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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我頓了頓。望向一旁神情淡漠的墨子辰。
「還有皇后。此時你已經失憶。按道理你該回你的東苑。好好想想。憶起從前的點滴。才是正事。此刻你與他們一道參合。倒是作甚。」
墨子辰淡漠的眸子一冽。非常凌厲的望向我。而後開口與我講道。
「臣伺想著與其回憶過去。還不如珍惜現在。展望未來。所以臣伺決定了。從此刻起。不再去想那些想不起的過往。決定好好做你的皇后。好好統領後宮。至於最近發生的這些不該有的現象。在以後的日子裡。臣伺斷然不會讓它再次發生。」
說道這裡他的雙眸忽然一亮。卻看的我膽戰心驚。他這是不是在告訴我。以後的後宮會如何的令人心驚膽戰。如何的宮規嚴謹。
莫非這子辰失憶了。只是忘記了一些事情。而他的能幹與聰明才智。卻並沒有因此而丟掉。且由於以前是臥底的身份。所以一直隱忍著他的本色。如今反正是失憶了。可本色卻未曾改變。
好。我的一個溫柔似水的帝后。卻是被我逼得變成一個腹黑、有心機、相當嚴厲的後宮統領者。
我是該慶幸滄瀾祖先的顯靈呢。還是該感謝各路神仙對我的厚愛。讓我上官若菲。何德何能能有如此一位帝后。讓我以後後宮生活相當之和諧。讓我能夠『安枕無憂』的處理朝堂政事。可是結果是我所想的這般麼。
「呵呵…帝后能夠如此想。朕也是非常樂意的。不知最近離貴君身體可有好些。有沒有轉醒。服侍的宮女太監是否還何他心意。」
我顧左右而言它。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在說些啥。屋中的三位美男子。一個個意味深長的望著我。
我嘻嘻哈哈的笑了半天。終是發現嘴角有些發酸。而臉也是有些僵硬。做皇帝做到我這樣子。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怕夫君怕成我這樣子。只怕也是史無前例。
「離貴君。」
墨子辰俊眉一擰。神情變得有些複雜。我忙把視線投向他。莫非我的這些話。刺激了他。讓他想起了某些事情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我瞪大雙眼。望著眼前的子辰。但是接下來的話。不禁讓我大跌眼鏡。
「莫非就是那位不堪宮中寂寞。三尺白綾自盡的那位貴君。」
什麼叫不甘寂寞。話說子辰你最近腦袋不清醒。忘記了許多東西。我不怪你。真的。但是你說這些。可有曾好好想過。你這些話一出。搞得我上官若菲的後宮好像非常沒意思。而我的貴君也顯得很是脆弱。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
在心裡恨恨的想了想。撇了撇嘴。
「子辰。別讓她把話扯開了。咱今天談論的可是別的事情。而不是那位離清。」
傲竹殷敲了敲桌子。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非常適時的如此提醒到。而原本還在研究離清的子辰。也反應了過來。
不過傲竹殷如此一說。他們今天還真是有正事要與我商量了。只是帝后與帝君要與我說些啥正事。
聽聞他們如此一說。我也正了正神情。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倒是不知道。三位夫君要與為妻說些啥正事。」
傲竹殷向一旁一直靜默的夜璃挑了挑眉。我隨著他的視線也望向夜璃。莫非此事由夜璃說不成。
夜璃一向較為冷靜。說話也自有自己的一套方式。他們推薦他。倒是不錯。
「鑒於皇上在處理與眾位帝君的關係上有些不平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為了避免以後後宮中雞犬不寧。明爭暗鬥的事情發生。臣伺建議皇上得理出一套好的侍寢策略才行。」
說道此處他頓了頓。卻讓我頗為震驚。莫非我與南宮雅軒的那次。真是讓他們極為不滿。而同時也讓他們頗為醋意大發不成。但是那次之事。也不能全怪我啊。我可是著了道。誤喝了那杯茶才會如此。
但是此刻我能說我如此勇猛。如此能夠折騰南宮雅軒。卻僅僅是因為那杯茶的緣故。我能如此說麼。答案是肯定的。當然是不能。我若如此說了。我皇帝的顏面將會何在。我威武的名聲又將何在。
可是此刻不說。若是下次。我沒有那麼厲害了。他們會不會懷疑我只寵幸南宮雅軒些。而因此真會應徵凌夜璃那句話。會鬧得後宮雞犬不寧。明爭暗鬥。
完了這真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我張了張嘴。還未有何話說出。墨子辰卻是緩緩道來。
「考慮到皇上日理萬機。要處理許多的國家政事。所以臣伺與眾位帝君幫皇上出了一道策略。」
說到此。墨子辰把一張紅紙攤開來。擺放在我的眼前。
我的名字與幾位帝君的名字聯繫在一起。按每月的天數分別派了不同的人伺候。當然還有幾天是自由日期。隨便我選擇與誰一起。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或是我自己待在寢宮渡過。
不過從古至今。我看了那麼多的歷史。看了那麼多古代的電視。又有哪一個皇帝。做到我這個樣子。做到我這個地步了。
我沒有後宮三千佳麗也就罷了。這如今被他們整出這麼一條宮規。倒是作甚。
我一臉的汗顏。外加一臉的黑線。端詳著紅紙上的字。
如今我有一位帝后。兩位貴君。三位帝君。考慮到離清此刻正處於昏迷中。所以暫時把他忽略不計。
那麼這紅紙上就剩下的餘下五人。也就分別是帝后墨子辰、貴君軒轅逸飛、以及剩下的三位同是帝君的南宮雅軒、凌夜璃以及傲竹殷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而排列的順序也是從帝后。貴君。帝君如此安排。也就是一個月中除了有幾天是自由日。其餘的日子。晚上皆是有人侍寢。
「呃…不是要翻牌麼。你們這一弄。祖宗家法不就…」
我還未說完。傲竹殷立馬就接了口。
「說道祖宗家法。皇上早就廢除了一個。再說了。我們這樣並不是不伺候皇上。而是更加合理的伺候皇上。考慮到要為我滄瀾續後。我們這也是用心良苦啊。」
說道此處他頓了頓。而我卻是一句話也不曾說出口。因為我根本就無反駁的餘地。他說的卻也是實話。
「再者。這翻牌臣伺又沒要皇上取消。那不是還有幾日是自由日麼。這些天。皇上倒是可以拿來合理利用啊。」
他此話一出。我頓覺天打五雷轟。啥米。我還在暗自慶幸著能有幾天瀟灑的日子。不要被人守著。他此話一出。我那唯一的一點自由。也要被削奪了麼。
蒼天啊。大地啊。不帶你們這樣唬弄人的吧。早知如此。我還當什麼皇帝啊。這皇帝也當得太窩囊了些吧。
心裡雖是這樣想。可實際上我卻是如此。麻煩鄙視我的人就此飄過。
要知道我如今可是一對三。而且他們個個還是武林高手。若是我稍有些不對勁。他們三人齊撲過來。「呵呵…果然想的夠周到。朕的後宮有如此幾位能為朕分憂解難的帝君。還真是朕的福氣。」
我僵硬著一張笑臉。如此咬牙切齒的講到。不過心裡卻是想著。你們可別後悔。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沒有耕壞的田。只有耕死的牛。你們若是不收斂著點。硬是要逼我。那麼你們絕不會比南宮雅軒要好到哪裡去。
改天哪天傳起謠言。說咱讓你們一個個下不了床的時候。到時候可別怪我狠了。
突然感受到三道冷冷的目光齊刷刷的注視著我。我吞了吞口水。誰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如今在我這裡必須改改。改成非男子與小人難養也。
「此事雖然是私下裡與皇上商量。但這也是後宮的一件正事。還希望皇上能夠重視一番。」
說話者不是別人。乃是帝后墨子辰。子辰啊子辰你失憶就失憶唄。幹嘛變得如此凌厲。還真是有了帝后該有的風範啊。
我以前也看過不少的宮廷大戲。那戲裡的皇后。哪個不是狠角色。沒想到。你失個憶。竟然也能讓自己變成如此樣子。
我拿過紅紙。端詳了一遍。而後從拿出隨身攜帶的印章。刻著我滄瀾皇帝上官若菲名號的印鑒拿了出來。
金光閃閃的印鑒一出。三人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不少。
「朕蓋章。朕蓋章還不成麼。」
剛一說完。我對著印鑒哈了一口。便把它蓋在了紅紙上。紅紙黑字。外加我響噹噹的印鑒名號。我還能抵賴麼。
事後我才知道。他們這樣做。原來是不想讓我再納帝君。為以後自己的地位鞏固一番。
只是天地良心。有了他們這幾位夫君。我哪裡還敢再納。雖有那個色心。卻早已沒有那個色膽。因為我深知男人多了。也不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三人對視一眼。紅絹由後宮之主子辰保管。
「那臣伺等便先行告退。皇上好生休息。」
我鬆了一口氣。剛剛走至門口的傲竹殷突然回身。朝我無比曖昧的一笑。
「因為皇上已經蓋章了。那麼即日起便已經生效了。按照紅紙上的記載。今日皇上應該來我西苑。臣伺一定會好好準備。等著皇上的駕幸。」
說到此竟然破天荒的朝我眨了眨眼睛。樣子也頗為曖昧。
我猛然一怔。差點從凳子上摔了下來。這位柔情似水。還眼會放電的男子。還是我那位一劍封喉鬼見愁的傲君麼。
做夢一定是做夢。我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痛蔓延。讓我不禁從椅子上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