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起記載上的,真的變的很多。」簡直自己都要懷疑是兩個人了。
「是不是以前特別的不討你喜歡,一直在利用你?」宇文軒離微微的一笑,帶著些無奈的說道:「如果我知道我最後會喜歡上你的話,我一定不會那般的冷落你。如果知道,我的生命中會被這個叫金錢錢的女人給攪亂的毫無章法的話,我就不會去算計安排著我的人生的每一步,而是等你到來陪我走好每一步。」
金錢錢微微的愣了一下,這算是告白嗎?這算是宇文軒離對自己的又一次告白嗎?
金錢錢有些氣弱的說道:「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
「就是什麼?」宇文軒離見金錢錢吞吞吐吐的模樣,微笑的問道。
「沒有什麼,就是有些感覺人的變化還是挺大的。」
「錢錢,我不是人。」宇文軒離好聲的提醒道。
金錢錢囧了一下,他不是人,她怎麼忘了。
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不是人,而是殭屍啊。
「殭屍的性格就可以反覆無常嗎?」金錢錢表示,就算你是殭屍,至少也應該有自己的底線的吧。
這般無底線,無節操的改變,這就是一個殭屍應該有的嗎?
「殭屍說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性格反覆無常的多變,應該是正常的。」
金錢錢:……
不要臉到一個級別,就是身邊的這個人的這般模樣嗎?
宇文軒離好心情的看著金錢錢一臉複雜糾結的模樣,看著那哀怨的表情,真心的想笑。
錢錢,沒有想到你倒是這般的單純了。
金錢錢倒是沒有跟宇文軒離這般的大餐過,所以點餐的時候,愣是不知道給宇文軒離點什麼。
這人很大爺的說了一句,他壓根就不會點餐。
金錢錢拿著菜單的在糾結,隨便的指了幾個給宇文軒離點了。
這個人,應該不吃東西吧?應該跟魔鑰冥惹-醉墨一樣,應該跟帝歌一模一樣的。
都是不吃東西也死不掉的千年老怪物。
陪著宇文軒離吃了一頓金錢錢怎麼感覺都感覺有些奇怪的飯菜,金錢錢就被宇文軒離給拖去看電影了。
吃飯,看電影,金錢錢坐在電影院中吃著爆米花的看著眼前放的電影。
這感覺,怎麼都感覺似乎在約會一般的樣子。
這宇文軒離到底想做什麼?
金錢錢一邊看著電影,一邊吃著爆米花,喝著可樂的心裡在猜測無數種的可能。
直到電影也結束了,金錢錢都沒有總結出最後一個可能是什麼。
糾結的給這宇文軒離,又被拖過去買了衣服。
直到夜幕降臨了,吃完晚飯之後,金錢錢被宇文軒離開著車的給送回了魔鑰冥惹-醉墨半山腰的別墅的路上。
金錢錢才感覺,自己似乎有了喘一口氣的時間了。
金錢錢看著後排的戰利品的,問身邊在開車的宇文軒離。
「阿離,我們今天是不是約會?」
「你要是這麼認為,那就是了。」
金錢錢:……
什麼叫自己這麼認為,就是了。這要是自己不這麼認為,那這是做什麼?
吃飽了不消化,然後是不是閒著蛋疼的浪費折騰啊?
宇文軒離一邊開著車,一邊伸手去拉金錢錢的手,伸到自己的口袋裡面。
金錢錢就摸到一個細小的東西,似乎是……
等金錢錢手指拿出來的時候,那個細小的東西已經套在了自己的手上。
「欠你的,這一次終於可以給你了。錢錢,我們在一切,再也不分開可好?」
宇文軒離停車,認真的看著金錢錢,柔聲的問道。
金錢錢傻眼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有人這般求婚的嗎?
有人這般讓人感覺有一種秋風乍起的感覺的來求婚的嗎?
宇文軒離,你不感覺這不是求婚,而是在逼婚嗎?
金錢錢額頭一滴汗的,已經不知道怎麼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了。
「我可以……」
「你要說不的話,我就去睡棺材的再也不醒來了。」
金錢錢嘴角微微的一個抽搐,這是在威脅自己嗎?
金錢錢想說,還有人比她更是悲劇的嗎?
上輩子的時候,因為閃閃,所以自己嫁給了這個什麼肅王爺的宇文軒離。
現在好了,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被這個男人給求婚了。
結果,這個男人說的還真是好,要是自己不同意就跑過去睡棺材板了,然後再也不醒來了。
金錢錢額頭一滴汗的想,這人會不會太逗了啊。
「錢錢,我已經沉睡了幾千年,不要再離開我好了嗎?」
宇文軒離突然柔聲的說道,一臉的期待跟傷痛的看向金錢錢。
金錢錢想說的話,就那般的被掐在喉嚨裡,上不的上的,下不得下的。
「錢錢,我不想沉睡了,我想我的身邊一直有你的存在。」宇文軒離輕聲的說道,帶著低啞的深沉。
「我……」
宇文軒離伸出手臂,輕輕的抱著金錢錢。
「不要再放開我的手,好嗎?不記得一切,我們可以慢慢的回憶。不記得一切,我可以陪你慢慢找。不管怎麼樣,不要把我推開你的身邊好嗎?」
金錢錢感覺,自己的心有些不舒服,是那種被揪住一般的難受。
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一絲不忍心拒絕的難受。
「我……」金錢錢沉默了一下,輕聲的應聲道:「好。」
「錢錢……」宇文軒離看著金錢錢,一臉的驚喜若狂的。
「錢錢……」
宇文軒離低頭,吻上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錢錢,你知道嗎?忘記的是你,而不是我。
這幾天,我已經記起了曾經的一切。我現在想的是,你趕快的記起來。
我們一家三口,已經有兩個人記得了,你不要讓我們等太久。好嗎?
月夜柔美,站在陽台上的人深嚴的看著遠處的星空。
魔鑰冥惹-醉墨沉默的冷眼的看著遠處的星空,神界跟魔界,到底那個時空在那裡。
白夜婼瑤站在魔鑰冥惹-醉墨的身後,沉默的看著眼前的身影。
孤寂蕭條,有些淡然的冷漠。
「婼娉還沒有回來嗎?」
「還沒有。」白夜婼瑤淡聲。
「倒是希望淺岸能記起婼娉來,只不過看眼前的情況,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魔鑰冥惹-醉墨淡聲,帶著淡淡的無奈。
白夜婼瑤看著眼前的魔鑰冥惹-醉墨,這司徒淺岸已經忘記了一切,又怎麼能勉強。
讓他跟眼前的人都期待的是,應該是金錢錢已經願意吸食屬於自己的那元神的一部分。
當時她選擇破碎了那個元神,眼前的身影用了千百年才尋得了那破碎掉的元神。
如今,元神回來了一部分,是不是大家也就會越來越靠近了一點點?
「叫淺淵別那麼衝動的去找淺岸麻煩,他哥是什麼脾氣他還不知道嗎?」魔鑰冥惹-醉墨淡聲。
他沒有想到淺淵會忍不住的要去找淺岸,說要去把淺岸給打醒了。
這樣的司徒淺淵,大家都還是第一次見到。以前,那個哥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淺淵,如今也有這麼一天。
「我已經跟他說了。」白夜婼瑤淡聲。
魔鑰冥惹-醉墨只是微微的掃了一眼白夜婼瑤,這天下能讓司徒淺淵言聽計從的人,以前只有一個司徒淺岸。如今,眼前的人應該也變成了那個讓他言聽計從的人了吧。
司徒淺淵不像別人,他有些木訥的冷漠。對帶什麼事情,都是冷冷的,只有正面跟反面之說,沒有當中的地帶。所以,他給人永遠都是淡淡木木的。
宇文軒離鬆開了金錢錢,修長的手指撫上了那被自己吻的微微紅腫的唇。
宇文軒離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錢錢,找回大家的記憶,我們就一輩子再也不放開好嗎?」
金錢錢柔情的目光看向宇文軒離,最後微微的點點頭。
一輩子,再也不分開。
宇文軒離送金錢錢回去的時候,車剛剛停到別墅的門口,魔鑰冥惹-醉墨就從大門走了出來。
站在大門口,看著宇文軒離下車,給金錢錢拉開車門,讓她下車。
金錢錢微微一笑的,對著宇文軒離道了聲謝。
一抬眸,正好看到魔鑰冥惹-醉墨站在大門口。
宇文軒離也看到了魔鑰冥惹-醉墨的身影,拉著金錢錢走到了魔鑰冥惹-醉墨的面前來。
魔鑰冥惹-醉墨,只是看著宇文軒離,沒有說話。
宇文軒離鬆開金錢錢的手,微微的一笑,把她給輕輕的推到了魔鑰冥惹-醉墨的身邊。
「我把你媽咪送回來了,幫我好好的照顧她。」
魔鑰冥惹-醉墨淡聲,「我會照顧好她的,你放心好了。」
宇文軒離微微的點點頭,「那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魔鑰冥惹-醉墨淡聲。
「不用。」宇文軒離說道:「有什麼事情的話,隨時通知我。阿哲那裡的事情,我會盡快安排的。醉墨,要是可以的話,帶錢錢去古墓走走,應該能開啟她塵封的那段記憶。」
「我已經在安排了。」
「那就好。」宇文軒離對著金錢錢道了一聲晚安。
轉身走向跑車,開著車的揚長而去。
金錢錢感歎,這人才出現幾天,就能開著車的滿世界的跑,想當時自己學了多久。
想到宇文軒離的話,金錢錢問身邊的魔鑰冥惹-醉墨。
「你跟阿離是不是安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