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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一章 我路過,你請便 文 / 弦悠

    「那你現在回來幹嘛。」濮陽越冷笑。

    「哎。你不要誤會哦。」白嵐果奸笑。「這裡可是北漠。又非你太子府。我只是恰好路過遇上了你。你可千萬不要以為我會乖乖回到你身邊的哦。」

    「哼。我也沒指望。」濮陽越一聲輕笑上了馬車。鬆開白嵐果的攙扶。「車子擠。塞不下你。後面跟著就好了。」

    「我……」白嵐果真想嚷嚷說「誰稀罕跟著你呀。」。可是火龍膽花被廖執事遞上馬車送到濮陽越手裡。白嵐果目的不純硬不起來。遂只好跟著那群侍衛。巴巴地跟在馬車後面跑。一邊跑。一邊咒他濮陽越體力不支累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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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孤煙酒肆果然孤寂而又固執地繚繞著屬於它亦屬於這片大漠的一縷炊煙裊裊。彰顯它無盡的蒼涼和蕭瑟。

    好在外頭看起來破敗。裡面倒還算乾淨敞亮。

    只是廖執事站在車外。無論如何都喊不出來馬車裡的濮陽越。

    白嵐果湊過去問怎麼回事。

    廖執事說太子爺沒反應。

    白嵐果可不管有禮無禮。掀起簾子一看。濮陽越正歪著腦袋躺在車廂裡睡得香沉。回頭對廖執事笑:「睡著了。」

    濮陽越累極了而睡著的模樣就像個毫無戒備的孩子。純淨無邪。不似睜開眼睛的時候。週身透出來的冷冽威嚴和腹黑潛流。

    白嵐果看得有些入迷。喃喃問廖執事:「那火龍洞裡頭。究竟是怎樣的光景。累得他這般不堪。」

    「火舌繚繞、熔漿蔓延。火龍膽花開在火海中央。第一時間更新需要提氣屏息越過烈焰、踩著熔岩抵達火海之央摘取。十分耗費體力。也難怪太子爺撐不出在路上就睡著了。」廖執事歎道。「只是這樣一來。到底該不該叫醒他呢。」

    「當然別叫醒他啦。」白嵐果道。「馬車雖不及床榻舒適。但好過美夢被你打斷。不如你去忙你的。我來幫你看著太子爺。」

    知道他要去打點客房並安排侍衛紮寨露營。畢竟這小小一個酒肆住不下二三十人。白嵐果巴不得他忙到暈頭轉向。好讓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和勇氣接近熟睡了的濮陽越。順手牽走他懷裡的銅盒。

    念在白嵐果到底曾是濮陽越保鏢的份上。廖執事單純地以為她沒有惡意。便真將濮陽越交給了她。然後帶著眾侍衛一邊紮寨去了。

    白嵐果慫恿許青竹給她把風。自己則屁顛屁顛地爬上了馬車。掀起簾子鑽了進去。一眼就巴巴地瞅向那只雕花精緻的銅盒。

    擔心濮陽越到底是功夫高深莫測之人。即使是熟睡了也不好輕易接近。白嵐果躡手躡腳、動作極輕。好不容易趴在了他身邊。便竊喜著伸出爪子去抓銅盒。

    指尖才觸碰到盒子。就一個激靈縮了回來。

    好燙。燙得指腹通紅。

    那火龍膽花嗜火。離了火不久便要枯萎。所以得養在火中。可這銅盒裡三層外三層。就算溫熱也好。總不帶外頭這麼滾燙的吧。

    白嵐果東瞅瞅西瞅瞅。忖著要拿走這個東西。還得找塊隔熱的布抱著才行。

    可是馬車裡頭。除了蓋在濮陽越身上的毯子。實在沒別個東西。敢情。要自己脫一件外套。

    可那根說自己脫了外套就剩下若隱若現的粉紅肚兜讓他十分把持不住的小竹子就在車外。讓自己情何以堪。

    那便掀去濮陽越的毯子吧。第一時間更新指望他別被突然冷卻的溫度驚醒而宰了自己才好。

    於是伸出爪子欲挪走他放在毯子外頭的手……

    可是。那跟銅盒一般滾燙的東西是什麼。是他的手嗎。

    白嵐果大驚。仔細一探。果不其然。他的手。跟燙手山芋一樣滾熱滾熱的。

    再壯著膽子去摸他的額頭。也燙得超乎常人體溫。讓白嵐果一下子慌了神。顧不上什麼銅盒什麼火龍膽了。按照這個溫度。在醫學上是要直接燒壞腦子的。

    萬一這個時候濮陽越睜開眼睛說一句:「你媽貴姓。你哪位呀。」。白嵐果會暈過去的。

    於是急急跳下馬車準備去找廖執事。卻在進了酒肆之後。迎面撞上正走出來的趙玉兒。

    「你怎麼在這兒。」出於本能。略帶敵意地問道。

    她卻回得若無其事:「我是跟著太子一道來的。一直在這兒等他。聽說他回來了。卻睡在了車上。怕他著涼。給他拿了條毯子。」

    「他車上有毯子。唉……不是。他現在不需要毯子。」白嵐果有些急躁、語無倫次。一把拉起趙玉兒往馬車走。「你是大夫你應該有法子。他現在體溫超常。十分詭異。若再不救治。我恐怕他燒壞腦子。既然你在也好。快進去看看。」將趙玉兒推入馬車。還不帶給人家反問一句:「你怎麼也在這兒。」。儼然自己才是女主人一般。

    許青竹在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地問:「怎麼回事。」

    「太子發高燒了。」

    「那火龍膽呢。」

    「火……火龍膽……還在他手上。」

    「太子發燒這麼好的事。這麼好的機會。你不趁機把東西奪來。還替他求助。我看是你腦子燒壞了吧。」

    許青竹去摸白嵐果的額頭。被白嵐果煩躁地甩開:「別煩我。我這不是給急壞了嘛。」

    「那太子跟你非親非故。他生病了你急什麼。」

    白嵐果撓頭髮:「你不懂。」

    「我是不懂。我還迷糊呢。上回聽你說太子是你二師兄……」

    許青竹話音未落。就被白嵐果欺身逼近摀住了嘴巴。威脅道:「這是秘密。休得亂說。否則殺你滅口。」

    許青竹哼哼冷笑表示不信:「就憑你。」

    白嵐果挑眉。瞪他。卻拿他沒轍。

    許青竹笑得愈發妖魅。帶著挑逗:「我說。你是不是喜歡太子爺。」

    白嵐果搖頭。回得啥有急事:「沒。我喜歡約翰尼德普。」

    「誰。」許青竹徹底懵了。

    「加勒比海盜船長。」

    「誰。」

    「我的偶像。」

    「誰。」

    「太子爺出來了。」抬眸望見簾子從內被掀起。白嵐果急忙迎了上去。

    見她如此慇勤。許青竹在旁哼哼唧唧:「看那猴急樣兒。還說不喜歡人家。喜歡什麼……汗你沒譜。有毛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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