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靖那幾天恰好在「觀濤閣」,僥倖躲過日本憲兵隊的大搜捕。她聽說林靜雅被捕,心急如焚。由於沈洋叛變,「特工六組」幾乎全軍覆沒,風羽又不在,她一個弱女子根本無力營救林靜雅。好不容易盼到風羽回來,誰知又弄成這個結局。她很清楚日本憲兵隊是什麼地方,林靜雅被抓到那裡,結果會怎樣可想而知。她焦急地望著風羽,希望他能想出好辦法。
楊易性如烈火,吼道:「媽的,我們跟狗日的拼了,先宰掉那條山口狼,再殺進日本憲兵隊,救出林靜雅!」
高原問道:「你以為自己是誰?有千軍萬馬嗎?就憑我們這幾條槍,能殺進日本憲兵隊?恐怕不等你靠近那裡,就被小鬼子的機槍打成蜂窩!」
山豹怒道:「小鬼子這麼殘害中國人,就算被打死,咱們也得拚個魚死網破。我就不相信,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小鬼子又能厲害到哪裡去?」
山鷹沒有說話,靜靜地望著風羽,對他而言,怎麼做不重要,只要風羽決定下來,即便是刀山火海,他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風羽望著院子裡的櫻花樹,櫻花早已落盡,搖曳的葉子在雨霧中墜落萬千眼淚。
「無論如何,我都要去救小雅!」風羽回過頭,眸子裡彷彿有滿天的流火在飛揚,「我就不信日本憲兵隊是龍潭虎穴,偏要闖一闖!」
高原和雲靖面面相覷,他們知道風羽一旦決定的事,很難改變。楊易大笑道:「小羽,好樣的!算我一個!」
山豹叫道:「還有我!」
山鷹不緊不慢道:「無論你想幹什麼,都不可能沒有我!」
高原心裡湧起莫名的感動,他笑罵道:「你們這些兔崽子急什麼?老子還沒開話,哪裡輪得上你們自作主張?小羽,幹這事我最拿手,還是我跟你去!」
雲靖握住風羽的手,什麼也沒說,她的眼神告訴風羽,休想把她扔下。
風羽拍拍雲靖的手,說道:「小靖,這次的行動很危險,你就不要參加。」見雲靖神情黯然,他撓撓頭,說道:「要是你真的想參加,就在憲兵隊外面接應我們。這次行動九死一生,不管將來發生什麼,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雲靖撲到風羽懷裡,哽咽道:「阿羽,不論發生什麼,我都會等你……」
一連兩天,風羽通過關係把日本憲兵隊的情況摸得清清楚楚。他對著嵐城的城防圖和憲兵隊的平面圖反覆推演,一套行動方案終於在腦海中形成。
入夜,「皇都」夜總會裡燈紅酒綠,笙歌飛揚。樓上的雅間內,不時響起陣陣淫/蕩的笑聲。幾個花枝招展的女招待酥/臂半/裸,衣衫不整,倒在一個日本軍官的懷裡。日本軍官喝著女招待送到唇邊的美酒,醉意朦朧,兩隻手恣意在她們的衣衫內遊走。
這個日本軍官名叫「加籐一郎」,是日本憲兵隊的副隊長,好/色如命,經常帶領隨從到夜總會尋歡作樂。
加籐灌下一杯酒,把餵酒的女招待抱在懷裡,用臭烘烘的嘴去啃她的紅唇。那個女招待跳起來,驚叫著跑開。加籐哈哈大笑,剛要爬起來追趕,卻跌倒在另外幾個女人懷裡。加籐就勢抱住,像惡狼一樣撕扯她們的衣服。一時間,杯盤傾翻,桌椅碰撞,再加上女人的驚呼和加籐的狂笑,整個房間亂成一團。
門外的兩個日本憲兵聽著屋裡的動靜,臉上露出猥/褻的笑容。他們不用看也知道屋裡正發生什麼,所以魂不守舍,心癢難搔。
正在這時,走廊裡出現兩個年輕人,裝束很像夜總會的侍應生,奇怪的是他們長得一模一樣,很明顯是雙胞胎兄弟。一人端著果品菜蔬,一人托著上等紅酒,很快來到雅間門外。
日本憲兵也不客氣,伸手就去抓托盤裡的東西。雙胞胎兄弟心有靈犀,鐵肘同時飛起,重重撞在日本憲兵的喉嚨上。兩個小鬼子猝不及防,喉骨當場碎裂。雙胞胎兄弟及時抓住日本兵的屍體,緩緩靠在牆上。整個過程,猶如閃電破空,乾淨利落,而托盤裡的果蔬和紅酒,竟然沒有半點傾翻和灑落。
山鷹和山豹走進房間,看到滿室狼藉,頓時怒火萬丈。
加籐一郎是柔道高手,即使醉酒,感覺也相當敏銳。他和幾個女招待滾翻在一起,連頭也深陷在雪白的雙/峰之間。聽到開門聲,驀然抬頭,看見兩條黑影撲擊而至,他怪叫一聲,丟開身下的女人,撲向旁邊的槍。可惜他的對手是山鷹和山豹,兩人心意相通,配合默契,一個攻上,一個攻下,渾然天成。加籐一郎勉強避開山豹的撩/陰腿,卻躲不過山鷹的鎖喉手,當即暈倒在地。山鷹留他還有用,所以並未當場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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