六次任務,這個我做的到。」
瀟然點了點頭,為了保命,六次任何算什麼。
「這顆解藥先給你吃,你吃過後,就知道效果了,後五次的解藥,當你每次完成任務後,我會再給你。」
老頭緩緩的站起了身子,揮手之餘,一顆散發著濃郁幽香的圓形丹藥就出現在了老頭的手上。
那陣香味,瀰漫了整個房間,讓人精氣神飽滿。
「好,萬一我吃過後,絲毫沒有效果,你就看著辦吧。」瀟然接過了丹藥,再次看了看老頭,說道:「事先聲明,以前騙我的人,都被我殺了。」
這可不是瀟然開玩笑的,瀟然可不容許別人騙他,騙人是最可恥的,除了善意的謊言。
「放心吧,這個藥保證能治好你,不過外面那小美女,是你的女人?」老頭依舊瞇著眼,看著瀟然。
那瞇著眼,儼然成為了老頭的招牌動作。
「外面那女人,的確是我的女人。」
瀟然舀起了香氣十足的丹藥,吞了吞口水,還是決定將這小藥丸給吞下去,自己和這老頭無冤無仇的……他應該不會害自己的。
至於他每隔一個月會給自己一顆解藥,這也許是他為了困住自己在他身邊幹活的一個枷鎖,自己沒治好病,就不能走、、、他倒是算計的好,瀟然心中也是對那老頭的心機,佩服。
既然他要長期利用自己辦事,那麼瀟然也不怕他在丹藥裡下毒了,因為他既然要用自己,那麼暫時就不會害自己。
「外面的哪個女人,是你的老婆?依老頭子我看,她還是個處子,怎麼會是你的女人,難道你是下面不舉,面對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竟然遲遲不下手,嘖嘖,換成是我年輕的時候,她早就死在我的牛仔褲下了。」
老頭感歎的說了一句,一臉痛惜的摸樣,似乎在說瀟然是一頭豬,而月憐寒大美女是一顆白菜……
於是乎,好白菜都被豬供了這個成語就誕生了、
似乎這老頭年輕時,有別樣的風流史啊。
「噗!」
瀟然剛吞下去的丹藥,差點就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