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佑勳的外套只能勉強包住她那翹挺的臀部,露出一條白皙得細瓷般的修長美腿。壓抑住心中的蠢動,司佑勳掃一眼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發現沒有內衣。
「你想生病麼?都脫光!」司佑勳的聲音有些暗啞有些曖昧,但語氣卻是不容反抗的。
司佑勳說的有道理,這麼冷的天,穿濕衣服確實容易生病。顧又晴心裡再抗拒,也只好把內衣內褲都脫下來。
司佑勳找了根樹枝,把顧又晴的外套晾起來放到火上烤乾。
趁他找樹枝,顧又晴偷偷把內衣轉移到篝火的另一邊。這種女孩子家私密的東西,讓他看到了實在太羞人了。
司佑勳似乎有腦袋後也長了眼睛,晾好外套,逕自走過去拿起她的內衣搭在樹枝上。直接無視她的小心思。
顧又晴臉紅的像個桃子,縮在外套裡,把頭埋進衣領。現在她就身上一件外套,裡面全都是真空的。
司佑勳變戲法似的拿一個剝洗乾淨的兔子,直接串到樹枝上烤起來。漸漸的,清冷的空氣中肉香四溢。引得顧又晴的肚子又開始咕嚕咕嚕叫喚了。
顧又晴坐在篝火旁邊,看著飄舞的火焰發呆,她真的很擔心又馨。又馨現在在做什麼?安全嗎?
顧又晴低著頭出神,白皙修長的脖頸弧度極迷人,瑩澈的美眸有些茫然,粉潤的唇瓣微微張開,篝火的光芒籠罩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一層柔和的金邊。
她整個人,猶如一幅最精美的油畫,天地就是她的畫框,美的讓人怦然心動。
司佑勳靜靜欣賞著這幅絕美的風景,只覺得心底有種難以言說的情緒一點點慢慢升上來……
呼吸忽然變得粗重,血管裡的血液也慢慢沸騰起來。那粉嫩微微開啟的唇瓣,逗引出他全部的**!
司佑勳忍不住微微瞇起眼,一隻大手就這麼毫無預警的攬住她的纖腰,將她嬌小的身子輕柔地帶入自己懷中!
修長有力的手指,似猶豫,又似崇拜般,輕輕觸碰著那櫻花般粉嫩嬌媚的臉龐,遊走著勾畫出那醉人的輪廓。
「喂!你幹什麼?」顧又晴一把推開司佑勳,卻因為動作太大,讓兩條白嫩的大腿完全暴露了出來!
司佑勳的眼光不由自主的往顧又晴大腿深處瞄過去。感覺到司佑勳曖昧的眼神,顧又晴羞得耳根都紅了:「司佑勳你在看哪裡!」
嬌羞可人的模樣讓司佑勳的欲*望之火徹底燃燒起來。邪氣的一笑,大手圈住顧又晴的腰,直接貼了上去。
「喂!放開我!不然我要喊了!」顧又晴又羞又急。又要躲開司佑勳的熊抱,又要顧著把外套拉低遮住自己的身體。
「那就喊吧!我沒意見。」司佑勳曖昧的在她耳邊低語。荒山野嶺,喊破喉嚨也沒用吧?
司佑勳從後面抱著顧又晴,嘴裡的熾熱的氣息噴到她敏感的耳根,讓顧又晴一陣戰慄。
薄唇貼近顧又晴的耳朵,呼出的熱氣挑逗似的故意灌進她的耳朵。大手緩緩滑進寬大的外套。
沿著那挺翹的臀瓣輕柔的打著圈。
彷彿被電流擊了一下,顧又晴猛的一抖。聲音顫抖得快要破碎的說:「不要……」
「真的不要?」司佑勳在顧又晴背後低聲一笑,唇貼上來,輕吻著她的耳垂,長舌不停地舔著顧又晴的耳尖。頓時,一重又一重的電流傳遍了顧又晴全身,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唔……不要!」顧又晴情不自禁的喃喃低吟。
她嬌媚的拒絕不像是拒絕,更像是一種邀請。「噌」的一聲,似乎有熊熊烈焰燃燒起來,清冷的月色頓時變得炙熱,司佑勳整個人都瘋狂起來!
大手從腰間移到那兩處豐盈的柔軟,狠狠的搓揉,將熱量和渴望全部傳遞其中,引發了懷中小女人的吟哦低唱,頭也陶醉似的高高仰起,雪白修長的脖頸勾勒出迷醉的曲線,星眸半瞇,嬌媚得讓人無法抗拒……
司佑勳的眸中火山噴發,深喘著氣息低頭一口含住顧又晴那團雪白的柔軟,另一隻手則捉住另一隻還在顫抖的小白鴿,一這重重的親著,一邊捏揉著。
「啊……」
雙重的刺、激讓顧又晴忍不住溢出了聲音,隨即害羞的咬住紅唇,壓抑著叫囂的身體……
「傻女孩,這樣會咬破嘴唇的!我會心疼的。」
司佑勳吻上她的臉頰,長舌輕舔著她的唇。瓣,一邊親吻一邊溫柔的提示著,顧又晴的臉蛋紅得猶如水蜜桃一般誘人,聽到他的話,更加的羞澀起來,耳邊傳來男人戲虐的輕笑,顧又晴撅著紅唇掙扎著想要逃開……
腰被一雙長臂勾住,輕輕一用力,顧又晴便往後一倒,重新跌入了司佑勳赤裸、健壯的胸膛裡。
「別逃,我會讓你舒服的……」身後傳來蠱惑人心的聲音,司佑勳將顧又晴的身體翻轉過來面對著自己,唇便落到了顧又晴平坦的腹上,那優美迷人的曲線讓司佑勳眸光一瞇,烈火四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輕輕的扳開顧又晴緊閉的雙*腿,低頭將那兩片粉紅輕輕含住。
「啊……不要!」
強烈的爆炸似的快*意讓顧又晴尖叫了起來,身子猛的弓起,雙手忍不住抱緊司佑勳俯下的頭,渾身顫抖的承受著,小巧的鼻尖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臉蛋羞得通紅,想要拒絕,可是卻又沒有絲毫的力氣,
他怎麼可以親那裡。多羞人呀。
而且,他的舌頭在那裡不斷的翻轉,輕柔的吮吸,彷彿它是最甜蜜可口的水果一般……讓他貪吃不夠,一嘗再嘗。
漸漸的……身體裡似乎有什麼液體流出,散發著迷人的味道,司佑勳望著那兩瓣微微張開的粉紅,俊美的臉上露出魅惑的笑意,長臂一舒,將她圈在臂彎下,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想要了,對嗎?」
顧又晴只覺得臉蛋像火燒一樣滾燙得要命,急忙抬起雙掌遮住自己的臉蛋不敢說話……而身上的男人卻笑得格外的邪惡,身體像是漲滿的大海,急切的要打開堤壩,他需要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