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安排好了。」魔鑰冥惹-醉墨淡聲。
「要我幫忙嗎?」金錢錢問道,她想,這麼多的安排,應該有自己能力所能及的事情可以去做吧。
「等會就要你幫忙了,現在還不是時候。」魔鑰冥惹-醉墨淡聲,揉了揉金錢錢的秀髮,微微的一笑。
金錢錢看著魔鑰冥惹-醉墨,伸手勾著魔鑰冥惹-醉墨的手臂,似乎很親暱的一般的模樣。
魔鑰冥惹-醉墨側目,看了一眼身邊的金錢錢,微微的一愣,隨即咧開了大大的一個笑容。
金錢錢微微一笑,勾著魔鑰冥惹-醉墨走了進去。
司徒淺淵在外面,看著那走進去的兩個身影,沉默的看著。
身邊,白夜婼瑤微微的走了過來,走到了司徒淺淵的身邊。
「這樣的場面,是我們都沒有想到的。」白夜婼瑤淡聲的說道。
司徒淺淵微微的嗯了一聲,隨後說道:「畢竟,她還是跟神之子有關係的,她還是帶著她那種誰也無法去玷污的善良。這樣的她,才是我們大家想見的那個身影。」
白夜婼瑤微微的淡了一下眸子,她是善良的。可是,也有很多,都是因為她的善良,才讓大家都變的這般的痛苦的。
有的時候,他都不知道神之子的善良,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淺岸跟婼娉之間,你準備怎麼做?」司徒淺淵淡聲的問白夜婼瑤。
他知道白夜婼瑤疼這個妹妹,比什麼都重要。雖然淺岸跟婼娉是一對,可是淺岸這般的忘卻婼娉的行為,已經讓白夜婼瑤很是不高興了。
白夜婼瑤一直都認為,就算是記憶忘記了,心底最深的那個身影,應該還是能記得的。
哪怕沒有任何的記憶,兩個人的心應該還是記得彼此的。
為什麼?為什麼淺岸卻能忘記的這般乾淨徹底。
白夜婼娉為了司徒淺岸,已經是什麼都能付出了。
如今,這一次司徒淺岸會讓白夜婼娉不傷心嗎?
「他們之間本就是一對,這些事情都交給他們自己去解決吧。」就算自己再怎麼心疼婼娉,可是婼娉的心在淺岸的身上,他也就無能為力了。
這一切都是婼娉自己選的,自己也不能以哥哥的身份來阻礙反對什麼的。
「嗯。」司徒淺淵淡淡的應聲,沉默的看著白夜婼瑤。
白夜婼瑤對著司徒淺淵微微的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伸手去牽著司徒淺淵修長的手指。
「回去休息吧,」
司徒淺淵微微的點點頭,跟著白夜婼瑤身後慢慢的走著。
夜月,那瘋狂的人,似乎在述說著彼此的思念。
酒精的作用下,帶著鮮血的味道,司徒淺岸在那白皙的身上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
腦海中只有一個身影,似乎一直都在跟自己身下的這個身影一直在重疊。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跟自己說,他想要這個身影,一直都想要這個身影。
身體的渴望,比自己的思想還要來的飢渴。
似乎,自己千百年來,一直都想要的身影,就是這個身影。
這一天,似乎自己等了也有千百年了。
白夜婼娉迷離的看著這個男人,他是自己的淺岸,他是自己的淺岸。
千百年了,自己終於等到他了。
司徒淺岸腦海中不停的有身影閃過,那種感覺卻越發的讓自己想狠狠的要這個女人。
恨不得把這個身影,永遠的吞入腹中,再也不放開。
白夜婼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的疼痛不已。
微微的睜開了眼眸,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
白夜婼娉微微的苦澀的笑了一下,淚水順著臉頰滴落下來,落在了被子上。
不管多少年,哪怕自己一個人獨自撐了千年,萬年,他還是不記得自己。
淺岸,你就真的這般的狠心的把我一個人丟下嗎?你就這般的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而自己離開嗎?
淺岸,你不是說過,不管經過千年萬年,只要你遇到了我,你就還會一定來愛上我的嗎?
為什麼?為什麼你卻選擇離開,還是記不得我?
「淺……岸……」白夜婼娉低聲的喃喃道,輕聲的抽噎著。
門,被微微的推開,白夜婼娉微微的抬眸,就看到司徒淺岸一身休閒的模樣站在門口看向自己。
白夜婼娉微微的一愣,眼淚掉了更厲害了。
就算在這裡又怎麼樣,就算留下來了又怎麼樣,他還是記不得自己。
一切,都不是曾經的那般模樣了。
司徒淺岸慢慢的走到了白夜婼娉的面前,坐在了床上。
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去白夜婼娉眼角的淚水。
司徒淺岸微微的笑了一下,淡淡的歎息道:「傻……」
白夜婼娉淚眼婆娑的看向司徒淺岸,有些不知道他這一句傻是什麼意思。
只是沉默的看著司徒淺岸,帶著一絲的傷心。
「以後別這麼傻了。」司徒淺岸柔聲的說道,慢慢的把白夜婼娉給摟到自己的懷中。
白夜婼娉不知道司徒淺岸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只是安慰自己嗎?
都已經忘記了,還是如今又能喜歡自己了?
「以後,如果我再把你給忘記了,你就用你的紅綾狠狠的捏死我得了。省的我在這裡,做傷你心的事情來,讓你落淚。然後,我自己卻心疼的要命。想來,這應該是我活該。」
司徒淺岸淡聲,帶著一絲的心疼的說道。
白夜婼娉卻忘了哭泣,傻眼的推開司徒淺岸,傻愣的看著他。
白夜婼娉顫動著嘴角,想發出聲音來,卻怎麼努力都無法發出聲響來。
顫動了幾下嘴角,白夜婼娉只能傻愣的看著司徒淺岸,不停的掉眼淚。
「別哭了,我知道我錯了。」司徒淺岸帶著懺悔的眼眸,心疼的說道,修長的手指拭去那滴落的讓自己心疼的淚水。
「淺……岸……」
白夜婼娉再也忍不住的大聲的哭泣了出來,一把撲倒司徒淺岸的懷中,摟著司徒淺岸的腰際,撲在他的胸口,不停的哭泣。
她剛剛聽到什麼了?剛剛司徒淺岸跟自己說什麼,他的意思是記得自己了。
白夜婼娉不敢相信,等了幾千年,他終於記起自己了。
這一切,似乎都變得值得了。
「好了,別哭了,我知道我錯了。我答應你的沒有做到,對不起。」
他答應她,就算忘了她,再見到她的時候,自己還是會喜歡她的,心還是會在她的身上的。
可是,到最後自己卻傷害她為哪般?
自己還真是混蛋了,讓她如此的委屈的等著自己,還一直被自己這般的傷害著。
司徒淺岸只感覺自己的胸口都濕了,看來她真的受了很多的委屈,自己倒真是該好好的被懲罰了。
「婼娉,以後再一不會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忘記你了。天上人間,哪怕是地獄魔界,我都不會再那般的愚蠢的放開你的手,讓你一個人獨自面對這一切。婼娉,相信我,以後再也不會了。」司徒淺岸承諾,以後如果再這般的話,他會選擇記得,用自己的記得來等她。而不是自己選擇忘記,讓她記得一切的來等自己。
白夜婼娉抽噎了幾下,才從司徒淺岸的懷中出來。
看著眼前的司徒淺岸,白夜婼娉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氣息。
「淺岸,你記得一切了?」
「記得,記得我們為什麼會存在,記得我們在神界的一切,也記得我們的主人是誰,更記得我這鋒利的劍口曾經對上了誰的心。」
所有,在神界跟魔界的一切,他都已經記得了。
「更記得,我曾經是多麼的自私的選擇忘記一切,讓你獨自承擔著這一切。而我,卻把我對你的承諾當成了空氣一般,見到了還是沒有喜歡上你,還那般的對你不好。在聖印王朝的時候,你就應該用你的紅綾直接的把我給捏死得了,省的一直都傷你的心。」
司徒淺岸低聲的說道,帶著一絲的歉意。
「婼娉,謝謝你。謝謝你在我這般的時候,還是如此的對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白夜婼娉搖搖頭,雙手捧著司徒淺岸的臉。
「淺岸,我們不是約定過嗎?不管前路多麼的難走,我們都要一起走下去的嗎?我們不是說,不管以後記不記得彼此,我們都要在遇到對方的那一刻,就永遠的守護在他的身邊,再也不分離的嗎?這一切,都是我們對彼此的承諾。所以,不管這條路到底是多麼的難走,我們都應該一起走下去。我相信,只要我的淺岸還愛著我的話,就一定會有記得我的那一天。不管是千年,還是萬年,我都願意等。」
司徒淺岸低頭,親吻上白夜婼娉微微紅腫的唇角。
低聲沙啞的說道:「婼娉,嫁給我可好?」
白夜婼娉微微的愣的看著司徒淺岸,司徒淺岸從口袋中拿出戒指。
「嫁給我可好?」剛剛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馬出去買宇文集團的珠寶店裡拿了這個鎮店之寶。隨後,立馬就回來了。
沒有想到,一回來之後,就看到她一個人坐在床上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