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聰明的。」司徒淺岸淡聲的讚歎了一下。
白夜婼瑤淡淡的扯動了一下最近,露出一個淡漠的笑容。
「她是蠻聰明的,也只有她才想的起來做這樣的事情。」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她會沒事的去研究這些槍支彈藥的。
除了做明星的全天下的去尋找靈石,就是挖空心思的去尋找最新的武器,然後自己研究。
「有緣到是想會一會面。」司徒淺岸淡聲的說道。
到時候,如果不能為己所用的話,還是斬草除根的比較的好。
白夜婼瑤淡漠的掃了一眼司徒淺岸,沒有漠視掉司徒淺岸眼眸中的那一絲的冷意。
白夜婼瑤在想,要是司徒淺岸記得白夜婼娉的話,他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既然貨已經出了,那我先告辭了。」司徒淺岸淡聲,掃了一眼司徒淺淵跟白夜婼瑤,轉身準備離開。
「那好,不送。」白夜婼瑤直接的言語相送,拉住了還想說什麼的司徒淺淵。
司徒淺岸淡扯了一下最近,快步的走向自己的車。
開著車,轉身揚長而去。
白夜婼瑤放開司徒淺岸的手,扳過他的身子。
看著那一雙深暗幽靜的眼眸,有些無奈。
「他會出現的。」
「我只是沒有想到,他會什麼都不記得了。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永遠都不會這般的。」
以前,只要是牽扯到自己的事情,身為哥哥的司徒淺岸哪一次不是把自己給護的好好的。
如今呢?親兄弟是相逢不相識了,哥,你還記得我是那個一直被你護在身後的淺淵嗎?
你還記得,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你都會先照顧到我,隨後才會想到自己的。
就連白夜婼瑤的靠近,你都會充滿敵意。很不喜歡白夜婼瑤來搶奪你的弟弟嗎?
你不是說,你害怕因為我這個弟弟太木訥,所以擔心被這個太油滑的白夜婼瑤給騙了欺負了嗎?
哥,多少年了,你終於出現了。可是,為什麼你卻再也記不得我了?
「他會記得的,他會記得你是那個他用命保護的弟弟的。」
「婼瑤,你說要是淺岸一直都記不得我……」
「不會的。」白夜婼瑤沒有等司徒淺淵給說完,就直接打斷了司徒淺淵的話。
「不會的。」白夜婼瑤淡聲,給司徒淺淵一個堅定的眼神。
「有婼娉在,他不會的。」
曾經,他能為了婼娉把神體都放棄了,為了婼娉他甘願出神界。
如今婼娉在這裡,他怎麼可能會讓婼娉這般的孤獨的等待。
「對啊,我怎麼忘了。有婼娉在這裡,他怎麼捨得忘記這一切。」
哥為了婼娉,那是什麼都願意放棄。
哥,我跟婼娉都在等你回來。求你,不要讓我們大家等的太久。
白夜婼瑤伸手,拉著司徒淺淵的手。
「我們回去吧。」
「我想吹吹風,你能陪我吹吹風嗎?」司徒淺淵淡聲的問白夜婼瑤。
「嗯。」白夜婼瑤拉著司徒淺淵,慢慢的走在江邊的石階路上。
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下去。
星光閃爍,露出那不一樣清冷的幽靜美麗。
夏天的夜,是煩躁沉悶的。只是,行走在這其中的人,卻無法感覺到這一切。
畢竟,他們血液下流淌的是沒有任何溫度的血液。、
屋頂上,白夜婼娉仰望天空。
手臂抱著自己的雙腿,看著滿天的繁星閃爍。
現在這個時候,婼瑤已經見到了司徒淺岸了吧。
淺岸,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樣了?
還記得大家嗎?呵呵,應該忘記了吧。
淺岸,你記得你對我的承諾嗎?
你說,忘記天下,也不會忘記至親跟最愛。
淺岸是你的至親,我是你說的最愛。
如今,我們都在這裡,你快點回來好嗎?
淺岸,你可知道,我是那麼的想你。
幽靜的山谷裡,那奔跑的身影歡快的歡叫著。
「淺岸,你來追我啊,快來啊。我在這裡,在這裡哦。」
那一身紅衣的身影,飛奔在蝴蝶翩翩飛的鳥語花香的山谷中。
身後一頭藍衣的身影,跟在紅色的身影身後,奔跑著。
「淺岸,你快來啊。」
紅色的身影飛奔的奔跑著,銅鈴般的笑聲衝刺著山谷的每一個角落中去。
藍色的身影抱住了那飛奔的身影,抱著她旋轉著。
「婼娉,我抱到你了。婼娉,你再也跑不掉了。」
司徒淺岸歡笑著,抱著白夜婼娉旋轉著。
星空中,似乎出現了這些畫面。
白夜婼娉輕輕的拭去眼角的淚水,都說她們這一類的人是沒有任何的感情的。
沒有想到,自己倒是最後落俗的有了這種感覺。
開著車離開的司徒淺岸突然感覺自己的心一個悸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莫名的情緒。
一腳踩下腳下的剎車,整個安靜的馬路上傳來了刺耳的車輪胎摩擦地方尖銳的聲音。
停下了車,司徒淺岸伸手撫住了自己的胸口。
為什麼?為什麼這會會非常的疼?似乎,有什麼紅色的東西在自己的眼眸去晃來晃去的。
那個身影,好像是一個女人?
女人?到底是誰?
目光看向天空,繁星閃爍倒是一個美麗的夜空。
只可惜,黑暗中的美麗,永遠都不適合很多東西存在。它的美,總是會有一些代價的。
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看來這些人倒是跟上了自己了。
竟然你們想送死,那我就不客氣的奉陪到底了。
司徒淺岸一拉檔位,腳下是一踩油門,隨即飛奔而去。
寬敞的大道上,緊隨在司徒淺岸車後出現了兩輛黑色的車。
司徒淺岸淡淡的扯動了一下最近,伸手摸出自己身上的手槍。
既然找死,那我送你們上路。
按開車窗,司徒淺岸直接的拿著搶對著後面的車看都不看一眼的。
蹦的一聲在,直接打破了後面緊跟著車的車輪胎。
隨即,又是一槍,後面的整個車身轉動,跟後面跟上來的一輛車直接的撞了起來。
猶豫威力過猛,兩輛車相撞了之後,直接的翻車。
隨即油箱破漏,在裡面的人員還沒有來得及逃生的時候,轟的一聲大爆炸。
司徒淺岸只感覺後面有震感,車卻開出了多遠之外了。
這點彫蟲小技的還敢來殺他,簡直是侮辱了他。
司徒淺岸收回了槍,拿起手機按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淡漠的有些冰冷。
「解決好了?」
「嗯,剛剛解決好,貨已經出去了,我們的人只要在那個地方接一下貨就行了。」
「接頭的人是誰?」電話裡頭傳出了淡漠的問聲。
「白夜……」司徒淺岸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想到白夜婼瑤身邊的那個身影,還是沒有告訴電話裡的那個人。
「時間處理的蠻長的。」電話裡的人說道,似乎有些不悅司徒淺岸這會太浪費時間了。
「嗯,剛剛遇到了一些攔路的人,才解決掉。」
電話裡面的人聽司徒淺岸這般說,隨即有些緊張的問道:「出事了沒有?」
「沒事,我都已經解決掉了。找個人把這一段路線的視頻給換掉,我怕會被那些人給盯上了。」
到時候,可能會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反而不好。
「放心,我這就去讓人解決一下。」
「嗯,那我掛了。」
「回去早點休息。」
「我知道。」
司徒淺岸說完,就掛了自己的手機。
電話那頭的人看著自己手上的手機,微微的蹙眉的暗了一下眸子。
隨即又撥通了一個電話,吩咐接電話的人把那一段路上的視頻給處理一下。
司徒淺岸丟掉自己手上的手機,看了一眼車上顯示的時間。
都已經是凌晨了,如果是正常人的話,是應該要睡覺了。
只是,睡覺對他而言是什麼?
也許,什麼都不是吧。
方向盤一個急轉,司徒淺岸直接的奔著酒吧而去了。
也許,不夜城對他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燈紅酒綠的地方,至少可以麻痺自己的神經。
雖然,這對自己來說,也只不過是有些自欺欺人罷了。
選了一個自己最近經常跟著血白來的地方,司徒淺岸一頭紮了進去。
一進去頓時暗了不少,那閃光燈五顏六色的折射著光芒。
舞池中早已經是嗨翻天的了,那女人都已經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小蠻腰的盡情的妖艷著,希望在這裡能泡到一個大人物。
這裡能進來的男人,哪一個不是非富即貴的。不是有錢人就是有權人的,不是富二代的就是富三代的權三代的。
司徒淺岸走了進來,直接的來到了散台上。
反正他來這裡只是消磨時間的,坐在這裡只是希望到明天天亮。
點了一杯酒之後,司徒淺岸就坐在那裡看著舞池中那瘋狂的人們。
想想她們的瘋狂,又想想她們的目的。司徒淺岸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似乎那舞池中還有幾個是明星的模樣。
退去了明星的光環,她們也會有這般瘋狂的一面。
司徒淺岸喝著酒,不知道那些在人氣淑女人後瘋女的這些女明星被人拍到了之後,上在雜誌。那些喜歡她們的粉絲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司徒淺岸讓調酒師給自己又調製了一杯酒,卻在自己要接到手之前,被另外一隻手給接了過去。
司徒淺岸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深邃的眸子看向身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