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軒就這樣滿臉絡腮鬍。形容邋遢的愣愣站在林小雅面前。氣氛從未這樣詭異過。
林小雅一接觸到唐少軒那雙通紅的好像帶著好多仇恨的眼睛後。她心一陣發楚。垂在身側的手下意識的捏得發緊。
「學長你怎麼了。去了趟巴黎怎麼就像跟人類脫節了一樣啊……呵呵。有沒有給我帶禮物啊。沒帶禮物不准要罰站哦……」
為了打破這尷尬詭異的氣氛。小雅故作輕鬆的大咧咧像以前拍拍唐少軒的肩膀。毫無芥蒂的和男人開著玩笑。
誰知。小雅接觸到的卻是男人僵硬的背脊。和冰冷的嘲諷。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呵。還知道回來啊。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怎怕鬼敲門。看到我你這樣驚訝莫不也是因為做了虧心事。"
狠狠甩開小雅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唐少軒看林小雅的眼神就像在看什麼骯髒的東西。充滿了厭惡之感。
小雅被唐少軒無緣無故的恨意弄得莫名其妙。想自己從前跟學長也是這樣沒大沒小的啊。怎麼這次學長的反應這麼大。
說實話。小雅現在腦子本來就已經很亂了。昨晚發生的事已經好累好累。現在她只想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把一切都忘掉。她希望她醒來之後一切還是像從前一樣照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但似乎老天就是要跟她作對。傅斯年的問題她還沒有理清楚。最最支持她理解她的學長現在也要跟他鬧矛盾找麻煩。她真的有些煩躁有些生氣了。
想朝著什麼東西大吼一頓。宣洩一番。但她想到唐少軒辛苦的出了一周差。她要是再像以前跟學長隨意發脾氣撒嬌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便壓抑住煩躁的語氣。難得溫柔貼心得像小棉襖一樣拉拉唐少軒的手。
「好啦。學長知道你出差辛苦。可是再辛苦也不能這樣不修邊幅是不是。要知道我林小雅的老公必須得帥帥的哦。好啦。現在你先去洗個澡。第一時間更新然後好好休息一下。我待會兒跟你做頓豐盛的午餐。」
「林小雅。你到底還要演到什麼時候。」
唐少軒不理會林小雅的語氣裡有多軟化隱忍。他想了她整整一晚上。等了她整整一晚上。為她糾結了整整一晚上。該砸的東西都砸完了。該來流得眼淚早就流乾。心死了。他對這個永不滿足的的女人的耐心也徹底乾涸了。
他現在終於想清楚了。他疼愛了。保護了。照顧了整整三年的女人。全身心奉獻。全身心呵護了三年的女人就像是一隻白眼狼。無論他如何努力她都不會感動半分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她就是不知滿足。她就是沒有一點羞恥心。她就是賤。人一個……
「唐少軒。你沒病吧。你陰陽怪氣的衝我發什麼火啊。就算工作不順利你也不能拿我出氣啊。你"
林小雅不覺氣從中來。被人莫名其妙吼一頓對她這種要強的女人來說自然不是她能接受的。
她現在已經很心煩意燥了。她多想把昨晚發生的一切原封不動的全告訴學長。她多希望能夠得到這個像大哥哥一樣的學長的開導和安慰。
雖然她的想法於情於理都不現實。畢竟名義上唐少軒還是她的法定丈夫。但是那又怎樣呢。在小雅眼裡學長就是她的親人。就是她的哥哥一樣的存在。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多傷害這個無辜的男人。
「林小雅。林小雅。你憑什麼能做到這麼心安理得。啊。憑什麼。憑什麼……」
面對著自己面前整整矮自己一個頭的林小雅。男人突然伸出大掌狠狠握住女人單薄瘦弱的肩膀。像是要把她捏碎一般的力道歇斯底里的搖晃著。
「告訴我。你告訴我。憑什麼。你到底憑什麼。你當我唐少軒是什麼……」
唐少軒像只獸。一隻潛伏隱忍的獸。突然間爆發了。支出雪白森冷的獠牙。伸出長長的利爪狠狠的嘶咬住他的獵物。往死亡的深淵拖曳。
「唔唔學學長你幹什麼。放。咳放開我……」林小雅被力大如牛的男人搖晃得頭暈目眩。她根本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只知道學長一定是瘋了。像個瘋狂的魔鬼一樣的瘋了。
從來不知道一向溫和溫柔的學長竟然還有這樣瘋狂的舉動。小雅不知道學長到底是怎麼了。她只能理解為學長一定是被不乾淨的東西跟上了。第一時間更新她嘴巴裡和心裡一致念著阿彌陀佛六字真言。企圖驅趕唐少軒身上的邪氣。誰知這只會讓男人更加憤怒。
「放開你。我憑什麼要放開你。既然得不到你我就要毀了你……」
大掌鉗住林小雅纖細的脖子。唐少軒表情猙獰。口氣瘋狂。就連額印處的青筋也因為他的激動而浮隱浮現。
「咳。咳"
手無縛雞之力的林小雅根本就沒有迴旋的餘地。她抓著唐少軒的手臂卻不能撼動半分。她被他掐得出不了氣。滿臉通紅。眼白向上翻著。她就是到現在也不知道一切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唐少軒失去理智使命鉗緊林小雅那纖細的脖子。只要他力道再加重一毫。他可以直接把她的腦袋給擰下來。
「說。你昨晚去哪了。說。你說。」
他把她提離地面。狂狠猙獰的怒吼。一想到她昨晚整夜整夜和那個男人待在一起。他想到他照顧了他們母子三年。真真心心奉獻了三年。如履薄冰了三年。小心翼翼了三年。充滿期待和希望了整整三年。可是換來了什麼。
換來的不過是這個賤女人連帶著她那個小賤種的一起背叛。
自己歡天喜地。緊趕慢趕不顧一路的旅途奔波。甚至連澡也開不及喜就為給他們母子一個驚喜。誰知他的驚喜沒送出去。卻等來了這個賤女人和她小賤種的背叛。他恨。他恨自己這幾年付出的感情和真心都拿去餵狗了……
「咳,,,,,,,,咳放放開"
林小雅快要被唐少軒窒息而亡了。聽到唐少軒口中的質問她這才知道學長之所以這樣瘋狂憤怒並不是不乾淨的東西找上了。而是因為她的不安分。
她懂了。她明白了。她理解了。她本該安分的任由唐少軒的處罰懲治。只是生命是那樣可貴的東西。求生是動物的本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呼吸被掐斷。林小雅還是忍不住要掙扎。
這掙扎中。林小雅本就落掉幾顆紐扣的衣服現在自然是半開半敞。她若隱若現的胸型在那掙扎的過程中摩挲著憤怒男人的胸膛。
看著那兩團嬌嫩俏挺的白肉。唐少軒眼底燃起一絲男人的**。一絲他隱忍了好久好久都不敢有半點顯露的**。
他手掌稍微鬆開鉗握林小雅脖子的力道。但突然他發現女人胸口上那幾朵明顯的新鮮吻痕時。他眼底的**瞬間被憤怒的仇恨取代。
「看樣子我猜得沒錯。你們昨晚是做了。啊。告訴我是不是做了……」
他重重的鬆開她。她得以一絲喘息的空氣。不斷的大口呼吸和咳嗽。但也就一兩秒。唐少軒又狠狠將林小雅摔到她身後的床上。
床上一片凌亂。是昨晚他歇斯底里的砸踹的『戰果』。碎掉的鏡片玻璃細細碎碎的全撲在床單上。
「啊……」
玻璃渣子陷進了林小雅的後背。割得得她後背血肉模糊。她疼得放聲大叫。揮舞著雙手。企圖爬起來逃開。
「痛。好痛。你放開我……」
「啪啪……」
兩記耳光迅速響亮的甩在林小雅白淨的小臉上。她再次被唐少軒摔到床上。接下來他重如泰山的身體好不憐惜的壓在她身上。以至於她根本就無法動彈。
後背的玻璃碎片一點一點更加深入的陷進自己的皮膚。疼痛已經變得麻木。但身上男人的蹂躪粗魯卻讓林小雅的心無法也跟著麻木。
學長。學長。你是我最後的依靠啊。你是我最信任的男人啊。為什麼到最後你也要對我如此無情……
眼淚順著眼角流到雪白的床單上。但這已經激不起瘋狂男人的半點憐憫。唐少軒知道自己三年的細心呵護換來的只是她不守婦道的背叛。光是這一點他就可以置她於死地了。他永遠也不想原諒她……
「賤女人。林小雅。你骨子裡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賤。女人。枉我唐少軒細心呵護照顧你這麼多年。尊重你這麼多年。我唐少軒怎麼也算是你合法丈夫。到頭來你卻敞開大腿把自己賤賣給別的男人。你這個賤。女人……」
男人失去理智狠狠撕扯著女人的衣服。蹂躪著她飽滿無辜的雙峰。嘴裡說著他這輩子也未說過的粗魯骯髒的話。
「不不」
林小雅唯一的掙扎也成了催生男人**的氧化劑。她絕望的大哭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