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赫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看到了這個詞,「妻子」。
妻子是男人對自己正是配偶的稱呼,他知道鍾嘉寶一直是很反感床伴這種稱呼的,儘管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還是願意尊重鍾嘉寶的意思。
「前妻,似乎是三百年前,人類還擁有婚姻制度的時候,對契約床伴的稱呼。嘖嘖,你想法怎麼這麼復古……」
宋瑪麗接著問:「她的雙語名字是什麼?」
「鍾嘉寶,gabor。」
蘇赫的聲音,只有在這時,才會濺起漣漪。
她的名字,他的心事。
其實在他心裡,她一直是有著很重要的地位的吧。
浪漫不是整日粘在一起,浪漫不是海誓山盟,浪漫,是心存彼此——
鍾嘉寶和陳北澤一起來到了政府大樓,對於鍾嘉寶來說,這裡,是噩夢的開始。
「你還是要接受實驗和測試,測試各項指標是否發生突變。」
鍾嘉寶剛一下車,就被人團團圍住。正是不明所以的時候,陳北澤忽然冒出一句這樣的話。
鍾嘉寶看著自己喜歡過的那張臉,忽然覺得一切都特別可笑。
說一千道一萬,不還是要抓住她,用她做實驗嗎?
鍾嘉寶吸了吸鼻子,算了,別抗爭了,死在實驗室裡,總比死在外面強,好歹可以吃飽。
她終究還是要死在蘇赫看不見的地方啊。
「來吧,陳北澤,如你所願。」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鍾嘉寶鼓足勇氣終於開口。
「我想見蘇赫最後一面,我要……問他一些事情。不明白心裡總是不好受的。」她摸了摸胸口的位置,還是那個熟悉的地點,現在卻已經完全時空轉換一樣的滄海桑田。
「這個不能滿足你,抱歉,於公於私都不可能。」陳北澤話音剛落,鍾嘉寶就被人用激光繩索縛住了雙手。她知識面實在是太有限,只能用激光來形容困住她雙手的這個東西。明明就是光線,可她這個文科生就是不知道是什麼。
「其實一直想跟你說對不起,我捨不得你,但是我等你離開之後才發現。我對你動了感情,所以我想要快刀斬亂麻,你死了,或許我會好受些。」陳北澤慢慢的說,他不懂愛,所以他也不會明白,如果鍾嘉寶死了,他的心裡,會是永遠的空白一塊而不是忘記。
「帶進實驗室!」
陳北澤忽然冷了臉色,隨後鍾嘉寶就幾乎是被人大力的拖著拽著帶進了政府的大樓內!
鍾嘉寶的心不禁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