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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一章 照顧,動情 文 / 弦悠

    「你一個正常人。咋腦子比阿傻還笨呢。」

    「姑娘。我又沒得罪你。你幹嘛拿那傻子來開罪我。」

    「你可別說人家傻子。當心被你們大當家聽見了。仔細你的皮。」

    「可我的腦子咋就不如那傻……曹公子爺了。」

    「因為你不肯放我過去。就是跟你們老闆過不去。」白嵐果循循善誘。「你想呀。我過去跟他一個牢房。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又不會逃跑。只是照顧他罷了。以防他萬一死了。他們老闆惟你是問;畢竟你看你家老闆還親自給他配了個大夫。說明你家老闆是相當在乎他小命的。他小命要是玩完了。你也沒幾日好活了。你要不放心。大不了把我打暈了拖過去。關上牢門再潑盆水把我給澆醒不就成了。」

    白嵐果站在他的角度上為他考慮。不料受害者是自己而下手狠了點。話出口後當即後悔。卻已經被人家給聽進了耳朵裡:「這主意不錯。你等著。我去拿一錘子來。」

    「不要啊……大哥。求您看到我為您出謀劃策的份上。就饒了我唄。」白嵐果抱住柵欄哀求道。「就當我剛才。什麼也沒說。您什麼也沒聽到好不好。」

    「可你不是想過去照顧他嗎。」

    「話雖這麼說。我也不想搭上我的小命呀……那萬一大哥您力道沒用准。我被您老一錘子下去見了佛祖。第一時間更新豈不冤枉。」

    「你若不造次。我也不會為難你。」

    「我保證。」白嵐果煞有介事地指天跪地。「大哥我發誓。只要您肯打開牢門讓我過去。我保證乖乖的不反抗。絕不趁機逃跑。否則我就吃泡麵沒有調料包、來大姨媽沒帶衛生巾。」

    「什麼。什麼姨媽什麼巾。」這廝顯然沒弄明白。

    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經過白嵐果唾沫橫飛一頓猛說。這廝終於同意打開牢門。讓自己進了廖執事的牢房。

    「看吧。我沒撒野不是。」再度被關進牢房。白嵐果苦著臉討巧道。

    「哼。外頭守衛森嚴。諒你也不敢。」獄卒很有把握。自顧自喝茶去了。

    「大哥等等。」白嵐果忙叫住他。

    「又有什麼事。」獄卒已經對她的要求頗有三分忌憚了。

    「勞煩給我拿些稻草和熱水來。」

    「姑娘的要求還真是多。這會子哪裡去找稻草和熱水。」獄卒有些不快。怎麼犯人盡拿獄卒當下人使喚。

    白嵐果嘿嘿笑著。順手扯下了廖執事繫在腰帶上的玉。遞出牢籠:「好處。自然是少不了大哥的。」

    那獄卒眼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巴巴地瞅著是塊好東西。趕緊湊過來要取走。

    白嵐果的爪子卻縮回了牢籠之內:「東西在這裡。飛不走的。還請大哥先給我們預備些稻草和溫水。當然。如果有被褥跟酒。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這臭丫頭居然敢跟自己談條件。獄卒心中有所不快。雖然她丫的不過是個犯人。但自己若非要搶那塊玉。也不是不易到手。第一時間更新只是她若喊起來。引來了外頭那些人。進來看到自己不好好看著犯人卻覬覦人家的財務。難免遭罪。

    遂權衡之下。這廝還真就去抱了兩捆稻草、一床破舊的被褥、一桶熱水。以及牢裡本就常備著的酒來。

    「他將東西放了進來。白嵐果便把玉珮遞了出去。

    如此交易完成。各得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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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執事雖發高燒。第一時間更新四肢無力、不能動彈。可意識還是清醒的。眼巴巴看著白嵐果拿走了自己的玉。心中之急。不可言語:「玉……我……我的玉……玉……」

    「啊。你說啥。」他口齒不清。第一時間更新白嵐果聽不明白。

    廖執事心裡恨得快哭了。

    可更難過的事兒還在後頭。他正急得想破口大罵。赫然發現自己的上衣被白嵐果給解開了。當即窘得面紅耳赤、沒臉見人:「你……你想幹嘛。」

    憋足了一口氣才迸出這句話來。豈料白嵐果回得若無其事、雲淡風輕:「哦。幫你散熱。第一時間更新免得你熱死唄。」

    一個男人。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的男人。幾乎赤身**地呈現在一個姑娘面前。不能反抗、不能躲避的滋味。廖執事覺得:還不如熱死算了。

    「你發燒了。我得替你降溫。」白嵐果當然知道他的窘迫。但眼下覺得救人性命才是正道。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屁話。留著有命活了再說吧。

    白嵐果扯了碎布條。沾了那性烈的酒。替廖執事擦拭身子。好讓熱度散去。尤其是傷口處:「沾著酒精會有些疼。你忍著點。」

    廖執事才不覺得疼呢。跟著濮陽越摸爬滾打到現在。什麼生死沒見過、什麼疼痛沒挨過。挨不過的卻是眼下的窘迫和難堪。自己都不忍看而閉上了眼睛。那苦逼的表情。儼然白嵐果預備強了他似的。

    逗得白嵐果又好氣又好笑。警告他:「哎。你別擺這副鬼樣子來嚇人好不好。我又不會吃了你。」

    廖執事抿著嘴。不說話。

    白嵐果兀自擦得利落。擦完一遍。立馬拿了被褥給他蓋上。隱隱覺得他的體溫更燙人了。私以為是被他自己給憋的:「好了。本來還想多散幾遍的。看你這麼痛苦。且饒了你吧。」

    廖執事如臨大赦地睜開了眼睛。視線卻不敢看白嵐果。表情嚴肅得不像話。問:「我是死是活。與你無關。你為何要如此待我。」

    「怎會與我無關。你死了。太子身邊便少了得力的人。說句實話他身邊的保鏢該是你才對。形影不離、惟命是從的。真要將這保鏢的責任全權落到了我頭上。我恐怕不能勝任。遲早得玩完。」

    「我發熱。你大可如先前般逼他們喚來大夫。何必親自來。」廖執事以為她就喜歡摸男人的身子。眼神裡微微淌露了些許鄙夷。

    被白嵐果一帕子打下來:「你想到哪裡去了。你真以為大夫來了。也能像我這般服侍你。頂多也就給你點藥。一時半刻還舒緩不了你的痛楚。誰人能像我一般體貼照顧。畢竟咱們是自己人。你完全沒必要跟個小娘子似的扭扭捏捏。害羞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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