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招待見變故陡生,嚇得魂飛天外,剛要大叫,看到山豹殺人的目光,趕緊用手死死摀住嘴巴。
山豹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走過去,把她們牢牢綁起來,在每個人嘴裡都塞上破布。
山鷹把那兩個日本兵拖進屋,剝下他們的衣服,和山豹換上。兩兄弟架起昏迷不醒的加籐一郎,剛出門,正碰上高原和楊易。
高原和楊易偽裝成偵緝隊員,負責望風和接應山豹和山鷹。見他們兄弟得手,高原和楊易相視而笑。接下來,高原帶頭,楊易斷後,幾個人大搖大擺走出夜總會。那些看場子的對這種情況早已司空見慣,況且對方是日本軍人,又有幾個敢問?高原告訴侍應生,任何人都不要打擾雅間,他們很快就會回來。侍應生哪敢不答應?出了大門,山鷹看見身穿日軍服裝的風羽站在車前,毫無疑問,車上留守的小鬼子已被幹掉。
山鷹和山豹把加籐一郎弄到副駕座上,也相繼鑽進車內。風羽開車如飛馳去。
車子駛到僻靜處,停下來,高原和楊易出去把風。山鷹弄醒加籐,等候風羽審問。
加籐一郎醒過來,看到身邊幾個日本兵打扮的陌生人,好半天才明白自己的處境。他雙眼通紅,嗥叫道:「八嘎,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綁架大日本皇軍,統統的槍斃!」
山豹看不慣加籐的囂張,一記重拳砸在他的肚子上。加籐慘嚎一聲,身子弓成蝦米狀,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滾滾而下。
風羽漠然看著加籐,用純熟的日語說道:「加籐一郎,中尉軍銜,現年33歲,日本九州人氏,柔道黑帶五段。昭和七年入伍,參加過『蘆溝橋事變』、『淞滬戰役』和『南京大屠殺』……昭和十三年調入嵐城憲兵隊。妻子渡邊美枝子,還有一個八歲的女兒千葉……」
沒等風羽說完,加籐一郎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面前的年輕人。雖然對方講一口流暢的日語,但他知道這個相貌俊雅的青年絕不是他的同胞,尤其可怕的是對方居然對他的底細知道得清清楚楚,而這些資料,原本應該是日本軍部掌握的。他的氣焰頓時消減幾分,沙啞著嗓子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究竟想要幹什麼?」
風羽冷冷道:「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的手裡,所以你最好合作一點,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免得自討苦吃!」
「你休想——該死的支那人,只會用這些卑鄙的手段。大日本武士從來不會屈服,我要堂堂正正和你決鬥!」加籐一郎梗起脖子,彷彿一條乍起鬃毛的惡狼。
風羽冷笑道:「如果你能活過今晚,我一定和你決鬥!告訴我,日本憲兵隊今晚的兵力部署和守衛情況?」
加籐一郎不屑道:「像你這種懦夫,別指望從我嘴裡得到半點東西!」
「是嗎?但願你能說到做到!」風羽說完,面無表情地抓起加籐的右手拇指,生生扭斷。「喀喇喇」的骨折聲此起彼伏,加籐的右手食指、中指、無名指和小指全部被風羽扭碎。十指連心,加籐疼得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如死,幾乎咬碎滿嘴黃牙,這一刻,他希望能夠馬上死去,可死亡對他而言,偏偏是一件可望而不即的事情。他終於忍不住想放聲嚎叫,喉嚨裡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風羽有先見之明,早已用重手法摘掉他的下頜骨。
當風羽抓起加籐的左手時,加籐滾倒在車廂裡,涕淚交流,宛如扔在油鍋裡的大蝦,武士道的風範蕩然無存。
風羽看到加籐乞求的眼神,知道他的精神已經崩潰,瞧瞧腕上的表,淡淡道:「還沒超過十秒鐘,真是讓我失望。難道日本武士的痛感神經這麼發達?」
加籐一郎彷彿從地獄重回人間,渾身顫抖,俯首低泣,完全沒有剛才的囂張和暴戾,宛如鬥敗的公雞,連看風羽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山鷹和山豹看到加籐的膿包樣,嘴角浮起一抹嘲弄,什麼「皇軍不可戰勝」,全他媽扯蛋!碰到比他更狠的,小鬼子連做狗的資格都沒有!
接下來,加籐變得異乎尋常的順從,無論風羽想知道什麼,他都有問必答,而且唯恐言之不詳。審問結束,山鷹一掌切在加籐的頸動脈上,加籐當場暈死過去。山豹過來,把半瓶烈酒全灑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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