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大哥,你也不問問這信我是從那裡得到的。」言明說道。
「對了,兄弟我剛才正想問你這事呢,被那混蛋一攪和我又忘了,你是從那弄到這封信的,它怎麼會落到你手裡?」車飛聽了言明的話,一連串的問了起來。
「這封信是我從刀疤臉身上找到的,還找到二根金條。」言明說道。
「刀疤臉,你說的是上次想打你黑槍那傢伙,他人呢?」車飛問道。
「嗯,就是他,被我殺了。」言明說道。
「殺了?」車飛有些驚訝,他驚的是不知道言明為什麼殺他,刀疤臉也是大哥比較信任的小頭目,一般有什麼事情不便車飛跟刀龍出面的都是他去做,車飛當然也知道這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是那種好事不做,壞事做絕的主,車飛也在張鏢面前提過好幾次,但不知道為什麼大哥會那麼信他。
言明便將來時遇到刀疤臉行惡的事一一講給車飛聽了,聽的車飛也是火冒三丈。
「殺的好,兄弟,要是我在我也會殺了這狗娘養的。」
「這事你還是不要給你大哥說,如果他知道刀疤臉沒去日本人那裡送信,那麼不但是我危險了,你們也會有危險。一會我們回去,他可能會找你談話,你就堅持說我是來找你幫忙的,其是雞頭嶺那事也是我編出來的,只是你太急把事給說了出來,我也沒辦法才編的瞎話,你大哥今天是不會讓我走的,他不相信我說的話。」言明說道,他很擔心車飛一會又說漏了嘴,或是直截了當的問張鏢投降的事。
「兄弟,你放心在這裡沒人敢動你一根毫毛,如果誰跟你過不去就是跟我車飛做對。」車飛還以為言明是怕有危險。
「車大哥,如果你想知道你大哥是不是真的想投日本人,你就照我的話去做……」言明又將見面是應該怎麼做,主要是讓車飛先隨了張鏢的意思,不管他想幹什麼,然後再商議下一步的應對措施。車飛也滿口答應了,投降鬼子的事,他雖然不信,但有書信在,而且是張鏢親手寫的,派的是刀疤臉去的,他也不由得心裡有些動搖了,但為了證明不是張鏢的主意,車飛也答應了言明,按他說的做,言明便把信收好,兩人往大廳去了。
兩人回到大廳沒見著軍師,肯定是回去換衣服去了。張鏢跟刀龍都在,但是都沒說話,看的出刀龍面部的表情很是激憤,不知道是什麼事惹著他了,但張鏢卻好像沒事人似的,見到言明進來,反而改了先前的不滿,堆著笑臉從虎皮椅上下來迎了過來。
「言兄弟,山寨簡陋,請不要見怪,晚上好好跟你接風。」
「大當家言重了,小弟冒然到訪已是不敬了,家裡還有點事,我這就下山去了。」言明故意說想走,他知道張鏢在沒有搞清楚言明上山的來意前,是絕對不會讓他走的。
「兄弟客氣了,出門在外都是朋友,既然來了,我又怎麼能不盡地主之宜呢。再說言兄弟也是我二弟的朋友,當然也就是我的朋友了,今晚我們一醉方休。」張鏢說的很好聽。
「是啊,兄弟,我大哥說的對,今晚一醉方休,明天還要請教你刀法呢。」車飛笑著說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裡先謝過大當家了。」言明拱拱手,他的目的也達到了,而且晚上還有很多事想跟車飛商量,至於明天會怎麼樣,只有到時候再看了。
「好,老三你先陪著言兄弟在山上轉轉,一會飯熟了我會叫人喊你們,我還有事跟老二商量。」張鏢說道。
「言兄弟,請。」刀龍沒好氣的說道,他心裡弊著股火呢,他也知道大哥會跟二哥談什麼,但現在他也沒辦法。
言明看看車飛向他使了個眼色說道。
「好的,我還正想轉轉呢。」
等言明他們出了門,張鏢便說道。
「二弟,這位言兄弟恐怕不只是來求你幫那個忙的,這世道人心隔肚皮,二弟可得小心著點。」
「大哥,他真是來找我幫忙的,人我還是認得好壞的。」車飛說道。
「好,先不提他了,我有重要的事想跟你商量。」說著張鏢又把剛才跟刀龍說的重複一遍,車飛看到書信跟委任狀時,他很火,但言明囑咐他的話又在他耳邊響起,所以車飛沒有像刀龍那麼激動,反而很平靜的問道。
「大哥,你決定要這麼做嗎?」
這句話聽起來讓張鏢有些揣磨不透車飛的意思,不知道他是同意還是想等他回答後再反駁他,所以他回答也是不確定的。
「還沒有,想聽聽二弟的意見。」
「大哥,我看那委任狀上只寫了委任你當團長的事,那我們去幹什麼,能當什麼官。」車飛這時候腦子還好使了。
這句話也讓張鏢放心了不少,他還以為車飛的態會跟刀龍一樣,原來車飛想的是沒有委任他當官的事。
「這個你放心,二弟,我當團長,你就是副團長,大哥絕不會虧待兄弟們的。」
「副團長?那三弟呢?」車飛問道。
「三弟,弄個營長給他當當,你看怎麼樣。」張鏢回答道。
「我看行,還有聽說日本人很狡猾,他們答應的那些武器裝備會給嗎?不會是把我們騙去給他們買命,大哥,你還是得防著點。」
「這個我知道,你大哥我做事什麼時候吃過虧啊,我是讓他們先把武器裝備送上山,然後我們再下山。如果日本人膽敢騙我們,絕不會對他們客氣的。」張鏢現在心情好了話多,本想著車飛比刀龍更難溝通,沒想到車飛會是這種想法。
「好,那我聽大哥的。」
「好兄弟,不過剛才我跟三弟說了,他情緒很激動,聽不進我說的話,一會你勸勸他,等咱們下山,咱兄弟三人又可以好好的幹一番事業了。」
「大哥放心,這個包在我身上,三弟的脾氣我是知道的,晚上我肯定能說服他,他最聽我的話了。」車飛說道。
這時候軍師換了身乾淨的衣服走了進來,頭髮還是濕露露的,看到車飛有些個不自然,車飛想笑又忍住了。
「你怎麼頭髮都是濕的,衣服也換了。」張鏢看著軍師有點吃驚的說道,他剛才派他去偷聽言明他們的談話,言明他們回來半天了還沒見著他就有些個奇怪,這會看到他的樣子更奇怪了。
「大哥,洗了個澡。」軍師說道。
「洗澡,這麼冷的天,你也真會挑時間洗澡。」張鏢說道。
「大哥你們先聊著,我去看下飯菜準備的怎麼樣了,再去把我那罈好酒拿來。」車飛藉機走開,張鏢點點頭,車飛就邁開大步出了大廳,他直接去找言明他們了。
「叫你跟著他們,都聽到些什麼。」張鏢看車飛出了門便盯著軍師問道。
「大哥,那個小子鬼的很,什麼沒聽到,還被潑了一身的糞,才洗了就過來了,我看那小子沒安什麼好心。」軍師說道。
「我說怎麼有一股子臭味呢,你真他娘的笨,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張鏢看著軍師沒好氣的說道。
再說刀龍帶著言明四處走著,刀龍並沒有說一句話,臉色鐵青著,看著很不高興的樣子。
「刀大哥,是不是我有冒犯的地方,請直言,我看刀大哥臉色一直不好,也不說話。」言明看轉到一避靜處便說道。
「沒有,跟你沒有關係,你是二哥的朋友就是我刀龍的朋友,是寨子裡的事,很煩心。」刀龍聽到言明的話臉色變的緩和了許多,擠了一絲笑容說道。
「刀大哥是不是擔心兄弟們的前程啊。」言明故意挑明了點意思,他還不確定刀龍是為什麼生氣。
「你怎麼知道的,言兄弟,大哥他想……。」說到這裡刀龍又停住了,畢竟言明不是鳳凰山的人,有些事不能給他說。
「看刀大哥欲言又止,一定是有什麼大事,莫不是大當家的他想投靠日本人。」言明索性把話挑明了,因為他看的出刀龍跟張鏢不一樣,從眼睛裡也看的出他是有正義感的匪。
「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刀龍聽了言明這話一驚,他轉身面對著言明手也摸向腰間的短槍。
「刀大哥不必驚慌,我就是為這事來的,你看下這封信就明白了。」言明說完從衣兜裡掏出那封信遞給刀龍,刀龍看完臉上的肌肉都氣的有些發抖了,言明又把這封信的來龍去脈一一講給他聽了,聽完他更是生氣了。
「不行,我找他理論去,正好二哥也在,他肯定把跟我說的話又跟二哥說了,我決不當漢奸。」刀龍氣憤的就想往回走。
「刀大哥,請聽我說完,這事我已經給車大哥說了,他還是不相信,但他也答應按我的話去做了。」言明說道。
「二哥他知道了,如果不是大哥找我談過這事,我也不信,不過我看到了那日本人給他的書信還有委任狀,還有好多金條。我現在信了,大哥他就是想投日本人。」刀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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