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我喝一杯可以嗎?」紅色的身影坐在了司徒淺岸身邊的高腳椅上,側頭看向身邊的人。
司徒淺岸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人,微微的震愣了一下,腦海中閃過一個身影。
「怎麼?不可以嗎?」白夜婼娉見司徒淺岸不說話,有些失落的問道。
「請你好了。」司徒淺岸說道,隨即對著調酒師說道:「再給一杯給這位小姐,酒精低一點。」
司徒淺岸說完,伸手接過白夜婼娉手上的酒杯。
「這杯酒精度太高,不適合女人喝。」
白夜婼娉微微的揚起了笑容,淡淡的一笑。
「謝謝。」
她睡不著,也不知道去哪裡。她沒有辦法去找哥哥問這一切,也無法問司徒淺淵見到司徒淺岸之後感覺是什麼樣的。司徒淺岸又變的什麼樣了?
所以,她只能來這個酒吧,想喝點東西,聽聽這裡吵鬧的音樂。
沒有想到,她來了沒有多久,就感覺到那個味道的存在。
果不其然,她看到司徒淺岸的身影出現在酒吧的門口。
所以,她在看到他喝了一杯酒之後,直接的過來搭訕了。
只要能靠近他,做什麼她都願意。
「不客氣。」司徒淺岸禮貌的微笑了一笑的,說道。
眼前的這個人他知道是誰,如今紅到爆的當紅明星婼娉。
是魔氏手下的得力干將,跟帝歌兩個人基本上是魔氏的台柱子了。
這樣的人,這會出現在這裡,倒是耐人尋味了點。
白夜婼娉端著酒杯對著司徒淺岸舉杯了一下,司徒淺岸微笑了一下,對著白夜婼娉舉起了杯子搖晃了一下,隨後一口喝了下去。
「你很帥。」白夜婼娉微笑的放下手上的酒杯,說道。
這不是恭維,而是眼前的身影,在她的心裡永遠的都是那般的出色。
從古至今,不曾改變過。
司徒淺岸聽到白夜婼娉這般說,微微的一愣,隨即淡漠的說道:「你都是這般跟男人搭訕的嗎?」
這娛樂圈裡是什麼樣的,他有見過。
為了上位,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
只是,讓他想不通的是,白夜婼娉已經是這種身份了,還用得著去勾搭男人?
就魔鑰冥惹-醉墨,他會同意嗎?
白夜婼娉沒有想到司徒淺岸會這般的羞辱自己,她是想靠近他。可是,並不代表自己是一個隨便的人。
淺岸,你這般說我,你會心疼嗎?
要是你記得一切,你會為今天傷我的話而心疼嗎?
司徒淺岸看著白夜婼娉的眸子,心口有些堵的難受。那雙眸子,似乎在控訴自己的冷血。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有些不舒服自己的話傷了眼前的這個身影。
可是,抱歉的話他說不出來。
一想到她是這般的跟別的男人搭訕的話,他就說不出來道歉的話。
白夜婼娉淡淡的一笑,她又何必解釋這麼多,反正再他的心裡也不會有什麼好的想法。
而且,就如今的娛樂圈他這麼想,也不為過罷了。
「再請我喝一杯如何?」白夜婼娉搖晃了一下手上已經空掉的杯子,問司徒淺岸。
司徒淺岸沒有說什麼,讓調酒師又給白夜婼娉調了一杯酒。
「謝謝。」白夜婼娉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隨後放下了酒杯,走上了舞出的中央。
妖嬈的扭動了兩下自己的腰際,白夜婼娉微微的露出妖艷的笑容。
淺岸,你會在乎嗎?還會記得嗎?
幾個人見在那舞池中的身影有些像大明星白夜婼娉,都有些不敢相信。
這白夜婼娉是誰啊,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啊。
幾個大膽的男人開始慢慢的靠近,圍繞在白夜婼娉的身邊舞動著身姿。
白夜婼娉微微的扯動了一下最近,不動聲色。
男人見白夜婼娉沒有任何的反應,開始變的越來越是大膽了。
越來越靠近了,白夜婼娉只是跳自己的。
坐在散台上的司徒淺岸端著手上的杯子冷眼的看著那被幾個男人給包圍著的白夜婼娉,手上微微的用力了一下。
杯子在手指慢慢的有了裂縫的破碎,酒慢慢的滴落流了出來。伴隨著酒的,還有那猩紅的顏色。
白夜婼娉微微的動了一下鼻子,這鮮血是他的味道。
他,受傷了?
白夜婼娉目光有些驚愕的看向那散台的位子,卻沒有發現司徒淺岸的身影,只留下那破碎的杯子在檯子上。
白夜婼娉掃了一眼場子,發現那個身影已經往外走去。
他離開了?想到這個白夜婼娉連忙的下了舞池,快步的想跟上前去。
一個男子攔住白夜婼娉的去路,「美女,我們交個朋友可好。」
「滾。」白夜婼娉冷漠的對上眼前的男人。
男人一愣,這般冷漠殺意的眸子,帶著嗜血的味道,頓時讓他的酒醒了不少。
如果嗜血的眼神,他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女人的臉上看到。
這個女人,果然不愧是女神白夜婼娉,就這眼神也不是別的女人能有的。
他喜歡!
看著白夜婼娉快步跑出去的身影,男人揚起邪魅的笑容。
白夜婼娉快步的跟了出去,正好看到司徒淺岸開著車的從自己的面前呼嘯而過。
看著那揚長而去的車子,白夜婼娉有些落寞的垂下了眼眸。
淺岸,真的不要我了嗎?
白夜婼娉轉身,奔著自己的車子而去。
金錢錢是一覺睡到大天亮,伸了伸懶腰。
下了床換上了衣服,拉開房門的時候,就看到沙發上沉睡模樣的宇文軒離。
血白的房門正關的好好的,金錢錢有些懷疑了一下。這血白哪一次不是比自己起的早的,最喜歡的就是爬自己的床嚇死自己。
聽到開門的聲音,躺在沙發上的宇文軒離微微的睜開了眼眸。
見金錢錢起來,連忙的坐了起來。
「早膳我準備好了,吃好之後我送你去薛夢琪拿。」
宇文軒離坐起來,柔聲的對金錢錢說道。
金錢錢伸頭看了一眼廚房,很是懷疑這人到底是不是古代人。這現代人的東西,他還倒是動的一清二楚的。
「謝謝。」
宇文軒離一笑,「我們之間還有什麼道謝可言的。」
金錢錢看了一眼血白的門,有些搞不清楚這人是不是睡過頭了去。
「我去叫一下血白起床。」
「他不在。」
「不在?」
「嗯,早上出去了。」
宇文軒離沒有告訴金錢錢,這血白又想半夜三更的爬她的床,被他給從樓上直接的丟到樓下去了。
血白憤憤然了之後,果斷的傲嬌的頭也不回的走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呢。
他估計,這會血白應該已經先回去了。說不定,下一步是直接去薛夢琪那裡,等金錢錢的出現。
「哦。」
金錢錢哦了一聲,就去梳洗了。
吃完早飯之後,金錢錢出了門。
看著隨行的宇文軒離,金錢錢有些懷疑在自己是去幫薛夢琪的,還是給薛夢琪去添堵的。
這宇文軒離這模樣,往那邊一站的話,估計會讓別人給嚇一跳了不可。
「要不,我一個人去就行了。」金錢錢說道。
「我陪你,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萬一又有誰心懷不軌的話,那怎麼辦。
金錢錢沉默,跟就跟吧。反正最近自己走到哪裡,都會被瘟神給光顧了。走到哪裡,都會惹到了大神不可。
帶著宇文軒離去打的,司機師傅不停的回頭看了宇文軒離好幾眼。
估計是在想,這人長的不錯,是個挺妖孽的人。幹嘛把自己打扮的也這般妖孽呢?
下了車,付了錢,金錢錢拉著宇文軒離頭也不回的往景區走去。
薛夢琪知道金錢錢要來,早站在門口等他們了。
見到金錢錢來了,連忙的迎了上前去。
看了一眼金錢錢身邊的宇文軒離,只想說這帥哥,走到哪裡都是不一般的妖孽。
這要是穿上古裝的話,不知道要多妖孽呢。
就連這戲的男主角,都沒有眼前的這個人夠出色的。
這要是魔氏把他收入旗下的話,下一個帝歌肯定是他。
想想帝歌的爆紅,魔氏總裁的身份,眼前這個妖孽的帥哥。薛夢琪就感覺這金錢錢的命不是一般的好,都能被這些個帥哥給圍繞著。
「錢錢,他不會是來陪你做助理的吧?」薛夢琪拉著金錢錢,小聲的問道。
金錢錢無奈,這不是她的錯,這貨要跟著自己,自己也沒有辦法啊。
「我想可能是這個意思。」
「我看今天其他的女人要瘋狂了,來了一個助理的跟班,竟然比我們的男主角還要帥很多。簡直就是硬生生的打擊,內傷肯定很嚴重。」
想想女主角對男主角那種愛的死去活來的精神,再看看跟著金錢錢身邊的宇文軒離。薛夢琪就感覺,那叫一個爽歪歪啊。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顧磐柔也在這裡拍戲。」薛夢琪笑的賊兮兮的,那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讓金錢錢懷疑薛夢琪想做什麼。
「夢琪,你別告訴我你想做什麼。」
「不用我做什麼,是她每天都來我這個劇組得瑟。今天啊,我讓她吐血去。」
金錢錢有些擔心的看向宇文軒離,不知道等會宇文軒離會不會把薛夢琪給扔出去了。
這宇文軒離,應該不是讓薛夢琪好放肆的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