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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行不行知道嫣然的事情?」
金錢錢拿毛筆的手一愣,看向血白。
「我帶你去見真正的嫣然,怎麼樣?」
「嫣然……」金錢錢猶豫了一下,說道:「嫣然,不是早死了嗎?」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看看,你就知道了。」
「現在?」
「嗯。」
「我去跟齊美麗說一下,你等我一下。」
「等一下就回來了,說什麼說。」
「可是……」這樣冒然的離開,要是大家知道,擔心了怎麼辦?
「走啦。」血白說著,就飛了起來,往外衝去。
金錢錢沉默遲疑了一下,心裡想到嫣然牽扯到這麼多的事情,忍不住的跟了血白的身影出去了。
出了肅王府,血白就落在了金錢錢駕的馬頭上。
「出了京城的城門,我們一路往北,到了北山就可以了。」
「知道了。」金錢錢駕馬飛奔而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出了京城了。
出了京城的大門,金錢錢駕馬北去。兩柱香之後,血白暈頭了。
「女人,你真的認識路嗎?這裡是往北嗎?」
「你不認識路,你不知道嗎?」金錢錢有些無辜的說道。
血白炸毛了,都不認識路,還騎馬帶路。
隨著金錢錢的話剛剛說完,金錢錢就掉入了一個陌生的懷抱。
血白摟著金錢錢,一拉馬頭,策馬而過。一路往北,半個時候的樣子,北山就在腳下了。
血白躍下馬,伸手牽下金錢錢。
金錢錢任由血白牽著,跟著他後面走著。
高高低低的腳下不平的,金錢錢跌跌撞撞的跟在血白的身後,看著那白衣一身的身影,有些搞不清楚這人是投胎還是怎麼了?走路趕的這麼急的。
「血白,你趕著去投胎啊?」
血白轉頭,見金錢錢一臉蒼白的臉上都是汗水。蹲下來,蹲在了金錢錢的面前。
金錢錢原本在走,見血白突然一下子蹲下來,有些懵了。這不剛剛急著趕路,這會又突然停止不前了?
「快點。」血白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什麼?」
「我背你。」血白說著,就已經不耐煩的拉著金錢錢往自己的背上按。
金錢錢也不矯情了,這都走了這麼遠了,她還真的不想走了,自己的趴到了血白的背上。
背著金錢錢,血白快步的往自己要去的地方去。
一路上,金錢錢看著那花草樹木的,彷彿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那花草是自然生長,可是卻夾雜著一般人看不懂的陣法在裡面。這裡,要是有不懂這些東西的人無意闖入的話,那後果就是做了這裡樹木的營養餐了。
一路而去,血白沒有一絲的停留,直到那枯葉的面前,血白才頓住了腳步。
血白放開了金錢錢,金錢錢腳踩在了地上。
看著眼前應該青蔥一片的地方,卻夾雜著枯葉一片。
「這裡的樹葉怎麼都這樣了?」
按照這裡生長的情況,這樹葉應該是青蔥的顏色。這裡人跡罕見的,按道理應該是樹木青蔥,枯葉積壓一地的。腳下沒有太多的枯葉,似乎有誰經常打掃一般的感覺。
「不知道,醉墨不告訴我,我也不得而知。」血白有些失落,感覺自己就被大家隔離在那圈之外一般。
金錢錢伸手,摸著眼前的樹木,上面都是枯葉一片的。
手觸摸的枯葉的地方,在金錢錢蹙眉之後變成了青蔥的顏色,綠意盎然一片。
金錢錢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再伸手摸了摸別的地方,枯葉在金錢錢的手下,變成了綠色。
血白也感覺有些玄幻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金錢錢瞪著血白,血白也瞪著金錢錢。
「你知道怎麼一回事嗎?」金錢錢噎了噎口水的問道,她感覺這個世界太恐怖了,殭屍可以像人一樣的生活,蝙蝠可以變成人,枯葉在自己的手觸摸下,既然可以復活。
這裡好恐怖,簡直活在了聊齋下了。
血白伸手摸上金錢錢剛剛摸過的地方,手指下是微微涼的生命力。
真的活了,他沒有眼花。
血白一抬眸,整個人如雷電給擊中了一般的感覺天旋地轉了。
金錢錢只是摸著枯葉,也沒有發現後面有什麼變化,等自己一回頭的時候,頓時傻眼了。
血白不見了,剛剛後面的一片生機盎然的綠意也不見了,倒入入眼的只是一片的白。
金錢錢一回頭,眼前的樹木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只能看到到的就是一個山洞一般的地方。全身雪白雪白的,卻大的出奇。
血白看著眼前,知道金錢錢應該是不小心的誤打誤撞的進入了陣法中。冷靜的想了一下,暗中金錢錢摸的地方摸下去,無形的陣法把血白給彈了回來,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濺起一片的枯葉飛舞。
血白不敢相信的低喃,「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怎樣?」
手狠狠的抓起地上的枯葉,用力的丟向那無形的陣法。
現在的金錢錢根本就是一個平凡的人,這要是在陣法中出了事,那可怎麼辦?
想起所有人的隔離,想起大家所說的話,血白痛苦我摀住了頭。自己難道真的每一次都是辦壞事的嗎?
「嫣然,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血白抱著自己的腦袋,低著頭痛苦的呻-吟道。
陣法裡面的金錢錢,僵硬的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一下子。
她相信,這不是自己的眼花,也不是聊齋了,眼前的這一切應該都是真的。
金錢錢捏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很疼,疼的淚水都在眼眶中打轉。
「血白……」金錢錢小聲的叫了一下,希望血白能從哪個角落裡給點反應。
空寂的山洞中,什麼反應都沒有。
眼眸能看到的,只是那一抹的白。
「血白……」金錢錢不死心的再次叫了一聲。
空寂的山洞中,唯一給金錢錢的反應就是沉寂。
靜的金錢錢唯一能聽到的聲響,就是自己的心跳聲。
見沒有反應,金錢錢有些蹲不住了,後面沒有任何的退路。金錢錢看著眼前似乎有路一般,只能硬著頭皮的走下去。