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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80.痛苦的抉擇 文 / 那一片海

    「松哥,你說要用最隆重的方式向我求婚。」白芒花終於憋不住,帶著媚麗的笑容說道:「我想好啦,我不需要你用隆重的方式向我求婚,我只需要你送我九萬九千株玫瑰花苗。」

    「好!」西門松心不在焉的說道。

    「松哥!」白芒花見西門松情緒不高,還沒有從李欣離開的影子裡出來,又搖晃著他的身體,說道:「我們家鄉是山區,那裡的人很貧困。我夢想在家鄉山上的荒地裡種上玫瑰,讓鄉親們依靠種花致富。所以,我要你去種玫瑰花,九萬九千株,一株也不能少。嘻嘻!」

    這回聽清楚白芒花的話,她的提議讓西門松有些振奮,點頭說道:「好!我回去後馬上就辦。」

    見西門松爽快的答應,白芒花靠在西門松的肩頭,幸福的遐想著,「松哥,我希望那玫瑰是我們結婚的鑒證,我們每年都去給它……」

    每年?還有每年嗎?白芒花忽然想起,西門松僅有兩個月的生命,難過的哽咽起來,急忙扭過頭去。

    就在白芒花扭過頭的瞬間,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面前,竟然是李欣!

    趁西門松沒有發現前,李欣暗示白芒花跟她走一趟,然後迅速繞到他們的身後……

    李欣來到一個拐角處等著,見白芒花走過來,急忙質問她:「鬆鬆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知道啦?」白芒花輕聲說道。

    「白芒花,我已經改變主意,他剩下的時間,由我陪!」李欣用生硬的語氣說。

    「對不起,我白芒花決定的事情,任何人無法改變,包括你。」白芒花說話的語氣雖然輕柔,但同樣不容置疑。

    見白芒花當仁不讓,李欣眼圈一紅,懇求的說:「白芒花,你何必呢?他只要兩個月的生命,你沒有必要為他做出犧牲。」

    「李欣,我也想問你,我們已經說好的事情,你沒有必要反悔。」見到李欣的表情,白芒花眉頭皺在一起。

    「白芒花,我老實告訴你,我和鬆鬆在一起很久了,我們彼此都有很深的感情。我愛他,而且,他也深深的愛我。」李欣說話時,眼中淚光閃閃,好像在回憶她與西門松昔日快樂的時光。

    白芒花又習慣性的咬一咬嘴唇,眼中是對愛的執著和堅毅,「我和松哥共同經歷過生死,我早已把自己的生命交給了他。而且,我們剛才還在商量求婚的儀式。」

    「白芒花,我悄悄叫你過來,是不想讓你為難。如果我們一定要為鬆鬆犧牲後半生的幸福,就請他做出選擇。」李欣說完,用手撫著胸口,努力平息激動的心情,補充道:「我知道,如果這樣做,對我們兩人來說,有些殘酷。」

    「好吧!」白芒花的心刺痛一下,剛才還在與西門松談論結婚的事情,祈求西門松能夠改變他最初選擇李欣的初衷。

    「走吧!」李欣說完,朝西門松的方向走去。

    白芒花遲疑片刻,緊跟著李欣的腳步。當走向西門松時,她發現自己的步伐是如此的沉重……

    李欣走到西門松身後的時候,他正好站起來焦急的尋找白芒花,忽然回頭,發現李欣站在面前,「李欣!」驚喜的喊了一句,便不知所措的望著李欣。

    「鬆鬆,我要陪你回去,回去後我們馬上結婚。」李欣凝視著西門松,平靜的表達自己的決定。

    「好啊!」

    李欣突然出現,而且提出西門松夢寐以求的事,西門松喜出望外,他慌忙跨過座位,抱住李欣。

    白芒花就在旁邊,她看見西門松的舉動,雖然已有思想準備,但她仍不相信眼前的事實。她靠近西門松,哀怨的說道:「西門松,你要記住我們的約定。」

    猛然聽到白芒花的聲音,西門松放開李欣,負罪的眼神望著白芒花,吐出一個無可奈何的字:「我……」

    「你必須履行我們的約定。」白芒花又重複著,語氣更加堅硬。

    李欣在一旁聽到白芒花說的話,也不甘示弱的說道:「鬆鬆,我們也有約定,現在到了該履行的時候。」

    西門松面對著兩個女人,帶著無辜的表情,目光在兩人的身上來回掃視。此時,他無法做出選擇,「要麼,我們回去再說?」

    從李欣出現那一刻起,白芒花就知道,西門松感情的天平已經向李欣傾斜。九萬九千株玫瑰之約,已經隨風化為烏有。難道,自己真的要回去,等待西門松做出的殘酷選舉?

    「李欣,我們去買機票。」白芒花見售票窗口已經開始購票,平靜的說道。

    李欣跟著白芒花來到售票口,白芒花向李欣要了護照,獨自去窗口買票。不一會兒,她買票出來,把票交給李欣。

    「白芒花,你的票呢?」李欣接過自己和西門松的票,隨口問了白芒花一句。

    「我乘坐下一個航班。」白芒花遲疑片刻,問道:「金蟬還好吧?」

    突然之間,白芒花的表情變得如此的平靜,李欣隱約的不安,她似乎預感到什麼,便把金蟬現在的詳細地址告訴了白芒花。

    白芒花在認真記下金蟬的地址,又朝西門松的方向望去。見西門松也在焦急的望著這邊,白芒花默念道:西門松如此輕易的毀掉他們的約定,恨他?卻恨不起來。也許,今生不會再見到他。

    哎……

    一聲無奈的長長歎息,白芒花眼睛一閉,把西門松的身影關在了記憶裡,然後一轉身,朝機場外走去。

    「白芒花!」

    李欣衝著白芒花的背影大喊一聲,好像要告訴她什麼。白芒花的身體微微一震,並沒有理會李欣,她孤獨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李欣的視線裡……

    李欣回到西門松的身邊時,西門松沒有看見白芒花,急忙詢問白芒花的去向。李欣告訴他,白芒花將坐下一個航班。

    「可是,獅王的人很快會追來。」西門松馬上擔心白芒花的安全。

    此刻,李欣瞭解白芒花的心情,正如她那日離開西門松時的傷心欲絕。現在,李欣能說什麼呢?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西門松:「鬆鬆,她會好好照顧自己,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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