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入玉米地十多米後,李欣從地上拾起繩索猛力的拉扯幾下,然後又繼續向前跑。又跑了十多米,她又從地上拾起一根繩索,用力猛拉一陣。如此幾番,跑了很遠之後,才不再拉繩索。
跑出玉米地,李欣又帶著金蟬銀鼠跑進一片樹林。
「快上車!」
李欣掀開一堆樹枝,露出一輛跑車,吩咐之後,她坐進了駕駛室。待兩人上車後,李欣快速啟動車輛,繞上公路之後急速駛去。
銀鼠坐進車後,待氣息喘勻,擔心的說道:「孔雀,我們這樣逃走了,獅王的人會不會去追西門松他們?」
「放心,他們很快就會派人包圍玉米地。」李欣淡淡的說道,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孔雀,你拉動那些繩子是啥子意思?」銀鼠對李欣剛才在玉米地的舉動不解,又詢問道。
「死老鼠,你連這都不明白?」金蟬暗暗敬佩李欣的機智,卻不願在李欣的面前丟了面子,為了顯示自己,她說出了緣由:「每一根繩子都拴在不同的玉米桿上,她拉動繩子時,獅王的人以為我們在玉米地裡四處躲藏。所以,他們會調集人手,包圍玉米地。現在天很快就黑了,諒他們也不敢進去搜查,等他們明天搜查後發現沒有人,一切都晚了。」
李欣把車開回市區,駛入一家酒店的地下車庫。她又帶金蟬銀鼠直接進入電梯,來到33層,李欣遞給金蟬一把鑰匙,說道:「這是房間鑰匙,如果你們要吃的東西,直接與服務部聯繫。我明天早上七點準時與你們聯繫,我會送你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孔雀,你要帶我們哪個地方?」銀鼠搶先接過鑰匙,好奇的問道。
「羅菲市。」說完,李欣離開了酒店。
第二天七點,當李欣站在門口時,金蟬剛好把門打開,雙方沒有耽誤一秒,會心的一笑。
「蟬兒,你說西門松拿到光盤沒有?」車上,銀鼠詢問身邊的金蟬。
「我們幫他們引開獅王的人,他們如果還拿不到光盤,就是十足的笨蛋!」金蟬惱怒銀鼠提出如此簡單的問題,尤其是還當著孔雀的面,一雙眼睛瞪著他。
隨便問一個問題,又惹得金蟬莫名的發怒,銀鼠心中不爽,辯解道:「我的意思是西門松和白芒花能不能順利的登上飛機。」
金蟬不想回答這憑空想像的問題,又白了銀鼠一眼。
兩次說話都沒有從金蟬那裡討到好,銀鼠愈是憤憤不平,乾脆不再理會金蟬,轉而與李欣說話:「孔雀,你為啥子死而復生呢?你把西門松騙慘了,嘿嘿!」
李欣專注的盯著前方,嘴角微微抽動一下,沒有回答銀鼠的問話。
銀鼠見李欣沒有說話,又找了一個話題討好李欣:「孔雀,現在我和西門松是生死兄弟,以後他有啥子麻煩事,我銀鼠一定會給他紮起。」
半晌,李欣才用平靜的語氣說道:「銀鼠,金蟬,山洞的情景我看到了,謝謝你們捨命保護西門松。你們這樣混下去,遲早會把命搭進去,不如去n國找西門松,他會為你們安排好一切,讓你們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
「孔雀,西門兄弟已經答應給我們兩千萬,他回去就匯款過來。」李欣終於與自己說話,銀鼠激動的撓一撓頭皮,「我們不想習慣安生的日子。再說,西門兄弟也活不了多久,我和蟬兒還是……」
「滋……」
當李欣聽到銀鼠的口中話,急忙踩了急剎,短暫的刺耳剎車聲後,李欣把車停下。
「銀鼠,你剛才說什麼?」李欣回頭驚慌的問道。
「我沒有說啥子啊,兩千萬的鈔票是西門松主動給的,不關我們啥子事情。」以為李欣誤解,銀鼠急忙解釋說。
「不是這句!你說西門松活不了多久?什麼意思?」李欣的臉上露出焦急的神情。
聽清楚李欣的意思,銀鼠舒一口氣,說道:「哦!你說的是這件事情。西門松被獅王注射了毒液,兩個月內就要死。孔雀,你難道不曉得?」
李欣不相信銀鼠說的話,又扭過頭去盯著金蟬,希望她證實銀鼠的話。
多嘴!金蟬狠狠的恨銀鼠一眼,心中權衡利弊之後,默默的點點頭,表示認可。
「什麼毒液?」李欣又問金蟬。
「週末**。」金蟬咬咬嘴唇,輕聲吐出這四個字。
李欣知道這毒液的厲害,當從金蟬的口中得知西門松中了這個毒液之後,她身體一軟,整個身體癱在靠背上面。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銀鼠感覺到李欣正承受著痛苦,後悔自己多嘴,捲縮在後排座位上,不敢出聲。
十多分鐘過去,李欣拿出筆紙,顫巍巍的手寫了兩行字,遞給金蟬,「這是地址、銀行卡存放的位置和密碼。我還有事,你們一路小心。」
沒等金蟬銀鼠回話,李欣急速打開車門,很快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
西門松與白芒花拿到資料以後,不敢打車去機場。西門松知道有一條廢棄的公路可以去機場,便帶著白芒花七彎八拐的走上那條公路。
他們來到機場時,正好七點整。西門鬆去售票口查詢,售票口八點鐘才開門,只得找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等待。
「松哥,我們馬上就要回去,你第一件事情想要做什麼?」白芒花依偎在西門松的身邊,輕聲燕語。
「嗯……」西門松知道白芒花想要什麼答案,可是他卻沒有心思與她談論那個問題,「先把光盤交給天地公司。」
「還有呢?」白芒花不甘心,又問道。
「然後……」西門松想了想,說道:「回家去看望父母。」
見西門松還是不提那件事情,白芒花等不及了,揉一揉西門松的身體,嬌羞的說道:「松哥,你不要忘記答應我的事情。」
「嗯,我知道。回去以後,我們就……」西門松想起這兩個字,又是一陣傷感。心道,自己已經失去李欣,再不能失去白芒花,含糊的說道:「我們就結婚。」
「松哥,之前你還說過什麼話,你忘記了嗎?」白芒花對西門松的回到不滿意,又繼續追問。
「還有什麼?」西門松還在思念著李欣,他並沒有在意白芒花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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