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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四章 煎熬 文 / 我是魔教教主

    戴罪立功,有時候可以激勵士氣,讓指揮官積極進取,軍隊戰力陡升,但有時候也會使人求勝心切,心浮氣躁,最後敗得更慘,敗得更徹底。

    俄羅斯帝國第二軍第四師第八旅旅長維什尼克亞中校很顯然是後者。他率領著麾下第十五團四千餘人的驍勇之師,裝備整齊,在兩個嚮導,一個翻譯的引導下,從海龍逶迤向磨盤山進發,在嚮導的指引下,俄軍將所過村鎮,燒殺劫掠一番後,終於在他們離開海龍的第三日黃昏時分抵達那個先遣加強連全軍覆沒的蘑菇屯。

    不由分說,十五團全團三十餘門各種火炮,一起衝著蘑菇屯一通亂吼,整整三十分鐘,整個屯子便被夷為了平地,蘑菇屯從此便被這支俄軍部隊從地球了抹去了痕跡,但卻抹不掉俄軍在這裡留下的恥辱。

    接下來,維什尼克亞一聲令下,俄軍全軍四千餘人,又在嚮導的引領下,兵分兩路,連夜上山,攻打磨盤山上的忠義軍山寨,為在蘑菇屯戰役中陣亡的帝**人報仇雪恨。

    可是當他們上了山後卻發現,一個「叛軍」的影子都沒有發現,維什尼克亞一怒之下,讓手下的士兵點燃了山寨裡的許多房屋,後來是在團長伊波利特的勸說下,他才沒有將整個山寨化作焦土——因為今天晚上,在這寒風勁吹,白雪覆蓋的群山之中,他的這幾千虎狼還需要一個可以避風的地方駐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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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道嶺渡口。

    蜿蜒在龍崗山脈中的小松河像中國古代武士的硬弓一樣完成弧形,在群山環抱中閃著黯淡的光。長風勁吹,濤聲灌耳。岸邊一片蒼涼。天空緩緩蠕動的黑雲,彷彿灌鉛了一般,壓得低低的,似乎又要下雪了。河岸凝固的人馬便浸過顯影液一般悄然浮出。

    忽然,不遠處的磨盤山山頭上火光沖天,燒得半空中的黑雲隱隱泛紅。

    「看,寨子被老毛子點著了。」一個聲音,一個憤怒的聲音叫道。

    「王八犢子,好大的膽子,摸著黑也敢往上山來,真他娘的猖狂的沒邊了!」

    「走,回去幹死他娘的!」朱振華聽見了一陣拉槍栓的聲音。

    「誰說要回去幹死他娘的!」一個威嚴的聲音打斷了眾人憤怒的議論,看著磨盤山上方向的火光,略帶興奮的不疾不徐的道:「燒得好,燒得好啊,老子怕就怕他們膽子不大。」

    威嚴的聲音是從朱振華的喉嚨中發出來的,他問站在身邊劉翠和道:「妹子,今天晚上去那裡過夜?」

    劉翠和道:「再往前走五里地就是黃龍洞,咱們臨離寨子的時候董糧台交代過,他在這附近的四個山洞裡都留了糧食,黃龍洞是離咱們最近的一個,今天晚上去那裡吧。」

    「好。」朱振華將手一揮:「去黃龍洞,路上都不許大聲說話,不許點火。」

    這些兵士雖然聽從朱振華的指揮,但是人人都是在惡狠狠的回頭看了一眼山頭上的火光以後,才憤憤不平的繼續趕路的。

    劉翠和牽著朱振華的手,高一腳低一腳踏著山間的積雪走在這支只有三十餘人的隊伍中間。她之所以會牽著他的手,是怕他摔跤;她之所以敢牽著他的手,是因為天黑,沒人看得見。

    又走了約莫五里路程,一個兄弟小聲道:「三當家的,黃龍洞到了。」

    黃龍洞是龍崗群山中一處不起眼的小山洞,它雖然不起眼,但之所以會有這麼一個略顯得有幾分威武的名字,是因為據傳說當年滿清的開國皇帝努爾哈赤幼年曾經在這裡避過難,因而得名皇龍,後經過幾百年的口口相傳,皇龍洞卻變成了黃龍洞。

    黃龍洞雖然不大,但容納個一二百人卻是沒有任何問題。更兼洞裡面怪石嶙峋,重重疊疊,端的是易守難攻。劉翠和朱振華等一行人進了洞中,各自取出隨身攜帶的乾糧和被子,各尋避風的地方休息。

    劉翠和當然拉著朱振華與自己一起靠在一塊岩石的後面休息。李松亭摸著黑過來道:「翠和姐,這裡有一床被子,你和朱大哥一起將就將就。」

    劉翠和道:「你放下吧。」

    李松亭聽了劉翠和的吩咐,將被子放下後,便識趣的到別處休息去。

    劉翠和將被子打開,蓋在自己和朱振華的身上,然後裝著睡眼惺忪,打個哈欠,低聲說道:「朱大哥,俺困了,先睡了。」

    朱振華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覺得一個圓溜溜的腦袋,帶著一縷淡淡的香氣,靠進了自己的懷中。那香氣直鑽入鼻端。

    此時洞外寒風刮得嗚嗚怪嘯,洞內不能生火,所以也寒氣森森,好在朱振華有先見之明,在從磨盤山撤退的時候他讓每個兄弟都背了床被子,沒有被子的就讓他們多帶幾件衣服。

    不一會兒,洞內鼾聲四起,除了一個在洞旁放哨的兄弟外,就是朱振華還沒有睡著。那位放哨的兄弟自然是不能睡的,這三十多號人的性命就捏在他的手中,他如何能睡?可是朱振華為什麼還沒有睡著呢?因為他活了近二十年,這還是第一次和一個年輕的姑娘相互偎依的同靠在一床被子裡面,這如何能不讓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心旌搖動,想入非非呢?

    其實劉翠和也是假寐,她的心中又是喜悅,又是害羞,不意之間,竟與ri夕相處卻不能相親的意中人同床合衾——雖然是在山洞裡,不是在床上——不由得如癡如迷。她不敢轉動身軀,心中只是說:「這是真的嗎?還是俺又做夢了?」

    這時,她忽然覺得朱振華輕微的動了動,頓時聞到他身上男子的氣息,不覺一股喜意,直甜入心中,輕輕往他懷中靠得更緊了。

    此時的朱振華渾身熱血沸騰,那根軟硬棒子更是躁動不安。朱振華心中恨恨的罵道:「狗東西,你就這麼的經不起誘惑嗎?作為一個男人,我應該首先能夠控制身上的每一個器官,如果我連自己身上的某個部分都控制不住,我我還能控制什麼?我還想控制誰!我的媽呀,這這可真他娘的是煎熬啊!」他心中做著激烈的鬥爭,身子不自覺的微微往旁邊讓了一讓。

    劉翠和感覺到朱振華在避讓自己,心中嗔道:「朱大哥,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真的就一點也不稀罕俺嗎?幹嘛要讓啊?」她心中這般想著,於是將小嘴湊近朱振華的臉龐,吹氣如蘭的嗲聲嗲氣的幾乎聲不可聞的輕輕道:

    「哥,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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