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又晴喘息著夾*緊雙*腿,害羞地感覺到司佑勳瘋狂與放縱,然而更多的是一種難又言喻的快*感。
司佑勳喉嚨深處發出野獸般壓抑的嘶吼,呻*吟著把自己埋入她誘*人的山*巒,輕輕噬咬她的蓓*蕾,「又晴,想要我嗎?想嗎?」
眩暈和迷亂中,顧又晴彷彿行走在酷熱的夏夜,全身滾燙,迷失在無盡的渴*望之中,喘*息著主動迎向他的灼熱,「勳,我要……我要你!」
司佑勳的心瞬間被快樂充滿,修長有力的手指找到她溫暖的核心,感到她的潮濕的需求,抬起顧又晴的雙腿,將堅硬無比的硬*挺對準方向,深深的刺入她的身體,頓時緊致將它緊緊包裹其中……
她那不可思議的緊窄使他屏住呼吸,他的身體在緊繃下顫抖痙攣,天哪,她是那麼美妙,甜膩得如同入口即化的巧克力,愉悅的舒暢如波浪在全身擴散翻滾。
他的手托住她的臀,奮力沖-刺,她柔弱的身子迎向他每一次深入,雙手勾在他的頸後,發出歇斯底里的呻/吟,「嗯嗯……啊……嗯……」
淺*吟如同催化劑,臉頰因持續堆積的激*情而染上紅暈,他的挺*進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她狂亂地搖頭,更加不由自主配合他的衝撞,最後喉嚨間逐漸嘶啞……
一切歸於平靜,他仍埋在她身體裡不肯退出來,細細回味剛剛的滿足與淋漓的痛快。顧又晴已經累得筋疲力盡,濡濕的頭髮貼在泛著紅暈的小臉上,小貓般蜷縮著。
篝火的光照著相擁的男女,夜色,如此美好而纏綿。
司佑勳擁著熟睡的顧又晴,只希望時光能永遠停在此刻。
懷中的小女人翻了個身,嘴裡呢喃著什麼,開始睡得不安穩了。
「學長,梁學長……不,不是的!文修,不是的!不是的!學長!不要走!」小女人的眉頭忽然蹙起,手指輕輕的蜷起,想要抓住什麼,在夢中急切的呼喊著。
梁學長,文修……她在喊梁文修!顧又晴!在睡夢中,在他懷裡,喊著梁文修的名字!
司佑勳的心猛然一抽,彷彿被一枚極細極鋒利的針猝不及防的刺進了心扉,疼得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心底像有什麼堅硬鋒利的東西正在一點一點的割著,由小裂痕慢慢彙集為深淵,直至把他的心似乎也給捅穿了。
眸中燃起熊熊怒火,修長有力的手指,帶著澎湃的恨意,輕輕撫上顧又晴的脖子,又猛的扼緊!
「咳咳……」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顧又晴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拚命的掙扎。
瑩白美麗的身體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司佑勳的眼眸卻不再熾熱,而是冰冷一片的肅殺。
他司佑勳活了32年,從來都是「寧可我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想要女人,什麼樣的他沒有?投懷送抱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多如牛毛!
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身份地位才華長相,無論哪方面,他都站在金字塔的頂尖!卻被一個女人如此背叛和欺騙?
剛才在他身下輾轉呻*吟的時候,她腦海中想的,大概也是梁文修吧?所以才能那麼陶醉,那麼多次到達巔峰!
他男人的自尊,就這樣被她踐踏在腳下!
「司佑勳,你瘋了?!咳咳……」顧又晴已經快要說不話來了!這個男人真是個惡魔,說變臉就變臉!
「是我瘋了還是你下賤?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司佑勳冷硬的大手狠狠捏緊顧又晴的下顎,迫使她抬頭與自己對視。
侮辱的話比利劍更傷人!雖然搞不明白司佑勳為什麼突然發瘋,但他的話讓顧又晴徹底怒了!
一雙水眸瞪得大大的,語氣比司佑勳還要冰冷:「你說的對,是我下賤!我居然以為你是個好人!我居然會相信你會幫我對付劉承安!我真是太蠢,太下賤了!」
司佑勳幽暗的眸中寒光閃動,陰慘慘的問:「剛才的百般迎合,軟玉溫香,都是為了讓我對付劉承安的誘餌吧?」
「你!」顧又晴生生的被他氣得肺疼。天底下竟然有這麼無恥的男人!剛才分明是他強要她的!至少——開始的時候她是不情願的……
氣惱之極,開始口不擇言地沖司佑勳大吼:「對!司部長好眼力!不給你這個甜頭,你會幫忙嗎!」一雙美眸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烤乾的衣服胡亂的堆放在草地上,夜色清冷,寒氣逼人。顧又晴卻就這麼光裸著身體朝自己的衣服走過去。
潔白的身體在月光下柔和如明珠,每一處曲線都如上帝最精心雕刻過的,完美無瑕。
沒有一絲羞澀,也沒有一絲猶豫,就這麼坦然的赤裸著行走,彷彿司佑勳不過是一棵野草,一塊頑石,根本不值得她有一絲的動容。
從容不迫的穿好自己的衣服,顧又晴迎著微亮的晨輝往外走去。離開此地!哪怕前面是龍潭深淵,她也要離開!她一秒鐘都不想再見到這個男人了!
「你去哪兒!」司佑勳獵豹般兇猛的攔住她的去路。
「我去哪兒?自然是去找梁文修了。梁學長的爸爸是市長,未必就不能幫我。」顧又晴挑釁般的說道。
司佑勳一雙手捏的骨節吱吱作響,眸子被怒火燃燒出一片猩紅,一眨不眨的瞪著顧又晴。
看到司佑勳暴怒的樣子,顧又晴覺得很解恨!是的,她渺小,她卑微,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會任人踐踏!
她的心真的被傷透了。幾十小時前還跟她纏綿歡*愛的男人,天亮了竟然露出這麼卑劣的嘴臉!
她真的受夠了!
「你要去找梁文修?」司佑勳凶狠的逼近顧又晴,語氣凌厲得讓人膽寒。
「我找誰關你什麼事!……」顧又晴衝他吼道。話剛說了一半,天上突然傳來直升機的聲音。
二人都詫異的抬頭,飛機壓得極低,墨綠色的機身,軍方的標誌隱約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